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为何做不得?
不过绣朵花而已,能费得了多少功夫,阿梨,不管你如今是何身份,都不应该忘记自己的来时路”沈宴清说完便甩袖离开。
而我被那三个字震的当场愣在了原地。
“来时路?
沈宴清,你可记得你的来时路?”
“你是如何成为这镇国将军的,你不也忘了吗?”
陪在沈宴清身边的第三年,我听说积雪山上住着一位姜神医。
他能活死人肉白骨,只是性格极其古怪。
能入他眼的人,分文不取,反之,千金也不治。
别人都在惋惜拿着钱也求医无门,而我却在心底暗喜。
既然可以免费看诊,那我也便能拼上一拼。
积雪山并非浪的虚名,我把沈宴清托付给了山脚下一对农户夫妻,当天夜里就上了山。
积雪山不仅常年积雪,而且十分险峻陡峭,台阶最窄的地方只能放下我一个脚尖,我不得不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就在我的腿和手完全变得木讷僵硬的时候,天终于亮了。
四周的悬崖峭壁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我终于明白,山下那对夫妻为何非要我晚上就出发了。
从小恐高的我险些摔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纤细的手拽住了我。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我手上腿上全是黑乎乎的药膏。
我心急如焚的想要起身,沈宴清还在山下等我。
“不想要你的腿你就再动一下”一个女声在我身后响起。
后来我才知道,人人口中所传的“老神医”居然是个如此灵动可人的小姑娘。
她说她姓姜,我说我叫阿梨,她就给自己起名姜梨。
3我的手和腿虽然已被她及时救治,但也落下了病根,一到夏天便奇痒难耐,恨不得抓破皮肉。
这也是我没有为赵落雪绣裙装的原因。
沈宴清大概是忘了吧。
看着袖子下面那被抓得血肉模糊的两只手,我突然想起了姜神医的那句“自古男儿多薄幸,哪天你混不下去了,就来找我吧,这里的药泉可治你的冻伤。”
“你不下山吗,一个人呆在这里多孤单呀”彼时我们已是朋友,我说这话是真的心疼她。
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生活在这山上,我有些不忍离开她了。
“宝贝儿,三年一代沟,何况是千年,我实在无法融入这个全是祖宗的世界况且你没听说过吗?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呀”她说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