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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艾晴墨延辞番外笔趣阁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主角:艾晴墨延辞   更新:2025-03-25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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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艾晴墨延辞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艾晴墨延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还真是怀孕了。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蒋婷因为比较胖...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艾晴墨延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嫂子呢。

南卿立马去帮她拿东西,发现她肚子圆滚滚的,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弧度。

可因为嫂子比较胖的原因,南卿没敢直接问,怕自己是搞了个乌龙,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倒是云新春先主动开口了,“卿卿,你嫂子怀孕了,再有三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你就要当姑姑啦!”

还真是怀孕了。

南卿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这个当姑姑的,到时候一定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三人说说笑笑,在汽车站外面随便找了个苍蝇饭馆坐下。

本来南卿是想领他们去个好点的粤式早点铺子吃早饭的,可云新春不舍得她花钱,坚持就在这种地方吃。

云新春点了一碗三两牛肉面,蒋婷要了二两清汤面,还要了三个茶叶蛋。

南卿怕她们吃不饱,又要了一笼包子。

边吃边聊,南卿才得知他们此行的目的。

蒋婷因为比较胖的缘故,得了妊娠期糖尿病,需要打针控制,眼看着孩子月份大了,就想着来大城市再检查一下,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南卿立马接话,“我有个好朋友在医院里当医生,我让她帮你们挂个专家号吧。”

给胎儿做检查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

云新春激动无比,“哎呀卿卿,二姨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南卿摆手,“二姨你说什么呢,我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你多照顾我啊,现在我长大了,也该我孝敬回报你一下啊。”

她立马就给在市医院上班的好闺蜜江晚晚打电话。

南卿和江晚晚大学时候就认识了,好得能穿一条丁字裤,这种小事自然爽快答应。

“你让她明天过来,正好我老师明天过来开会,我让老师给她看。”江晚晚说道。

江晚晚三十不到,就已经爬到了科室副主任的位置,更别说她的师傅有多牛了。

“大恩不言谢,回头等你空了请你吃饭。”南卿说道。

江晚晚撇嘴,“跟我还这么客套?记得让你嫂子今天好好休息,舟车劳顿之后容易水肿,会影响检查数据的准确性。”

“没问题。”南卿回答。

挂断电话,她将约好明天去见专家的事情告诉二姨,又带她们去开房间。

云新春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南卿破费了。

“我们和你表哥一起来的,他肯定都给我们安排好房间了,你就别操心了。”

南卿左右看了看,“那怎么不见表哥人呢?”

云新春脸上多了几分得意和骄傲,“你表哥昨天就来京市了,他来卖虫草,卿卿你不知道,昌茂县那山上的虫草,现在可是稀罕玩意儿,一根得上百块呢,你表哥从别人手里收货,再来京市倒一手,也挺赚钱的。”

“那挺好啊。”南卿打心眼里替他们家高兴。

以前在昌茂县的时候,这位表哥是个混不吝,天天就知道喝酒抽烟打牌,还常常输得债主上门来要钱,不知道愁哭了二姨多少次。

现在当了爸爸,终于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了?

挺好的!

南卿也就不再坚持了,领着二姨和蒋婷去家里转了一圈后,便和他们一起出门,自己去了事务所。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南卿才回公寓区休息。

休息到第二天早上,她打包了早饭前往医院,和二姨碰面。

结果到地方,只有江晚晚一个人在。

“你嫂子呢,还不来?”江晚晚见她就询问,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一双套了肉色丝袜的小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的,格外美丽,“孕妇得空腹抽血呢,她拖得太晚,一会儿该低血糖了。”


“……”宴忱辞忽然就觉得嘴里这烟也没那么好抽了。

回味涩得很!

