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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结局+番外小说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五个月后。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

主角:建桓帝祁炎   更新:2025-03-24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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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桓帝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五个月后。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建桓帝祁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

五个月后。

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

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

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

“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

“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

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

“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

“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

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退了下去。

那齐王沽名钓誉,坏事做尽,还与那乔家沆瀣一气,怂恿父皇改立皇储。

自己留他个自尽的机会已经是念及他是祁家血脉了。

如今无论自己做什么,父皇都对自己不满意,心心念念都是临西王。

如今若是父皇不宣自己,自己连这宣室殿都进不了。

待祁炎退出去后,建桓帝想起年少时和自己交好的齐王被祁炎逼死,不禁捶胸顿足。

“子不类父,还真是子不类父!”

长秋宫中,周皇后听完杨傅母的话,不由得冷笑起来。

“什么子不类父。太子长这么大,他现在才觉得太子子不类父?”

“无非是他如今偏宠乔贵人和那临西王,动了易储的心思。”

“所以如今无论太子做什么,他都觉得不满意。”

此时,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杨傅母听完那宫人的话,让那宫人退了下去。

她走到周皇后身旁,一脸淡定地说了句:“娘娘,闵孺人流产了。”

昭阳宫中,青黛摘完一小篮子桂花回到殿内放下,就到了乔贵人跟前行了礼。

她俯身在乔贵人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乔贵人听完后,不由得问道:“陛下没有过问吗?”

那东宫的闵孺人怀上太子的子嗣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

周皇后居然只处罚了一名宫女,然后就不了了之。

这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

这东宫有太子妃,还有那么多良娣和孺人,居然至今没人生下太子的子嗣。

青黛给乔贵人倒了杯茶:“这是今日早上刚发生的事,估计陛下还没得到消息呢。”

“等陛下今晚来宫里,夫人可趁机打探下。”

乔贵人端起案上的茶杯,淡淡一笑。

“这事也没什么好打探的,毕竟是东宫的事,和本宫也无多大关系。”

那东宫没有子嗣,对她来说又不是坏事,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有周皇后那个蠢笨的侄女在,只怕东宫子嗣艰难了。

她抿了一口茶,抬眼望向青黛:“本宫让汤官做的饼饵送过来没。”

“验完毒后你给临西王送去吧。然后请他过来陪本宫用午膳。”

青黛忙回道:“已经验完毒了。奴婢这就给王爷送去。”

几日后的凌晨,乐阳侯府中,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侯府的宁静。

稳婆笑着将孩子抱到冯薇的身旁:“恭喜夫人,是个小世子。”

冯薇看了下那孩子,疲惫地笑道:“快抱出去给侯爷瞧瞧。”

祁子恒听到婴儿的哭声,差点就冲了进去。


说罢,祁炎一把搂过冯薇,吻了下去,并使劲狠狠咬了冯薇一口。

直到鲜血横流,他才撬开她的唇缝攻城掠地。

任由冯薇拼命挣扎,祁炎却死死抓着她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祁炎才放开了她,伸手按向她嘴唇边的伤口。

冯薇痛得差点喊出了声,她用手轻轻擦了下,发现手上全是血。

祁炎望着她的双眼带着伤痛。

“冯薇,你觉得痛吗?孤的心,现在比这还要痛百倍。孤要你这辈子都记得孤。”

冯薇忙用帕子捂住了那伤口:“殿下若是把话说完了,臣妾便告退了。”

见祁炎没有拦她,冯薇忙往未央宫门口跑去,祁子恒还在那里等着她。

她知道,经过今日,她算是彻底摆脱祁炎这个麻烦了。

祁子恒看到她用帕子捂着嘴角,眉头一皱,就要给她查看伤口。

冯薇却摇了摇头:“我没事。以后他不会为难我们了。”

祁子恒紧紧握了握拳头:“他欺人太甚。”

冯薇忙拉住他的手:“他是太子。我们不要节外生枝,赶紧出宫吧。”

