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由网络作家“十三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瞬间便也明白过来。忍不住伸手也把酥酪拿过来,尝了一口后,都忍不住闭上眼睛。他们不喜甜,但这碗酥酪是真绝色。奶香浓而不腥,入口爽滑,甜而不腻,里边的山楂碎还能刺激味蕾。少顷,三人一边捂肚子。一边看着空荡荡的碗,面面相觑。“这些真是老李做的?他厨艺何时精进至此。”“也不是,我前几天还来楼里吃过醉仙鱼,与以往差不多,怎突然变化这般大。”“莫不是还请来什么顶尖名厨?”“倒是有可能。”“不知是何人,厨艺竟如此之绝。”“可醉仙鱼和炙鸭又如何说。”“兴许是得了指点?”“不是说今日还是老李掌厨,若真是名厨可不合理。”“也是。”三人正聊着,门再次被敲响推开。这次进来的是陆经义。一进来便先拱手,“不知三位客人用餐可满意?”三人想到之前的挑剔,再看看...
《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精彩片段
两人瞬间便也明白过来。
忍不住伸手也把酥酪拿过来,尝了一口后,都忍不住闭上眼睛。
他们不喜甜,但这碗酥酪是真绝色。
奶香浓而不腥,入口爽滑,甜而不腻,里边的山楂碎还能刺激味蕾。
少顷,三人一边捂肚子。
一边看着空荡荡的碗,面面相觑。
“这些真是老李做的?他厨艺何时精进至此。”
“也不是,我前几天还来楼里吃过醉仙鱼,与以往差不多,怎突然变化这般大。”
“莫不是还请来什么顶尖名厨?”
“倒是有可能。”
“不知是何人,厨艺竟如此之绝。”
“可醉仙鱼和炙鸭又如何说。”
“兴许是得了指点?”
“不是说今日还是老李掌厨,若真是名厨可不合理。”
“也是。”
三人正聊着,门再次被敲响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陆经义。
一进来便先拱手,“不知三位客人用餐可满意?”
三人想到之前的挑剔,再看看空荡荡的碗碟,面上都闪过一丝尴尬。
不过今日能吃到这般美味佳肴,对他们这些老饕来说,绝对满足。
因此此时心情都非常愉悦,便笑道。
“如此美味,千金难求啊,不知楼内可是请了新厨?”
陆经义笑道:“并未,先前便说,如今依然由李厨掌勺。”
三人诧异,有些不相信,“那为何味道与以往差距如此之大?还是说请了什么大厨来指点?”
“兴许是因为换了食材,如今楼内提供的食材,皆由我们东家高价从它处特购,据说是专门培育出,只供贵门皇族享用的顶级食材,味道自与寻常不一般。”
三人恍然,没想到竟是食材的原因。
想到菜品价格变动不大,今日还半价,想必是亏了。
但客人却得到极好体验。
顿时都对酒楼新东家有了好感。
之前还觉得对方不会经营酒楼,只会弄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取巧。
如今再看,人家这是精益求精,追求极致呢。
赵员外忍不住赞道:“贵东家真是妙人。”
陆经义扬唇,“在下也如此觉得,对了,关于茶……”
听他提起,众人倏然一惊,才想起之前被他们心心念念的茶。
差点就被遗忘了。
在吃菜期间,他们甚至都没能记起再去喝一口茶。
如今壶中的茶怕是已经冷了。
顿时都是一阵肉痛。
曾老爷子忙问:“如何了?贵东家可愿意售卖些许?”
