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定柔龙祚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跟死对头强强联手姜定柔龙祚云》,由网络作家“冰蓝纱XM”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愤怒的少年声音。“你们北国公府还想欺辱人到什么时候?都说了不卖田,你们竟然目无王法,想要逼死人吗?”姜定柔诧异回头。只见土路的尽头一位身材瘦削,穿着补丁长衫的少年正双眼喷火地注视自己。少年瘦瘦的,身材很高。剑眉星目,容貌是掩不住的俊美清秀。姜定柔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少年就大步走了过来,扶住詹大娘。“娘,我们进去。不要与这些小人说半句话!”詹大娘犹豫。雀儿不满地嚷嚷开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北国公府怎么了?得罪了你了吗?我家小姐好心来看望,你们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说我家小姐。”那少年星眸如电,冷冷扫过姜定柔:“北国公府的小姐?怎么?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为了那几亩田,北国公府竟然连小姐都派出来了?”雀儿...
《重生后,我跟死对头强强联手姜定柔龙祚云》精彩片段
她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愤怒的少年声音。
“你们北国公府还想欺辱人到什么时候?都说了不卖田,你们竟然目无王法,想要逼死人吗?”
姜定柔诧异回头。只见土路的尽头一位身材瘦削,穿着补丁长衫的少年正双眼喷火地注视自己。
少年瘦瘦的,身材很高。剑眉星目,容貌是掩不住的俊美清秀。
姜定柔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少年就大步走了过来,扶住詹大娘。
“娘,我们进去。不要与这些小人说半句话!”
詹大娘犹豫。
雀儿不满地嚷嚷开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北国公府怎么了?得罪了你了吗?我家小姐好心来看望,你们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说我家小姐。”
那少年星眸如电,冷冷扫过姜定柔:“北国公府的小姐?怎么?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为了那几亩田,北国公府竟然连小姐都派出来了?”
雀儿气得满脸通红:“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姜定柔忽然按住雀儿,目光直视那少年:“这位公子想必便是詹大娘的儿子,詹慕白公子吧?”
那少年冷哼一声:“是。”
姜定柔微微一笑。
是詹慕白。虽然十五岁的詹慕白她前世没有见过,但这身形、这说话义正严辞的腔调。她太熟悉了。
她微微一笑,对一旁的詹大娘柔声开口:“詹大娘,我是奉了我母亲隋氏之命来探望您的。”
詹大娘空洞的老眼中闪出一丝丝疑惑:“隋……这是谁啊?怎么认得我?”
姜定柔低声道:“我母亲说过,曾经在四里村郊游认识过一位姓詹的好友……”
脑中混沌忽然跳出声音:“不对,你母亲怎么会认识詹氏?”
姜定柔:“……”
抱歉了,这事是她胡诌的。她母亲隋氏是曾经来过四里村,不过认不认得詹大娘就不知道了。
混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闭紧了嘴。
果然詹大娘想了半天,摇头:“这位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母亲。”
姜定柔面上浮起失望:“是吗?那难道是我听错了?不过我母亲说过当时与詹大娘见过面,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故人都已经忘了。”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唏嘘,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伤感。
姜定柔竟不知,一重生,她竟学会了戏精。
果然詹大娘和詹慕白听了都沉默了。
特别是詹慕白,
詹慕白勉强收了敌意:“好吧,既然你们不是来砸我家的,那就进来坐坐吧。”
詹大娘赶紧说:“是呀。远来是客,怎么能让这位小姐在这门口站了大半天呢。”
姜定柔心中一松,正打算要进门。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人声喧嚣。
詹慕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又来了!”
詹大娘浑身抖索起来,不住问:“怎么办?怎么办?”
姜定柔皱眉看去,只见一队人气势汹汹朝着这儿走来。人群中有的拿铁锹,有的拿锄头,还有的人拿着明晃晃的长镰刀。
他们一个个脸上凶神恶煞,十分可怕。
姜定柔皱眉问:“他们是谁?想做什么?”
