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汤婆婆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羽落辰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见汤婆婆愣神许久,忍不住低声唤道:“婆婆?”汤婆婆猛然回神,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丫头,借我一滴精血。”我有些茫然,但汤婆婆语气坚定,说这对我有大用。多年来,汤婆婆待我如亲孙女,除了我妈,她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奶奶。我也没有多问,咬破指尖,挤出一滴精血递给她。汤婆婆接过血滴,转身进了庙里,背影显得有些匆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庙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紧张。她将一个红布绣成的香囊挂在我脖子上,轻声说:“里面装了艾草叶,能辟邪,你戴在身上防身。”接着,她又在我右手腕上系了一条编织的红绳。我满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汤婆婆眼神复杂,笑了笑:“庙里的东西,能保你逢凶化吉,一定要好好戴着。”最...
《开局活死人,我浪一点怎么了 全集》精彩片段
我见汤婆婆愣神许久,忍不住低声唤道:“婆婆?”
汤婆婆猛然回神,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丫头,借我一滴精血。”
我有些茫然,但汤婆婆语气坚定,说这对我有大用。
多年来,汤婆婆待我如亲孙女,除了我妈,她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甚至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奶奶。
我也没有多问,咬破指尖,挤出一滴精血递给她。
汤婆婆接过血滴,转身进了庙里,背影显得有些匆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庙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紧张。
她将一个红布绣成的香囊挂在我脖子上,轻声说:“里面装了艾草叶,能辟邪,你戴在身上防身。”
接着,她又在我右手腕上系了一条编织的红绳。
我满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汤婆婆眼神复杂,笑了笑:“庙里的东西,能保你逢凶化吉,一定要好好戴着。”
最后,她递给我一瓶符水,叮嘱我回去泡澡,能洗去身上的阴气。
做完这些,她语重心长地说:“你奶奶的话,要反过来听,多留个心眼。”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中隐隐泛着泪光,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舍。
“婆婆,你怎么了?”我心里也莫名涌起一阵悲伤。
汤婆婆笑了笑,感叹道:“转眼你就这么大了,婆婆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以后想见一面,怕是难了。”
我以为她是因为我读大学,以后工作离家远,怕我回来看她的次数少了。
我当即一笑,便挽着她的胳膊说:“婆婆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常来看你的。等以后我挣钱买房了,就把你和我妈接到城里住,给你们养老。”
汤婆婆听了,一下就笑了,拍了拍我的手说:“好了,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路上看着点。”
天色渐暗,我有好一段路要走,也是该回去了。
告别汤婆婆,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时,天已黑透。
我妈见我回来,急忙迎上来,担忧地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瞥见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奶奶和我爸都在。
本以为奶奶又会阴阳怪气地数落我,没想到她竟笑呵呵地走过来,拉着我进屋。
然后还一边对我妈说:“小音都这么大了,出去玩会儿怎么了?”
说完,她拉着我坐下,笑眯眯地说:“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呢。”
我奶奶这反常的举动,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以前别说等我吃饭,但凡饭点我没做饭,她都能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今天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坐下后,奶奶还特意给我端了一碗汤。
我盯着那碗汤,愣是没敢动嘴。
怕她要毒死我。
奶奶坐下后,开始对我忏悔,说以前对我不够好,心里有愧如何如何的。
我听得心里直冷笑,但凡信她一个标点符号,我这十几年都算白活了。
我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奈何我妈在桌下踢了我一脚。
我赶紧敷衍道:“奶奶,都过去了。以前你让我冬天用冷水洗衣服,夏天不把水缸打满就不让我吃饭的事……我都忘了!您老可要注意身体啊!”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茶里茶气
不过,当绿茶的感觉……真好。
我爸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妈也对我挤眉弄眼。
再看我奶奶,笑容僵在脸上,勉强笑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现在也这么大了,要是有了弟弟,你成绩好又聪明,可得多教教他。”
我忽然想起汤婆婆的话,让我把奶奶的话反过来听。
心里暗想,她这话反过来的意思大概是:我们老周家养你这么大,现在家里马上要有弟弟了,你也该牺牲了。
