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什么意思?”
周媛冷笑一声,转向在场的亲戚们,“去年妈生病住院,需要手术费,我去找你借钱。
你猜他怎么说的?”
她指着周炎,声音微微发抖,“他说做生意资金周转困难,连五万都拿不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就在第二天,他给老婆买了个奢侈品包包,价值六万多。”
房间里一片哗然,几个阿姨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
周炎脸色铁青:“姐,你胡说什么?
我那是——闭嘴吧。”
二叔突然站了出来,把自己的车钥匙也放到了桌上,“我也加入。
上次厂里出事,找你帮忙说句话,你避而不见。
现在摆阔气倒是挺会的。”
“我也加入。”
三婶从包里拿出一个红本本,是房产证,“我们家那套老房子虽然不值钱,但也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短短几分钟内,已经有六七个亲戚站到了我这边,桌上堆满了各种证件、钥匙和现金。
我看着这些东西,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这些被周炎伤害过的“穷亲戚”,此刻组成了一个坚固的联盟。
“周默,你别太得意。”
周炎脸色阴沉,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就算你们全家倾家荡产,也不可能赢我。”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就在这时,柳婷突然尖叫一声,冲上来一把掀翻了牌桌:“住手!
都给我住手!”
牌桌轰然倒地,纸牌、钱和各种证件散落一地。
“都疯了吗?
这是在干什么?”
柳婷歇斯底里地喊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过个年而已,闹成这样?”
周炎赶紧拉住她:“婷婷,你冷静点!”
“我冷静?
你冷静过吗?”
柳婷甩开他的手,“房子、车子,全部押上,你让我们以后怎么过?”
混乱中,大伯突然站了出来:“好了,牌局到此为止,今天是过年,不要再闹了。”
“爸,不行!”
周炎喊道,“牌已经开了,必须分出胜负!”
“我说不行就不行!”
大伯拍桌怒吼,伸手就要去拿地上的牌。
但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几个叔叔拦住了。
二叔冷着脸说:“老哥,赌约已成,按规矩办事。”
场面一度失控,几个人推搡起来,客厅里乱成一团。
周炎趁乱想去捡地上的牌,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想作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