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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 番外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众人的围观中悄悄地出了会议室。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竟撞见了梁皓渺。他也瞧见了我,温声打招呼:“沈小姐,没见到纪医生吗?”梁皓渺跟纪云州是同事,两人年龄相仿,但梁皓渺比纪云州晚一年进神外科,这会儿还是个住院医生。我们为什么会熟悉,只因为有几次我给纪云州送换洗衣物和养生粥时,正好给他撞见了。后来纪云州忙的时候,干脆让我跟梁皓渺对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熟络了。现在想来,只怕纪云州忙是假,不过是不想跟我碰面罢了。不过梁皓渺似乎对我在京协参加笔试的事并不意外?“奥,刚查房时他提了一嘴,说要来看看。”梁皓渺见我没说话,又解释了一句,“看来你们没碰到?”后一句他明显用了可惜的语调。好像我跟纪云州没碰到是什么遗憾的事。但是他误会了,纪云州是要过来...

主角:纪云州纪家念   更新:2025-03-25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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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纪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众人的围观中悄悄地出了会议室。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竟撞见了梁皓渺。他也瞧见了我,温声打招呼:“沈小姐,没见到纪医生吗?”梁皓渺跟纪云州是同事,两人年龄相仿,但梁皓渺比纪云州晚一年进神外科,这会儿还是个住院医生。我们为什么会熟悉,只因为有几次我给纪云州送换洗衣物和养生粥时,正好给他撞见了。后来纪云州忙的时候,干脆让我跟梁皓渺对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熟络了。现在想来,只怕纪云州忙是假,不过是不想跟我碰面罢了。不过梁皓渺似乎对我在京协参加笔试的事并不意外?“奥,刚查房时他提了一嘴,说要来看看。”梁皓渺见我没说话,又解释了一句,“看来你们没碰到?”后一句他明显用了可惜的语调。好像我跟纪云州没碰到是什么遗憾的事。但是他误会了,纪云州是要过来...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 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众人的围观中悄悄地出了会议室。
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竟撞见了梁皓渺。
他也瞧见了我,温声打招呼:“沈小姐,没见到纪医生吗?”
梁皓渺跟纪云州是同事,两人年龄相仿,但梁皓渺比纪云州晚一年进神外科,这会儿还是个住院医生。
我们为什么会熟悉,只因为有几次我给纪云州送换洗衣物和养生粥时,正好给他撞见了。
后来纪云州忙的时候,干脆让我跟梁皓渺对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熟络了。
现在想来,只怕纪云州忙是假,不过是不想跟我碰面罢了。
不过梁皓渺似乎对我在京协参加笔试的事并不意外?
“奥,刚查房时他提了一嘴,说要来看看。”梁皓渺见我没说话,又解释了一句,“看来你们没碰到?”
后一句他明显用了可惜的语调。
好像我跟纪云州没碰到是什么遗憾的事。
但是他误会了,纪云州是要过来,只不过是来看郑欣然的。
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梁皓渺话锋一转,问:“笔试如何?难不难?”
我刚准备回应,就被身后的八卦声打断了。
“现在的小姑娘了不起啊,靠着有点姿色就走关系,哎,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看来要泡汤了。”
“可不是嘛,毕竟傍上的是神外专家,半条腿已经迈进京协咯!”
我想着纪云州关切询问郑欣然的场景,像是被人挖开了心窝,又泼上一碗老陈醋,又酸又涨的。
纪家家风严格,特别是三年前的那场医闹之后,纪云州更是严于律己,不给任何人抓住话柄的机会,婆婆为此没少对我三令五申,而如今,这个男人竟为了一个郑欣然,不惜从住院部赶过来。
再联想这三年来我跟个佣人似得跑前跑后,送吃送穿,每次都鬼鬼祟祟的模样,挺滑稽的。
他有心呵护她,自然不在意外界的眼光,而我,无非是占了一个纪太太的位置,空有虚名而已。
“不用听这些流言蜚语,”梁皓渺见我沉默不语,安慰道:“京协的笔试向来公平公正,沈小姐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我默默地咀嚼这几个字,抬眸看向梁皓渺,只见他眉眼含笑,神色温和。
他跟纪云州一样身材挺拔,五官锋利,但可能是医生的工作压力确实大,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这位梁医生的脸已经比我们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
莫名地给人一种踏实感。
“题,不难,”我接受他的鼓励,坦言道,“等结果吧。”
“要我说,沈小姐实力在,”梁皓渺像个老友一样继续捧场,“不如提前准备面试环节吧。”
他太抬举我了。
但听着十分悦耳。
我的心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甜腻声却打断了这份愉悦:“沈师姐,你还没走啊?”
