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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诡事:狐咒新娘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掉落一片,都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指甲缝里搅动。
而在指甲盖脱落的地方,竟缓缓长出了黑色的兽爪,尖锐而锋利,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每一个变化都让我陷入更深的恐惧之中。
血月的光芒从祠堂天井倾洒而下,宛如一道诡异的血瀑,将整个祠堂笼罩在一片血红的光晕之中。
十七口棺材板在这血月的映照下,同时剧烈震动起来,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
紧接着,每口棺内都传出用我声音唱的《狐仙调》,歌声悠扬却又透着无尽的哀怨,在这寂静的祠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仿佛在提醒我,我正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恐怖深渊。
一个黄袍人缓缓靠近,他的身影在血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冰霜。
他弯下腰,往我嘴里塞进冰凉的铜钱,那铜钱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让我的口腔麻木。
钱孔里渗出腥甜的液体,顺着嘴角缓缓流下,那味道既恶心又诡异,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他腰间的玉佩闪烁着奇异的光,映出双重人影:一个是我,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恐惧;另一个是穿着日军军装的女人,正神情专注地给胡景明包扎伤口。
这一幕让我心中充满疑惑,这个女人是谁?
她和我、和胡景明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
当血月移到天井正中时,整个祠堂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
祖宗牌位突然翻转,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家族隐藏已久的秘密。
牌位后面露出贴满的1993年《寻人启事》,每张照片都是不同年龄的我,照片上的我笑容灿烂,却不知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看着这些照片,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助感,仿佛自己的人生早已被设定好,而我只是一个被命运摆弄的棋子。
“时辰到!”
戴傩面的族老突然敲响人皮鼓,那鼓声沉闷而厚重,仿佛是死亡的丧钟。
七个无脸家仆抬着白骨轿缓缓逼近,他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
白骨轿在血月的映照下闪烁着惨白的光,轿帘掀开刹那,我的血
具已经和我的脸紧紧粘连在一起。
而那些被我戴过的傩面,此刻开始诡异融化,在融化的面具底下,竟露出了失踪的民俗学者们的人脸,他们的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眼珠还在不停地转动,仿佛被困在了这无尽的恐惧之中。
王教授的舌头被缝上红线,那些红线扭曲地拼出满文“容器”字样,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青禾!”
祖母的声音突然从面具堆里传来,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无尽的沧桑与焦急。
我惊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张哭丧傩面突然裂开,掉出半本带弹孔的工作日志。
我颤抖着捡起日志,翻到1990年7月15日,上面记录着我和祖母在狐仙庙的合影,但照片里她牵着的女孩穿着民国学生装,后颈有块火焰形胎记,而这胎记,正是冰棺女尸的特征。
这一发现让我震惊不已,我和这个女孩之间,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这时,暗阁地板轰然塌陷,我整个人瞬间跌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
当我再次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1943年的傩戏场。
台上,戴着傩面的胡景明正在跳神,他的动作僵硬而诡异,手中的铜镜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的铜镜照出十七顶花轿,每一顶轿帘都在渗血,那血从轿帘上缓缓流下,滴落在地面上,仿佛是在诉说着一场可怕的灾难。
当他把傩面按在我脸上时,那些被封印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开始汹涌回流。
在1943年的时空里,胡景明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的手札在油灯下微微颤抖。
他在日记中写道:“腊月廿三,傩戏压不住狐哭。
请来的萨满说要用亲骨肉当容器,雪卿的胎发在罗盘上指着我...”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此时,他怀里的双生女婴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异,其中一个竟长出了狐耳,那粉嫩的小耳朵上还带着细细的绒毛,看上去既诡异又惊悚。
院子里的七口井同时沸腾起来,井水不断翻涌,热气腾腾,仿佛地下有一只愤怒的巨兽在咆哮。
管家匆匆跑来报告,说打水的家仆捞上来一具无脸尸,而那具穿着日军军靴的尸体右手小指,竟然戴着金镯子,这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傩戏进行到吞
逃离,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第二章 无脸家仆那戴凤冠趴在我背上、露出焦黑兽爪的嫁衣女人,仿佛还在我耳边低吟着诅咒,我却在这极度恐惧的驱使下,如惊弓之鸟般蜷缩在暗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背后梳妆镜炸裂的玻璃碴深深扎进我的手心,钻心的疼痛让我短暂地从恐惧中回神,可紧接着,那截焦黑兽爪依旧沉甸甸地搭在我的肩头,仿佛恶魔的烙印。
嫁衣腐朽的霉味混合着浓烈的尸臭,不断往我的鼻腔里钻,熏得我几近作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腕表突然传来一阵灼痛,我下意识地看向手腕,只见祖母留给我的银戒竟像是被高温熔化了一般,已然熔穿了表带,而戒面上那原本用以镇魂的符咒,此刻也裂成了两半,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保护的失效,一种绝望的无助感瞬间将我吞没。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显影盘毫无征兆地突然沸腾起来,黑色的液体剧烈翻滚,而那些由蛆虫组成的满文 “替身”,在这突如其来的高温下瞬间炸成血沫,刺鼻的腥臭味弥漫在整个暗房。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恐怖场景,疯了似的抓起相机,朝着门外冲去。
然而,还没等我迈出几步,裤脚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扯住,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惊恐地低头看去,正是那只邪门至极的绣鞋,此刻它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死死咬住我的鞋跟,鞋帮开裂处露出的森白兽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的脚咬碎。
我拼命地甩动脚,试图摆脱它的纠缠,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绣鞋愈发用力的撕咬,那种被未知之物死死纠缠的恐惧,让我冷汗直冒,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
好不容易挣脱了绣鞋,我慌不择路地奔出暗房,外面的世界同样被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老槐树上原本吊着的十七双绣鞋,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树皮上那十七道触目惊心的抓痕,每一道抓痕里都深深嵌着半截黑指甲,像是有人在极度痛苦中拼命挣扎留下的痕迹。
风里弥漫着
正常的鲜血,而是混着狐毛的朱砂,那腥红的颜色和刺鼻的气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胡景明突然撞开地窖门,他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手里的族谱正熊熊燃烧,火焰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
“雪卿的八字压不住了!”