我笑着回应:“会的,弟弟出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他的。”
奶奶又笑呵呵地说:“今晚熬的汤是补血气的,你要给你弟接床,多喝点养养身子,以后你弟弟出来了,你们姐弟俩也就有伴了。”
我心想,这话反过来听就是:你弟弟现在正缺血,你多吃点补身子好放血,别你弟弟还没出来你就嗝屁了。
吃完饭,我蹲在门外给小黑喂火腿肠。
小黑是我前段时间从路边捡回来的小狗,浑身黑毛,只有两只前肢半截是白的。
奶奶之前嫌弃它,说是报丧狗,不吉利。
但我不信这些,就把它养在家里了。
喂完小黑,我逗了它一会儿,然后抱它回狗窝,然后自己就去洗澡。
洗到一半时,门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像猫一样,吓了我一跳。
汤婆婆给的符水洗澡还挺好用,洗完后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安宁。
回房间时,奶奶特意叮嘱我别忘了给黑罐子“献血”。
我嘴上应着,心里压根没当回事。
躺在床上,熬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入睡后,房间温度骤降,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迷糊间,我感觉一只冰冷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我努力睁开眼,隐约看到一张鬼神面具,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深邃如渊。
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你是谁?”我低声问。
他轻笑一声,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天亮以后,用红布将床下的黑罐包起来,朝东走,找一棵桃树或银杏树下埋了。”
这时,我才看清他一身黑衣脸上戴着刻画鬼神形状的面具。
我惊诧出声,“是你。”
然后我奋力使劲伸手去抓罩在他脸上的鬼面具。
“呵……”
他低声浅笑,发出一声轻呵。
我强撑去抓,可直接穿过了他身躯,并且他默默隐去身形,淡的直到彻底消失……
霎那间,我身体那种被禁锢的迟钝感消散。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房间的寒意渐渐褪去。
不是梦。
是白天在庙里看到的那个戴鬼面具的男人。
可这是我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件事太蹊跷了。
想到汤婆婆当时的反应,她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却有所顾虑。
我决定明天再去找汤婆婆问个清楚。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他可能已经问过付婷她们,甚至调取了学校的监控,便没有隐瞒,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当然,我略去了崔琳的部分。
“严皓?跟你同系的学生?”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我点了点头:“是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柔和却犀利,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避开他的目光,摇了摇头:“我开导他几句就回来了。我有打车记录,你可以查。”
他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我下意识地把右手缩回被子里,生怕他发现手腕上的红绳。
我不敢提起崔琳的事,一旦说了,恐怕在他们眼里,我就真的成了心理有问题的病人。
他沉默片刻,语气严肃地说:“我会去查的。但学校晚上是不允许学生出校门的,希望你以后能遵守学校的制度。另外,最近你最好哪都别去,尤其是……晚上。”
他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站起身,走出了宿舍。
辅导员又进来问候了几句,让我休养两天,这几天可以不去上课。
等他们都离开后,宿舍里只剩下付婷几个人。
可能是昨晚被我吓到了,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安慰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
宿舍一下子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严皓,真的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会找我?
还有崔琳,我甚至想把玉片捏碎。
但转念一想,崔琳如果知道他在,在没有机会前,她是不会对我下手的。
况且,江轻尘肯定有自己的事需要处理,我总不能这么依赖他。
我得自己想办法,把崔琳拿的罐子夺回来,彻底跟她做个了结。
这晚,宿舍里出奇的安静。
付婷她们显然对昨晚的我心有余悸,尽管努力掩饰,但从她们的眼神中,我还是看到了恐惧。
我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不敢睡。
到了半夜,宿舍楼陷入一片死寂,付婷她们都睡着了。
忽然,有人在轻轻地敲宿舍门。
我就睡在靠门的床铺,心里一阵紧张,但我没有去开门。
然而,敲门声越来越大,仿佛不开门就不会停下来。
我环顾宿舍,其他人居然都睡得很死,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敲门声。
我心里忐忑,想着不太可能是崔琳。如果是她,她早就进来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玉片,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许久,我终于忍不住了,握着玉片悄悄下床,走到门口。
敲门声突然戛然而止。
我没有直接开门,而是透过宿舍门上的猫眼往外看。
走廊上空无一人。
就在我准备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猫眼能看到的走廊边缘,出现了一抹红色。
我定睛一看,心里猛地一跳。
那是……红色的纸玫瑰。
是严皓?