我疑惑的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男人立如玉树,小姑娘娇俏可人,脸上也早已经没了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状,看着挺登对的。

纪云州是半小时前给刘女士去的电话。
说是在某高定设计师那里替我选了套面试套装,但他人在医院临时有事走不开,所以才联系了我妈,这顿婚姻关系的知情人之一,他的丈母娘。
纪云州又把自己演成了心疼妻子的五好男人。
逻辑上也说得通。
可是只有我心里明白,我跟纪云州的关系,远远没到相互赠礼的份上。
“女婿惯着你你也得有个度,”刘女士态度依旧不变,“回去之后主动给他认个错,纪家人问起来,就说想体验一把职场,表示会认真备孕,争取给纪家生一个大胖小子,明白吗?”
我妈这是要我跟纪家人立志呢。
刘女士这套放在普通男人那里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是落到纪云州耳中,只会适得其反。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溜走,我长话短说道:“既然要立贤良恭俭的人设,那就立到底。”
相比取消面试机会,应聘成功后含泪告别职场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更何况还是所有医学生挤破脑袋想进的京协。
应聘成功,也侧面的证明了纪家的眼光不差,选的儿媳有水准。
我长话短说,见刘女士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又添了一把柴:“我有能力,自然也涨了你的面子,难道你希望自己永远低纪夫人一头?”
闻言,刘女士涣散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光,给我让开了去路。
可紧赶慢赶,我还是迟到了。
先我一步进去面试的是郑欣然,看神色,面试过程应该挺顺利的。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场的四位面试官里,居然还有纪云州。
也是,京协以神外科得名,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招聘里,纪云州这个二把手会出席,也在情理之中。
我收回思绪,开始做自我介绍。
“沈小姐在本科期间除了完成神外科相关学业,还修学了麻醉学,”面试官之一的杨院士扫了一遍我的个人简历,耐心道:“你觉得这两门学科有什么关联性呢?”
是的,我在本科期间修的是双学位,如果说学习前者是因为纪云州,那么学习麻醉学则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门学科跟外科息息相关,所谓外科管病,麻醉管命,两者相辅相成,共同给患者的健康保驾护航。
我的回应让几位面试官闷频频点头。
单从学业方面,我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那在沈小姐看来,一个合格的医生应该具备哪些品质?”
提问的是麻醉科的叶主任。
我思忖片刻,回应道:“首先应该有扎实的医学知识和技能,其次要有严谨的职业操守,遵守医德,医法和......”
“那么沈小姐,”一直沉默不语的纪云州蓦地开口,打断了我的话,冷声道:“你觉得,医生是不是该具有基本的时间观念?”
他一句话,让原本和谐的面试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我盯着他,看着男人硬挺的鼻梁和下颌,再迎上那双冷厉的眸子,明明是再过熟悉的俊朗面容,在这一刻却显得无比陌生。
我知道,他是在挑我的刺,迟到本就是职场大忌,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竞争劲烈的面试场合,即便我的个人简历能上大分,这一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让我的所有努力归零。
纪云州清楚这一点。
可他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刻刻意指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让我进京协。
那么,纪云州在挑这个时间让刘女士来给我送所谓的面试套装,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好戏?
