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避之不及,我却百折不挠。
他逃,我追,他插翅难飞。
我拿了整整两盒棋子,狠狠砸在欺负他的男生身上。
把泡了棋子的水直直灌进他们的喉咙,然后让他们像狗一样趴着哭嚎。
在江嘉裕脚下求饶。
“江嘉裕,原不原谅他们,你说了算。”
我有恃无恐。
毕竟,我是杭城首富的独生女,在这里拥有绝对话语权。
慢慢的,江嘉裕不再躲着我了。
在我再次求他去勇敢逐梦时,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我问:“沈轻舟,你为什么帮我?”
我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话来。
“因为……我喜欢你啊。”
铃——铃声击碎了梦境,我努力睁开眼看屏幕。
江嘉裕。
犹豫了下,我按了接通。
“我在荣记办庆功宴,你现在过来。”
他跟我说话一向这样,说一不二。
“我在机场。”
“都说了不用接,你还去干什么?”
“江嘉裕,”我看着机场里射出的白光,轻声说,“我没有要接你,是准备回家了。”
对面安静了一瞬。
江嘉裕的语气染上了点不耐:“覃老师也在,你自己看着办。”
覃老师是全国最好的围棋教练。
当年为了让他答应教江嘉裕,我死乞白赖地找关系,吃饱了闭门羹。
后来又照顾这孤寡老人大半年,总算让他松了口。
“他怎么总让你一个女孩子忙前忙后的?
要不是看在你面上,我才不教他。”
老头总为我抱不平。
我笑得没心没肺:“他心里只有围棋,我得支持他啊。”
老头冷哼:“我看他,心里只有他自己。”
想想老头对我的好,纵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得去。
江嘉裕在荣记包了个江景房。
一推门,我就知道上当了。
但凡在京城的中学同学都在了,一脸吃瓜神色,藏都藏不住。
在我一次又一次无底线地为江嘉裕付出后,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
在他们口中,“沈轻舟”渐渐被“舔狗”代替。
江嘉裕身旁,从头发精致到脚趾的林霜可端庄优雅地坐着。
我笑了下,问江嘉裕,“这什么大排场,还非得把我骗过来?”
林霜可笑意盈盈:“轻舟你真会说笑,就是我们官宣了,想跟大家吃个饭。”
“你俩官宣,叫我干什么?
你都直播了,”我朝一众同学扬扬下巴,“还嫌观众不够多?”
“沈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