我心里一紧,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打开了宿舍门。
门外空无一人,但打开门的瞬间,带动的气流吹起了地面上的花瓣。
我低头一看,顿时呼吸一滞,寒意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走廊上,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纸玫瑰。
这些纸做的玫瑰,红得太过鲜艳,像是沾了血……
风一吹,红色的纸花沙沙地往我脚下靠拢。
我吓得脸色煞白,猛地关上了宿舍门,背靠在门上,心跳如鼓。
到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宿舍里的人都还没醒,就听到宿管阿姨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声音。
此刻,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左眼仔细打量。
乍看之下,他的左眼与常人无异,但细看时,眼瞳中透着一丝湛蓝,仿佛深不见底的湖水,带着一种惑人的神秘感。
“看到了?”他见我好奇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赶紧移开目光,尴尬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天色还早,我与沈白聊了些琐事,便打算离开。
心里却始终盘算着严皓的事。
“把这个带在身上。”沈白递给我一张符纸,语气郑重,“它不仅能防身,遇险时还能出其不意。”
“有事给我打电话。另外,崔琳那边有消息,我也会联系你。”
我连连道谢,心中对他多了几分信任。
回到学校,我反复想着沈白的话。严皓不会害我,但他如果真的死了,让他早点去该去的地方,对他才是最好的。
我决定去找他。如果白天能说清楚,晚上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我听付婷提过,她男朋友和严皓曾是同宿舍的。
于是,我找到付婷,问她知不知道严皓。
付婷点了点头:“听说他上个星期被毒蛇咬了,已经停课回家了。”
我愣了一下:“他没死?”
付婷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悦:“梵音,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这么说人家不太好吧?”
我干笑了一声,解释道:“你能帮我问问他家的地址吗?我想去看看。”
付婷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点了点头,给她男朋友打了个电话。
很快,她就得到了严皓家的地址。
从学校出来时,门卫室的闻叔戴着老花镜,镜片后的目光透过玻璃窗,冷冷地扫过我和付婷。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眼神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出了校门,我们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付婷见我神色恍惚,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梵音,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和他之间,虽然有着那根若有若无的姻缘线,但……这算恋爱吗?
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没有。”
付婷显然不信,毕竟我最近总是神出鬼没,很少待在宿舍。
但她也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叹了口气。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条老城区的巷子口。
司机指了指旁边狭窄的巷子,说:“你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里面,巷子太窄,车进不去。”
下了车,四周是一片破旧的筒子楼,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付婷皱了皱眉,低声说:“我听说严皓家境不好,家里只有他妈妈一个人。没想到他家居然住在这种地方。”
我勉强笑了笑,说:“走吧。”
我们走进巷子,脚下的地砖早已松动,有些地方甚至翻了起来,阴暗的角落里积着污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巷子两旁的死胡同里堆满了垃圾,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付婷捂着鼻子,眉头紧锁,我们一路走到巷子深处。
“就是这了。”付婷指着门牌号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门牌上写着“莲花巷148号”。
这是一家老旧的麻将馆,门帘上挂着一块褪色的布,里面摆着几张破旧的桌子,隐约能看到几个大爷正嗑着瓜子打牌。
进门时,我看到台阶上蹲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空罐头,正专注地抓蚂蚁。
我感觉被戏弄,不满地剐了他一眼,“那你可以编点其它的谎话,就非要扯我怀孕?”
他却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算说谎,也要编些自己爱信,爱听的!”
我白了他一眼,刚要说什么。
但他转头朝门口看去,眼里突然冷厉下来。
紧接着,不跟我说话,一把将我拉到床上,吹灭了蜡烛。
他身上青竹幽香扑面而来,但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气都不敢喘。
我伸出食指,使劲戳他结实的胸襟,脸颊绯红地低声说,“你,你别抱那么紧!”
“嘘,有人!”
