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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全文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束了手术后,唐雨躺在多人病房里,眼睛上蒙着纱布,没有家人照顾她。醒来时,也仍旧是一片黑暗。此后的时间里,她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只有护士会为她来上药,唐雨会在那时询问护士当天的日期。直到最后一天,她终于能被摘下纱布,眼球却是灰蒙的,失明的人变成了她。而走廊里传来的是热闹的欢笑声。今天是贺真真出院的日子,贺家人围在她身边祝贺她马上就可以去巡演。贺母送来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贺父选了价值连城的项链。贺尽泽不仅为她定制了限量高定礼服,还会全程陪同她此次出国跳舞。仅仅是隔着一道墙壁,境遇却天上地下。唐雨就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谁也没有在意被抢走了眼角膜的她。直到贺家人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贺真真趁着他们不在,推门走进唐雨所在的病房。唐雨虽然看...

主角:唐雨贺真真   更新:2025-03-26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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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雨贺真真的女频言情小说《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束了手术后,唐雨躺在多人病房里,眼睛上蒙着纱布,没有家人照顾她。醒来时,也仍旧是一片黑暗。此后的时间里,她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只有护士会为她来上药,唐雨会在那时询问护士当天的日期。直到最后一天,她终于能被摘下纱布,眼球却是灰蒙的,失明的人变成了她。而走廊里传来的是热闹的欢笑声。今天是贺真真出院的日子,贺家人围在她身边祝贺她马上就可以去巡演。贺母送来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贺父选了价值连城的项链。贺尽泽不仅为她定制了限量高定礼服,还会全程陪同她此次出国跳舞。仅仅是隔着一道墙壁,境遇却天上地下。唐雨就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谁也没有在意被抢走了眼角膜的她。直到贺家人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贺真真趁着他们不在,推门走进唐雨所在的病房。唐雨虽然看...

《雨落情碎爱意尽唐雨贺真真全文》精彩片段




结束了手术后,唐雨躺在多人病房里,眼睛上蒙着纱布,没有家人照顾她。

醒来时,也仍旧是一片黑暗。

此后的时间里,她变得越来越沉默。

每天只有护士会为她来上药,唐雨会在那时询问护士当天的日期。

直到最后一天,她终于能被摘下纱布,眼球却是灰蒙的,失明的人变成了她。

而走廊里传来的是热闹的欢笑声。

今天是贺真真出院的日子,贺家人围在她身边祝贺她马上就可以去巡演。

贺母送来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贺父选了价值连城的项链。

贺尽泽不仅为她定制了限量高定礼服,还会全程陪同她此次出国跳舞。

仅仅是隔着一道墙壁,境遇却天上地下。

唐雨就像是被彻底遗忘了一样,谁也没有在意被抢走了眼角膜的她。

直到贺家人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贺真真趁着他们不在,推门走进唐雨所在的病房。

唐雨虽然看不见,却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越发接近。

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贺真真挑衅地说道:“唐雨,现在你知道了吧,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死活,没有人爱你。”

唐雨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贺真真傲慢地笑出声,她炫耀着:“爸妈一会儿就要带我去吃法餐庆祝,尽泽哥也会一直陪我去国外巡演,他公司每天百万流水都放下了,可见对我有多么重视,你有过这样的待遇吗?”

唐雨从齿缝里挤出:“如果他们知道你的温柔与乖巧都是装出来的,他们还会爱你吗?”

“那又如何?”贺真真冷笑,“他们又不会知道我对你做过的事,找人强暴你也好,车祸未遂抢走你的眼角膜也罢,就算你说出来,也没人会信的。”

“唐雨,我赢了。”说完这话,贺真真将手里的一朵香槟玫瑰插在唐雨耳边。

她很清楚唐雨对玫瑰花粉过敏。

唐雨的脸颊立刻爬起了红疹。

贺真真满意地离开了。

一出走廊,贺真真就迎上回来的贺尽泽,“哥,陪人家去试穿高定礼服嘛!”

“好,这就陪你去。”贺尽泽的声音充满了宠溺。

贺父贺母也围过来,“真真,可以出院了,来,妈妈挽着你坐电梯。”

“还是爸爸来挽着你吧,眼睛才好,一定要小心。”

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离开,声音渐渐远去,唐雨的唇边溢出了一抹彻底寒心的冷笑。

她刚才录下了贺真真刚才在病房里说的一切,把手机留在病房,页面停在录音播放键上。

接着,她摸索着起身,在护士的陪同下为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好心的护士帮她换下了病服,又给了她拐杖,她出钱买下了病服,还买了一袋子血。

等出去了医院,她坐车回去了贺家别墅,佣人为她开门后。

她撑着拐杖上了楼,将自己穿过的病服和血液混到一起,再把与贺尽泽的合照统统剪碎,

统统扔在了床上。

做好这一切,她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拿起。

下楼离开时,佣人们忙着准备晚餐而无暇顾及她。

唐雨独自走出别墅,已经有来接应她的人等候着。

上了车,她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贺家。

“再见。”她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爸,妈。

贺尽泽。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唐雨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你们在说什么?”她不敢置信地反问:“要我把眼角膜给贺真真?”

