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芜裴玉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戏弄王爷后,娇娇被强取豪夺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简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落地时她的簪子和头发都还保持原状,衣裙更是半点折痕都没有,就是脚被震得发麻,腰椎差点没扭断。叶青芜:“!!!!!”裴玉珩看着面色苍白的她,不紧不慢地道:“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这一次只是略惩小戒,再有下次便拧断你的脖子。”他说完便上了马车,等了一会见叶青芜还没上来。他有些不悦地道:“还不上来,难不成还需要本王来扶你不成?”叶青芜扶着腰道:“脚……脚麻了,腰……腰闪了!”裴玉珩:“……”叶青芜对执剑道:“不敢劳烦王爷,这位小哥哥,能扶我一下吗?”执剑不但没扶她,还抱着剑往旁边走了至少十步,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叶青芜:“……”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反应那么大吗?裴玉珩的耐心耗尽:“本王数三声,要么自己爬上马车,要么永远留在那里。”叶...
《戏弄王爷后,娇娇被强取豪夺了后续》精彩片段
落地时她的簪子和头发都还保持原状,衣裙更是半点折痕都没有,就是脚被震得发麻,腰椎差点没扭断。
叶青芜:“!!!!!”
裴玉珩看着面色苍白的她,不紧不慢地道:“本王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这一次只是略惩小戒,再有下次便拧断你的脖子。”
他说完便上了马车,等了一会见叶青芜还没上来。
他有些不悦地道:“还不上来,难不成还需要本王来扶你不成?”
叶青芜扶着腰道:“脚……脚麻了,腰……腰闪了!”
裴玉珩:“……”
叶青芜对执剑道:“不敢劳烦王爷,这位小哥哥,能扶我一下吗?”
执剑不但没扶她,还抱着剑往旁边走了至少十步,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叶青芜:“……”
她又不是洪水猛兽,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裴玉珩的耐心耗尽:“本王数三声,要么自己爬上马车,要么永远留在那里。”
叶青芜:“……”
她在心里问候裴玉珩祖宗十八代,扶着腰,拖着脚,一步一捱地走向他的马车,再连滚带爬地上他的马车。
在她上到马车的那一刻,裴玉珩敲了一下车壁,车夫扬起马鞭,马车突然朝前奔地。
叶青芜一个没站稳,就朝裴玉珩摔了过去。
他下意识就想把她推开,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胸口。
入手是他从未感觉过的温软,是专属于女子的娇柔。
山崩于眼前都不会变了脸色的裴玉珩脸红到了耳朵根,却喝道:“放肆!”
叶青芜却不干了:“王爷,是您在摸我,放肆的那个人应该是您吧?”
“还有,您现在能不能松开您尊贵的手?”
裴玉珩手忙脚乱地收回自己的手,莫名又想起了昨夜的片段:
夜色沉沉,他看不清楚那女子的眉眼,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紧贴他的身上。
那是他从未验过的温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和人肌肤相贴竟就能这么销魂。
他还感觉到她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抚过他的胸口,再一路往下,摸向他的小腹……
裴玉珩想到这些既觉得耻辱又觉得口干舌燥,取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叶青芜在他身边坐下,他闻到了一股女儿香。
那香气若幽谷里刚盛开的兰花,清雅好闻,却又莫名有些熟悉。
他沉声问道:“你昨夜在哪里?”
叶青芜心里一沉,却露出不解的表情:“王爷问这个做什么,昨夜我当然在房间里睡觉。”
她说完又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你是在怀疑我不贞吗?若如此,我们的婚事还是算了吧!”
她大声道:“停车,我要下车!”
没有人听她的。
叶青芜:“……”
裴玉珩喊了一声:“执刀。”
执刀进来后行了个礼道:“叶府大小姐叶青芜,乃叶府家主叶怀山与原配陆氏所生。”
“她自小在琢玉上展现不错的天份,自十岁起,就进叶氏玉坊跟老师傅一起琢玉。”
“她十三岁时便能独挡一面,所琢之玉十分精美,在琢玉界里得了一个玉娘子的美称。”
“陆氏与林夫人是手帕交,幼时两位夫人为叶青芜和林三公子林恒远定下了娃娃亲。”
“上个月二十六林夫人差媒婆过府为林恒远提亲,叶怀山以玉观音尚未琢成婉拒。”
“她与林恒远虽有口头婚约,林府却并未正式下聘,两人平时见的次数并不算多,应无私相授受之举。”
“叶青芜虽是叶怀山嫡出,但是叶怀山原配在生嫡次女叶圆圆时难产而死。”
“叶怀山本就宠妾室胡姨九,在原配死后,更是无视嫡女的处境,叶青芜和叶圆圆在叶府处境十分艰难。”
“你想啊,明哲若能得名师指点,又有秦王做后盾,以后不要说中进士了,状元都中得。”
“等他考中状元后入朝为官,还能为你挣来诰命,到时候要什么没有?”
