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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后续+完结

人间不识岁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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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5-05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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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付林还想说什么,被过来通报的下属打断。
“禀告大人,安公公携家眷到了,安公公正在后头安排他夫人的马车,稍后便过来同大人汇合。”
家眷?夫人!
崔大人眉头一紧,还未开口,一旁的付林却是语气不善气急道:“他一个阉人带什么家眷,此次差事事关重大,莫说咱们有官职在身的众人,就连咱们崔大人,圣上亲封的钦差大人都没带家眷,他凭什么!这这,实在是荒唐!”
崔大人沉着脸,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付林见崔大人这副模样,一脸气愤,还欲开口。
这时,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
“哎呦,咱家来迟了,崔大人恕罪。”安生笑眯眯的走过来。
崔大人名叫崔道古,乃刑部侍郎,正三品衔。
崔道古语气温和:“安公公哪里的话,不迟,不迟,现在出发正好。”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安生和崔道古面上都带着笑,单看两人这互相对着笑的模样,旁人还以为他们是至交好友呢。
等安生回到马车上,脸色就沉了下来,阿梅正在马车里左看看右看看的观摩,见夫君回来了,正憋了一肚子话要同安生说,可见安生脸色阴沉,似是不开心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夫君,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安生瞥了阿梅一眼,倒是也没藏着掖着,哼笑一声:“咱家这差事可是碍了不少人的眼,咱家心里清楚,这些个人心里没几个瞧得起咱家的,呵,可瞧不起又怎么样,还不是得给咱家忍着!”
阿梅听的似懂非懂,但是还是认真的倾听着。
安生低头看着阿梅乖巧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叮嘱道:“咱们要赶十几天路,路程紧迫,平日无事莫要到处乱逛,外头那个丫头是咱家安排专门伺候你的,有事使唤她就行了。”
说到跟车的婢女,阿梅连忙坐正,语气带着激动:“夫君,阿梅不用伺候的,阿梅是来伺候夫君的。”
安生被阿梅没出息的模样气笑了:“敢情咱家之前和你说的你是一句没往脑子里记啊。”
阿梅愣住了,微微红了脸,道:“没,没有……夫君和阿梅说的阿梅都记得。”
安生一挑眉,语气带了一丝严厉:“咱家同你,算是旁人的话把子,笑料子,你心中可有数?”
阿梅心里一闷,没由的觉得有些难受,不是光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夫君,她委屈道:“阿梅同夫君好好过日子,怎么就碍了旁人的事呢,夫君,咱们不要在乎旁人好不好。”
安生看着阿梅委委屈屈的可怜样,眼神微微闪烁,冷哼一声,声色俱厉道:“咱家若是真在乎旁人的看法,早八百年就一头撞死在宫里了,咱家是要叮嘱你,无论是谁嘲笑你,看不起你,你都要活的比他们好,让那些人怕你惧你!如今你作为咱家的夫人,自然要有人伺候,有人使唤,此次出行,咱家自然是比不过那钦差大人,可谁也不敢怠慢了咱家,所以你也不要丢了咱家的面子,这么说你可懂?”
阿梅哪里明白这些弯弯绕绕,老老实实摇头,又吞吞吐吐:“夫,夫君,阿梅,知道了。”
安生说不出话来,看着似懂非懂的阿梅,一阵无语。
安生自打记事起,见惯了太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为了能活下去,学会了察言观色,明哲保身。无能为力的同时内心早已被权势、利益扭曲。
他想不明白,自打娶了这丫头,自己这脾性越发的变得不像自己了。
最后安生叹了一声:“罢了。”
“有咱家在,量旁人不敢招你。”
阿梅听着他尖锐的话音里带了几分无奈和纵容,知道夫君向来是嘴硬心软,心里泛起甜甜的暖意,安生的马车宽敞,二人有一段距离,阿梅小心的挪动着身子凑到安生身侧。
安生一瞪眼,语气不善:“谁让你挨咱家这么近的!”"