短暂的错愕后,我读懂了纪云州话中的讥讽。
所以在他看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跟刘女士之间对他的算计。
目的也就是怀上他纪家的孩子。
所以连情趣内衣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联想方才短短几秒的温存,就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白费心思。”轻嘲声入耳,纪云州眸色愈发冷厉。
我盯着他,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平和道:“纪医生清心寡欲,怎么还中计了?”
像是被人突然点破了心思,纪云州眉头微皱,冷嗤一声后绕过我身侧,拂袖而去。
关门声响起时,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我深吸一口气后,强撑着身子走向浴室。
氤氲的热气拂去了心口的酸涩,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我跟纪云州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即便这三年来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维系,却忘了我沈弦月,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心仪之选。
文不对题,我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的。
想通了这一点,这一夜我竟然睡得挺踏实。
翌日一早,我第一时间登录京协官网,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面试名单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的名字。
第一行,十分显眼。
紧接着人事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让我准备后天一早的面试。
挂断电话前我再一次瞄了一眼面试名单,却在最后一行看到了郑欣然。
各凭本事吧。
梁皓渺的信息也在这时从手机里冒了出。
“恭喜啊沈小姐,期待能跟你成为同事哦。”
简单的一行汉字,念出来时,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出那张和颜悦色的脸。
对了,还得把雨伞还回去。
我跟梁皓渺约在了住院部楼下。
雨伞和餐盒一起递过去时,梁皓渺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指了指住院部道:“纪医生应该还在忙。”
你看,餐盒送多了,连梁皓渺都以为,我又是恬不知耻的来给纪云州送吃的。
我自嘲一笑道:“梁医生误会了,这是雨伞的答谢礼。”
梁皓渺迷惑的挠挠头,颠了颠手里的餐盒,开心道:“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他说话时语气轻快,带着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童稚感,与纪云州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南辕北辙。
“这不是小梁嘛,交女朋友了?”
招呼声突兀的插进来,我跟梁皓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大褂的工作人员站在不远处,友好又八卦的看着我们。
“不是......”梁皓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一张脸涨得通红,解释道:“他们开玩笑呢,让沈小姐见笑了。”
我刚准备说没关系,“纪医生”三个字就涌进了我的耳朵里。
纪云州下楼了。
依旧是那副白衣大褂,可能是工作繁忙的缘故,此时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染着些许疲倦。
视线相撞时,我识趣的别过脸,却听到梁皓渺招呼道:“沈小姐来还伞。”
像是解释。
余光中,我看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愈走愈近,最后停在了我跟梁皓渺之间。
“又是这招?”
讥诮的语调压在耳边,我好奇的抬起头,瞧见了纪云州盯着餐盒出神的情形。
我瞬间了然,原来,在他纪云州眼里,送吃送喝,不过是套路他的手段。
我刚想挽尊,却听见梁皓渺爽快道:“纪医生还没吃吧?那分你一半?”

切蛋糕时,同系小师妹把第一块递给了匆匆赶来的纪云州。
似陌生人一样,他没察觉我这个枕边人的存在。
唏嘘声起,好事者半开玩笑道:“郑欣然,这是要公开的节奏啊?”
扎着俏皮丸子头的小姑娘神色羞赧的看向身侧的男人,支支吾吾道:“纪师兄大老远赶来,很辛苦的。”
娇娇弱弱的语气,配上她嘴角那浅浅的梨涡,难免不让人心生怜爱。
但她说的也没错,京协距离医学院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纪云州这会儿又是一身西服正装,连脖上的领结都系了一丝不苟,可见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两个小时前,他明明还在手术室。
彼时男人绅士的接过蛋糕,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头顶的光晕落在他立体的五官上,给原本凌厉又具有攻击性的眉眼上平添了一分柔软。
“别说,还真饿了。”
他嗓音低沉,说话时视线的焦点落在郑欣然的脸上,语气里带着温度。
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
小姑娘耳尖染上一片粉红,小声嗫喏道:“纪师兄,大家都看着呢。”
纪云州微微抬眸,视线掠过人群,最后落在他斜对面的我脸上,声线平稳道:“这位看着面生啊。”
我微微蜷缩着手指,心想都结婚三年了,他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对,当初我两本就是协议结婚,连结婚证都是纪家司机帮领的,一场有名无实的契约婚姻,他对外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也无可厚非。
我陪着他演:“上个月校庆时我们见过。”
当时郑欣然也在,系主任让她和几个小师弟负责接待工作,接待的正是纪云州等优秀前辈。
现在想来,她跟纪云州应该是那时认识的。
算起来,不过短短一月。
纪云州对我的说法兴味索然,也没接话,似压根想不起我这个人。
郑欣然见状马上打圆场道:“纪师兄还不知道吧,沈学姐是我们院里有名的美女学霸,当初可是特招进来的,厉害着呢。”
听到特招二字,我的心口不禁泛出一抹酸。
八年前,因为纪云州一句话,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跟他相同的医学专业,一读,就读到了现在。
但八年过去了,我们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轻嗤声起,纪云州不咸不淡的语气飘到我的耳中:“有你的纪师兄厉害?”