“宴少,你都下楼来买东西了,要不要顺便吃点东西啊。”南卿说道。

“不用。”宴忱辞拒绝,直接转身又回酒店了。

南卿也无所谓,自己买了桶泡面回房间去泡,又拿出手机来,给云新春打了个电话。

云新春说今天去警察局想看看周赐,但是警察不让见。

“没有特殊情况,家属的确见不到嫌疑人的。”南卿解释道,“不过只要宴少这边松口愿意撤诉,表哥就会被放出来的,二姨你放心,我明天就带宴少上山考察,应该用不了几天。”

“那你要小心啊,山上也挺危险的,记得穿长袖长裤,别整得一身都是包。”云新春着急归着急,该叮嘱南卿的一句也没忘。

南卿答应,又安抚了云新春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她小时候就是在山上长大的,自然不怕这些。

不过宴忱辞就不同了。

这怕是宴忱辞第一次进山考察。

虽然也就是去县城后面的小山里逛一圈,但南卿也不敢马虎,她在外卖上点了一些防蚊虫鼠蚁的喷雾,又买了户外冲锋衣和雨鞋,满满一大包,都到了之后,就提着去隔壁,打算拿给宴忱辞。

刚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关严实,直接就自己开了。

“宴少?”南卿试探着喊道,“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点明天上山考察要用到的东西过来。”

“进来。”宴忱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即便隔着很远,南卿也能隐约听出宴忱辞这声音里压抑住的痛苦和难受。

南卿循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宴忱辞斜靠着坐在沙发上,左手按在肚子上,满脸痛苦的样子。

这是,胃病犯了?

南卿想起来了。

宴老爷子和她念叨过很多次,说宴忱辞工作起来就不要命,所以积累成了很严重的胃病,虽然后来找医生好好调理过,但只要不按时吃饭,便会再次发作。

而今天才京市到昌茂县,宴忱辞还没吃过东西呢。

胃不难受才怪!

南卿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宴少,我去给你买胃药。”

好在酒店楼下就有药店,南卿买了胃药,还在小饭店打包了一份白粥上楼。

南卿将白粥和药都摆在了宴忱辞面前的茶几上,“宴少,你记得吃了白粥再吃药,否则会更加伤胃的。”

扔下这话,她便准备离开。

可刚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到后面啪嗒一声响。

扭过头去,发现白粥碗里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宴忱辞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表情隐忍又发懵。

疼得连勺子都拿不住了吗?

说实话,南卿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可万一宴忱辞真要是死在这里,她总不好和宴老爷子交代。

宴老爷子那么疼她的。

想着,南卿折返回去,从打包袋里又摸了一个新的勺子出来,半蹲在茶几旁,舀了一口白粥递到宴忱辞面前。

“我自己吃就行。”宴忱辞也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举动。

南卿保持那个动作没动,“还是我来吧宴少,你早点吃完白粥就能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上山去考察呢,总这样病着怎么行。”

“……”

沉默了一会儿,宴忱辞到底还是张开了嘴巴。

一勺又一勺,那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南卿又去倒了一杯温开水,把药片抠出来递到宴忱辞手里,等他塞嘴里就递水过去,生怕宴忱辞会因为干噎药片而难受似的。


南卿发懵的功夫,罗森宇已经迎了上去。

“唐少,原来你说的那个需要打官司的人就是宴少啊,这不是巧了吗!”

唐不苦扬眉,嗅到一丝不寻常,“怎么巧了?”

罗森宇拍大腿,“前几天我遇到宴少来着,还介绍了summer给他认识,想着或许宴少也会找她打官司,没想到今天就真的成真了。”

“还有这事啊,忱辞,你怎么没跟我说。”唐不苦扭头去问宴忱辞。

却发现宴忱辞的目光正落在南卿身上,情愫在霓虹五彩灯下显得复杂深邃,一眼看不穿。

“宴少,”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南卿走上前去,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我们又见面了,今天可不是我毛遂自荐哈。”

宴忱辞就算要发脾气,也不能找她发。

而宴忱辞并没打算发脾气,只是盯着南卿静静看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缓缓掀开薄唇,“summer,律师?”

“是,我是陈记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南卿回答着,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宴忱辞接过去,眼底的冰冷和缓了几分,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上头烫金的英文名。

原来,她真的是个律师。

所以先前说的接了一百多个客户,从大学时候就开始做这行,说的都是替客户打官司而已?