陆经义遗憾道:“茶只能楼内特供。”
见三人立刻露出失望之色,话锋一转。
“不过东家说了,几位原是酒楼老客,今日还特意来捧场,自需全了您们的情谊,将每人赠一两茶叶。”
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
三人眸光倏然灼亮,激动得脸颊发红,“贵东家着实太客气了,那我等就却之不恭。”
生怕再晚一些对方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说完都不由老脸一红。
这茶价格绝对不低,连吃带拿,他们这真是占了太大便宜了。
想着以后不止要日日来,还要多带些人来吃饭。
不说别的,就这等美味,应让更多人尝到才是。
三人结完账,领了茶叶,便火速离开,准备去给其他老家伙炫耀报喜。
陆经义下楼,扫了眼满客的大堂,以及不断被伙计带上包房的客人。
上一批吃完饭的客人早已离开。
只是这些人都是带着激动满足的心情离开。
出去后定然会跟身边亲友大肆炫耀夸张。
之后便也有诸多好奇的人纷纷过来尝试,这便是自来水的力量。
“娘!”她慌乱之下,大叫出声。
岑氏被吓一跳,忙转身,“怎么了?”
温婉心脏急剧跳动,道:“哦,就是,您昨儿已同我说过,我都一一记下了,绝对不会出岔子,娘放心吧,不好叫客人久等,不如我们先过去?”
岑氏一听也有理。
“那也行。”
温婉又道:“娘您先到偏厅稍候,我让丫鬟再打理一下妆发。”
岑氏对她的谨慎细心很满意,“好。”
丫鬟忙引着她去隔壁屋子。
温婉推开门进屋。
却见两名混子正瑟瑟发抖的分坐两边,神色惊恐。
他们中间,温柔睁大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温婉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什么,惊惶又凶狠的瞪向两名混子。
混子立刻欲起身求饶。
她忙抬手制止,转头朝隔壁看去,脑子一片空白,手止不住轻颤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就只是想要春雨露的配方而已。
上辈子温柔便因献上这张配方,才会得皇后青睐,指婚瞿王,成为太子妃,后又统治后宫,福荣一生。
她只想复刻她的路,没想过要她死。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哪天她身份暴露,伯府又知是她害死他们亲女儿,一定也会弄死她。
越想,温婉越害怕,浑身仿佛坠入冰窟一般。
这时,外面传来丫鬟暗示性的敲门声。
她眼眸一亮,立刻开门把丫鬟扯进来。
丫鬟进来,正好就看到地上直挺挺睁的尸体,吓得差点叫出声。
温婉忙把她嘴捂住,“我把夫人和院里的人都带走,你带这二人,尽快把尸体处理了,必须埋得远远,不能在府中!”
丫鬟脸色煞白,只能点头。
温婉才放开她,抬手整理发丝,深吸了口气,不敢再去看尸体,转身开门出去。
丫鬟看着地上的人,脚一软直接跪倒。
少顷,外面传来动静。
她忙收拾情绪,侧耳倾听。
等外面再无人声,她才指挥两名混子,赶紧把尸体装进空箱里。
而后偷偷摸摸带着两人一路朝后院走,直到顺利出府。
一离府,两名混子就抬着往远郊的山林里跑。
等进了林子,看到周遭无人,才松口气,放下箱子。
“啐,TM的真是晦气!”一人狠踹向木箱。
箱子被踹翻在地,里边的人半身倒出,衣服瞬间被雨打湿。
另一个混子则有些可惜的看着那张在雨淋下,白得透明的漂亮脸蛋。
他把箱子起,尸体塞回去,省得看着闹心。
“行了,赶紧挖坑。”
“挖什么,干脆这里喂野兽得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别废话,快点!”
两人慌乱之下也没来得及带工具,只能找来树枝弯腰刨坑。
却没发现,后方的箱盖,正缓缓往上推。
雨越来越大,两人被淋得受不了,只得匆匆挖个小坑,边抱怨边转身要去抬箱子。
下一刻瞳孔骤缩,面色煞白。
只见眼前箱子不知何时被打开,里边已经空无一物。
“尸,尸体呢?”
“我我不知道啊!”
幽幽的女音突兀响起,伴随一声响雷。
“你们在找我吗?”
