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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连载

软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是作者“软之”的倾心著作,顾星晚宴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5-03 0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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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连载》,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是作者“软之”的倾心著作,顾星晚宴矜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好她。】...

《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连载》精彩片段

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弥补亏欠,还是为了那一抹深埋心底,不敢泄露半分的思念。
罢了,她敛了敛眸,继续上了楼。
卧室大门大敞着,她刚要迈步而入,抬眼看见男人伸手脱掉白衬衫,流畅的腰线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
阳光透过格子窗如碎金般洒在他身上,明暗交错的光影,将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分明。
直到男人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喉咙莫名有些干涩。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黎施悦发来的消息:星晚,你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
顾星晚握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
过了会儿,她才打字说:还没有,暂时可能不能去找你和景熙。
黎施悦拍了一张顾景熙玩海盗船,兴奋大叫的表情发给他:没事,我跟景熙先玩。
嗯,比心jpg。合上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松松垮垮张开,步子懒而散漫走到她身侧坐下。
一股沐浴后的香气撩动着顾星晚的神经,心不自觉提起,手脚都有些无处安放。
“去吧。”男人淡淡说着。
她赶忙站起身,快速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珠洒下,她才狠狠喘了一口气。
时隔七年,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突然以玩玩儿的名义,做着最亲密最深刻的事,总归让她有些不适应。
顾星晚一边洗着澡,一边暗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像宴矜这样的男人,跟他玩玩儿,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亏。
合上水龙头,她四处看了一圈,没找到浴巾,只看到不远处挂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
在喊人和将就之间,她迅速选了后者。
宽大的浴袍套在身上,总觉得空荡荡的,系好腰带,她慢吞吞推开门走了出去。
意外的是,房间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宴矜?”她赤着脚出了房间,试探性喊了一声。
走了两步,在书房门口看到坐在宽大书桌前的男人。
英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盯着屏幕的神色认真又专注。
在忙工作?
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里面传来男人低磁的声音:“进来。”
顾星晚走进去,宴矜指了指旁边的电脑椅,示意她坐下。
“关于案子的所有信息,全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看吧。”"



顾星晚愣了一下,笑着点头说:“好啊。”

她本来就欠卢艺晴一顿饭,正好还回去。

“哇,星晚你太好了,呜呜呜。”卢艺晴感动的望着她,她来公司这么久,终于找到合适的饭搭子了,两次都愿意答应陪她试新店。

顾星晚笑了笑,她还是挺喜欢卢艺晴的,性子开朗活泼,平时有事情发消息,都是秒回。

“叮”,电梯门打开。

两个人并肩走了出去。

刚到转角,看到迎面走来的男人,顾星晚脚步蓦然顿了顿。

“宴律好。”卢艺晴立刻收起笑容,板正的打招呼。

“宴律。”顾星晚也轻轻喊了一声。

男人冷着一张脸,迈着长腿径直从两人身边越过,只带来一阵风。

等人离开,卢艺晴拍了拍胸口,小声说:“宴律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冷,吓我一跳。”

平时打招呼虽说不上热情,但总归会点个头。

今天连个眼神都没给,难道是她手里的案子出了什么问题?

顾星晚抿了抿唇:“没事,咱们先工作吧。”

“嗯嗯。”卢艺晴赶紧跑到自己的工位上,登上企业微信看了一遍,确认手里的客户没发什么不满的消息后,才放下心。

顾星晚进了办公室,没一会儿祝禹过来将一沓文件递给他。

“这些都是你今天要整理的文件,晚上下班前给我就行了。”

“哦,好。”

