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每一声都精准刺向他记忆中最柔软的地方。
陈天象咬牙前行,不发一语。
就在他感觉背后脚步急促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回头看看我——”他猛然挣脱,闭眼大喊:“出戏!”
一瞬间,一切崩塌。
幕布哗地落下,舞台归于寂静。
陈天象扑倒在地,大口喘息。
戏偶倒地,两名警员油彩褪去,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所有人冲上前,协助他们撤离。
戏楼外,天色微亮,村民望见人安然归来,纷纷围上前来,满脸难以置信。
于局命令封锁戏楼:“将《攝魂戲》与戏偶一并封存,立刻转运。”
车上,陈天象靠着车窗,疲惫不堪,却难掩心中翻涌。
他知道,戏本背后的不是鬼神,而是一种源自古老文明的“规则”,一旦触碰,就会被拖入其内。
孟语坐在一旁,沉声说:“摄魂戏最早可追溯至夏末,记载中有类似‘戏中执念’的残魂现象。
它们不是幻觉,是古遗物唤醒的现实异常。”
“那它为何会唤醒?”
陈天象问。
孟语缓缓答道:“因为……封印在松动。”
她转头望向他,眼神凝重:“这不是个案。
从王大山,到摄魂戏,这一切都是‘某种旧力’正在试图苏醒的迹象。”
陈天象望着车窗外越来越远的老戏楼,心中沉沉如石。
封印即将破裂,而他们所在的勘探所,不只是处理异常的机构,更像是一道临时的堤坝,在古老力量面前随时可能崩塌。
他明白,自己再无法抽身。
眼前这一切,不过是更大洪流的起点。
而他,已置身其中。
05夜已深,车队刚驶出镇北山口,村长便拦住了陈天象。
他神色慌张,神情里夹杂着恐惧与犹豫。
“陈同志,”村长压低嗓音,左顾右盼,“我得告诉你一些实情。
你们这次……可能动到了镇里的禁忌。”
陈天象心头一紧,沉声问:“什么禁忌?”
村长犹豫片刻,终是咬牙开口:“这镇下有些东西,自古就有,不属于这个时代。
我们老一辈传下来一句话:‘不动戏楼、不扰古井、不近庙堂’,意思你明白么?”
陈天象皱眉:“你是说,王大山的井、老戏楼、还有?”
“镇南那座破庙。”
村长声音低哑,“早就不该有人靠近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