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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局

六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主的身子太虚弱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竟然回到了她的研究室里。公司给她安排的这个研究室,很隐秘,除了公司的董事长和她的助手之外,几乎无人知道研究室所在地。一切都没变,她触摸着桌子,电脑,显微镜,她注射时候的针筒,丢弃在一边的试管。电脑是开着的,她的微信在电脑上登录,有很多信息不断地弹出来,都是家人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哪里。她触摸键盘,心底才有了从现代死亡之后的悲伤。她是再也见不了父母家人了。怔忡半晌,她看到桌面上放着一瓶碘伏,这是她给自己注射之前拿过来的,因长期在研究所,所以,研究所里总会放有各种药物。她打开药箱,药物几乎都没怎么动过。若是她有这些药物,那孩子,大概还有救。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得咿呀的推门声,她才忽...

主角:宇文皓元卿凌   更新:2025-03-2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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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宇文皓元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局》,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主的身子太虚弱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竟然回到了她的研究室里。公司给她安排的这个研究室,很隐秘,除了公司的董事长和她的助手之外,几乎无人知道研究室所在地。一切都没变,她触摸着桌子,电脑,显微镜,她注射时候的针筒,丢弃在一边的试管。电脑是开着的,她的微信在电脑上登录,有很多信息不断地弹出来,都是家人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哪里。她触摸键盘,心底才有了从现代死亡之后的悲伤。她是再也见不了父母家人了。怔忡半晌,她看到桌面上放着一瓶碘伏,这是她给自己注射之前拿过来的,因长期在研究所,所以,研究所里总会放有各种药物。她打开药箱,药物几乎都没怎么动过。若是她有这些药物,那孩子,大概还有救。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得咿呀的推门声,她才忽...

《权宠天下宇文皓元卿凌全局》精彩片段


原主的身子太虚弱了,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竟然回到了她的研究室里。

公司给她安排的这个研究室,很隐秘,除了公司的董事长和她的助手之外,几乎无人知道研究室所在地。

一切都没变,她触摸着桌子,电脑,显微镜,她注射时候的针筒,丢弃在一边的试管。

电脑是开着的,她的微信在电脑上登录,有很多信息不断地弹出来,都是家人发来的信息,问她在哪里。

她触摸键盘,心底才有了从现代死亡之后的悲伤。

她是再也见不了父母家人了。

怔忡半晌,她看到桌面上放着一瓶碘伏,这是她给自己注射之前拿过来的,因长期在研究所,所以,研究所里总会放有各种药物。

她打开药箱,药物几乎都没怎么动过。

若是她有这些药物,那孩子,大概还有救。

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得咿呀的推门声,她才忽然从梦里醒来。

有侍女掌灯进来,手里捧着一碟馒头,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冷冷地道:“王妃请用膳!”

说完,把灯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元卿凌怅然若失,是梦!

她真的饿了,慢慢地起来下床走过去,脚却忽然被绊了一下,她低头看去,却见地上放着一个药箱。

她全身的血液顿时凝固。

这药箱,和她研究所里的药箱一模一样。

她迅速提起药箱拿到桌子上打开,颤抖的手慢慢地触摸着药箱里的药物,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是她在研究所里的药箱。

呼吸屏住,她简直不能相信眼前所见。

灵魂穿越已经够匪夷所思了,而这药箱竟然也跟着来?

不,不,方才似乎没有的,是她做了一场梦之后这药箱才出现。

怎么回事?

她先把怪力乱神一说摒弃脑后,试图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这件事情。

就当这里是平行空间……

不,不,解释不通,就算有平行空间,她因缘际会进了一个平行空间,但是脑子是她的,这身体不是她的,这点怎么都没办法解释。

许久,她才冷静下来。

藏好了药箱,狼吞虎咽地吃下几个馒头,她又躺回床上想继续睡觉,看还能不能做梦回到研究所。

但是,心潮澎湃,激动异常,她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了。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两天,她都没能睡着,就算身子乏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脑子还在高速运转,怎么都停不下来。

第三天,她还是没能睡着。

坐在铜镜前,她看到自己像一只鬼。

披头散发,眼窝深陷,脸色青白,眉心处结了一块小小的疤痕,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就是偶尔会传来一阵子抽痛。

这是伤口愈合的症状。

不知道那男孩怎么样了。

她慢慢地调整思绪,觉得自己再急也无用,不如先适应了眼前的生活再说。

所以,当侍女在送餐来的时候,她问:“绿芽,其嬷嬷的孙子怎么样了?”

侍女叫绿芽,她脑子里有原主的记忆。

绿芽冷冷地道:“快死了,你高兴了吧?”

她为什么会高兴?


