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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

孤雁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孤雁图”的《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3-27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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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雁图”的《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后续》精彩片段

众人起身。
林公公又让人抬进一箱银子,说:“这是一千两,乃是贵妃娘娘亲赏的。”
林玉娘惊喜,再次谢恩。
孔老夫人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乐得满面红光。
同时,她看向了相宜。
孔临安兄妹也是如此。
他们要看看,薛相宜是什么表情。
熟料,相宜一抬手,对手下人说:“把银子抬走吧。”
孔家人瞪大眼。
相宜无视他们的眼神,对主簿道:“重新起草一份欠条,将这一千两的零头抹了。”
孔家人:“……”
林公公张大了嘴巴。
这些年崔贵妃得宠,他还没见过这么不给贵妃面子的呢!
夏公公却很高兴,这个薛大姑娘果然识趣。
主簿动作很快,将撤婚书和欠条一起奉上。
夏公公说:“两位签字吧,以后便是陌路人了。”
孔临安前一刻还陷在林玉娘获官的喜悦中,此刻,却有些踌躇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当年去江南求娶相宜时的情景,她站在梅树下,对他盈盈一拜,唤了他一声“孔大公子”,那模样,当真极美。
孔临安犹豫时,孔老夫人也在犹豫。
林玉娘奇货可居不假,可薛相宜也不差啊,女爵啊,多少贵女努力一生都期盼不到的荣耀。更何况,没了薛相宜,他们孔家要欠债五万两呢!
若是薛相宜不走,二人都做孔临安的妻子,那才是两全其美呢!
这么一想,她万分后悔自己之前的冲动,竟然答应女儿做那种蠢事。
一个六品典药,一个五品乡主,本来都是她孔家的啊!
她心中焦急,琢磨着如何挽回,可相宜一刻都不能等,提笔便要写下自己的名字。
“薛相宜!”孔临安下意识开口。
相宜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对上她冷淡无波的眼神,孔临安要说出口的话,都被一腔骄傲给压了下去。
罢了!
她既然不识好歹,他又何必挽留。"



“我本想试试你,若你通情达理,管家权便依旧给你,如今看来,你实在难堪大任。你把管家权交给玉娘,让她管着吧!”孔临安沉声道。

堂下,女人背脊挺直,问道:“这是谁的意思?”

孔临安知道她为何问,下巴略抬,说:“是我的意思,也是母亲的意思!此番玉娘跟着我立了大功,贵妃娘娘听了她的事迹,已经有意叫她进尚宫局做女官,她提前管家,也好练练手,这是对孔家有利的事,你不要想着阻拦。”

话说到这一步了,相宜无心再争,她薛家虽不尊贵,但也不愿与牲畜同槽争食。

她不再看孔临安,只说:“钥匙晚间我会交给母亲。”

孔临安也不怕她反悔,她一后宅女子,即便会些阴私手段,他也能应付。

双方闹得不欢而散。

相宜的贴身丫鬟和奶妈紧接着便进了屋,两个丫鬟气得不行,也不敢乱说话。

王妈妈一脸沉色,问相宜:“姑娘,您做何打算?”

相宜放下茶盏,眼里一片清明。

她唇瓣轻启:“和离吧。”

奶妈和丫鬟都惊了一下。

云鹤胆子大,性子烈,第一个赞同。

云霜则是有点慌,低声道:“可老爷不在了,咱们在京里无亲无故,和离了,姑娘,咱们怎么办?”

“自然是有活路的。”相宜笑了笑,伸手捏了下小丫头的脸,说::“大不了,我带着你们回江南,就是靠着浆洗缝补,咱们也能活下去。”

见她心意已定,王妈妈放松了些,低声道:“为着支持姑爷赈灾,您把十万嫁妆都花光了,那边虽然觉得您不中用了,可老爷把保和堂留给了您,全京城都知道,老太太是个爱财的,只怕不会轻易放手!”

闻言,两个丫头都担忧地看着相宜。

相宜没有多言,只说:“我自有法子,妈妈,你去将剩下那点子嫁妆都锁起来,再将府里账本收拾好,咱们只把账本交出去。云霜,云鹤,你们跟着去帮忙,再叫人守住我的房门,谁也不许进来。”

“是!”