等办公室门合上,顾星晚抛下脑中的思绪,开始工作。

半个小时后,小组群里忽然“咚咚咚”响个不停。

她拿起来看一眼,是祝禹发的消息:十分钟后,大会议室集合,准备好自己要汇报的材料。

偌大的会议室,二十多个人穿着西装正襟危坐。

一些比较棘手的案子,个人很难解决,一般会开个案件分析会。

顾星晚刚来,不懂这边的早会会做什么,只能拿着笔在角落里坐着,静静听着别人分析案件。

主位上的男人,时不时会出声打断别人的分析,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

工作状态的他,周身带着生人勿进的冷硬,每一句疑问一出,都会忍不住让人心尖发颤。

顾星晚暗暗做着笔记,防止自己遇到类似的问题被难倒。

一个多小时的分析结束,棘手的案件讨论完,就需要汇报自己手中的案件进度。

大屏幕上的PPT一直在闪动,她听的有些无聊,祝禹走过来小声说:“星晚,你去给宴律泡杯咖啡。”

这里这么多人,只有她一个新来的不需要做汇报。

“好。”顾星晚起身,悄悄出了会议室。

泡完咖啡,她小心翼翼的端到宴矜手边,刚要放下,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抬了一下手臂,滚烫的咖啡瞬间翻倒,撒到男人白色衬衣上。

“嘶~”宴矜倒吸一口凉气。

会议室其他人见了这一幕,脸色齐齐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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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个flag,从明天开始四千,做不到你们骂我吧,呜呜呜。

顾星晚一时间只觉头皮发麻,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宴律。”

宴矜原本的怒意在听到这道声音时,蓦然顿住。

他扭头,冷沉的眸光扫过她的脸,抿了抿唇,终究什么也没说大步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玻璃门合上,众人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祝禹赶忙走过来安慰顾星晚:“星晚,你没事吧?”

顾星晚摇头:“没事。”

刚刚事发太突然,她也没想到会这样。

那杯咖啡是用92度的水冲泡的,就那样浇下去,顾星晚心底莫名有些担心。

“你先回去坐着吧。”祝禹见她脸色有些难看,安抚了两句。



也是那段时间,她意外遇到了宴矜。

梦里一帧帧闪过曾经的画面,直到最后,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她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空荡荡的房间里,满目都是无边无际的暗色,顾星晚抱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永远也忘不掉,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星晚,妈妈要是不在了,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会的。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变好的。

房门把手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她吓了一跳:“谁?”

门被打开,穿着熊猫睡衣的景溪抱着月亮灯走进来,奶声奶气问:“妈妈做噩梦了吗?”

顾星晚看到儿子,心底的防备卸下,语气格外温柔:“嗯,妈妈吵到你了吗?”

景熙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将月亮灯放在床头,又抽出一张纸巾撅着小屁股跪着替她擦眼泪:“妈妈不要哭,梦都是假的。”

顾星晚原本强忍的情绪,在这一刻莫名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子拼命往下掉。

小家伙擦了半天,见还是止不住,一把扑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脖颈,奶声奶气说:“妈妈抱着我哭吧,宝宝会一直陪着你的。”

书上说,眼泪也是一种释放。

顾星晚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儿子,原本充满惶恐的心又渐渐被填满,她擦去眼泪笑着说:“谢谢宝贝,妈妈已经好多了。”

“那晚上宝宝陪着你睡,要是再做噩梦,你就抱着我。”小家伙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说话时格外认真。

“嗯。”顾星晚在他脸颊吻了一口,给他掀开被窝,让他乖乖躺好。

灯关上,小家伙很快又睡着了。

顾星晚却再也没了睡意。

她悄悄掀开被子,下床去了客厅工作。

离婚案的细节虽然了解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她打开电脑开始写诉状。

早上八点,估摸着小家伙快醒了,她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打算下楼去买早餐。

门打开,却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顾星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夏国忠顺着门缝往里瞥了一眼:“不请我进去坐坐?”

顾星晚冷嗤一声:“不好意思,我家里不欢迎不人不狗的东西。”

“你!”夏国忠伸手指着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爸,你这样跟我说话,没有半分教养。”

“教养这个东西,是对人的,不是对王八的。”她关上门,径直越过他,下了楼。

夏国忠追在她身后恼怒道:“你给我站住,上次你让宴矜对我动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顾星晚觉得好笑,既然是宴矜打的,怎么不去找宴矜?