其嬷嬷跪在地上求利大夫,利大夫求救地看着家臣汤阳,汤阳为难地道:“大夫,要不试试?”

利大夫冷笑一声,“试试?将死之人,老夫接手,损的是老夫的名声。”

其嬷嬷听了这话,哭得几乎昏死过去,一个劲地抽着气喊:“我那苦命的孙子啊!”

绿芽上前安抚,把其嬷嬷扶起来坐到一边去。

而家臣汤阳则跟大夫说:“那孩子着实痛苦,要不您开个药,缓缓他的痛楚,对外绝不宣称您曾救治。”

汤阳说着,便往大夫袖子里塞银子。

利大夫这才道:“若是止痛倒还好,只是止痛也没什么用处,该去还是得去。”

“是是是!”汤阳也但求火哥儿去得舒适一点,那孩子着实可怜,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利大夫正想进去写方子,却不料,那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且还在里头上了闩。

绿芽认得方才关门时候看到的那一抹衣料,惊叫了一声,“是王妃。”

其嬷嬷听说是王妃进去了,又伤心又愤怒,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子般冲了上去,使劲地锤门,“你开门,开门,你想怎么样?”

里头传出元卿凌的声音,声音不大,话不多,就三个字,“还有救。”

利大夫当场就冷笑一声,“人都只剩下半口气了,还有救?王府哪里来的大罗神仙啊?”

其嬷嬷身子瘫软,绝望地看着汤阳,“汤大人,求求您,让人把门撞开,老奴要陪着他,他害怕啊!”

汤阳没想到王妃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真是凑什么乱子?

看来王爷的话她还是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便休怪他禀报王爷。

他沉声吩咐,“绿芽,去请王爷,王爷不在,我们不好对王妃无礼,再叫几个人过来,把门撞开。”

“是!”绿芽也是气愤得很,当下就小跑出去了。

汤阳便请大夫在院子的石头上开方子,好叫人去抓药。

元卿凌在里头听到外头的动静,她只有抓紧时间。

火哥儿已经昏昏沉沉,但是一直喊着疼。

元卿凌看着他的伤口,眼角起脓,整个眼睛都肿起来了,是细菌感染了。

她打开药箱,取出注射液,先给他注射了抗生素,再取出小叶刀和碘伏,消毒之后开始引流血脓。

没有麻药,强行引流,小孩子受不住,痛得惨叫起来。

外头的其嬷嬷听着孙子惨叫,发了狠地用头撞门,赌咒道:“你有什么便冲我来,你折磨了他,我便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太残忍了!”大夫听着这惨叫声,也不禁摇头道。

汤阳又气又心疼,但是怕其嬷嬷把自己给撞坏了,只得上前拉住了她。

绿芽很快就把楚王请过来了。

楚王刚进矮院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火哥儿的惨叫声。

其嬷嬷见楚王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哭道:“王爷,救老奴的孙子啊!”

楚王眸子一沉,脸色铁青地道:“来人,撞门!”

府中几名侍卫连忙便上前撞门,几人一起撞,不过三四下,门便被撞开了。

其嬷嬷冲进去,见元卿凌手里拿着刀,地上一片沾染了血污的棉花,她冲过去拦在身前,“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你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奶奶,我疼,我疼啊!”火哥儿全身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其嬷嬷的手哭喊着。

元卿凌已经处理完了,本还想包扎一下的,但是看着来不及了。

她提起药箱,眼前倏然被一道阴影笼罩,刚抬头,一巴掌便落在了她的脸上,直打得她耳朵嗡嗡嗡地响,脸颊火辣辣得麻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辣痛。


做完这一切,她累极了,半趴在桌子上歇息,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很不雅,但是也顾不上这些了。

歇了一会儿,听得外头传来其嬷嬷略焦灼的声音,“王妃,如何了?”

元卿凌撑着桌子慢慢地站好,淡淡地道:“进来吧。”

门一下子推开,其嬷嬷和绿芽冲了进来,两人都飞快地跑过去看火哥儿,见他气息稳定,其嬷嬷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元卿凌拿起药箱,道:“今晚之事,你们二人保密,不可告知楚王和府中任何一个人。”

其嬷嬷和绿芽对望了一眼,觉得有些意外。

绿芽上前扶元卿凌,“王妃,奴婢扶您回去。”

“不用了,看着他吧,床头有我留下来的药,两个时辰给他吃一次,吃完之后,再来问我要。”元卿凌挣脱她的手,艰难地往外走。

“王妃!”其嬷嬷喊了一声,本想说一句谢谢,但是想起元卿凌以前做的事情,这一句谢谢,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是淡淡地道:“夜路漆黑,提个灯笼吧。”

她把灯笼递过去,元卿凌接过来,“谢谢!”

