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23半夜渴醒，我拿着手机出房间喝水，顺便看晚上他给我发的微信，几十条，我从上往下拉。
“大概十一点回去，你睡觉锁好门。”
“十二点回。”
“……”下面就变了语音。
像在室外，风声很大，说话醉乎乎的，“我不是不想回来，我只是怕面对你，不想让你看到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们都说这些年一直有人追你，可你一个都没答应，我就在想啊，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喜欢的是我呢？”
“其实，我挺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以哥哥的身份回到你身边，也可以继续关心你，保护你。”
…………“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可能就是看到你偷偷卖笔记的时候吧，我一个学渣，什么都不做，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学习那么好，居然连饭都吃不饱，关键你还天天那么开心……盛柠，你每天乐呵个啥？”
说到此处，李夜笑的有点儿无可奈何：“当初知道你成了我妹，感觉还蛮好的，起码以后能吃饱饭了。”
“天天让你滚，你还傻呵呵的给我煮面条吃。
怎么这么傻呢盛柠？”
“……盛柠，我想你。”
“在外国每一天都想你，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我没办法只把你当妹妹了，对不起……”24我睡了三天才不疼，李夜每天光着膀子给我做饭，红烧鱼，红烧肉，糖醋排骨，油炸里脊。
我点什么，他做什么。
看我吃饭的时候，却一脸嫌弃，“你怎么净吃这些东西？”
“不知道，从小就爱吃。”
我扒饭，没跟他解释那么多，小时候青菜吃多了，长大就爱吃大鱼大肉。
李夜不同，他每天都要吃一顿我下的面条，两个荷包蛋，一小把青菜。
第四天，我们一同去了陵园。
五年没回国，李夜在墓前跪了很久很久，我怕他尴尬，一个人去路边等着，他回来后，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
回去的路上，李夜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松开，我反手握住他，“李夜，你没事吧？”
“没事。”
“你很紧张。”
他看我：“刚刚在我爸墓前，我听到他说话了。”
……“你别吓我。”
“真的。”
“叔叔他，说什么了？”
我谨慎问。
“说你每年都来看他，每次都给他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