“啊!!”两名混子吓得惊跳而起,全身血液逆流,不敢回头,埋头便要跑。
淅淅沥沥的雨水,凝成线,宛若细蛇一般,悄无声息卷上二人脖颈,往后拖。
两人惊恐的去抓脖子,却什么都抓不到,更是肝胆俱裂。
接着,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
熟悉的容貌,森冷仇恨的眼眸,令他们抖如筛糠。
他们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窒息的感觉怎么样?”
清冷的音线,在此时,更添几分鬼魅。
两人涕泗横流,艰难的挤出破碎的声音。
“温,温,小姐,饶,饶命……”
温柔,不,如今是云知意了。
再醒来,已过百年,她还是她,又不是她。
脑中还萦绕系统离去前的声音。
‘恭喜宿主愿望达成,您已在原世界重生,过往积分清零,确认保留灵田空间、水木异能、人物剧情卡,愿宿主能如愿延续新人生。’
看着眼前这两张死死刻进骨子里的脸,她弯唇一笑。
回来了啊,回来好啊。
温婉,欠我的,该还了。
她缓步上前,蹲下身,语气轻缓。
“可是你们杀了我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吧~”
两人闻言,身体抖得更厉害,裤裆中黄汤混着雨水流下。
“求,您,饶了,我们,我们并非,有意,害,您。”
“是,是,大小姐,逼我们,的。”
两人被勒得双眼暴凸,嘴巴歪斜,只能绝望蹬腿挣扎。
艰难挤出最后一个音。
“我,我原,去去,揭,揭露……”
水线陡然一松。
两人立刻贪婪喘息。
便听幽幽之声再度响起。
“你们要去揭露温婉害我行径?”
二人闻言,立刻疯狂点头。
“是是是,我们定会为您洗刷冤屈,叫伯府好好安葬您。”
云知意嘴角弯起,慢慢凑近。
“可是我不信你们有这能耐。”
二人面上瞬间又被绝望占据。
“不过,提议不错。”
复而,她声音阴冷下来,水线再度缠绕脖子勒紧。
“我要你们去官府自首,若不能叫温婉绳之以法,便要你们偿命!”
两人倏然抬头,下一刻齐齐惨叫而起。
一截红色的藤尖正从他们胸膛,慢慢钻出。
“你们体内被我种下鬼藤,若不能了却我的心愿,它们会一点点吸干你们的血,无需三日,便能化为人干。”
两人瞳孔巨震,欲再求饶时,眼前早没了对方的身影。
此时的云知意,已站在伯府门口。
闪电噼啪划过,雨伞微扬,漠然的眸子,落在被照亮的‘温府’二字上。
熟悉的字眼,却又那么陌生。
直到此时,才有些许实质感。
她是真的回来了啊。
上辈子,她被温婉害死后,因执念太深,意外绑定圆梦系统。
百年来,她日夜不休,随系统前往各个世界完成任务。
便是为了今天。
门口的守卫被吓了一跳,都不知道她从哪冒出来。
在认出是谁后,满脸愕然。
他们一直死缠着李奎,自然不是真因他的厨艺多高绝。
李奎厨艺的确算拔尖,但福康酒楼背景深厚,关系还在京城,想要什么顶尖厨子没有。
之所以要李奎,是因为他们东家下令,一定要弄到醉仙鱼和炙鸭的配方。
如果可以,最好让人把李奎的手艺都学过来。
原先他们盯上的是李奎的徒弟,也就是背叛李奎的孙让。
谁知孙让跟李奎学了那么久,厨艺却远远不及。
复刻李奎的菜是有模有样,但一入口差距就很明显。
糊弄寻常人还可以,却糊弄不了那些舌头挑剔的老饕。
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那套刀法。
只是每个厨师都有自己一套顺手刀法,也不可能让现在的厨师去学。
新厨师要培养需要时间,实在等不起。
所以便想趁着辉丰酒楼易主,把李奎先诓骗过来。
等设法让人把他几道名菜学了,再把人处理了。
谁知那李奎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周掌柜本想着先冷一段时间,磨磨他的锐气,等他实在无处可去,再登门。
谁知却得到酒楼又开的消息。
他深吸口气,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新东家多了几分不满。
