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二十三岁！”
我耸耸肩，无所谓说：“我见过太多死人，免疫了。”
女警无语。
男警察对我满是失望：“陈叔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子，他该有多失望。”
陈叔就是当年养大我的警察。
我笑得凉薄:“所以呢？”
男警察被我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
4陆存的后事，我懒得亲自办。
我花钱让人买了一块巨大的坟地，可以埋两个人的那种，坟地被小花园围绕，种满了红玫瑰。
当天，又让人给他烧了很多钱和房子。
第一次带陆存去扫墓时，他惊呆了：“为什么买这么大。”
我说：“怕你不够住。
我还想给你雕个金像，让世人敬仰。”
陆存满脸嫌弃：“幸好你没雕。”
哪是我不想雕，是人家金店的金子没那么多。
明天是陆存的生日，晚上，我带他来扫墓。
陆存抱怨：“哪有人晚上扫墓的。”
我给他挑的照片，是我亲手给他拍的。
月光下，他嘴角浅勾，梨涡可爱，他眼中有我。
我仔仔细细将上面的灰尘擦干净，感叹：“早死也挺好，生命永远停在二十四岁，永远这么年轻。”
陆存担忧地望着我。
我问：“是不是我现在嘎了，也永远这么年轻美貌，再也不用……”我话没说完，陆存立刻打断：“说什么胡话。”
我笑：“你不总觉得我无情吗？”
“是，你是无情，但是……“算了，姐姐你要长命百岁。”
我才不要长命百岁，老了满脸皱纹，多寒碜。
但看见陆存认真的猫脸，我敷衍：“放心，我是祸害，祸害遗千年。”
陆存一张猫脸很严肃:“你别这样说自己。”
我靠在陆存的墓碑上，抱着他柔软的猫身，问：“陆存，跟我讲讲，人死后是什么样的。”
“人死后，会变成灵魂，在人间飘荡一段时间。”
“你怎么没变成灵魂。”
“我也变过，你看不见我。”
陆存叹道：“还好，那时候你给我烧了很多钱，有钱了，路子就多了。
比如可以变成宠物回到亲人身边。”
“能变成各种小动物？”
“那得十倍的钱。”
“变成宠物都能说话？”
“那是另外十倍的价钱。”
总而言之，下面的人也是看钱行事。
而且需要的数值巨大，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像陆存能随意切换各种动物，并且能说话，多亏我当时无脑烧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