胡姨娘听到这话脸上颇为动容,却还是问他:“春盈就这样白死了吗?”
叶怀山看着她道:“春盈不是白死,她的死为我们叶府换来了一位王妃,她为叶府立下了大功!”
“她是我最优秀的女儿,是我的骄傲,只是眼下这种情景,得先让她委屈几日。”
“等风头过了之后,我一定为她换上最好的棺木,将她葬进我叶氏的祖坟。”
祖坟是只有正常老死的男丁才能葬的,叶春盈不但是女子,还是横死的,按规矩是不能进叶氏祖坟。
胡姨娘抹着泪道:“好,我听老爷的。”
叶怀山抱着胡姨娘温存了一番后又道:“青芜对你有些误会,心里怨气有些大。”
“我今夜就不宿在你这里了,免得她有想法。”
胡姨娘听到他的这句话便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宿在哪里居然都要考虑叶青芜的感受!
再这样下去,她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叶怀山方才说的是很诱人,但是这口气胡姨娘咽不下!
她的女儿绝不能就这样白死,她一定要给叶青芜一个教训,哪怕叶府攀附不上秦王府也在所不惜!
胡姨娘深吸一口气后扭头对婢女晴儿道:“你去跟秀儿说……”
秀儿是伺候叶青芜的婢女,却是胡姨娘安插在她身边的人。
晴儿听完后有些担心地道:“可是姨娘,老爷今日下了明令,往后不能再为难大小姐。”
“这事若是闹起来,只怕老爷会为难姨娘。”
今日的事情闹得太大,叶府一夕之间就变了天,府里的下人一个个有些懵圈。
胡姨娘满脸狰狞地道:“秀儿是叶青芜当初自己买进叶府的,她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青芜虽顶着叶府大小姐的名头,她身边却只有一个叫秀儿的婢女。
这个叫秀儿的婢女还是原主花银子买来的。
原主之前去别院琢玉的时候,秀儿说她身体不舒服,原主便让她在府里休息,自己一个人去了别院。
叶青芜看着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的秀儿,她觉得原主的性子实在是太软了,才会养出这种奴才。
今日她也试着喊秀儿帮着归整东西,秀儿一边归整一边骂骂咧咧,把东西摔得啪啪作响,脾气大的不得了。
秀儿此时很没规矩地问她:“秦王怎么看上你的?”
叶青芜看向她的脸,默默地为她相了个面:
典型的三白眼,高颧骨,贪婪又刻薄的面相。
叶青芜挑眉道:“你这次没跟我去别院亏大了,你若去,搞不好秦王就看上你了。”
秀儿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也是,秦王都不嫌弃你,我比你强多了,我若去了,他娶的人就是我了。”
“毕竟玉商家的小姐或者婢女对秦王而言没什么差别。”
叶青芜笑了笑,她翻了翻原主关于秀儿的记忆,这货刚进府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嚣张。
原主性子绵软好说话,秀儿提出没人的时候两人就以姐妹相称,原主同意后只有她们两人时这狗东西就想上天。
秀儿又对叶青芜道:“不过没关系,你和秦王成亲时把我带进王府。”
“有我在旁帮衬你,保管秦王府没人能欺负你,我还能替你固宠。”
叶青芜不敢再捋他的虎须,默默地收回手,去抓前面的马鞍,努力离他远一点。
春日的月夜,梨花开得正盛,清冷却透着甜意的花香洒了一路。
叶青芜还是第一次这样骑着马在夜色里奔跑,原本的担忧被这甜甜的梨花香一浸,便散了个七七八八。
她生性豁达,她只要赶在裴玉珩那一夜的记忆复苏之前,带着叶圆圆离开京城,那么那夜的事情就与她无关!
她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去接随手飘过来的梨花,恰好此时马往右侧一拐,她的身体就往一旁栽去。
她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抓马鞍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叶青芜有些意外他会救她,她立即道:“现在是王爷抱我,可不是我抱王爷。”
裴玉珩立即松手:“你若从本王的马上摔下去摔死,那也太晦气了。“
叶青芜扭头看着他道:“嗯嗯,方才我抱了王爷一下,现在王爷抱了我一下,我们扯平啦!”