阿梅这才敢抬眼看向安贵,小声嗯了一声。
“你同生儿相处这几日,安儿可曾动手或者用旁物打过你?”
阿梅摇了摇头:“没有。”
“那安儿可曾惩罚过你,不许你吃饭,不许你喝水,甚至不许你穿衣?”
“没。”
“你平日给他用饭他是否说过不合口味让你重做,又或者在别的事上故意刁难与你?”
“没,没有。”
“那好,咱家再问你,安儿除了言语难听,可还有旁的做的过分的事么?”
阿梅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懵,然后老老实实的摇头。
安贵站起身来,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孩子,你好好想想干爹刚刚问你的话,等你想明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安贵没和阿梅说,他这个干儿子,打小挨打受冻,饥一顿饱一顿,在那吃人的皇宫里,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糟践,什么肮脏、腌臜的手段没见过,能活到现在,全凭本事。他若真想糟践人,阿梅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阿梅一下午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干爹说的话,她想了很多,夫君虽然脾气不好,可这几日确确实实是好伺候的,嘴里总是讥讽自己,可无论她做什么饭,他都吃掉,喝水也是,吃药也是,就连头两天几乎起不来床的时候如厕换药也从没让自己掺过手...
最后,阿梅终于想明白了,只要自己好生伺候他伺候干爹,这日子就能过下去。
阿梅心思单纯,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一下子心情都敞亮了,等傍晚再见到安生从屋内走出来,也不像之前的那么害怕了,还壮着胆子凑上小声谨慎的问:“夫君,可是有什么吩咐?”
安生挑了挑眉,微微惊讶这女人胆子似乎比之前大了一点,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
安生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不耐烦,还未开口,阿梅头顶房柱上突然窜过一只野猫,阿梅最怕猫了,当即吓得尖叫一声,双腿一软,身子一歪向前扑去,一下子扑进了安生的怀里。
阿梅今年十六岁,个子不高,虽然安生也不算高大,阿梅却比他足足低了一头,再加上阿梅瘦,这人撞进怀中,安生下意识的接住,只觉得这女人没有重量,然后一股淡淡的清香窜进鼻腔,安生内心突然诡异升起一种膨胀的保护欲,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
然后安生就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将阿梅推开。
“对,对不起。”阿梅脸色惨白僵硬的站着,快要哭出来了。
安生凉凉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怎么,这干爹才说晚上办婚事,这就上赶着对咱家投怀送抱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惊恐摇头:“我,我没有。”
安生受用的看着阿梅一副吓破胆的神情,恶趣味似的升起一股变态扭曲的心理。
就听尖锐的嗓音阴森森道:“女人都是放浪的,咱家虽然不是个真男人,可是男人对女人那一套咱家也是一清二楚,既然你对咱家投怀送抱,那咱家自然是有的是法子满足你。”
阿梅其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之前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被此刻安生骇人的模样和神情吓得顷刻间崩了,豆大眼泪瞬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安生表情一滞,心道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怎么这么能哭,顿时心情烦躁不已,嘴上也不饶人:“又哭,死丫头整日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哭什么哭!晦气!给咱家滚!”
阿梅哭着跑开了。
安贵说今晚给他们办婚事不是空口说的,今天是个这个月最好的黄道吉日,益婚娶,这也是安贵从外头紧赶慢赶回来的原因。
婚事办的很简单,没有宾客旁人,安家只有他们三人。临近傍晚,安贵嘱咐阿梅去门口挂了两盏红灯笼,又让阿梅换上了安贵早准备好的红色的新裳,盖上盖头,安生也穿了一身红衣。在安贵的安排下,安生引着阿梅在院里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天地,然后对着安贵磕了三个头,算是拜了高堂,最后,二人对着磕了三个头,夫妻对拜,礼成。
夜晚,阿梅盖着盖头拘谨的坐在安生的卧房内,干爹说了,以后她不能住在杂间了,要和夫君住在一起。"


然后阿梅就看到安生也脱了外衫,阿梅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想着她要不要主动过去伺候安生脱衣睡觉,可阿梅紧张的到底是没说出口。
安生穿着中衣坐在阿梅身侧,就在阿梅以为安生让她躺下睡觉的时候,安生开口了。
“都脱掉。”
阿梅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安生。
她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男女有别,可是,可是,让她都脱掉,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天真的想,莫非...女人成亲嫁人后都是这样的?
阿梅紧紧咬着嘴唇,想着自己是卖给安生做媳妇儿的,又想到干爹之前说的话,还想到之前夫君说只要日后伺候好他就不会亏待自己,阿梅暗暗下定决心,总之日后夫君说什么自己便做什么是不会错的。
想到这,阿梅鼓起勇气,颤抖着手将剩下的衣服脱了,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生:“夫君,阿梅脱完了。”
安生目光落在阿梅光滑的肌肤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阴沉着脸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白帕子。
“把这帕子铺在床中间,躺下。”
阿梅照做,然后一脸迷茫的看向安生,带着怯意与懵懂,似乎还有一丝的依赖。
安生将阿梅的神情收入眼中,一时心绪万千,阴沉的脸色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阿梅光着身子,瑟缩的躺在床上,他不知道安生要做什么,只知道这人是她的夫君,她只要听话就好了,但是她还是有些害怕,对未知的恐惧,更多的是害怕他要打她。
接下来她就看见安生转身上床伸手将两侧的床幔放了下来,然后侧坐在自己身侧,一双纤细修长的大手直接抚上她的身体。
阿梅先是一僵,然后不受控制的扭动身子低声笑了起来:“痒。”
安生眉眼一瞪,低声训斥:“给咱家老实一点!”
阿梅立刻就闭紧嘴巴,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突然,安生一个俯身,压在阿梅身上,一条腿横在阿梅双腿之间,就在阿梅惊呼出声之时,一手伸进了阿梅嘴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另一只手伸到阿梅身下,安生动手前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忍一忍!”
阿梅只觉身上一沉,接着夫君的手背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阿梅吓得还没反应过什么情况,下身骤然剧痛传来...
“唔!”
阿梅痛的一口死死咬住安生的手,等不那么痛了,阿梅缓过劲来,口中只觉满口的血腥味。
反应过来的阿梅又痛又惊又惧又恐,坏了!阿梅一下子哭了出来。
一是哭的夫君果然打自己了,二是哭她竟然将夫君咬伤了,夫君生气怎么办。
阿梅终于松开了嘴,安生此刻脸色扭曲,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将手从阿梅嘴里伸出来,然后他从阿梅身上翻身下来,没好气的瞪着阿梅:
“你这丫头属狗的,咬死咱家了!”
安生伸手从阿梅身下拽出滴着落红的帕子,顺势将手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一些,看着这两处斑斑血迹,心中诡异的体会到了不知名的满足感。
随后安生目光落在颤抖着垂泣的阿梅身上,眸光微闪,语气少有的没有讥讽。
“行了,别哭了,把衣裳穿上!”
阿梅哭着看了一眼安生手中帕子上的血迹,知道自己受伤了,一时间只觉得腿间的疼痛似乎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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