“不必理会,以前背靠郡主都开不起来,如今没了背景关系,看他们还能折腾多久,想来李奎如今在新东家手上也得不到什么好,等他多被磋磨会,到时还得乖乖过来。”
“是是。”管事连忙附和,顺口拍两句马屁。
周掌柜似乎已经看到李奎佝偻着背垂头丧气求上门的模样。
忍不住笑了声。
等到把李奎的绝菜学到手,届时他说不定还能被调往京城。
他想得倒挺美,却不知道他们自家很快就要门可罗雀了。
此时,味满斋外,几名曾经的老客终于在午间相携过来。
看到酒楼新的装扮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名老者不由摇头,“与其花心思在讨巧上,倒不如好好精进菜色。”
“今日倒是上了不少新菜,就不知味道如何。”
“呵,里边就老李两道招牌,估摸其余都是新聘厨师做的,期待不高。”
“赵员外,柳五爷,曾老爷,您几位来了,快里边请。”
几人是老客,伙计自然都认得。
他们也认识伙计,见他还在酒楼中做事,倒是眉心稍稍舒展,一起跟着迈步进内。
因为中间多一棵大树,所以吃饭的人都被安排在两边。
以至于他们进来才看到两边绿意盎然的座位。
柳五爷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哗众取宠。”
伙计表情微僵。
赵员外则有些疑惑,“怎这般安静。”
一般酒楼里只要有人吃饭,都是一片谈话声。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饭桌友谊一直根深蒂固。
此时楼内不少座位已经坐了客人,气氛这么安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几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又摇头。
想来这些估摸都是请来的托。
柳五爷叹了口气,“包厢可还在?”
“在在,如今有绿梅、墨兰、红菊、月季、金桂、水仙、杜鹃……”
“等等,等等,问包厢,你报花名作甚。”赵员外不耐的打断伙计的话。
伙计忙好声好气道:“此为包厢名,如今共有十八阁。”
“花里胡哨!”柳五爷吹胡子瞪眼,都想转身走。
曾老先生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来都来了,给老李个面子。”
这时,陆经义走过来,朝三人拱手。
“三位客人,可是有何问题?”
三人扭头,见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疑惑。
“二小姐,您……”
他们眼神复杂的上下打量她。
他们是听说,二小姐昨夜因不愿参加今日大小姐的认亲宴,负气离家。
把伯爷和夫人气得够呛,下令不准任何人出去寻找。
如今看来,定然在外吃了不少苦头。
两人眼底不止没有同情,反而多了几分鄙夷和幸灾乐祸。
明明是她鸠占鹊巢,白占了大小姐十五年的荣华亲情。
却在她回来后处处与她作对。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看不过去。
云知意像看不见他们一般,迈步往门内走。
守卫忙举手拦住。
语气中难掩不耐与恶意。
“二小姐,伯爷和夫人正在中院为大小姐举办认亲宴,贵客繁多,还请您莫要惊扰。”
云知意头都没转一下,只漠声道。
“放心,我只回来取走我的东西。”
说完,便继续迈步往里走。
两人还欲再拦,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雨水凝成线,缠住他们的脚腕,往后拽。
惨叫声响起,二人狠狠摔在地面,脸正好磕在门槛上,顿时满脸血。
眼见人渐渐隐没在雨雾中,忙含糊喊道:“快去通知管家。”
雨淅淅沥沥的下,隐约还能闻听从前院传来的欢快乐声。
云知意轻抚院墙,迈入院中。
小院空荡荡,像一座久无人居的废宅。
她推开屋门,仅是扫了一眼,便先朝衣柜走去,换了身衣服,才朝对面案几走去。
案几上放着一个花瓶,瓶中斜插几朵枯萎的蔷薇。
