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的伤痕，还有那熟悉的眼神。
这双眼睛，三年前在雪山也是这样望着她，温柔而坚定。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萧翎反手将沈清辞狠狠推入浴桶。
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战袍。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囚徒！”
萧翎咬牙，“别以为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当年究竟为何背叛我！”
沈清辞从水中抬起头，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衬得他更加苍白脆弱，闭口不言。
萧翎愤而离去，回到自己的寝殿，将匕首放在案桌上，灯光下，那几个字依然清晰可见——“翎安，辞死”。
她抓起酒壶猛灌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却浇不灭心中的烈火。
“骗子。”
她低声咒骂，“三年前就是个骗子，现在还是。”
但匕首上的字，却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心里。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侍卫的通报声：“公主，有要事禀报！”
萧翎收起匕首，整理情绪：“进来。”
侍卫单膝跪地：“启禀公主，探子从南越带来消息，南越冷宫三年前曾有死士出入，疑与当年背叛一事有关。”
萧翎瞳孔微缩：“详细说！”
“据可靠线报，那些死士是王后的心腹，曾多次秘密前往冷宫，还押送过密函。”
侍卫低声道，“更有传闻，当年沈清辞被打入冷宫后，曾遭受非人折磨，疑与公主…与当年雪山一事有关。”
萧翎心中如有惊雷炸响。
匕首上的密文，侍卫的禀报，沈清辞的眼神，一切线索似乎在指向一个她不敢相信的方向。
“退下。”
她声音沙哑，“此事封口，不得外传。”
侍卫领命而去，留下萧翎一人站在灯火阑珊处。
她取出匕首，指尖轻抚那四个字。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这三年来的恨意，她对沈清辞的折磨，岂不是最大的讽刺？
“沈清辞…”她喃喃自语，“我究竟该恨你，还是…”第四章 血书纠缠北周皇宫，寒风凛冽。
萧翎站在焚烧炉前，眼神冷冽如刀。
她纤长的手指捏着沈清辞的旧衣，那是从水牢带出的囚服，沾满了血迹和污渍。
“烧了。”
她冷冷下令。
侍女接过衣物，投入火中。
布料在烈焰中扭曲变形，发出“噼啪”的声响。
萧翎转身欲走，却被一抹异样的红色吸引。
那不是普通的血迹。
“等等。”
她猛然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