此时,关上的门外传来一阵嘻嘻的小孩笑声,夹杂着嚼骨头的咯咯声响。
我在屋里听得心里发慌,感觉院外有许多此起彼伏的怪声。
他放低声音,温软的唇透过面具,几乎贴在我耳朵上。
“我会将那些东西都引过来,一会儿我摔杯为号,你先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
还不等我说什么,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阴风灌入,那小孩咯咯怪笑,手里拿着像是手指骨一样的东西啃食。
他松开我的同时,给了金婆婆的小孙子致命一击。
「嘭」的一声,杯子碎裂。
前院咕哝的怪声四起,仿佛许多可怕的东西都朝着院里涌来。
他一把将我拉起,厉声道,“愣着做什么,走!”
我这才从惊骇中反应过来,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一咬牙翻出小窗,朝着后门仓皇逃离。
这村子里的村民都化为了凶神恶煞的恶鬼,如潮水般涌向金婆婆家的前院。
我从后门跑出去很远,只能听到身后金婆婆的院里,传来阵阵惨叫和嘶吼……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忐忑不宁。
过了许久,远处那惨叫和嘶厉声渐渐减弱。
诡异的村庄开始变得死寂。
尽管我心神不宁,害怕那些变成鬼怪的村民,但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他虽然表面冷漠,有时候说话不太好听,但护我、救我也是事实。
我不能在这种危难时刻,不顾他的生死。
又过片刻,还没见到他的身影,我内心更加着急不安了。
咬牙之下,我不再顾忌,朝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去。
村内,尸骨满地,一片肃杀。
我一路心慌意乱地奔跑,朝那深院而去。
当我闯入院门的时候,地面全是累累白骨,尸首遍地。
院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手掐着一道濒临死亡的脖子。
“让她自己来找我!”
他目光寒冷至冰点,冷漠如万年寒冰。
「咔」的一声,脖子被捏断,尸首从他手上滑落。
他似杀红了眼,浑身弥漫着腾腾杀气。
我瞪大眼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脚跟碰到了院门槛。
他听到动静扭头看我,那张神祇面具上沾了不少血渍,大抵没料到是我,满眼猩红里出现一抹错愕。
我看他黑衣上沾了不少血,愣了一下后,忙不迭地跑过去。
“你……你受伤了?”
我忙上下打量。
“果然,你心里有我!”
他露出一抹深笑,但透着细微的孱弱。
我还很担心他,问他伤到哪了。
但他那抹笑又猛地收敛,然后拉着我朝院外而去。
“我先带你从这里出去。”
出了院门,他拉着我朝另外的方向走。
可是一边走,我就看到好多黑猫,从村道左右冒出头来望着我俩。
甚至一些跳到院墙上,睁着墨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这村子怎么这么多黑猫啊。”
我被那些黑猫看得毛骨悚然,压低声音问。
气氛凝固了几秒,旁边一个脸色蜡黄的婶子咧着嘴,干笑了一声:“丫头,逗你婶子玩呢吧?”
我一头雾水,连忙解释:“我真是来找崔米婆的。”
那婶子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一沉,慌忙摆手:“你自己进村问别人去吧,别在这说这些。”
小琳在旁边拽了拽我的袖子,催促道:“咱们自己进去就行了,我知道路。”
我没再多说,跟着小琳往村里走了十几米,回头一看,发现那几个婶子大妈还在盯着我们,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我压低声音对小琳说:“你觉不觉得她们有点怪怪的?”
小琳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一群村里的长舌妇,理她们做什么?”
她这么说,我也就没再纠结。
一边往村里走,我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小琳:“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崔米婆的?”
小琳也姓崔,我还以为她和崔米婆有什么亲戚关系。
小琳却说:“以前我丢过魂,来找崔米婆看过一次。”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一座老房子前。这是一座典型的农村老宅,院墙是用黄土垒起来的,两扇木门敞开着。
院子里,一个老婆子正端着簸箕,慢悠悠地走出来晾米。
“崔米婆!”小琳在院门外笑着喊了一声。
崔米婆抬起头,我顿时吓了一跳。
她瘦得皮包骨头,脸上皱巴巴的皮肤紧贴着颧骨,像极了骷髅头上贴了一层干瘪的皮,头发稀疏花白,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
我和小琳正准备抬脚进院门,崔米婆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盯住了我,脸色一变,厉声呵斥:“你们两个莫进来,就站在门口,莫动!”