她说完朝他灿然一笑,她笑得纯粹干净,比月光下的梨花要美的多。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冷着脸轻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执剑骑马跟在两人的身后,他现在有点迷,不太能看得懂他家王爷的心思。
他家王爷素有洁癖,今夜叶青芜挖坟沾了一身泥,他家王爷竟还愿意与她共乘一骑,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们骑马到城门口时,天才刚蒙蒙亮,城门还没有开。
裴玉珩不想让人知道夜里出了城,便准备施展轻功翻城墙进去。
叶青芜不打算跟他一起进去,便道:“我等天亮再进城。”
裴玉珩由得她去,她却又拉着他道:“多谢王爷带我回城,要不然我可能都赶不回来救圆圆了!”
她说完伸手在他身上拍了拍,看似在拍身上的灰尘,却在替他将身上又浓了些的煞气拍散。
他身上的煞气增加的很快,除了中了别人的术法外,还和他昨夜经过坟地和那东西打了个照面有关。
道门讲究因果,他若因为这股煞气而加速死亡的话,那么她也会受影响。
叶青芜为裴玉珩驱除一些煞气,报的是她要摔下去时他扶她的那一把,以及他带她回城的事。
只是裴玉珩却不太领她的情,一把拂开她的手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本王。”
叶青芜已经做完她要做的事,乖巧地往后退了一步:“好的。”
裴玉珩:“……”
她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都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朝他微微一笑:“我走了,王爷你继续爬墙吧!”
裴玉珩沉声道:“赐婚的旨意没那么快下来,你在家里好好等着。”
叶青芜巴不得赐婚的晚一点,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做准备。
她笑弯了一双桃花眼:“赐婚的事情王爷做主便好,不急。”
她开开心心地走了,裴玉珩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执剑顺着裴玉珩的眼神仔细看了看叶青芜后问:“王爷,她有什么问题吗?需要属下去杀了她吗?”
裴玉珩沉声道:“再盯着她看,本王挖了你眼睛。”
执剑“哦”了一声,却更加糊涂了,他挠着头问:“那属下现在去杀了她?”
他说完拎着剑就朝叶青芜的方向走去,他的逻辑也简单,不能看,那应该就是杀。
裴玉珩没好气地道:“回来。”
他说完便施展轻功跃上了城墙。
“现在看来,和叶青芜一起挖坟的那个道人也挺厉害,居然真把叶圆圆救回来了。”
裴玉珩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这事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是叶青芜厉害,还是那个道人厉害了……”
他说到这里略一顿后道:“你拿本王的名帖去京兆府报个案,就告京兆尹强行用本王未来的小姨子配阴婚。”
执剑:“……王爷,去京兆府告京兆尹,这事能行吗?”
裴玉珩淡声道:“你提醒本王了,再顺便给刑部那边再写一张状纸……”
“都给刑部写状纸了,那就再给大理寺也写一份。”
执剑:“……”
他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觉得他家王爷这是要搞事了。
执剑有些担心地道:“这能行吗?叶圆圆毕竟没死,配阴婚的事太过玄乎,只怕说不清楚,定不了罪。”
裴玉珩不紧不慢地道:“现在不是全京城都在传,本王爱极了叶青芜。”
“为了她不惜违逆父皇的意思,抛弃满城的贵女非她不娶。”
“他们之前不是找不到实证吗?那本王就把实证送到他们的手里。”
执剑虽然还是没能想明白裴玉珩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事必定会闹得满城风雨。
所以他家王爷并不是真的要给京兆尹定罪?只是借题发挥?
裴玉珩冷笑,叶青芜想跑?
他同意了吗?
叶青芜回到叶府的时候叶圆圆已经醒了。
她对叶圆圆道:“圆圆今日感觉怎么样?”
叶圆圆回答:“比昨日好多了。”
溪云在旁道:“五小姐昨日吃了一大碗饭,胃口很好。”
叶青芜原本是想叶圆圆今日就离开叶府的,见她面色还很苍白,便决定再休息一个晚上,明日再走。
她觉得只一个晚上的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变故。
谢知秋还是相当机灵的,不太可能这么快就被抓。
事实却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谢知秋虽然没有被抓,京兆尹的管事却来了叶府。
叶怀山之前对京兆尹的管事十分殷勤,想方设法的巴结。
如今他自认为他攀上了裴玉珩,便不再怕京兆府的管事刘业。
刘业一来便怒道:“叶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以为有秦王为叶府撑腰,便不把我家大人放在眼里。”
“我家大人除了是京兆尹,还是定国公府的二爷,可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你现在立即去一趟秦王府,让秦王把案子撤了!”