她把花枝与水倒出,转过底部。
从中取出一个碧色葫芦小玉瓶。
上辈子,她直到死,绑定系统后,才知道真相。
所谓抱错,不过是一场误会。
当年她的母亲在归府途中遭难民冲击。
临时避入一户农家中。
农家恰有一出生不久的女婴,见伯府一行非富即贵。
女婴母亲便动了心思,偷偷把襁褓换过来,想调换孩子。
却被丈夫发现,争执中,难民冲入村内。
两方人只能匆匆抱着孩子分开逃离。
只是她的母亲见襁褓不对,便一直以为孩子抱错了。
多年来一直在暗中寻找亲女。
终于在两月前一家团聚了。
只是他们却不知,对方才是真正的窃贼。
温婉也是重生之人。
在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是拿着襁褓来认亲,彻底取代她。
在害死她后,不止没受到任何惩罚。
还因意外发现花瓶中的香精,弄出低配版春玉露。
因献配方于皇后,被指婚瞿王,后又成了皇后,直接走上人生巅峰。
思及此,她不觉捏紧手中的玉葫芦,眼底情绪翻涌。
倏然,她扭头朝外看去,听着耳中传来的喧闹声,眸光幽幽,转身举伞走出。
走至廊下时,几名仆从匆匆闯入。
接着,两架轿椅被簇拥着,抬入院中。
上方端坐之人,让她神情有瞬间的恍惚。
却又很快被熟悉的叱骂唤回神。
“温柔,你还有脸回来,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披头散发,礼义廉耻都去哪了,简直丢人现眼!”
云知意只是看着她,雨雾模糊了视线,让她一时不知真实虚假。
上辈子,她死后,曾无数次想过。
如果他们知道真相,会为她的死难过伤心吗?
会为她报仇吗?
没人知道,她离开这个世界前,曾回来过。
只可惜看到的,不是为她许久未归的担忧。
而是被清空的小院,彻底抹除她痕迹的家。
岑氏见她还一动不动,又是那副死样子,越发怒不可遏。
“温柔!”
一旁的温婉也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心中惊疑不定。
她竟然真的回来了?
难道那时她并没死?
该死,一定是这贱人装死骗过她。
眼见她脸上脖子上还有抓痕,生怕她告状,立刻先声夺人。
“妹妹,你回来便好,只是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莫不是遇上登徒子,叫他给……哎呀!”
说完,她像才反应过来,连忙惊骇掩唇。
岑氏一愣,听出她的未尽之意,这会也才发现她异常,骤然瞳孔猛缩。
“你,你!”
“娘,您别气,这事也不能怪妹妹,她孤身一人在外,遇到危险又能怎么办呢,如今能回来已是万幸。”
岑氏又急又痛心,好歹也是养了十五年的女儿,说没感情不可能。
只是这些感情在她一次次要害亲生女儿中磨灭。
却依然存着情分在。
如今见她把自己折腾成这模样,满心皆是恨铁不成钢。
“都这样了,还回来做什么,生怕伯府的脸还丢不够吗!”
云知意只深深的凝视她,白唇轻启。
“如果我告诉你,我非自行离府,而是被关起来拷打折磨,你信吗?”
温婉瞳孔一缩,下意识便想辩解。
岑氏却先她开口。
“温柔!”
她此时像极了一只护崽的母狮,可惜却不知自己护错崽。
她颤着手指她,满眼失望,声音冷厉又刻薄。
“平日你四处与婉儿为难便算了,如今作茧自缚,却还要诬她名声,你怎变得这般恶毒!”
云知意像早知道结果,只是轻轻笑了一声。
也不知是在笑对方,还是笑自己。
岑氏见她这般笑容,却愣住。
胸腔突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慌,像有什么要失去一般。
温婉则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红唇轻启,无声说话。
‘逃回来又怎么样,没人会信你。’
云知意却没理会她,只深深看着岑氏。
像在做最后告别。
“放心,以后你们不会再见到我。”
这意思便是要离开。
岑氏只觉胸口发堵,火气也腾腾往上蹿。
“好,你若走,便不要再回来,往后我们情分一刀两断,我就当没养过你!”