听了相宜的吩咐,众人纷纷去忙。

相宜则单独去碧纱橱里,开了她藏得最严实的箱子。

放在最上面的,是明黄的圣旨和一枚玄铁造的令牌。圣旨之下,压着厚厚一沓银票,一张便是十万两。

三年前,她刚刚嫁进孔家,祖父便在江南骤然病逝。

无数双眼睛都盯着首富薛家的财产,却不料,祖父遗言,竟是将所有产业和存银都捐给了国库,只留给她这个独女一座医馆——保和堂。

外人都说,老爷子糊涂了。

殊不知,相宜进孔家门那一日,带的根本不是十万两嫁妆,而是三百万两。

“祖父老了,护不了你了。薛家太富,若是留给你,只怕你会死于非命。你嫁去孔家后,只管花销嫁妆,却不要提百万银钱的事,这是给你压箱底的。

“祖父这些年给江南道的官员送过不少钱,多少有点情份,将来若是孔临安对不住你,你想要脱身,这些人多少会为你说话,实在不行,你多多送上银钱便是。”

想起出嫁前祖父的话,相宜不禁红了眼眶。


耆老们纷纷点头,指责相宜。

孔临安也是一脸责备,孔老伯爷说的话,正是他心中所想。

普通人家尚且不会轻易和离,何况他孔家,薛相宜提出和离,就已经很丢人,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他想让人把相宜拉下去,相宜却先一步开口,反问孔老伯爷:“我提和离,是对你们孔家不仁不义?”

孔老伯爷轻哼,“难道不是?”

相宜面上仍是微笑,看着毫无攻击性,接着她笑容一收,神色不屑地扫过一众耆老,口齿清晰地道:“我本来以为,孔临安母子无耻,没想到,整个京城孔氏家族都无耻!”

“你!”

孔老伯爷震惊。

一众耆老震惊。

孔临安赶忙拉住相宜,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相宜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在一旁的红木椅中落座,姿态坦然,仿佛是坐在她自己的小院中喝茶一般随意。

众人傻眼,一度以为她疯了。

便是孔老夫人,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在坐的可都是孔家德高望重的人物啊。

相宜眼神骤变凌厉,甩向孔老伯爷,说:“我主持孔临安后院三年,为他操持家务,照顾母亲与妹妹,可曾有过丝毫索取?他安置外室,生下孽种,还要放在我名下,说的好听,实则是为了夺我薛家遗产——保和堂!你们明明知道内幕,却一口一个仁义道德,无非是想将来也分一杯羹罢了!”

“尤其是你,孔老伯爷,当初你长子在亳州赌博,欠下巨款,若非我祖父襄助,你早就被御史弹劾罢官返乡了!如今我祖父去世,你不思回报,竟还有脸说教于我?”

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周身气势咄咄逼人,完全不似后宅女子。

孔临安愕然,回过神来,已见孔老伯爷用拐杖敲地,怒斥相宜:“放肆!放肆!”

祠堂里众老纷纷应和。

“嫁作人妇竟敢如此忤逆长辈,实则是闻所未闻!”

“果然是商户之女,粗鄙不堪!”

“我孔氏宗妇,怎能让她担当?”

……

混乱中,孔老夫人趁机出声,对众耆老说:“诸位都看到了,薛氏的确难当大任,临安的嫡妻理当是林氏!”

她走到孔老伯爷面前,提了一句保和堂。

孔老伯爷沉着脸点了头,看向相宜,说:“我原本觉得你婆母所言有些过,现在看来,的确是你荒唐粗鄙!今日上族谱,林氏排在你前头,日后后宅大事你要听林氏的!但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我们将宁哥儿过到你名下,他将来也会叫你母亲。你身上商贾之气太重,保和堂不宜再留在你名下,今日便转给宁哥儿,日后由林氏掌管!”

好。

总算是说到这一茬儿了。

相宜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孔临安。

孔临安想起昨夜自己信誓旦旦说过,不为贪图保和堂,此刻不免有些心虚。

他走上前,低声对相宜道:“是你太贪心,你若不千方百计挟制我,何至于此?”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老夫人愕然:“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大爷要我交出管家权,让林姑娘接了去练练手,我已将账簿整理好了。”相宜道。

老夫人愣了下,看向儿子。

孔临安面色如常,喝了口茶,说:“中馈理应由德行如一之人掌管,玉娘素有贤名,由她掌管最好。”

闻言,林玉娘看了眼相宜,对孔临安道:“子郁,你知道的,我很快就会有官职在身,忙得很。所谓中馈,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我向来不喜这些。更何况,薛家妹妹经手这些多年,你骤然夺了她的权,她在这个家还有何事可做?”

孔临安说:“我知道你忙,更是为他人着想,但有些事必须你接手我才放心,至于其他人,我为何夺她的权,她心里有数!”

林玉娘摇头,看向相宜,问道:“薛家妹妹,你可是真心交出中馈?”

“账本在此,怎会不真心?”

林玉娘说:“你不必强撑,或是想着我不知如何理事,将来自会还给你。我可以同你说实话,我跟子郁在凉州时,便是府衙之事我也管过,中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今日你若是真交给我,我便会真的接手,倒是你再想要回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行事强硬,更和男子一般崇尚孔孟之道,言出必行,小女子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相宜听着想笑,她倒是头一回听如此标榜自己的。

有趣的是,孔临安竟还一脸欣赏地看着林玉娘。

她正了脸色,说:“既是交付中馈,自然是言出必行,我也希望林姑娘接过手去,就不要再还给我。”

见她如此顽固,林玉娘暗道一句朽木,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正好,孔临萱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了。

“嫂子,你就管着吧!”

