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悦耳的交响曲,动听得不要不要的。
傍晚大概四点多的时候,我听见外面有动静,是秦深和他老婆的说话声。
没一会儿,我的房间外面响起敲门声。
这是我预料中会发生的情况。
揉乱自己的头发,眼皮半睁不睁地,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打开房门,表情困惑懵逼。
门外站着的,正是作势要兴师问罪的女人和等着看戏的男人。
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我一脸疑惑:“什么事啊?”
他老婆上下打量我一圈,那副气势汹汹的劲儿消散了不少,可说出的话还是充满质问的味道:“我老公下午一直在外面敲门,你怎么不给开一下啊?
这么冷的天,他都冻坏了。”
冻坏了才好呢,正是老娘想要的效果,我心里暗喜。
听秦深老婆这话的意思,秦深应该没敢说是我故意关的门。
不然扯出来一些恩怨,他也头大。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佯装毫不知情的模样,惊讶道:“哈?!
他下午敲门了?”
“对啊,敲了很久呢。”
他老婆说着还用手肘顶了下秦深,问:“是不是?”
一旁的秦深点点头,嗯了一声,神色严肃正常,竟看不出半点心虚。
我抓了两下头发,略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昨晚通宵看剧,今天上午才睡下。
一直睡到现在。
估计是我睡得太沉,没听到。”
见我这么说,他老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拉着秦深讪讪地回去。
他们转身时,我看到秦深盯着我看,勾起一边的唇角,却没有丝毫笑意,眼神阴鸷。
我不寒而栗,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8隔壁房间的咳嗽声和擤鼻涕的声音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我也安然无恙地过了一个多礼拜的安耽日子。
可是,随着他身体的康复,噩梦也卷土重来。
这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拿了一大堆脏衣服到阳台。
刚把所有衣服扔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洗衣机上突然多出两只手,我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伴随着一个很低很轻的声音,满满的嘲讽:“你就这点能耐?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马转身伸脚踹过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老婆叫过来,告诉她你这人有多下流无耻!”
秦深躲得很快,像是料到了我会踢他。
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