祁子恒只得作罢,带着冯薇赶紧出了宫。

五日后,祁子恒与冯薇带着建桓帝派去给他们的侍从,领着车队离开了皇都。

他们将前往千里之外的澜州乐阳县。

冯薇掀开马车的帷裳,回头望向那皇城的城墙。

只见那城墙之上,祁炎在那站着,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她忙将那帷裳放下,不敢再回头看他一眼。

从此以后,天高海阔,她不会再回来这皇城。

半年后,东宫兰若殿,周盈在殿上垂首跪着。

周皇后和祁炎都一脸阴沉地坐在了殿上,而旁边,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宋良娣。

祁炎看着跪在地上的周盈,厉声问道:“周盈,你殿里的宫女小环已经招认,是你指使她将宋良娣推入湖中的。”

“你可认罪?”

周盈抬眼望向祁炎:“妾身没做过,妾身如何认罪。”

祁炎怒从中来:“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孤明日便上奏父皇,废了你这太子妃之位,将你关进暴室!”

周皇后慌忙开口劝道:“仅凭一个宫女的口供,便要给太子妃定罪,太过草率。”

“即使是太子妃的宫女不小心推宋良娣入湖中,宋良娣如今一点事都没有,哪严重到要废掉太子妃之位。”

祁炎望向周皇后:“以母后的意思,孤还责罚不了太子妃。”

周皇后语气柔了几分:“本宫不是不让你责罚太子妃。你就让她闭门思过几个月,不让她出来就好了。”

“你若因为这一件小事,就要废了太子妃之位,只怕会引得你舅舅不满的。如今朝中的局势,不可轻率。”

如今建桓帝在朝上对临西王的眷宠日盛,若是太子再惹得丞相不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祁炎冷哼了一声:“既是如此,此事就交给母后处理。”

宋良娣听闻此言,吓得一把跪倒在地:“求殿下为妾做主。”

祁炎望了一眼宋良娣,对唐凯说道:“送宋良娣回去,着御医好好来给宋良娣瞧瞧。日后宋良娣不必向太子妃请安。”

唐凯忙着人将哭哭啼啼的宋良娣送回了燕回殿。

祁炎起了身:“母后,你怎样处理周盈都好,不要让孤在兰若殿以外的地方看到她。”

说完,祁炎便拂袖而去。

周皇后厌恶地望向周盈,忍不住骂了起来:“没用的东西。”

“你从今日起,就在这兰若殿闭门思过吧。无本宫和太子的命令,不许出这兰若殿。”


冯薇满是愁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子恒的眉眼比我好看,景瑞的眉眼像他挺好。”

她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子恒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这样久都没有来找自己。

贺莲看她紧皱眉头,安慰道:“子恒他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

冯薇微微颔首:“希望如此。”

翌日,石兰匆匆忙忙地跑回了院里,直奔冯薇房中。

冯薇正在房里哄着祁景瑞睡觉,见石兰风风火火地打开房门,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待出了房间,冯薇把房门关上,才对石兰说道:“怎样,大公子来信没?”

石兰忙将手中信件递过:“这是大公子刚着人送来的信件。”

冯薇忙将那信件拆开看了起来,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祁子恒居然和那梁王一起被作为乱臣贼子押送进了皇都。

建桓帝不是说过会饶了祁子恒吗?

还有那驻守在乐阳的朝廷军队将领,应知道祁子恒在帮助陛下,为何还会将祁子恒一起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

冯薇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公子何时回来?”

石兰见冯薇如此着急,忙道:“大公子派来的人说,大公子后日才回来。”

“女公子,你为何如此着急,是侯爷出事了吗?”

冯薇心乱如麻,就往外走:“我先去找下阿父阿母。”

贺莲此时正在前厅里坐着饮茶,看到冯薇慌慌张张的模样,忍不住站了起来。

“景瑞睡着了?出什么事了,怎么一脸慌张?”

冯薇忙拉着贺莲的手:“阿母。我得去找下阿兄。”

“找完阿兄我还得去皇都一趟,景瑞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贺莲见她一脸焦虑,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要回去皇都?”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她怎么又要回到那个地方去。

冯薇哭道:“子恒不知为何被作为叛党押进了皇都,我要去求陛下履行他给的承诺,求他放了子恒。”

贺莲一听,急了,拉着她不肯放:“阿母不让你去。”

“你可知作为叛党是要族诛的,你若回去皇都被抓了可怎办,你不要阿父阿母和阿兄了吗?”