简直疯了!

唐雨非常强硬地一口拒绝:“不可能!”

贺尽泽皱起眉头:“可真真现在车祸失明了,她马上就要进行国外的巡回表演,失明了要怎样登台领舞?如果不尽快做角膜移植手术,她的舞团生涯就毁了。你不一样,你又没有事业,先给她眼角膜又怎样呢?”

这话令唐雨瞬间就红了眼眶。

难道贺真真不能失明,她唐雨就可以失明吗?

“车祸是她自己造成的......”唐雨颤抖着嘴唇,一条条地摆出贺真真的罪证,“就和她之前雇人想要害我一样,这次也是害我不成,为什么要让我来为她买单?我不是人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的质问令贺尽泽心头一痛。

但走廊里,被医生和护士推着朝病房里走去的贺真真正痛苦地呻吟着。

麻醉已经渐渐失效,贺家人见不得贺真真受苦。

贺父便激动地命令起唐雨:“不就是眼角膜嘛,给你妹妹怎么了!她比你有发展,比你更有未来,你先让给她,等她完成了巡回表演,我再想办法给你找合适的角膜就行了。”

贺母也满脸泪痕地逼迫唐雨:“你忍心看她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巡演机会吗?她从小吃了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机会,你让给她一次怎么了?要不是现在来不及去找其他的眼角膜,还用得着求你吗?”

唐雨悲痛地流下泪水,她摇着头,仍旧不肯答应。

贺尽泽竟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唐雨:“你先让给她,我答应你,一旦之后找到合适的眼角膜,我肯定会陪你来医院里做手术,更会亲自照顾你,所以,现在马上把角膜给真真!”

唐雨被他拖出走出急诊室,她绝望地哀求着:“贺尽泽,你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

贺尽泽紧咬着牙关,他假装听不见她的呼喊,只是把她推进手术室。

毕竟这家医院是由贺家经营,想要什么时候安排手术,他们一句话就行。

医生只能选择服从,他们配合着将唐雨拉进来,怕她再挣扎,连麻醉都立刻打上了。

唐雨开始渐渐失去意识,她恍惚地回过头,看到贺尽泽站在手术室门外。

他对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我会补偿你,等到今天完成了手术,我们还会和从前一样的。”

唐雨自嘲地笑了,她流着眼泪,恨透了贺尽泽,她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贺尽泽眉头一紧,他别开脸去,不再看她。

进了手术室,唐雨被按在冰冷的工作台上,她的视线越发模糊,眼皮却被支起,手术灯照进眼底,她心里所有的感受都在这一刻彻底麻木。

这是最后的痛苦了,她告诉自己。

等这一切结束,她再也不会与贺家人有任何瓜葛。

唐雨攥紧了手指,迎接着眼前冰冷的手术刀。




唐雨曾以为自己不会再为这些而伤心了,可饭桌上,贺真真不停地讲着舞团里的事,唐雨整个人都如坐针毡。

无论是家里,还是舞团,贺真真都取代了唐雨的位置。

这一年来,唐雨在精神病院里受尽折磨,贺真真却一路飞升,舞团的巡回表演将由她当主角,而唐雨却不知还能否在舞团里拥有小伴舞的位置。

连佣人都知道要先把菜端给贺真真,她挑剩了的,再拿来给唐雨。

望着碗里的牛排,唐雨没有任何食欲。

坐在她对面的贺尽泽打量着她:“快吃饭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牛排吗?”

先不说这块牛排是被贺真真切得乱七八糟的,主要的问题在于......

唐雨对牛肉过敏。

“喜欢吃牛排的人,是贺真真。”

贺尽泽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反而又亲自切好了一份牛舌,递到唐雨面前:“多吃一点,补补身体,病才好得快。”

唐雨笑得讽刺。

她说过很多遍了,她没病。

他不停的在家人面前强调,就好像担心她有一天会说出真相,所以才要把责任都推到她有“疯病”上面。

唐雨握紧了手中的刀叉,她终于说出:“我讨厌牛排。”

“我对一切有关牛肉的东西都过敏,只要吃一口,就会全身起红疹。”

可贺尽泽还是劝道:“也许现在不过敏了。”

贺母也说:“是啊,小雨,你不要挑食,你是有病的人,什么都吃才对身体好。”

贺父点头道:“让你吃什么就吃,免得下次发疯又害真真受伤。”

唐雨一句话都不再说,在全家人的注视下,她不得不把盘子里的牛排都吃了干净,等回去客房里时,她果然发烧呕吐。

而客房里没有空调,温度很低,被子又薄,她瑟缩地一个晚上。

第二天浑浑噩噩地爬起身,手机里跳出群消息,贺真真在舞团群里@了她:“欢迎我的姐姐唐雨重回舞团,希望大家不要对她有任何偏见,也请各位和我一起准备欢迎她归队的聚会!”