云知意垂眸,朝她颔首,便没半分迟疑的往院门走。
岑氏瞪大眼睛,气得直捂胸口。
温婉牵唇冷笑,心中涌起丝丝畅快。
倏然,她想到什么,神情一变,忙道。
“等等!”
她声音一落,原本分开的仆从又上前,挡住去路。
云知意停住脚步,便听她矫揉造作的声音响起。
“妹妹,你突然回来,又决绝离开,莫不是来取春玉露配方转卖,哎呀,这可使不得,春玉露可是伯府根基,万不能卖呀。”
之后便按他吩咐,挨家挨户去敲门通知要招长工的事。
愿意的先到他家,需要先考校一番,再从中挑人。
因着现在庄子里的人,除李爹和刘大山外,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月银其实是上调,而不是降低。
所以田庄里的人都记着他们说的会降低月银的事。
便没有那么多人愿意去庄里干活。
毕竟这次招长工是为了种田,都需要年轻力壮的汉子。
这些人有个把子力气,去干点散活,一天也能挣个近百文,自然不太愿意去庄里。
他们可都知道庄上那些人的工钱数。
干杂活的一个月900文,一天算下来30文,保个稳定倒是不错。
但若还要降低,那就真不行了。
更别说之后还得住庄子里,家里田地不就少了个壮劳力,得不偿失。
当然,有嫌弃的,也有想去的。
只是这些要去的,基本是家里壮劳力比较多,又没个正经活计的人家。
别说每月900文,就是600文也行。
城里活计工钱是高,但每天能不能碰到,都得看运气。
如果遇不到的话,白白耽误一天,还得损失两个铜板的入城费。
现在有个稳定拿工钱的机会,自然想让自家青壮去。
反正家里也不缺这个把子劳力。
所以最后到刘大山家应聘的,还真不少。
刘大山跟李老爷子求经后,罗列了几条条件对他们进行考校,最终选出五个人。
他没立刻跟这些人说工钱待遇,只让他们明天跟着一起去庄上干活,到时自会知道。
再说李家这边,还在庆祝中。
今晚难得摆了一桌,虽然也就多做几个炒菜,连肉都没有。
但一家子还是吃得万分高兴。
“爹,小妹,你看庄上缺绣娘不,我能不能也去啊?”
李二花突然问道。
她的两个嫂子闻言,也忍不住看过来。
李爹对家里人倒是透露了些,表明东家给大家都升了月钱,只是让他们暂时别宣扬出去。
听到连小妹个做洒扫丫头的,每月都有一两二的月钱,都很是心动。
闻言,桌上一静。
李爹还没来得及开口。
李老爷子便沉下脸训斥道。
“东家愿聘用你爹,是她宽厚,不代表可以公器私用,都给我收收你们那点心思,若以后庄上还有招工机会,你们有能耐可以自己去争取,别想着走关系。”
说完又严厉的看向李爹。
“东家愿意相信你,是你的福分,万不可自骄自满自大,做糊涂事,辜负东家的信任。”
李爹忙道:“爹,我的性子您还不放心么,我绝对不会做任何违背东家,欺瞒及损其利益的事。”
李老爷子这才满意点头,没再继续训斥,“吃饭。”
因着这事,桌上气氛沉了不少。
李二花事后还被父母叫进房内又训了一番。
“二姐。”小莲等在外面,见她擦着眼泪出来。
忙过来拉着她回屋,关上门才安慰道。
“二姐,你别怨爹,他也没法子,而且如今庄上只有东家一人需吃穿用度,平日衣物似乎也是买的成衣,恐怕不需绣娘。”
李二花叹气,“我知道,是我冲动了,等后天去城里交绣品,我再试试看。”
她也的确急了。
李二花今年已经十七岁。
原本过了年十八,就要成亲。
因她之前在城里最大的绣坊里工作,所以谈的亲事也不差。
未婚夫是隔壁董家村的人。
虽也是乡下人,但人家是在城里珍宝阁做小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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