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继妹臭着脸:“哼,你也被学校停学了呀,祝九,我看你也快完了”。
继妹扭着屁股:“你来跟我摇尾乞怜讨好我才行,我心情不好了你就得滚蛋”。
我冷静听她说完,径直将外套脱去。
我的脖子、上肢长出的新肉像肉色的毛毛虫。
继妹看的瞳孔放大。
我只面无表情的威胁她:“祝涵,我敢杀你,你上次有系统挡灾,现在还有吗?”
我不怕死,她怕。
继妹被我的疯劲吓得连连后退。
她气急败坏:“你就是个害死你外婆的灾星!神经病!”
她用所有的恶意去假设:“要是当年再给你外婆一次机会,你看她还会救下你吗?你害得张芝精神失常了,你个灾星”。
要不是救下我死了。
张芝不会失去她母亲。
她这些年过得浑浑噩噩。
外婆那么疼她的女儿,外婆她会难受吧。
我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
继妹像一个胜利的公鸡,趾高气昂地‘踩’我两脚。
9
但继妹并没有蹦达很久。
我被学校停学。
她那边直接被学校开除了。
那天。
她辅导员找上了门,刚进门坐下就对继母倒苦水。
“祝涵妈妈,你家孩子挂科次数比考试都多了,甚至全部专业课两到三次重修都考不过去,学校也是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谁也没办法”。
开除是板上钉钉。
辅导员今天过来就是把事情说开,也算是尽学校最后一点仁义。
“怎么会!”
继母脸色惨白。
她完全不能相信,继母冲着辅导员反复解释:“我家涵儿是高分考进去的呀”。
“这……”
辅导员也解释不清楚,她也纳闷呐。
我在一旁坐着,心里清楚得很。
继妹本来就是靠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