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局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5-27 05:0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全局》,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是“孤雁图”的小说。内容精选: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孔老夫人匆匆赶到水榭,云霜正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瑟瑟发抖。
赵妈妈刚赏了她一耳光,凶狠训斥道:“再胡言乱语,撕烂你的嘴!大姑娘好好儿在房里呆着,里面怎么可能是大姑娘?”
“可我看着像……”
“还敢说!”
赵妈妈还想动手,被一旁的孔临安抬手制止。
孔老夫人这才发现,儿子竟然也到了。
她有点心虚,又嫌弃地看了眼地上的云霜。
主子蠢,奴才也蠢。
孔临安宿醉憔悴,见母亲到了,起身行礼。
“这是后宅的纰漏,母亲既来了,便处置了吧,省得坏了府里的风气。”
孔老夫人正犹豫,要不要让儿子亲子捉奸。
忽然,林玉娘领着丫鬟也到了。
看到孔临安,她面色诧异,“子郁,你怎么在这里?薛氏妹妹?”
她一开口,孔老夫人便知要坏事。
果然,孔临安听出不对劲,问:“为何问及薛氏?”
林玉娘说:“昨夜你不是歇在她房里吗?我亲眼看见你过去的啊。”
“什么?”
孔临安拧眉,抬眸便见母亲眼神闪烁,他心头一震,快速看向了云霜。
“你家姑娘呢?”
云霜惊恐抬头,颤声道:“大爷命我们姑娘禁足,姑娘在院子里呢,昨晚赵妈妈来了,说大爷要过去,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他要过去?
他几时过去了?
就算孔临安什么都不知,听着两边话茬,也觉出味儿来了。
不顾孔老夫人的脸色,他沉着脸,让人去请相宜。
不料,下人很快回来禀报:“都找遍了,哪里都没找到大夫人。”
此时,小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云霜下意识看过去,“姑娘?”
其实众人并未听出女人声音,但听她一说,立刻有了猜想。
屋内是薛相宜?
孔临安脸黑如铁,下颚都绷紧了。
不等众人反应,他大步流星往门边去,打算踹开门。
云霜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去拦住门。
“滚开!”男人怒吼。
云霜连连摇头,“大爷,我们姑娘在院子里呢!”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孔老夫人也不管了,想到薛相宜不敬她,还用陪嫁宅子来威胁她们母女,她便想先出一口恶气!
她给出一个眼神,赵妈妈立刻会意,斥骂道:“下贱东西!还不滚开,连大爷都敢拦!”
“不,不是……”
云霜话音未落,孔临安直接抬脚,试图将她踹开,只是她躲得快,孔临安踹了个空!
此时,屋内尖叫声迭起。
“别进来!别进来!”
听到声音,孔老夫人愣了一下,身后的林玉娘也听出不对来,只是她们都来不及阻止,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没踹到云霜也顾不上计较,又是重重一脚,将屋门踹开了。
“啊——!”
孔临安看清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那句“淫妇”已到嘴边,却听到院外传来女人温和从容的声音。
“大清早的,怎么都聚在这儿?”
孔临安一愣。
薛相宜?
孔老夫人更震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相宜微微一笑,“要不然呢?母亲以为我该在哪儿?”
自然是……
孔老夫人瞪大眼,看向屋内床上!
孔老夫人提着一口气,咬牙点头。
没错,报官。
将薛相宜抓进去,他们运作一番,保和堂还是孔家的!
祠堂里一团乱。
孔熙请示相宜的意思。
“夫人,若是真强逼大爷写下和离书,您也要吃官司的,这是大罪啊。”
相宜点头。
“我明白。”
“那……”
“但我宁愿以清白之身被流放、被枭首,也不愿意再做孔家妇,我嫌脏。”
孔临安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被一记重拳打在心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她说什么?
孔熙等人也被相宜的决心震动,一咬牙,便打算封锁全府,先拿到和离书再说。
然而不等他动手,看门的小厮跑进来,因为跑得太快,直接摔进了祠堂。
“孔!孔管家!不好了,来人了!”
孔熙一惊。
“谁来了?”
“宫,宫里!有娘娘的懿旨到!”
相宜心中一动。
懿旨?
她面上喜怒不显,一旁孔老夫人却是喜出望外,拉住林玉娘的手,说:“这下好了,必定是封你做女官的懿旨到了!”
林玉娘面上从容,心里也是波澜迭起,她没想到,这懿旨来得这么及时。
孔临安看向相宜,神色复杂地道:“本来只需给玉娘敬茶便能了结的小事,现下好了,你勾结刁奴,胁迫我和母亲,谁都保不住你了。”
孔家匆匆摆了香案接旨,孔老夫人得意至极,不许相宜去前院。
“你就在此等着,接完了旨,自有家法等着你!”
