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南青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宫冲喜,皇帝没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良辰已到,鞭炮齐响。在司仪的高声唱礼中,我躲在喜棚的暗处,死死盯着陈南青举杯向我父亲敬酒。他一身喜服,笑容满面:“多亏了岳父大人的安排,让我能和念儿长相厮守。”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大臣谄媚道:“世子年纪轻轻就官至二品,还深得皇上喜爱,如今和程二小姐喜结连理,真是让人羡慕啊!”父亲满意地接过酒,两人在众人的赞美声中一饮而尽。婚宴上热闹非凡,而我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两个时辰前,我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断了一条腿,满心期待能见到父亲和青梅竹马的陈南青。可当我跌跌撞撞回到家,却看到陈南青和我的庶妹程念正在拜堂成亲。明明入宫前,他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他此生挚爱。可如今,他和程念的幸福模样,恐怕早已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泪水混着脸上的污泥滑落,我想...
《入宫冲喜,皇帝没了小说》精彩片段
良辰已到,鞭炮齐响。
在司仪的高声唱礼中,我躲在喜棚的暗处,死死盯着陈南青举杯向我父亲敬酒。
他一身喜服,笑容满面:“多亏了岳父大人的安排,让我能和念儿长相厮守。”
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大臣谄媚道:
“世子年纪轻轻就官至二品,还深得皇上喜爱,如今和程二小姐喜结连理,真是让人羡慕啊!”
父亲满意地接过酒,两人在众人的赞美声中一饮而尽。
婚宴上热闹非凡,而我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
两个时辰前,我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断了一条腿,满心期待能见到父亲和青梅竹马的陈南青。
可当我跌跌撞撞回到家,却看到陈南青和我的庶妹程念正在拜堂成亲。
明明入宫前,他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他此生挚爱。
可如今,他和程念的幸福模样,恐怕早已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泪水混着脸上的污泥滑落,我想上前质问他们,却被一个上菜的下人一把推开。
“哪来的乞丐,滚远点!”
那人看我衣衫褴褛,还对着我的断腿踢了几脚:
“耽误了我们小姐的大婚,你赔得起吗?”
他的喊声引来了席上几人的注意,周围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那乞丐怎么长得跟程家大小姐那么像。”
“不不,程知竹早就入宫了,怎么会在这里。”
另一个人小声接话:
“哼,程国公说那程知竹从小就争强好胜,当年还硬抢世子。就说入宫这事,原本该是程二小姐的名额,被她给抢了。”
有人附和:
“是啊,抢了入宫名额又怎样,还不是落得个陪葬的凄惨下场。倒是二小姐和新郎官情投意合,如今喜结连理,真是佳话。”
我在众人的议论中狼狈地爬到角落,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竟没发现他们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强。
当初父亲泪眼婆娑地问我愿不愿意为了家族入宫。
他把程念摘得干干净净,说皇帝点名要我,如果我不去,程家就要犯欺君之罪。
我在庭院里站了一夜,第二天就被抬进了宫轿。
在深宫三年,我为了家族背负了那么多,可在他们嘴里,却成了我抢了庶
头碎掉的声音。
我的腿彻底断了。
我紧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嘶吼道:
“你们给我听好了,云府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南青大步走过来,随之用脚狠狠碾在我的断腿上,眼中有数不尽的厌烦:
“你这贱人竟敢让念儿受惊吓,直接打死抬下去,扔给野狗当食物!”
我爆出一声惨叫,管事婆嫌恶的瞪着我,眼看一棒即将落下之时。
门外骤然传来一道熟悉且威严的声音:
“你们好大的胆子,在天子脚下,竟敢如此欺辱我妹妹!”
我作伴。
庶母也常拉着我的手,说会代替我母亲照顾我。
可就是这样好的父亲和庶母,却从未对我和程念一视同仁。
程念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
而我,饭菜常常是冷的,糙米里总混着砂石,硌得牙疼。
穿的不过是染色的粗布,冬天连件棉衣都没有。
小时候家里来客人,父亲总会拉着我,满脸自豪地向众人炫耀:
“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从不计较吃穿,也不和妹妹争抢,真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庶母也会在一旁抹着眼泪附和:“是啊,我把她当亲生女儿疼,可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从不提任何要求。”
不知情的人纷纷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我的品德。
可一旦我流露出半点不满,父亲便会斥责我不懂事,只知道争强好胜。
最严重的一次,只因我不愿把母亲的遗物给程念,她竟将我推入水中。而他们,只关心程念是否湿了衣襟。
差点溺死的我,被陈南青所救。
我病了一场,陈南青守了我七天七夜。
醒来后,他说会护我一生一世,便常来程府找我。
我渐渐以为,自己找到了依靠。
也不敢再向父亲要求与程念同等的待遇,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一个幸福的家。
可不知何时起,陈南青开始频繁提起程念。
每次我满心欢喜地去找他,他却总是先问起庶妹的情况。
他事事都替程念着想,甚至开始劝说我,说程念心地并不坏,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
我看出了端倪,想要退出他们的世界。
可陈南青却差点跪下求我,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人。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竟信了他的话,满心期待着与他订婚后,就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可那天,当我真的向父亲提出后,却看见躲在门后的庶妹跑了出去。
没过几天,我就被送进了进宫的轿子。
如今想来,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多余的人。
我握紧手中母亲的玉佩,一瘸一拐地走向太傅府。
母亲本就是太傅之女,当年为了父亲与祖父决裂。
如今,我一个没有户籍的人,也只能去求他帮忙了。
三个月后,我乘着太傅的马车回到京城,却恰
下来。
李媒婆的眼神闪躲,慌乱的跪在旁边,身旁几人也神色不自然,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李媒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尖着嗓子道:“姑娘,我这也是听人说的,哪能知道真假呀。”
我冷笑一声:“听说?可您刚才可是说的信誓旦旦!”