叶怀山听到这话一脸的莫名其妙:“撤什么案子?”
刘业一时间也不知道他是不知情还是在装傻,便道:“还能是什么案子?当然是配阴婚案!”
“叶老爷,当初可是你心甘情愿,把你家五小姐配给我家五公子的,可不是我们强迫你的。”
“你转头就让秦王插手此事,找我家大人的麻烦,那也太不厚道了!”
叶怀山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瞬间心花怒放。
裴玉珩插手这件事,就代表他对叶府的事很是上心。
他忙道:“刘大人先别生气,这事应该是一场误会。”
“青芜一向疼圆圆,她知道圆圆的事情后应该在秦王殿下的面前抱怨了几句,这才引来这一场误会。”
“您请先回,我让青芜和秦王殿下解释清楚,这事便揭过去了。”
他虽然攀附上了裴玉珩,但是也不愿意得罪京兆尹。
毕竟京兆尹出自定国公府,定国公府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权贵,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刘业又训了叶怀山几句,让他否认配阴婚之事。
“你们没做过坏事,不会有事的。”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这么说,胡姨娘和叶老夫人的脸都白了。
叶青芜看着两个婆子道:“胡姨娘说愿意替你们受过,你们去扎她吧!”
下一刻,两个婆子便冲到胡姨娘的身边,胡姨娘一看情况不对,掉头欲走,却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控制住了。
两人手里的针疯狂往胡姨娘身上扎。
胡姨娘:“!!!!!”
叶老夫人一直都极为心疼胡姨娘这个宝贝侄女,她惊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她平时是家里的霸王,说一不二,所有人都得听她。
可是今日这两个婆子根本就不会听她的,她们手起手落,对着胡姨娘一顿狂扎。
胡姨娘痛得嗷嗷乱叫,叶老夫人忙叫其他仆妇婢女去拉两个婆子。
只是她方才为了对付叶青芜,找的是她院子里力气最大的两个婆子来扎叶青芜。
此时其他的仆妇和婢女根本就拉不动她们。
且她们此时就跟疯了一样,谁拉扎谁。
一时间,场面混乱,鲜血乱溅。
叶老夫人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她觉得她的威严被挑衅了。
她厉声对叶青芜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妖术?快让他们住手!”
叶青芜一脸无辜地道:“祖母,做人要讲证据!”
“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是她们自己的发的疯。”
“再说了,她们是您的人,就算我想让她们住手,她们也不会听我的呀!”
她说完又凑到叶老夫人的面前道:“祖母,我听你说信佛。”
“你这些年来是不是也做了不少缺德事?你要小心报应哦!”
叶老夫人听到这句话气得不轻:“你一个晚辈,竟敢教训我这个长辈!”
“来人,取家法!今日我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怕是想要上天!”
只是此时屋子里乱成一团,那些奴妇婢女,根本就没有人听她的。
叶青芜看着叶老夫人道:“祖母,你真的不怕报应吗?”
叶老夫人下意识地看向她的眼睛,下一刻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直地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叶老夫人一边撞柱子一边道:“我有罪,我有罪!”
叶青芜一脸震惊地道:“祖母,你犯了什么罪让你这般自残?”
叶老夫人回答:“我不该拿针扎你……不该毒杀你母亲……不该将圆圆许给人配阴亲……”
她说到这里想要闭上自己的嘴,却发现她根本做不到,她下意识地就把这些年做的缺德事全说了出来。
叶青芜知道叶老夫人不是个好的,也知道她做了不少缺德事,但是她这样说出来的时候,叶青芜觉得还是低估了老夫人的狠毒。
她听到叶圆圆的事时,一把拽住叶老夫人的衣领道:“你把圆圆配阴婚了?她现在人在哪?”
叶老夫人一点都不想告诉她,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嘴:“她就在媚娘屋子里的地窖里。”
叶青芜直直地看着他道:“你既然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那就用你的血来洗刷吧!”
她的话一说完,叶老夫人又疯狂地用头撞柱子。
叶青芜原本还想遛遛叶老夫人,顺便教她做人的,现在知道叶圆圆的下落后,便懒得管她,大步走了出去。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赶过来的叶怀山。
他见她安好先松了一口气:“你祖母若有为难你,你别放在心上。”
“你祖母年纪大了,有时候有些糊涂。”
他知道叶老夫人一直都不喜欢叶青芜,以前叶老夫人如何磋磨她,他都不太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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