是以为她好欺负?

她懒得搭理这种人,走的更快了。

夏国忠因为之前被捅了一刀,伤了根本,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他气喘吁吁下楼,半走半跑跟到早餐店:“我这次找你来,是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你看你现在坐过牢,又没有学历,年龄都27了,你待的圈子也找不到什么正经人,爸给你找了个条件不错的......”

顾星晚听到这话,拿豆浆的动作顿住,回头凉凉看了他一眼:“什么条件?”

夏国忠以为她心动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说:“人家可是副厅级,这种身份地位,按理说像你这样的条件,一辈子也遇不上。”

“也是你运气好,梦期的外公跟人家家里有故交,去年他老婆去世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前几天偶然看了你的照片,答应跟你见个面。”



“不可能。”

明明说好了只是玩玩,搞得这么正经干什么。

再说了,还有景熙在,她总不能把儿子丢了吧?

宴矜闻言,似笑非笑问:“怎么?你对这满小区的大爷大妈有感情?”

顾星晚:“......”

她无语的望着他问:“你平常是不是从不舔下嘴唇?”

宴矜深邃暗沉的眸光顺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滑,最后视线定格在某处,调子慵懒又戏谑:“我舔没舔过,你不知道?”

顾星晚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想到刚刚在别墅的画面,耳根腾的一热。

她别过脸,那句“为什么没毒死你”瞬间淹没在尴尬之中。

车窗玻璃倒映着男人英俊挺拔的侧脸,斯文又矜贵,满满的禁欲气息。

可是一想到他下午的疯狂和炽热,顾星晚又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句,骗子、败类。

她到现在小腹都还有些酸痛。

“开门,我要下车。”

宴矜看着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故意逗她:“这么急着回家?是想明天早点来找我吗?”

顾星晚:“......”

她的母语都变成了无语。

“行吧,你早点回去。”他还是伸手摁开车门。

顾星晚迅速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推开门,客厅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黎施悦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她:“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顾星晚换好鞋子,走到她身边坐下。

黎施悦刚想问话,骤然看到她脖颈的一抹红痕,惊讶的指着她大声说:“你你你......你居然扔下我跟景熙,去偷男人了?”

顾星晚连忙冲上去捂着她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别让景熙听到了。”

黎施悦眨巴眨巴眼,从她手中挣脱开,两眼放光的望着她:“怎么,你跟宴矜旧情复燃了?”

“也不是。”顾星晚拽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幽幽叹了口气说:“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比较复杂。”

“你们俩没复合?”黎施悦想到什么,又一脸诧异道:“你该不会给宴矜当小三了吧?”

她忽然想到前几天,星晚似乎提过,宴矜都有未婚妻了。

“你们俩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顾星晚:“......”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那是什么?总不会是宴矜的未婚妻也认可你们俩这种关系吧?你们三个.......”

黎施悦越说越震惊,被顾星晚一把打断:“你这想象力,去当编剧得了。”

“那是什么?”

“他没有女朋友,之前放出来的都是假消息。”顾星晚也不明白,这些消息到底是哪传的,不过既然宴矜亲口说了没女朋友,自然不可能骗她。

“哇哦,那你们俩岂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们俩不可能。”顾星晚其实想的很明白。

从她进监狱的那一刻起,他们俩就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人总会有妄念,明知得不到,却又忘不掉。

“那你们今天是......”黎施悦整个人都糊涂了。

顾星晚犹豫了一瞬,还是把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所以你们俩现在是单纯的肉/体交流?”

顾星晚听的格外别扭:“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我跟他之间怪见不得人的。”

黎施悦啧啧两声问:“你是真的只想弥补他?”

顾星晚不敢看她的视线,故作平静反问:“不然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像宴矜现在这样的身份,如果要玩玩,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只跟你玩?”

顾星晚沉默了一瞬,她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能想明白。

只是对于做不到的事,最好的办法只有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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