詹慕白忽然看向她,星眸如刀,冷冷嘲讽:“他们就是北国公府的人,今天是他们给的五天期限最后一天。如果我们不卖给他们南面的十亩良田就要把我们孤儿寡母的屋子给扒了。”
“他们说了,在这儿谁敢违抗北国公府,谁就得死无葬身之地。反正四里村天高皇帝远,王法都管不了。”
姜定柔猛地瞪大眼。
姜定柔只听得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传来。
“国公夫人客气了。在下只是顺路带了陈国夫人的礼物。那些滋扰的暴徒也已让县衙的周大人押解入京……”
姜定柔的脸色复杂起来。
隔了一世,这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妖孽啊。
隋氏高兴起来:“那就好。贼子就该绳之以法。”
纪威安不知道说了什么。
姜定柔只听得隋氏犹犹豫豫地说:“柔儿还小……婚姻大事不能这么草率……”
姜定柔听得“婚姻大事”四个字犹如五雷轰顶,简直浑身都不好了。
姜定柔一转头,立刻对着脑海中的混沌暴怒:“这纪安佑来做什么的? 提亲?提哪门子的亲?”
混沌一声不吭,似乎在装死。
姜定柔:“你说话啊!”
混沌憋了一会,终于瓮声瓮气:“这事你别问我,问就是不知道!”
姜定柔:“……”
姜定柔强按着自己冲进去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躲在门外听。
纪威安声音很平稳,很清晰:“这是我母亲的意思,还望国公夫人考虑一下。”
屋里很安静,隋氏似乎在考虑。
姜定柔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眩晕。
终于,隋氏开口:“我就只有柔儿一个女儿,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得回京和国公爷商量商量。”
姜定柔松了一大口气,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紧张得背后都湿透了。风一吹,凉飕飕的。
纪威安似乎并没有多少失望,依旧很稳:“国公夫人说得极是,不过陈国夫人的意思是……”
他似乎搬出了陈国夫人来给自己加筹码,但是说了什么,因为太含糊了,听不清楚。
姜定柔被刚才听到的话惊的一惊一乍,云里雾里。
似乎屋子里的隋氏一再坚持要回京再说,纪威安这才停软磨硬泡,告辞离开。
门缓缓打开,纪威安走了出来。
姜定柔心头突然狂跳起来。两世为人,她竟发现自己没有做好见到前世死敌的准备。
门帘一撩,姜定柔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道清光掠过眼前。
一位极其年轻的美男子慢慢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件秋月色长衫,一头墨发用一根玄黑长簪簪住。他白肤墨发,一袭秋月白的长衫竟被他穿出肃杀冷冽的感觉。
天光很盛,他的容色很清晰显露在姜定柔眼前。眉似远山,鼻若刀削,一双黑耀般的眼瞳冷冽却带着直透人心的清澈。
他的容貌俊美得近乎妖,是雌雄莫辨的美。
姜定柔叹息,前世多少人见了纪威安都拜倒在他的容颜之下。因为这张脸不少有龙阳之癖的权贵们都垂涎三尺,纷纷试探。
久而久之,加上纪威安一直不纳妻妾,没有子嗣,就传出他是断袖的谣言。
而前世,她是真的信了。
纪威安走了出来,目不斜视大步走了出去。忽的,他顿住脚步,回头就看见紫藤花架子下的姜定柔。
四目相对,姜定柔忽然僵了僵。
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眸,冷若冰雪,寒似冷星。
姜定柔被他目光攫住,半天动弹不得。
姜定柔忽然从长袖中掏出一把什么东西丢入炉子的炭火里。
姜依琳正在全神贯注烹茶,猛不丁被姜定柔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因为她靠炉子近,溅起来的火花差点喷到她身上。
“柔姐姐,你做什么?”
姜定柔收回手,微笑:“没什么,我洒了一把茴香豆,听说烧茴香豆能让满室都飘满香气。”
“我只是好奇想试试。”
姜依琳悄悄擦着被吓出来的冷汗,勉强笑:“柔姐姐,你真皮。”
姜定柔捂嘴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烧了半天的茶鼎里的水终于滚了起来。
姜依琳眼中亮了亮。她赶紧把准备好的茶叶倒了进去,然后用笨重的茶匙搅拌。
姜定柔目不转睛看着她。
姜依琳搅得满头大汗,正打起一杯滚茶。她看着杯中滚烫无比的茶水,眼底浮起冷冷笑意。
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依琳堂妹,茶好了吗?”
姜依琳吓得手一抖,整杯茶差点倒在自己身上。
她大口大口喘气盯着不知什么时候到自己身后的姜定柔。
“你你……你……”
姜依琳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对!
姜定柔不应该是躺在贵妃榻上赏月吗?怎么会突然到了自己身后?