其嬷嬷愕然!

谢谢?她说谢谢?

元卿凌回到凤仪阁,给自己打了一针,便趴在床上。

伤口尽量遏制不发炎,但是伤口面积太大,加上抗生素的作用,她显得很虚弱。

高烧过后的她,所有的力气都被剥离,软趴趴地如棉团一般,连抬头都艰难了。

没一会儿,便跌入黑暗之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急声道:“王妃,快起来。”

元卿凌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绿芽焦灼的神情,看日头的照射,已经是中午了。

她慢慢地爬起来,“是不是火哥儿又高热了?”

“不是,您快起来,宫中来人了,请您和王爷马上入宫去。”绿芽瞧着她后背的血迹,急道:“但是,您现在能走动吗?”

“宫里出什么事了?”元卿凌睡了一觉,并不觉得好转,反而人更昏沉,是伤口没有及时处理,针药无法遏制伤势,开始发炎高热了。

绿芽压低声音道:“听闻是太上皇快不行了。”

元卿凌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原主的信息,太上皇?

当今的皇帝,是明元帝,五年前登基,当时太上皇得了心症和邪风,御医说熬不过那年的秋天,在还有意识的时候,让当时的太子登基为帝,殊不知,太子登基之后,太上皇竟然逐渐好转,只是一直卧床,不便于行。

去年冬天,太上皇病情再度加重。

熬到如今,差不多是时候了。

元卿凌对宫廷规矩不懂,但是,即便是在平民家庭,祖父去世,做孙子孙媳妇的,也必须到床前送终。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伤口没有处理过,血水和衣衫都黏在了一起,这么一动,痛得她几乎眼泪都要冒出来。

昨晚去给火哥儿疗伤,伤口扯动,血水不断渗出,伤口比原先还要严重了。

她双手支撑不住,又跌回了床上。

绿芽见状,道:“奴婢去回了王爷吧,您这实在是动不得的。”

元卿凌这一动弹,人更加昏沉了,趴在床上,听到绿芽疾步跑出去,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她都这样了,楚王不至于要她带着一身的伤入宫去吧?

她勉强撑起身子,取了一粒退烧药吃下,关上药箱的那一刻,却看到里头躺着一瓶阿托品片剂。

她药箱没有阿托品的。

扒了一下,底下竟然还有多巴胺针剂,还有一个她自己设计的小巧静脉推射固定器。

不可能的。

多巴胺和阿托品,实验室是有的,这是用于急救的药,她备用了一些在实验室,但是,从未往药箱里放过,至于静脉推射固定器更加不可能放在药箱里。

而且,发现药箱的时候,检查过里头的药品,确实没有这些。


汤阳沉默了一下道:“王爷,其实三十大板,确实是严厉了一些。”

寻常小厮,三十大板下去,也得歇几日才能起来。

若虚弱一点的婢女,只怕连命都丢了。

王爷是真的恨极了元氏。

宇文皓冷冷地道:“她做的那些事情,便是要了她的命都不过分。”

若不是怕牵连母妃,或再损了皇家的颜面,他早就把元卿凌休弃出门了。

其嬷嬷鼓起勇气道:“王爷,老奴觉得,王妃仿佛前后变了一个人似的。”

宇文皓抬眸看着其嬷嬷,心中咯噔一声,“怎么说?”

其嬷嬷道:“王妃以往便是处于劣势,也是盛气凌人的,可那日救火哥儿,她的态度,说话的语气……她竟跟老奴说对不住,这老奴以往是想也不敢想的。”

其嬷嬷的话,其实印证了宇文皓心底的猜想。

想起入宫之前,她用头来撞他,从牙缝里蹦出的那句话,“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别欺人太甚。”

她从不会这样说话,因为她自知理亏,因此在府中,只敢对下人嚣张跋扈,在他面前是从不敢这般放肆的。

但是,今日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还有在侧殿她的反抗……

脑海中,浮现出她决然冷毅的脸,回荡着她在侧殿里说的话。

他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皇后的明凤殿内。

齐王进来问安之后,便先去探望一下八弟宇文禄,留下褚明翠与皇后在殿内说话。

褚明翠是皇后的娘家侄女,齐王一走,褚明翠便让殿内伺候的人都出去。

皇后见她这般,便知道有事,坐直了身子道:“怎么了?”

“姑母,元卿凌被太上皇留在乾坤殿里侍疾,此事您可知道?”

皇后方才先回来了,因此并不知道此事,听褚明翠说起,她微微诧异,“楚王妃?太上皇竟然让她侍疾了?”