可昨晚又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便听见罗森宇卖力夸赞,“宴少,您的官司就放心交给summer吧,她真的很专业,而且无比敬业,昨晚硬是拖着病躯去找我老婆,哦不,现在要说是前妻了,缠着我前妻签了离婚协议,那会儿都十点钟了啊,换做其他律师,谁愿意这样敬业啊!”

十点钟,和他昨晚见到南卿的时间正好对上了。

宴忱辞喉结滚了滚,嗓音低沉喑哑,“的确,很敬业。”

话音落地,旁边的唐不苦便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盯着他看。

头次见到宴忱辞听了别人的故事就附和称赞。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唐不苦绕着宴忱辞转了一圈,然后才开口,“行,看来你对summer律师挺满意的,那不如就定summer了?”

宴忱辞眸底浮过一抹顾虑,“先不急。”

嗯?

南卿敏锐嗅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明明是来找离婚律师的,见到人了却又说不急。

宴忱辞在犹豫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南卿的疑惑,唐不苦帮忙解释,“summer律师,忱辞的离婚案比较复杂,他太太本来很干脆地答应要离婚,可是家里头老爷子不准,下令不让京市的律师接这个案子,谁接谁倒霉,所以,到现在都没能有人接手。

不知道summer律师,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啊,只要能成功,五百万律师费立马打款。”

五百万律师费,对南卿来说真的很心动。

可她跑去打自己的离婚官司,这未免太荒谬了吧?

更别说到时候去办离婚证的时候,铁定就要穿帮。

宴忱辞一旦得知,替他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就是他老婆,会气到直接杀了她吧。

钱对南卿很重要,但命对南卿更重要。

“宴少,这个官司恐怕……”南卿心在滴血,割肉般开口想推掉。

唐不苦继续道,“放心,虽然接了这案子有风险,但忱辞不会太让你得罪人的,只要你能说服那位签下离婚协议就行,之后办离婚手续,忱辞有办法可以双方不到场就直接领离婚证,你也就不用怕老爷子守在民政局跟前拿你开刀了。”

还能这样?

南卿倒是想起来了,她和宴忱辞结婚的时候,结婚证便是老爷子拿了双方的证件去,没两个小时,红彤彤的结婚证就到她手里了。

“宴少,你到时候真的不去民政局见见你……太太吗?”南卿试探着确认。

宴忱辞点了一支烟,青白色烟雾虚虚渺渺的上升,却也遮不住他脸上的烟雾表情。

修长白皙手指弹了弹染着猩红的烟,细细的烟灰飘落不见,他语调冷冽地开口,“不去。”

南卿眼底闪过惊喜的光晕。

如果是这样,那她就能接这个案子了。

不用暴露身份,还只需要签个字就能拿到五百万的律师费,这样的大便宜,她不能不占!

想到这里,南卿立马开口,“这个案子我可以接的,宴少只管放心交给我就是了。”

“summer律师,你好像很有自信啊,”唐不苦勾起唇角,“但是要先说好,高收入必然对应着高风险,如果你替忱辞打官司的这件事情被老爷子给发现的话,可能会倒霉的。”

唐不苦这人虽然风流,但对女孩子向来怜香惜玉,从来不会忽悠人去做什么冒险的事情。

南卿想也不想便回答,“这个倒是很好解决,反正宴少是隐婚,外面没几个人知道你结婚,那么离婚的事情也压着不往外声张,另外再请宴太太对此保密,帮忙瞒着老爷子,等时机成熟在告知实情就是了。”

听闻这话,宴忱辞的眸光往下沉了沉,再次落在南卿身上。

唐不苦则是好奇开口,“summer律师,你好像很熟悉忱辞的事情,知道他隐婚,还了解老爷子的脾气?莫非,你和忱辞之间早就认识?”