姜定柔似笑非笑看着吓得快没魂的姜依琳。
她半面脸露在灯笼烛光下,半面隐藏在阴影中。她看起来就像是黄泉地狱中而出的女魅罗。
姜依琳捧着茶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小心思是不是被姜定柔看穿了……
姜定柔目光转到了她手中的茶杯上,幽幽开口:“依琳堂妹,你小心点哦。”
“这茶那么烫,万一烫伤你可就糟糕了。”
姜依琳似乎才清醒过来。她急促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晃了晃,溅出的茶渍差点把她手指给烫了。
姜依琳强忍着疼痛,口中道:“没事,没事,柔姐姐你尝尝我给你煮的茶……”
她说着就朝着姜定柔快步走去,一副急匆匆要献宝的样子。
一步两步三四步……
姜定柔似笑非笑盯着朝着自己扑过来的姜依琳,然后就在这茶盏意料之中脱手时,猛地一个优雅转身。
“砰”的一声,茶盏摔在了地上碎裂成千万片。
袅袅的烟雾升起,而姜依琳收势不住整个人扑在了地上,细嫩如藕的手臂正好压在了碎瓷片上。
“啊啊……”
惨叫声响彻院子,惊起夜鸟无数。
姜依琳抬起手,只见细嫩白皙的手臂上被碎瓷划得鲜血淋漓,更糟心的是滚烫的茶水把她手背烫红了一大片。
一个个水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了起来。
姜定柔看着摔得结结实实的姜依琳,叹了一口气:“我刚才都提醒了依琳堂妹了。”
“小心茶烫伤了你啊……”
整个院子一通忙乱,姜依琳哭得撕心裂肺。她带的两个丫鬟菱香和月桂急得团团转。
姜定柔在一旁时不时吩咐春月和春灵去找大夫,去寻药膏。
庄子里哪有什么好药膏,都寻常的烫伤膏,而且看样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管不管用。
姜依琳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管了,抽抽噎噎都涂上了。
一顿忙乱,姜依琳总算是收拾清楚,抹着泪由丫鬟扶着回了房。
姜定柔目送她离去,唇边含着冷冷的笑意。
前世那一杯滚茶,今世终究是没泼到自己的脸上。
幸好,幸好!
“你是不是在想,幸好那一杯茶没泼在自己的脸上?恶人自作自受,这种滋味是不是很美妙?”
詹慕白眼中浮起犹豫,不过很快他冷冷看着山羊胡子:“我三年前已中了秀才。秦国有法律,秀才可以免一半田赋。你怎么知我今年交不起?”
山羊胡皱了皱眉:“小子,实话说了吧。你家的田本来没什么好收的,不过是北国公府想要在山脚建一处避暑庄子。你家的田刚好挨着。你说个价吧,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都好说。”
山羊胡说得很大方。一副什么都好说的样子。
詹慕白冷笑:“不卖就不卖。田三,你平日里欺诈十里八乡的孤寡,什么时候成了北国公府的一条狗了?”
山羊胡恼羞成怒:“臭小子,你别以为你是秀才我们就不敢动你。”
“得罪了北国公府,你就算是中了状元都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今年不是要上京赶考吗?你可别后悔啊……”
他恶狠狠威胁。
詹慕白脸色微变:“北国公府还能手伸得这么长?”
山羊胡见他似乎害怕了,得意洋洋:“那可不好说,你不去京城打听打听,北国公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
詹慕白脸色沉了下来。
忽然“噗嗤”笑声传来,詹慕白回头看见姜定柔睁着一双似水明眸带着看戏的笑意看着眼前这山羊胡。
山羊胡愣了下,这才发现姜定柔躲在詹慕白身后。
山羊胡恼火:“你这个丫头是谁?笑什么笑?”
姜定柔笑眯眯的,眼睛弯成月牙:“这位胡子大叔说自己是北国公府的人,证据呢?”
“什么证据?”山羊胡愣住。
姜定柔微笑,眼底有细碎的冷光:“秦律中有言,但凡官宦家中下人必有身契。现在我们也不看你的身契,毕竟身契那么重要一定在主子手中。
“不过你的腰牌呢?上面一定会有北国公府的印戳吧?不然你怎么进出的?”
她说完看向满脸冷色的詹慕白:“詹哥哥,你熟读秦律,你说要是假冒皇亲国戚府中的人该当何罪?”
詹慕白寒星般的眸闪了闪,冷冷道:“田三,你说你是北国公府的狗,狗牌呢?”