一旁,孔老夫人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暗骂女儿愚蠢。

林玉娘接过账本,当即就翻开看了,只看了眼结余,她眼底就露出了嘲笑和嫌恶。

她就知道,困于后宅的女子,都是这几招罢了。

“这账上为何亏损了上万两?”她抬头质问相宜。

“什么?”

孔临安不信,将账簿接了过去,扫了两眼,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相宜。

孔临萱则是看都没看,就皱眉道:“相宜姐,你既要交账,便该实诚些,何必做假账坑骗玉娘嫂子?”

“坑骗?”相宜笑了。

她懒得说,给了个眼神云鹤。

云鹤抬着下巴,不屑道:“二姑娘,你说话可别丧了良心!当初我们姑娘进府,孔府账上才几个银子?这些年家里就大爷一个领俸禄,可大爷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寄过,全家上下尽靠我们姑娘养着了!我家姑娘十万嫁妆进了孔家门,如今只剩几个不值钱的铜家伙了,难不成也要我们姑娘拿出来,养一些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孔老夫人冷了脸,小小的孔长宁看了眼眉头拧紧的母亲,很有眼色地哭了出来。

孔临安怒而拍桌:“放肆!”

“云鹤,退下!”相宜轻斥一声。

云鹤看了眼盛怒的孔临安,施施然站回了一侧。

眼见儿子要冲动,孔老夫人适时地拉了他一把。

薛相宜手里是没钱了,可她手里还有那名满天下的保和堂呢,保和堂在全大宣有几十家分店,年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


相宜笑出声,“休我?保和堂没到手,你舍得休我?”

杨掌柜跟着哼笑。

外面一众陪嫁丫鬟和仆妇也跟着应和,嘲笑道:“大爷,您只怕是光打雷不下雨,舍不得休了我们姑娘吧?”

孔临安脸黑如铁。

眼看他要意气用事,林玉娘赶忙上前拦住他,给一旁的孔老夫人使了个眼色,孔老夫人赶忙回神,说:“来人!来人!把她压过去,敬茶,行礼!”

已经到这一步了,今天必须把保和堂划到她大孙子名下!

见她打算用强的,孔老伯爷装看不见,其他人也就继续不说话。

孔临安心一横,觉得该给相宜点教训,别过脸去不管了。

一时间,几个仆妇上前来,打算强压相宜敬茶。

熟料,相宜不慌不忙,一把掀开另一道托盘的锦布。

“圣旨在此,我看谁敢动!”

满座皆惊。

明黄的卷轴太有震慑力,坐着的人几乎是瞬间都站了起来。

孔老夫人也不敢上前了。

相宜手持圣旨,说:“今日,我除了和离书,不会签任何文书!谁想硬逼我,尽管动手!不过你们都掂量清楚了,若是损毁了圣旨,自己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这道圣旨是皇帝褒奖薛家捐款的,虽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圣旨就是圣旨,若是损毁,那可是大罪。

相宜往前走一步。

孔氏母子下意识后退一步。

相宜双手捧着圣旨,紧盯孔临安,说:“和离书,拿来!”

直到此刻,孔临安仍不敢置信,薛相宜竟然真想跟他和离?

“你不要再闹了,若是合理,你便是弃妇,一文不值。”

“我说了,和离书,拿来!”

孔临安心跳如擂鼓,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女人,只觉脑中嗡嗡嗡的。

能手持圣旨逼夫婿和离的,全大宣也找不出第二个。

这不是粗鄙,而是……

他不想承认,但此刻薛相宜身上的刚毅坚定,让他有些晃神。

她,明明只是个商户女,哪来的这股强硬气势!

对峙之际,孔老伯爷忽然开口:“你出身商户,怎配手持圣旨?这圣旨是给你的,便是给孔家的,理当供奉在祠堂才对,来人,请下她的圣旨,将她拿下,用家法!”

孔老夫人大喜。

对啊。

她怎么没想到呢。

“快!快把圣旨请下来!”

刚刚被吓住的仆妇们硬着头皮再次上前,然而还没到相宜面前,就被火速冲进来的家丁给拿下了。

相宜云淡风轻地放下圣旨,重新落座。

在孔家人震惊的眼神中,孔府总管孔熙走进来,对相宜恭敬参拜:“夫人,您有何吩咐?”

相宜抬手,说:“请文书先生起草和离书,劳烦大爷签字。”

“是!”

孔熙动作很利索,控制住全场后,直接把文书先生拎了出来。

众人再次看呆。

林玉娘压下惊愕,上前对相宜道:“你竟敢私通家奴,胁迫婆母和夫君,这是大罪,要判流刑的!”

“流刑?”孔老伯爷气得颤声道:“单私通家奴这一款,就该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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