他强调了“你的”二字。
语气虽然不重,却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慢劲。
他是有资格说这话的,本就是天赋型学神,年纪轻轻已在竞争激烈的京协混成了神外二把手,是师弟师妹们追捧的楷模。
我这种勤恳型选手自然是比不过。
郑欣然也清楚这一点,小鹿似的杏眸瞅了瞅我,又看看纪云州,小心翼翼道:“纪师兄,我是不是说错......”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骨节匀称食指便猝不及防的落在小姑娘头顶的生日帽上,轻轻一点。
宠溺显而易见。
起哄声再响,喧嚣热闹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包厢,我的心却一点一滴沉到海底。
我这才知道,这个我追逐了八年的男人,我的丈夫,原来还有这样风趣的一面。
他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冒着初冬的寒意赶来,却不记得,今天同样是他的妻子,我的生日。

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
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
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
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
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
两个名额中,没有我。
“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
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
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这才依依不舍的掐了线。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京协官网上,“麻醉科”三个字看起来分外扎眼。
我知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进京协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在工作上与纪云州有交集的方式。
他不在意的方式。
但,麻醉医生,一条与神外医生完全不同的行医路线,我能胜任嘛?
争取还是放弃,我迷茫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柳教授,约他在实验楼见面。
老爷子已年过花甲,面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见我无精打采后揶揄道:“不过一年聘期,怕什么?”
我坦言道:“我没想过要成为一名麻醉医生。”
老爷子边摆弄了面前盆栽边说道:“特招面试时,你还没想过要成为一名神外科医生呢,还不是为了姓纪的那小子选了这专业?”
纪云州也是柳教授的得意门生。
我不服气:“这几年我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吧?”
“选专业,背医书,做实验,写论文,你拿姓纪的那小子来激励自己没错,”柳教授谆谆善诱,语重心长道:“可是小月,你有认真问过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嘛?”
我突然被噎住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纪云州的脚步前行,神经外科明明学起来枯燥又漫长,我却习惯性坚持,而从未想过,我喜欢吗?
“高压之下还把能麻醉学修出高分,小月,这就是天赋。”
临走前,柳教授丢给了我这句话。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心口徘徊,猝然间我有了答案。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谈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抬眸间,我看到迎面走来的郑欣然等人。
小姑娘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她也瞧见了我。
“师姐,恭喜你啊,”郑欣然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咯。”
这话要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可能会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但小姑娘长得白净可爱,一眼看上去像是甜品店里的雪媚娘,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你觉得诚意满满。
我礼貌道:“也恭喜你。”
郑欣然看了眼腕表,话锋一转道:“师姐晚上有事吗?我们要去X-club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俱乐部名称时我微微一愣,那可是全京港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保守估计一晚上消费至少在五位数,郑欣然一个小姑娘,哪里有这样的消费能力?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X-club是纪云州去过的为数不多一家俱乐部。
是巧合吗?
正疑惑时,我又听到小姑娘补充道:“师姐,今晚云州师兄请客,说要提前庆祝我入职,机会难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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