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的时候,陆砚青头疼欲裂,扶着头起来,却看到了妈妈满脸泪水地看着自己,“孩子,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母亲颤抖的手抚上她小腹,
《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再次醒来的时候,陆砚青头疼欲裂,扶着头起来,却看到了妈妈满脸泪水地看着自己,“孩子,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母亲颤抖的手抚上她小腹,
江越之嗤笑一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配吗?”
电话忽然铃声响起,江越之迅速调整好情绪,接起来的一瞬间眼神就变得温柔似水,
“瓷瓷,怎么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越之眉头越皱越紧,直接捏爆了手里的杯子。
“胡说,陆砚青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你相提并论,谁再说闲话我割了他的舌头!”
说完,江越之摔门而去。
陆砚青心里不禁有些落寞,大概是他的未婚妻阮瓷打开的电话,可能在吃醋吧。
其实大可不必,毕竟江越之连提到自己都觉得恶心。
可是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每每看到和江越之相似的人,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疯狂跳动,无数午夜梦回里也都是年少时的誓言。
“永远做我的眼睛好吗?”,梦里还是少年的江越之问。
陆砚青心里酸酸的,想说好的,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忽然场景极速流转,一切都在消散,陆砚青拼命抓住江越之的手,却还是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他又忽然出现远处,一步步向她走来,无神的眼球爆开,绽放出刺眼的血花,
“阿砚,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陆砚青猛得惊醒,却发现还是在江家的地下室。
“醒了?”江越之皱眉头,俯视着她,把一份合同拍在了她身上,“把合同签了。”
陆砚青扫了一眼,只是一句就灼伤了她的眼睛,《贴身服务协议》:“服务期间需要每晚听床。”
“我记得你妈妈还躺在医院吧,伺候好我和瓷瓷,我就给你一条活路。”
陆砚青苦笑着,摇摇头,很快签好合同推了出去。
江越之疑惑地皱着眉,没有想到陆砚青会这么快就屈服了,她明明知道自己一定会狠狠折磨她为什么不拒绝?
但陆砚青这种女人,无非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而已。
想清楚后,江越之脸上的鄙夷更甚了。
“你还是没变,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江越之的神色刺得陆砚青心里好痛,她多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告诉她,毫无意义了。
说了又怎么样,平添痛苦罢了。
其实当年是江越之爸爸强上了她妈妈,还用陆砚青来威胁她。
一直到她妈妈怀了孩子,东窗事发,还被污蔑成狐媚子勾引家主。
江太太被气进了医院,江父赶他们走,还只给了一百万打胎费。
可这样的真相说了又有什么意义,没有人会相信,或者说没有人会在乎,一个顶尖的权贵会强迫一个保姆。
她和江越之早已经回不到从前。
她只是舍不得。
所以在江越之出车祸后,她疯了一样叫来救护车,整整照顾了他一个月,后来还把眼角膜捐给了他。
一直到她在异国他乡遇到了恩人才再次复明。
原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了,母亲却得了病,必须回国治疗。
谁知道坐在飞机上时,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期待。
思绪慢慢飘了回来,江越之已经不耐烦地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任务,
“晚上记得去参加宴会,我有事,给我照顾好瓷瓷。”
直到晚上,陆砚青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阮瓷,江越之的心尖尖。
她转过身来,眉眼精致,肤色莹白如月,身影淡薄地好像马上就要消散了一样。
淡淡一笑,仿若画中人,
“你就是新来的仆人?”
“听说陆小姐最会伺候人,麻烦帮我把手串戴稳些。”
阮瓷腕间的手串硌得她生疼这是江越之复明前那天,陆砚青亲手为他做的。
他居然给了阮瓷。
阮瓷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这是越之哥哥给我的,说这是他复明后见到的第一个东西,他希望可以代替他保护我。”
少女脸上泛着淡淡的红,似乎陷入了回忆,“对了,那个关在地下室的人是你吧?”