说罢,扶着林玉娘的手兴冲冲去了前院。
相宜低头抚着玉镯,淡定坐下喝茶。
说是宫里的娘娘,孔老夫人和林玉娘等人都觉得是崔贵妃,毕竟是崔贵妃大赞了林玉娘,说要请她进宫去做女官的。
到了前厅,孔老夫人不管多少,上前便要给传旨太监塞银子。"
——薛铮。
她放下笔,再看孔临安,“记住,弯腰恭送我。”
孔临安盯着她的名字,久久失神。
是了。
相宜只是她的小字。
她的名字,是薛铮。
“子郁?”林玉娘出声提醒。
孔临安回过神,气息略有不稳,他强作镇定,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得了。”
夏公公说:“这婚事算退了,咱家也该回宫复命了。”
相宜命人塞了一个大红包过去,随即笑道:“大人慢走。”
夏公公满意至极,说:“乡主且先安置吧,日后得空了,再进宫给娘娘谢恩。”
“多谢大人。”
夏公公一走,相宜便不再看旁人,对孔熙道:“叫上所有签活契的,愿意跟我走的,一起带走。”
“是。”
孔熙进去传话,竟有一大半的下人愿意跟相宜走。
孔老太太转头一看,孔府几乎空了。
她扶着林玉娘的手,又要站不稳了。
孔临萱看到连厨娘都要走,忍不住跳脚,不许人走。
都走了,谁来伺侯她,她马上就要出嫁了,这样的家多寒酸啊!
眼看又要鸡飞狗跳,林玉娘赶忙塞了个红包给林公公,先把这尊佛给送走了。
马车齐备,王妈妈来请相宜。
相宜拢了拢身上的氅衣,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眼孔临安。
“孔大人,我要走了。”
孔临安僵住,想起刚才她说的话,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不如她高。
众目睽睽,他只能勉强低头,不情愿道了句。
“恭送乡主。”
相宜明媚一笑,爽朗大方。
“好!”"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因为儿女的事,张妈妈早就是相宜的人了,但她是从来不主动来找相宜的。相宜料定是有事,面上却只是淡淡的。
“张妈妈怎么这时候来了?”
“老奴有急事要禀报夫人,不敢耽搁。”
张妈妈说着,顾不上礼数,走上前来,在相宜身前榻板上跪下,低声快速说话。
相宜静静听着,先是还能维持神色,慢慢的,眼里便逐渐浮出冷意。
云霜和云鹤靠得近,听清楚张妈妈说了什么,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
片刻后,张妈妈后退一些,焦急道:“夫人,这可怎么办?大姑娘那边已经着人去安排了!”
相宜压下反胃的不适感,抬手道:“有劳妈妈了,你先回去,别叫他们起了疑心,我自有安排。”
张妈妈应下,不敢多留,不动声色地离开。
屋门一关,相宜再也忍不住,干呕出声。
云霜吓了一跳,赶紧上来帮她拍背,云鹤奉上了茶。
相宜喝下好大一口苦茶,心虚逐渐缓和过来,闭眸陷入思索。
云鹤已经骂开:“下流种子,就这还是管家小姐呢!”
云霜有点慌,焦急道:“姑娘,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相宜猛地睁开眼,冷声道:“这是自然。”
孔临安无耻负心,耽误她整整三年,她只是想和离,已经足够仁慈。孔家母女却还苦苦相逼,如此狠毒,那就怪不得她不留情面了。
她收敛心神,低头跟两个丫头说话。
云霜听着愣愣的,心里不大有底。
云鹤却眼前发亮,“姑娘,这招好,真狠毒!”
相宜瞥了她一眼,纠正道:“……是睿智。”
“对对对,姑娘睿智!”
云霜悄声道:“姑娘,会不会太狠了?”
不等相宜发话,云鹤便瞪了她一眼,说:“狠什么!要我说,如今孔家在姑娘手里攥着,直接把这一家子都毒死才好呢!咱们姑娘跟着余师傅学医,旁的不行,最擅制毒了!”
相宜:“……”
她扶了扶额,用手戳了下云鹤的额头。
“倒也不至如此。”
真沾上孔家人的血,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见姑娘不反驳,云霜也不啰嗦了。
姑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打发了两个丫头出去调停安排,相宜回到内室,开了药匣子给自己吃了颗解毒丸,以保不测。她在闺中时,除了学习如何经商理事,便是跟着余师傅学过几年药材,在制毒解毒上确实颇有心得。
当初凉州大疫,她也曾日夜研读古籍,写出解毒药方,寄给远在凉州的孔临安,哪怕他回信中并非提及药方之事,只说是已有能人可以治疫,她也不觉辛苦。
谁曾想,一片真心喂了狗。
想到这儿,她眼底寒意更甚,默默关上了柜子。
次日清晨
青松居内,林玉娘看着丫鬟服侍孔临安穿上官服。
四下无人后,她劝孔临安道:“子郁,要不你还是听母亲的,跟薛氏圆房吧?”
闻言,孔临安拥她入怀,叹道:“玉娘,你就是心太善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