她操着一口浓重的川普,一边呵斥,一边放下手里的簸箕,急匆匆地从簸箕里抓了一把米,快步朝我们走来。
“我老婆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煞气,你们两个到底搞了么得事哦?”崔米婆嘴里嘟囔着,走到我面前,站在院门内,右手捻着左手的米粒,从头到脚往我身上撒。
我有些莫名其妙,小琳在旁边低声解释:“这是阴米,能驱邪的。”
据说阴米是糯米蒸煮后阴干,再放在香炉里供奉,沾染了香火气后就能驱邪。
崔米婆撒完手里的米,没好气地瞪着我:“你这丫儿哟,一身脏东西就往我这里钻,你是要害死我这个老婆子噢!”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崔米婆就已经察觉到我身上的不对劲,看来她确实是个高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崔米婆把洒完米,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
“好了。”崔米婆做完,才问我惹了么子事。
我赶紧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但本能地略过了结阴亲的事。
听完后,崔米婆满脸的皱纹抖个不停,皱着眉头说:“像你这种身上又有鬼气,又有死气,还有阴气的人,老婆子也是第一次见。你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了。”
我一听,心里顿时慌了。前几天还只是鬼气,怎么短短几天,我身上就多了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小琳在旁边插话:“别在门口站着了,进屋慢慢说吧。”
进了堂屋,我坐下来就赶紧向崔米婆求助,问她能不能帮我。
崔米婆坐在矮凳上,点点头:“你这一身的鬼邪之气,确实不好办。不过你找到婆婆这里,我也不能见死不救。钱我就不收你的了。”
她这话听着像是在暗示什么,我赶紧央求:“婆婆,只要能救我,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的。”
崔米婆瞪了我一眼:“你这丫儿,婆婆说不要钱就不要钱,跟我唠叨啥?以后你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再多嘴。
我接着问:“婆婆,你刚才说我身上有鬼气、死气、阴气,这些都是什么啊?”
崔米婆耐心解释:“鬼气是被阳世的孤魂野鬼缠上了,所以才沾染了鬼气。”
“死气是活人临死前散发的,说明你有大劫。至于阴气……”
她顿了顿,神色严肃,“阴气是阴间的东西。阴间的鬼怪叫阴人,你三花虽然聚顶,但阴气弥漫,你这是被阴桃花缠身了,有阴间来的东西要跟你双修啊。”
我听得一头雾水,心里却隐隐发毛。
阴桃花?
难道是他?
但我没敢跟崔米婆提他的事,只是哭丧着脸说:“婆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崔米婆沉思片刻,叹了口气:“缠在你身上的孤魂野鬼倒是容易解决,就是那阴桃花,只怕有点难办。”
我急忙问:“为啥?”
崔米婆正色道:“一般来说,只有活人死了才能入阴世。阳间和阴间是两个世界,能去阴间的活人,那都是玄学圈里的大能人!你想想,阴间的鬼怪能来阳间,那能是一般的鬼怪吗?”
我一愣,心里顿时明白了。
前天晚上在百年桃树下,那群恶鬼都不敢靠近,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儿,显然不简单。
崔米婆见我沉默,又接着说:“你身上的死气,多半是受了阴桃花的影响。活人跟阴人结冥亲,下场都不太好。”
说完,她还举了个例子。
十几年前,隔壁村有个黄花闺女,被阴桃花缠身,每晚在梦里跟鬼夫君缠绵。
结果日渐消瘦,精气萎靡,最后被吸成了干尸,死状极惨。
我一想到那画面,顿时浑身发冷。
虽然他还没对我做什么,但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怵。
我赶紧问:“婆婆,我该怎么办啊?”
崔米婆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进了堂屋。
我有些茫然地看向小琳,她安慰我:“别着急,崔米婆肯定有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崔米婆从黑乎乎的屋里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竹筒。
我疑惑地问:“婆婆,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崔米婆直接打断我:“别说话,坐好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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