不过,她随即摆摆手,“侍疾便侍疾,也省得本宫总是两边奔波,这几日着实是累坏了。”

褚明翠哎了一声,“姑母糊涂,怎不细想一下?”

皇后笑笑,“本宫知道你怕什么,不过,不必担心,老五做任何的事情都无用,如今皇上可恨着他呢。”

褚明翠缓缓地摇头,“姑母,太上皇如今清醒了过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皇后一怔,神色慢慢地凝重起来。

确实,立储君之事,皇上还是很看重太上皇的意思。

而太上皇素来偏爱老五,如果这一次元卿凌侍疾借机进言,老五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

皇后扬眸,“老五不是厌恶元卿凌么?”

褚明翠缓缓地笑了起来,“可用之人,便是再厌恶,也可容忍得了。”

皇后心下一沉,立刻便道:“太后为太上皇的病情劳心劳力,今日昏了几次,齐王妃理当在太后跟前照顾伺候,略表孝心。”

褚明翠站起来扶身,“媳妇知道。”


晚上的时候,明元帝过来请安,见太上皇情况好转,陪太上皇说了一会儿话才走。

元卿凌一直低着头,存在感不强,引不起明元帝的注意,倒也无事。

明元帝走后,常公公按照以往一样,为太上皇擦身子,元卿凌则回避到外殿。

趁着还有时间,她也给自己扎了一针,可惜的是没办法重新再包扎伤口,如今感觉伤口濡湿,看来血水再度渗出了。

扎了针之后,她趴着休息了一下,听得里头有脚步声,知道常公公忙活完毕了,她撑着起身,这倏然动弹,让她心头血气一时翻涌,便觉喉头一阵腥甜,嘴里便含了一口血。

她颤抖着走到外头,把血吐在了树根上。

扶着树木,她好一会儿才能稳住气血。

“王妃怎么了?”

身后,传来常公公的声音。

元卿凌转身,摆摆手,“没事,吃撑了。”

“哦!”常公公神色有些怪异,但是,也没说什么便走了。

元卿凌忍着心头的疑虑回了殿中,太上皇半坐在床上,整个人看着精神了许多。

元卿凌道:“太上皇,又该挂针了。”

太上皇伸出手,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孤已经打发了那老东西,你只管挂什么针就是。”

元卿凌先听了一下心跳和呼吸,呼吸还是没有太畅顺,再给了合适剂量的多巴胺,然后才上吊瓶。

她拿出一瓶舌底丸,递给太上皇,“这是急救用药,如果觉得胸口疼痛,气闷,便搁于舌底。”

舌底丸的标签说明,她方才在外头已经撕掉了。

但是瓶子还是很精致的,太上皇把玩在手中,收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太上皇见元卿凌端着水过来,手里抓了一把药丸也不像药丸的东西,五颜六色的,他有些不耐烦,“这又是什么?”

“药,该吃药了。”

“不吃!”但凡颜色艳丽,必定不是好东西。

“必须吃的!”元卿凌如今也摸准了太上皇不会对她发难,因此说话也就放肆了些,“吃了才能好,又不苦的。”

“麻烦!”太上皇嫌弃地看了一眼,还是拿起了几颗就放在嘴里,元卿凌送上水,却见太上皇已经咀嚼了起来,一张老脸,挤成了咸菜。

“快喝水咽下去!”元卿凌急忙把水杯凑上去,怎么拿起来就嚼?小孩子都知道吃药得用水送的,难道宫里就没丹药吗?

一杯水下去,才把嘴里的苦药咽下去,太上皇怒道:“等孤好了,砍了你的脑袋。”

“好,好!”元卿凌哄道,心里很想笑,也佩服自己,这会儿还笑得出来。

太上皇又嘟嘟哝哝地骂了几句,便慢慢地侧头过去,元卿凌知道他困了,把枕头移开,扶着他躺下。

吊瓶大概是一小时左右,挂完了,元卿凌收拾好东西没一会儿,常公公便领着御医过来。

常公公对元卿凌道:“太上皇方才吩咐过,王妃在外殿休息,明日太阳起来的时候,您再进来侍疾。”

元卿凌也累得不行,也知道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便点点头出去了。

外殿,是今日宇文皓睡过的地方,元卿凌把门关上,趴在床榻上,几乎是一沾床,人就睡着了。

半夜里醒过一次,她偷偷入内殿看了一下,常公公坐在地上打盹,太上皇睡得很安稳,她又揉着眼睛出去吃药,继续睡。

天没亮,她醒来了,一宿无梦,但是醒来却又吐了血,而且,五脏六腑有几分钟的揪痛,她胡乱吞了几粒消炎药,等疼痛缓解了一些,进内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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