摩。
“夜柳……”花鑫蕾唤了一声。
加夜柳转头,双眼亮的惊人,她几乎是上蹿下跳地蹦过来的,“看!”
被她捧在手心的是一对小小的耳钉,简朴到几乎是用来养耳洞的。
无一人出声。
首先这是耳钉,然后……然后呢?
蒲飞扬手握出话筒的形状,以专业的播音腔采访道:“本台记者蒲飞扬为您报道,加同学,请问您能否讲解一下这件礼物蕴含的意义。”
“蒲记者您好,之前小蕾上武术课,耳坠忘记摘下来,结果在训练的时候受伤了,我就想着换成小小的,这样以后忘记摘也不会受伤了。”
蒲记者深奥点头:“唔,言之有理。”
苗檀无语凝噎,她觉得加夜柳直到去比萨斜塔旁边住一阵都能把斜塔给传染成笔直的!
花鑫蕾接过耳钉,她前两天感冒了,上课的时候昏昏沉沉的,耳钉就忘记取下来了。
那天下课后加夜柳还给她买了药,细心消毒处理好。
她忽然回想起苗檀的小脑仁论,噗呲一声笑得眉眼灿烂,“不错,非常有眼光哦,拿着,付款去吧。”
加夜柳嘿嘿憨笑,对班清霁一扬下巴,就美滋滋地付款去了。
徒留蒲飞扬抓耳挠腮,挑选无能。
美好的周末过去了,万恶的周一已经来临。
班级里人声鼎沸,互相抽查背书的,唠嗑的,讲故事的,嬉笑打闹的,哦,还有一个睡觉的。
加夜柳早上都不是自己骑自行车过来的,是班清霁操劳了一路把她拖到学校。
她这个周末和蒲飞扬玩疯了,白天出去打球晚上熬夜玩游戏,早上床都爬不起来。
往教室里一坐,加上学校自带的催眠buff,从上午第一节课睡到下午第三节课,睡眠质量堪比休克。
大家正闹着呢,一个女生捂着头哭着走进了教室,她的朋友半搂着她安慰她,眼圈也红红的。
“柯珊,这是怎么了?”
其他女生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那个朋友。
柯珊一听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而那个原本就哭得厉害的女生更是抑制不住,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我和封姜去买东西,经过操场的时候,一个篮球飞出来直接砸在柯珊的头上。”
“啊!”
周围人听到这一句更心疼了,七手八脚地给柯珊和封姜递纸擦眼泪,不停地拍着她们的背细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