陆砚青低下头,拘束地点了点头,一想到之前听了她和江越之的现场直播,她就不好意思。
但阮瓷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带着她四处交际,她身子孱弱喝不了酒,陆砚青只能一杯杯替她灌。
直到眼前人开始出现重影,她突然发现阮瓷找不到了。
江越之可是交代了,如果阮瓷出了事儿,她妈也别想活着走出医院。江越之说到做到,她赌不起。
“阮小姐,阮小姐!”陆砚青只好一间房一间房找过去,可就是不见阮瓷。
身上传来熟悉的热度,她原本以为是江越之的药又发作了,就撑着身子继续寻找,可是头居然也越来越晕,她才意识到被人算计了。
宴会酒廊在眼中颠倒,一个酿跄她跌入了一个怀中,雄性的气息彻底扰乱了呼吸,她不自觉的去抓扯他的领带,凑了上去。
一个巴掌狠狠拍掉了她的手。
“陆砚青,是个男的你都可以上是吗?”越之掐着她后颈按向镜面,冰冷的玻璃贴上灼烧的脸颊,陆砚青顿时醒了几分。
透过镜子,她看到江越之的脸色冷得滴水。
从医院离开后,江越之很久也没再见过陆砚青。
可她突然给他和阮瓷发出邀请,他不禁嗤笑,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妖。
他顺手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阮瓷却兴味盎然地非要拉着他参加,他实在不忍心拒绝阮瓷。
夜晚,宴会。
陆砚青难得打扮,淡绿色长裙衬得她清冷高雅。
但是皮肤却白得病态,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她笑着敬了他一杯酒,“江总,从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杯酒,愿你从此一生圆满和顺。”
说完,她一饮而尽。
江越之有些诧异,记忆中陆砚青的酒量并不好,她忽然告别般的话让他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也顺势喝了一口,可刚一转身,眼睛忽然模糊起来,他摇摇头,可是眼前的人还是一片重影。
从前深陷黑暗的恐惧一瞬间吞噬了他,江越之下意识抓住了旁边的人,“阿砚!”
“是我,越之哥哥。”阮瓷关心地牵住了他,眼神却望向了陆砚青,“你对越之做了什么!”
江越之马上意识到,是酒的问题,一阵滔天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他拿起一旁牛肉的刀叉,凭着记忆用力剜进了阮瓷的左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陆砚青倒在地上,淡绿裙摆绽开血花,可是她丝毫没有挣扎,甚至勾起嘴角,似乎解脱了一般。
宴会有人爆发了尖叫,瞬间乱成一团,
“天呐,这个女人的眼睛在流血!”
“真是活该,害了阮小姐,还想谋害江总,死不足惜!”
人来人往,刺耳的议论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个人帮她。
陆砚青只是笑着,生命在流失着,她却无比的轻松。
再次醒来,她的左眼已经被包了起来,手上插了无数管子,她面无表情地拔下管子,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阮瓷在她床头看着她,眼里无比得意,“你还算狠,这次放过你了。”
“那你也可以放过我妈妈了吧。”
“你最好再也别出现在越之哥哥身边,不然我还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不会了,妈妈的事情解决了,她也该走了。
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陆砚青卖掉了废品后,只有一架床。
她躺在木板床上,静静等待地等待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组织要来接她了。
手机忽然疯狂振动起来,
“陆砚青救命啊,越之哥哥被困在火力出不来了!”
她赶到现场时,整栋别墅已经陷入了火海,她的心沉到了底。
江越之大概率犯病了,他的眼睛受不了强光。
“江越之!江越之!”她冲进火海,避开烧光后掉落的横梁。
“瓷瓷,是你吗,瓷瓷!”江越之站在钢琴旁,踉跄着往这边摸索。
陆砚青连忙冲过去,抓住了他的因为迷茫而挥舞的手,后背贴上滚烫的墙壁。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陆砚青轻轻数着节拍,像无数次少年时那样她领着他。
阿越,就让我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吧。
江越之忽然摸到了她手臂上的针孔,有些不确定地问,“陆砚青?”