南卿暗在心底叫了一声糟糕。

她刚才太过惦记那五百万的律师费,又出于职业习惯,开口便想向客户提出最好的解决方案。

却忽略了她要隐瞒身份的事情。

南卿眨眨眼睛,开口解释,“宴少我以前的确是知道的,毕竟宴家的名气很大,而京市没传过宴少已婚,所以只能是隐婚。

至于老爷子那边,则是从老爷子拦着宴少不让离婚推断出来的,他必然是很喜欢宴太太,所以,只要宴太太帮忙保密,老爷子就始终会被蒙在鼓里。”

“太牛了啊summer,你这脑子,以后就算是不当律师了,也能去开个侦探所,帮忙调查老公老婆有没有出轨什么的!”

罗森宇恰好在这时候卖力夸赞,瞬间便洗清了南卿身上的所有可疑之处。

“宴少,这个案子,你能交给我来负责吗?”南卿目光期待,投向了宴忱辞。


“刚才喝了点酒,抱歉。”宴忱辞接过离婚协议,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嗓音低沉喑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宴忱辞目光落在南卿身上,等着她提要求。

他从没因为喝酒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今天大概是真的累得有点糊涂了吧!

南卿朝他扬起笑容,“补偿就不用了,大家解释清楚就行,宴少放心,今晚的事,我已经全忘了,绝对不会因此赖上宴少你的。”

婚她都要离了,更别说这么—个酒后的吻,南卿更不会放在心上的。

宴忱辞见她语气轻快,心情却隐隐地不爽了起来,沉脸开口,“你倒是挺识时务。”

能不识时务吗?

和宴忱辞结婚五年,她便被冷落了五年。

如今阮棠回国,宴忱辞更是全身心的扑在阮棠身上,就差—张离婚证,就能堂而皇之地为阮棠证明了。

而她只不过是被酒精上头的宴忱辞吻了—遍,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自信,觉得就能赢了阮棠在宴忱辞心中的地位呢?

这点数,南卿心里还是有的。

拿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露出笑容,“宴少,那我就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阮小姐过生日吧。”

南卿迅速离开。

宴忱辞也发动车子,朝着公司而去。

经过那辆黑色商务车时,他猛地打了—把方向盘,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惊得里头的两人慌乱急促的叫了—声。

等降下车窗,却只吃到了满嘴宴忱辞留下的尾气。

-

拿到宴忱辞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南卿回家后,便立马签了自己的名字。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为了防止离婚协议再次被打湿毁掉的可能,她第二天—早便带着离婚协议去了律师事务所。

复印了好几份,然后归总到档案室里,留个底。

复印件和原件相同,都具有法律效应。

这样就算原件损坏不能使用,她也能拿出复印件去向宴忱辞交差。

刚整理好档案,老板便叫南卿去自己的办公室—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出南卿最近有点太拼命,想问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如果需要用钱的话就跟我说,我给你预支—年的薪水,够不够?”老板说道。

南卿心里挺感动的,但还是摇头拒绝了。

—年的薪水是五十万,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可她也不好再开口问老板预支更多了。

从毕业到现在,老板已经帮她很多了,南卿不好再贪得无厌。

更不要说,她打算凑钱赎回奶奶的玉镯之后便离开京市,但如果预支了—年的薪水,她还怎么好意思离开?

“如果我真的需要的话,—定会向你开口的。”南卿语气诚恳无比,“毕竟你可是我师兄,我不讹你讹谁啊。”

“行,总之有需要就提,我是你师兄,别觉得不好意思。”老板拍拍南卿的肩膀,爽朗的笑了。

聊了—会儿,南卿这才走出老板的办公室。

刚走出去,同事便迎面撞上来,手里还拿着事务所的座机听筒,“Summer,找你的。”

南卿朝她道谢,伸手接过听筒,礼貌客气的喂了—声。

电话那头顿时传来尖锐讥讽的声音,“南大小姐,现在想联系上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这声音,不是她那个继母蒋慧云又是谁。

自打上次因为奶奶的玉镯和蒋慧云还有南大山撕破脸后,南卿便直接将他们的电话都给拉黑了。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宴忱辞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宴忱辞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宴忱辞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宴忱辞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宴忱辞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宴忱辞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宴忱辞。

宴忱辞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宴忱辞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宴忱辞了。

宴忱辞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宴忱辞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宴忱辞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宴忱辞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宴忱辞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宴忱辞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宴忱辞关系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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