他大声喊道,火光照亮了地窖的每一个角落,也映出了角落摆放的十七盏人油灯。
每盏灯芯都裹着婴儿胎发,在微弱的灯光下,那些胎发仿佛在轻轻蠕动。
而最末那盏灯罩上,赫然贴着我的生辰帖,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双生女婴的哭声在石室中回荡,那尖锐的哭声仿佛一把把利刃,划破了这死寂的空气。
穿蟒袍的接生婆原本还一脸镇定,可就在这时,她突然伸出双手,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脸皮。
刹那间,一张黄鼠狼的尖嘴露了出来,它的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爪子上的金镯子刻着 “康德十年镇魂” 字样。
这畜生咧着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随后将狐骨簪狠狠扎进女婴天灵盖。
女婴的哭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我手里的青铜铃铛突然炸裂,半张换命契从铃身飘出,上面写着:“以血亲为引,借狐冢七星灯续命...” 看到这些字,我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可怕的秘密?
七星灯阵突然刮起一阵阴风,风声呼啸,仿佛无数冤魂在哭泣。
胡景明那边的女婴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眼瞳竟是金色的,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襁褓里掉出一个褪色的长命锁,锁芯嵌着我的乳牙,看到这熟悉的乳牙,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可却怎么也理不清其中的头绪。
而1993年的我,正被铁链狠狠拽向灯阵中央,十七盏人油灯同时映出穿嫁衣的倒影,每个倒影都在重复着梳头的动作,那缓慢而机械的动作,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
巫医的傩面渗出尸油,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时辰到了!”
他尖声喊道。
话音刚落,七个童男心口的桃木钉自动拔出,血箭如离弦之箭般直射灯阵。
我的银戒瞬间融化成液体,顺着血管迅速流向心脏,在皮肤表面凸出符咒纹路,那符咒闪烁着诡异
的光,仿佛在与这邪恶的仪式呼应。
地窖墙面的黄表纸簌簌脱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 “胡雪卿” 血字,最新未干的那笔正滴在我鞋尖,仿佛是在向我诉说着什么。
“阿爹错了!”
胡景明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他猛地夺过骨刀,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心窝。
鲜血四溅,溅在族谱上,竟显现出隐藏页。
泛黄的宣纸画着双生树图腾,树根缠着十七具女尸,她们的面容扭曲,仿佛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树冠上站着穿学生装的我,那模样分明是去年在奉天照相馆拍的肖像,这一切的巧合,让我彻底陷入了混乱与恐惧之中。
女婴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啸,声音震耳欲聋。
接生婆的黄鼠狼真身开始迅速膨胀,它的身体变得巨大无比,几乎占据了半个地窖。
七星灯芯爆出青焰,火苗里浮现出1943年的送葬场景:十七口薄棺被缓缓推进狐仙庙,每口棺材都刻着我的名字。
抬棺人后颈的刺青正在脱落,露出底下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看到这一幕,我终于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似乎早已深陷这场可怕的命运漩涡之中。
当第七盏灯的火苗舔到袖口时,我怀里的半张换命契突然完整。
朱砂写就的条款浮现出惊人的真相:“胡景明自愿献双生女为灯芯,换狐仙保家族百年昌盛。
然命债需至亲偿还,代代轮回至癸酉年...” 看到这些文字,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卷入这场可怕的阴谋之中。
突然,地窖穹顶传来一阵剧烈的抓挠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有无数只利爪在拼命抓挠。
石灰簌簌掉落,迷得人睁不开眼。
紧接着,上百只绣花鞋捅破屋顶倾泻而下,如雨点般砸落在地。
每只鞋帮都缝着带生辰八字的碎布,我在其中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珍珠缎面的,正是三年前祖母塞进我嫁妆箱的,鞋底还沾着当年上花轿时踩的糯米。
看到这双鞋,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祖母究竟和这一切有着怎样的关联?
而我,又该如何摆脱这可怕的命运?
第六章 血月傩祭我躺在那口冰冷的棺材里,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仿佛被无尽的黑暗与绝望所吞噬。
右手指甲盖开始一片片脱落,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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