她没有回答。
江越之自嘲地勾起嘴角,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火焰的高温舔着陆砚青的皮肤,她只能尽量护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江越之,走出来时,整个人甚至都散发着焦味儿了。
陆砚青如释重负地把人塞给了医生。
天空突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降落后又穿破浓烟升起。
对面的男士替她包扎了伤口,温文尔雅地敬了个礼,
“久仰,陆砚青女士。”
她整理好衣袖,郑重回了个礼。又掏出那份侮辱性合同,一点点撕碎,洒向天空,心情无比的畅快。
江越之,我再也不欠你了。
从此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带着这个疑惑,陆砚青负荆请罪,爬完了整个医院。
江越之领着她去江阿姨的病房,推开门把手,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陆砚青,我真的有时候搞不懂你,你不惜受这种侮辱也要来看我妈,却又狠心打晕她。”
“你怎么这么伪善呢?”
陆砚青嘴唇碰了碰,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或者她的解释对于江越之都是谎言,是没有意义的。
“我看不惯阮瓷,阿姨偏偏要帮她,我一时间气不过......”
“你!”一时间,江越之的巴掌又要落下来,陆砚青闭上了眼睛。
江阿姨却突然出现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巴掌,“你不许欺负我儿媳妇!”
“妈,她不是!”
江阿姨哪儿听的,忽然转过来,轻轻摸着她的肚子,疑惑道:
“唉,我的小孙儿呢,我上次还见过他呢,儿媳妇,是不是你偷偷藏起来了?”
陆砚青瞬间呆愣住了。
都说有灵气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人有没有怀孕,之前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孕,阿姨却误打误撞说对了。
“什么孩子?”江越之脸色阴沉,扣住她的手腕抵在了墙上。
他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因为害怕有点微微发抖。
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孩子吗,还是在担心我?
忽然之间,铺天盖地的委屈淹没了她,眼泪立刻红了,止不住掉落下来,江越之瞬间愣住了,不知所措地放开了她。
陆砚青顺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可是她的孩子还没成型就化作一摊血色,永远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下室。
可是这份委屈她甚至找不到人去述说。
哭完后,她稍微平复了些心情,扯着假笑面对江越之,“我说是你的,你信吗?”
“越之哥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女人骗了!”
阮瓷忽然出现在门外,一步步踱步过来。
江越之接过阮瓷递来的检查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那个时候陆砚青甚至还没有回来。
心里的一丝丝隐秘的期待忽然熄灭了,江越之只觉得自己可笑,把报告单摔在了陆砚青身上,“果然和你那个妈一样,人尽可夫。”
人尽可夫,她在江越之心中就是这样吗?
陆砚青捡起报告单,粗制滥造,连日期都写错了,一看就是假的,可是江越之甚至不愿意去深究。
可这不就是她自己求的吗,让江越之恨自己,总比以后痛苦地回忆要好,可她的心里为什么那么痛呢?
“我还以为你改了,想来,是我从来没有认清楚过你,陆砚青。”
江越之摔门而出,陆砚青无力地瘫倒在地。
阮瓷朝她走过来,神色得意,“你以为用孩子就能让他回来吗,他早就恨透了你了,而我,可是他的恩人!”
陆砚青若有所思地盯着阮瓷,脑中过电一样串联起来了,五年前手术室玻璃后,正是她帮自己按下捐献同意书。
难怪她这么有恃无恐,恐怕自己捐眼角膜和照顾江越之的事儿,没有几个比她了解的更清楚了。
“那倘若他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呢?”陆砚青嗤笑着。
阮瓷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慌乱,忽然哈哈大笑,
“那又怎么样,陆砚青啊陆砚青,你可知道,你妈主刀的医生可姓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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