唐雨感到十分尴尬,她甚至不敢看其他人的回话。

匆匆爬起身,唐雨一下楼就看到贺真真已经穿上了高定的套装,而她自己还是那条被手链刮坏的粗麻布裙。

“小雨姐!”一见唐雨醒了,贺真真立刻对她露出笑脸,“我们今天一起去舞团吧,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唐雨皱着眉,没有回话。

贺母宽慰地抚着贺真真的脸,“真真最善良了,吃过那么多的苦还是会宽容伤害过你的人,妈妈真欣慰。”

唐雨露出惨笑,身形摇晃地下了楼,很清楚自己还没有退烧,连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

贺尽泽在这时从客厅里走出来,他对贺真真说:“我开车送你去舞团。”又看向唐雨:“一起吧。”

贺真真立刻出了家门,快速地坐进保时捷。

但唐雨行动却很慢,她头昏眼花,贺尽泽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快一点,我等下还要去公司开会。”

唐雨实在很难受,一不小心靠在他身上,吓得他赶忙退后,警惕地看着她。

“我只是吃了牛排,过敏发烧。”唐雨苦涩地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

贺尽泽匆匆看了一眼四周,怕父母发现端倪似的,接着,迅速把唐雨拉上车,不满地说了句:“为什么不吃药?都说了多少遍让你吃药,就是不听,外人还以为贺家虐待养女呢。”

唐雨靠着后座,苦涩地想:很快,我就不再是贺家的养女了。

贺尽泽,你马上就可以摆脱我了。




唐雨根本不知道什么不雅照,她又累又渴,只想要喝一口水。

但贺尽泽却认定她的沉默是在逃避过错,还抓着她朝楼下走去,愤怒地说着:“真真因为你不做人,昨天割腕差点出事,好在抢救及时,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活!”

唐雨没有一点力气,任凭贺尽泽把自己拖上车。

“真真现在还没醒来,你们血型匹配,给她输血之后,再和她当面道歉。”贺尽泽看也不看唐雨,甚至对她苍白的脸色视若无睹,只一路赶去医院,抓着人来到了贺父贺母面前。

“尽泽,快,把她带进采血室,真真很虚弱,医生正在等着给她输血呢。”贺母心里只有她的亲生女儿,根本不在乎唐雨的死活。

贺父嫌弃地看着唐雨:“还不快点走?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唐雨被推搡着进了采血室,她试图挣扎,却被贺尽泽按着肩膀坐在椅子上,连她的手臂都帮她举了起来。

“抽左手吧。”贺尽泽对护士说,“不然右手会耽误她照顾病人。”

唐雨心中泛过酸楚,他连贺真真回家后的饮食起居都想好丢给她来做了。

可护士看到唐雨的气色非常不好,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能大量抽血吗?”

身后的贺母抢答:“能,她没事,快点抽血吧。”

唐雨绝望地看向他们,父母立刻别开脸去,不与她对视。

贺尽泽更是急切地对护士说:“麻烦快一点,病人还在等着输血救命。”

护士只好准备好抽血用具,针头扎进血管里,唐雨全身都打起了冷战。

她有气无力,滴水未进,再加上血液不停地流失,她整个人都感到晕眩。

护士紧张地看着血袋:“差不多了吧,再抽下去很危险的。”

贺尽泽却说:“还不够,她能行。”

唐雨眼含泪水,脑子里闪现的都是从前他曾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时刻。

那时的他连她被水果刀割伤了手指都心疼不已。

可如今的他却假装看不见她所遭受的痛苦。

直到最后,唐雨体力不支,她嘴唇惨白,身形摇晃着晕倒了。

等到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长椅上,身边放着一碗海鲜粥,是她一直很喜欢的口味。

她默默地爬起身,端起来喝了一口,是老店里的,从前贺尽泽经常会带她去吃。

唐雨心中有些动容,可再一抬头,看到的是病房里被贺尽泽、贺父贺母围着照顾的贺真真。她已经醒来,手腕上缠着绷带,委屈地哭诉着:“要是那些不雅照传出去,我真的没脸活了......”