“哦,不对,腰牌呢?我不应该骂你是狗,平白地污蔑了狗。”
山羊胡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话骂的好毒。
姜定柔听了不由擦了一把冷汗——她没想到这位未来的状元郎骂人这么狠。
想前世的詹慕白儒雅斯文,风姿绝世,哪怕是心中厌恶极了某位贪官从不人身攻击。
这叫做田三的被詹慕白这么厌恶,甚至不惜嘲讽怒骂,看样子是真的坏事做绝了。
田三被挤兑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支支吾吾:“我不是北国公府的人,不过我可是受了国公老爷的吩咐……”
姜定柔索性不再装了,猛地沉下脸冷笑:“你这个无赖瘪三,我是北国公府的大小姐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配让我爹单独见你?”
“你假冒北国公府出来欺压良民,狐假虎威,你就等着见官吃牢饭吧!”
院子里所有人都惊了。田三吃惊看着姜定柔,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他认真看向姜定柔。她大病初愈的孱弱样子,加上年纪小看着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他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竟然是北国公府的大小姐?
田三三角眼骨碌碌转着,急忙想着对策。
姜定柔见他没被自己吓住,眉微微颦起。她知道田三这种滑头人精一定是心理素质极好的。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口砰砰直跳,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魔鬼!这人是魔鬼!
竟然被她猜中了,这魔头也是重生而来。
那这么说来山庄借宿,帮詹慕白都是他故意的。
姜定柔脑中乱纷纷的。
有种明明摆好了一局棋,信心十足,可没想到对手一股脑掀翻了整盘棋……
突然,蜻蜓点水般的湿润落在她的额上。
姜定柔在极度错愕中竟然能感觉到心中一丝丝异样的波动。
纪威安似笑非笑看着她,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月下,他身形潇洒,竟与前世那踏雪而来的魔魅身影重合……
……
纪威安走了,姜定柔在亭子中呆呆出了半天的神。
春灵春月叫了她好几声才醒悟过来。
春灵等还以为她是被刚才姜依琳的变故给吓了,赶紧将她扶回了房间。
姜定柔梳洗完了,躺在床上辗转反复。
脑海中的混沌忽然开口:“求你了,别叹气了行吗?”
姜定柔又叹了一口气。
混沌实在忍不住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姜定柔叹了一口气:“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不是摆明了我被坑了吗?什么重修这一世,其实你们就是想拿我安抚纪威安。真正重修这一世的,是他。”
混沌尴尬:“这个……”
姜定柔只觉得心都是累的。
还以为自己前世那么苦,今生可以活得自在点,没想到居然自己是陪衬。陪衬的竟是纪威安这个大魔头。
混沌小心翼翼:“那个……因为破了姜依琳的局……你功德力不少了。”
姜定柔振作精神:“功德力够多的话,可以怎么样?”
混沌犹豫了下:“功德力其实就是因果善力。不管什么样的想要修成仙都需要无穷无尽的功德力。做坏事有惩罚,做好事有奖赏。这都是天定的规矩。”
姜定柔:“那这么说,如果我的功德力很多,足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混沌:“那当然。”
姜定柔果断点头:“那我懂了。”
混沌有点莫名其妙:“你懂什么了?”
姜定柔不语。
混沌似乎有点明白:“你……你该不会是想改了这一世嫁给纪威安的命吧?”
姜定柔反问:“有何不可?”
混沌:“……”
姜定柔冷冷的:“既然都已经重修这一世了,为什么还要听从命运的安排?”
这下轮到混沌开始叹气。长吁短叹,一直吵了姜定柔一整夜。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春灵和春月就发现姜定柔早早就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出神。
春灵奇怪问道:“大小姐今日怎么早早就起来了呢?”
姜定柔揉了揉胀痛的额角,遮掩:“昨儿没睡好。”
春月道:“那一定是被依琳堂小姐的事给吓的。”
提起姜依琳,姜定柔顿时头也不疼了也不晕了。
她问道:“依琳堂妹如今怎么样了?”
春月道:“听说昨儿晚上在清风阁哭了一个晚上呢。今儿早上发了高热。”
姜定柔心中笑了笑,佯装关切道:“那赶紧给找大夫治治。”
春灵道:“一早就去找了。不过这儿大夫不太好。堂小姐说要京城的大夫。今天一早找来的乡里大夫被她哭着赶走了。”
春月不满:“那钱郎中医术不错的,在乡里德高望重。依奴婢说,若是依琳小姐再不赶紧治,恐怕那双手会烂。”
姜定柔唇边勾起讥讽的笑,慢慢喝完了燕窝粥。
她用过早膳去给母亲隋氏请安。
隋氏也听说了昨儿的事。
她皱眉:“怎么好好的自己会伤到了。”
她心有余悸握住姜定柔的手:“还好我儿没事,不然为娘可又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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