我指向她身后几乎站不起来的几个人:“刚才这几位兄台也是说我妹妹勾引你,这总不能有假吧?”
被指到的人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狡辩:“这……这都是大家都这么讲,我不过是跟着说几句。”
说罢,他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想抬手指向程念,却被旁边的管事婆一棍敲断了胳膊。
“不,是她,是她……啊!”
他捂着胳膊在地上痛的抽搐着,周围人却如同看狗一般远离了他。
“国公,此事透着古怪,别是个圈套,指不定是程知竹那丫头设下的阴谋,想要搅乱程家!”
管家婆神色焦急,上前一步劝道。
我看向她掩护程念的样子,想起她之前便常在府中欺辱我,如今看来,她也是程念背后指使的了。
众人附和,程念看向我的目光又带上了傲慢。
“父亲,您刚说要肃清家门,便出现这么个和姐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何况太傅家鲜少与程家往来,只知道有个牧府少爷,并未曾听说过有什么二小姐,今日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听到这话,父亲的脸色逐渐舒缓下来。
她越说越起劲,刚才还惧怕云家施威的众人,似要用目光射穿我。
人群里一个尖脸汉子啐了一口,挥舞着手中的棍子附和:
“一个骗子,还拿云府压人,在这装神弄鬼,今天非打死她不可,省得在这儿胡言乱语!”
未等我反应过来,一根粗壮的木棍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朝着我的腿砸来。
我腿上的旧伤本就还未完全愈合,这一棍竟好似带着千百斤的力道,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碾碎。
“你就是当时在二小姐婚宴上的那个乞丐吧!当日我便看你行事诡异,怕不是听到自己长似程知竹,就想搞这下作事吧!”
“告诉你,你即便是真的程知竹活过来了,今日也别想活出去!”
“咔嚓”我只听见一声声骨
好撞见程府搭起了丧棚。
我的牌位前,程念正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陈南青搂着她,眼中满是曾经只对我的心疼。
我静静站在门口,看他们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果然,府门口像是事先约好了一般,三四个人匆匆闯入灵堂。
为首的是李媒婆,她“扑通”一声跪在棺椁前,扯着嗓子哭喊:
“哎呦,这祸害啊,就这么死了,那些痴情的男儿可怎么办啊!程知竹这贱人,以前天天想着勾搭男人,大家怕是还不知道吧!”
后面几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也跟着哭成一片。
“程知竹那女人勾引我,害得我老婆带着三岁的儿子投了河,家破人亡啊!”
“她虽是国公的女儿,可我苦等她三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认了啊!”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听得我怒火中烧。
这几人能大摇大摆走进灵堂,必定是受人指使。
我咬紧牙关,继续看下去。
程念闻言,满脸不可置信:
“你……你说的可是真话?姐姐,竟做出了这等事?”
这时,陈南青扶着程念往前走了一步,眼中满是厌恶:
“伯父,我与她自幼一起长大,也从未看出她竟是这样的人。”
见父亲存疑,程念却害怕地往陈南青怀里躲了躲:
“姐姐未入宫前,确实常去外面与男人私会,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告诉您……”
李媒婆见她搭话,愈发来劲,添油加醋地讲起我的“风流事迹”。
周围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父亲和陈南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知道,此时父亲心里恨透了我给程家抹黑,耽误了他国公的名声。
而陈南青更是丝毫不掩饰曾与我有过瓜葛的嫌弃。
这时,人群里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啐了一口,大声道:
“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怕是从小没得到母亲教养的缘故!”
李媒婆一听,拔高了声调:
“同在程府长大的,二小姐端庄有礼,可那女人却浪荡不堪。要我说,就应当把她那早死的娘的坟给掘了,以正家风!”
见父亲未阻止,众人的情绪被彻底点燃,叫骂声此起彼伏。
一群人像是商量好般声讨着要去掘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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