贺尽泽哄着她:“真真,你放心,哥一定会为你拿回照片的。”话说到这,他就转过头,冷漠地看向了唐雨。

唐雨心头一震,贺尽泽已经走出来,他对她侧头示意,“进来,你还欠真真一句道歉。”

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十分冷漠,令唐雨犹豫地站起身,缓缓地跟着他走进了病房里。




唐雨茫然地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再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贺真真,最后,她的视线落在贺尽泽的脸上。

他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就好像她真的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唐雨感到讽刺地笑了。

原来爱和不爱,竟是这样的明显。

恰逢贺父贺母也走了过来,他们瞧见唐雨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她冷血无情。

“就不该让你从精神病院里出来!”贺母咬牙切齿地指着唐雨,“你一回家就要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真真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就算没有血缘,你也该有点人情味儿才对啊。”

贺父则是把贺真真扶起来,心疼地哄了一会儿,转头斥责唐雨:“你就在这里跪到天亮为止,不认错,就别想回家了。”说完,就与贺母一同带着贺真真离开了医院。

唯独贺尽泽在经过唐雨身边时沉默地看了她一眼。

“唐雨。”他冷声道:“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好好反省一下吧。”

唐雨咬紧了嘴唇,她强忍住泪水,可一闭上眼,到底是落下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心痛得像是要碎掉了,她忍不住质问贺尽泽:“难道在你心里,我连你亲妹妹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吗?”

贺尽泽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回答唐雨。

他扔下她一个人走掉了。

等到凌晨时分,唐雨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门被从屋子里反锁,她进不去,只能坐在门外等。

一直等到管家发现她,赶忙放她进屋,她才看到餐厅里是贺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餐的画面。

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

唐雨沉默地驻留了一会儿,转身爬上楼,回去了自己那间冰冷的客房。

楼下是欢声笑语,楼上无人问津。

唐雨看向床头的日历,距离离开还剩下4天。

就快了,她就快告别这个伤心的地方了。

从那天起,唐雨刻意避开贺家人,生怕又会惹麻烦上身。

回去舞团时也从不敢显露自己的本领,她躲在角落里,避免与任何人接触。

在倒数第二天时,她去往大使馆处理要离开的手续,结果一出门,就撞见了带着贺真真来办出国巡演签证的贺尽泽。

贺尽泽蹙起眉,询问唐雨:“你来这里干什么?”

唐雨藏起手中的文件,“没什么。”

贺真真审视了一会儿唐雨,转头催促贺尽泽,“哥,快陪我去窗口吧,办理很费时的。”

贺尽泽点点头,陪着贺真真离开。

可就在唐雨走出大使馆时,身后却传来贺尽泽的声音。

他追上她,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唐雨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我现在想怎样都与你无关吧?”

“唐雨。”贺尽泽叹气,“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可我们之间的事情需要时间让父母接受,你再等等,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你独自承担的。”

唐雨却什么也没说,她最后看了一眼贺尽泽,转身走了。

可就在走到对面街的拐角时,她忽然感到身后有很奇怪的声音,转头去看,竟是贺真真开着车朝她撞了过来!

在贺真真看来,唐雨一次次地想要夺走属于她的家人,就连在大使馆里见上一眼,也把贺尽泽勾走了。

贺真真只觉唐雨碍眼,只要撞死了唐雨,她才能安稳地享受家人的独宠。

砰!

唐雨虽然躲闪及时,但也被车身擦到了左腿,流了好多血。

可贺真真却连人带车地撞到了石柱上,状况非常不好。

贺尽泽在这时挤过人群冲来,看到受伤的贺真真,他赶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紧张地把人从车子里抱出来,担心地说着:“真真,别怕,哥哥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见同样满身是血的唐雨。

医院里,贺真真正在急救室里进行抢救。

闻讯赶来的贺父贺父在门口急得心焦如焚,贺尽泽也担心不已,而在另一间病房里的唐雨只有医生在为她将腿上的伤口缝针。

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陪伴,连需要家属签字时,都只能由她自己来代替。

两个小时候,贺真真终于抢救成功,可手术医生却叹息道:“她在车祸时撞击到了整个头部,但受到巨大损失的部位却是眼睛,从此都要失明了。”

贺母大惊道:“这、这怎么可能......”

贺父也如遭霹雳般地退后几步,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

医生只能和尚且保持理智的贺尽泽说:“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角膜进行移植的话,她还是有复明的希望的。”

这话一出,贺家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喜悦。

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就都默契地看向了急诊室里的唐雨。

当唐雨正忍受着剧痛结束缝针的时候,她看到贺尽泽走了进来。

可他的眼里没有她想要的关心,反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他开口道:“唐雨,只要你能满足大家这个心愿,我和爸妈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贺父和贺母也紧随其后走到唐雨身边,他们对贺尽泽点点头,要他赶快说出重点。

贺尽泽不再犹豫,他对唐雨说:“把你的眼角膜移植给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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