冯薇却想着怎样都得试试。

毕竟建桓帝答应过自己,他是帝王,一言九鼎,怎能食言呢。

她一把在贺莲面前跪下:“阿母,你就让我去试上一试。”

“如今我们虽然在这里有了假的户籍,但祁子恒被作为叛党押送进皇都,朝廷很快就会追捕我们。”

“只要陛下不兑现他给我的承诺,我们就无法安定下来。”

“我们得逃亡一辈子。我不想让你们这样四处颠沛流离下去。”

贺莲哭着连连摇头,紧紧抓住她的手:“我不许你去。”

“就算逃亡一辈子又怎样,我不能看着你自投罗网。若你死了,你让阿母怎么办?”

冯修远此时却走了进来,厉声道:“让她去!”

贺莲指着他就骂道:“你……你怎能让女儿去送死!”

冯修远却望向冯薇,语气里很是严厉,眼神里却满是担忧和心疼。

“若她不去为祁子恒洗清冤屈,我们冯家将背上叛党的骂名,我又如何对得起阿父,对得起冯家的列祖列宗。”

冯薇猛地挣脱贺莲的手,磕了个头。

“阿宝若是遭遇不测,阿父阿母对阿宝的养育之恩,阿宝来生再报。”

说完,冯薇就起身冲出了府。

贺莲正要追赶出去,却被冯修远一把抱住。

贺莲边哭边打起冯修远来:“你为什么要让她去……你还我阿宝……你还我女儿……”


刘良娣进了长生殿,徐徐朝祁炎行了个礼。

“听闻殿下今日回宫,妾特意给殿下炖了甜羹,天气炎热,殿下可用些。”

说完,刘良娣便着身旁的李傅母将甜羹奉上。

祁炎尝了两口,那甜羹清甜可口,他内心的暴躁平息了几分,神色稍解。

“这些时日孤不在,你在东宫操持诸事,辛苦你了。”

刘良娣柔声道:“殿下在外为国事操劳,妾应当为殿下分忧,处理好东宫的事,何谈辛苦。”

“妾的阿父已经按殿下的吩咐来了皇都一月有余,可尚未有机会拜见殿下。殿下何时有空可与妾的阿父见上一面?”

祁炎将手里的碗放下:“孤后日便有空,孤会派人将你阿父请进东宫来。你可与你阿父叙上一叙,如此,你可满意?”

刘良娣忍不住面露喜色:“妾多谢殿下。”

祁炎又摆了摆手:“你且先下去吧。孤今日还要去未央宫向父皇请安,晚间孤再去看你。”

刘良娣连忙退下:“诺。”

祁炎去到未央宫时,几名宫女内侍正在宣室殿里洒扫,为首的宫人已经换成了一名常侍。

祁炎看着那些宫人,却想起了冯薇昔日在宣室殿干活的模样。

他离开不过两月,在他离开前,她还对他温柔细语,如今她却嫁给了他人。想到此处,他就觉得很是不甘。

祁炎在殿内静坐了一会,建桓帝才从承明殿回来。

他忙起身给建桓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建桓帝示意他起来:“太子起身吧。太子是何时回宫的?”

祁炎忙起身回道:“儿臣刚回的宫,儿臣思念父皇,更衣完便直接过来给父皇请安了。”

建桓帝回到书案前坐下:“你两月未归,待会去瞧下你母后。”

“你母后给你选了几位孺人良娣,还给你安排好了大婚的事,很是辛苦。”

祁炎忙回道:“诺。儿臣这就去看望母后。”

过了片刻,建桓帝见他还未退下,抬眼望向他:你可还有事?”

祁炎迟疑许久,终是回道:“儿臣无事了。儿臣先行告退。”

他本想问父皇为何要给冯薇和梁王世子赐婚。

可他又觉得此举毫无意义,只会让父皇觉得他耽于情爱,惹怒父皇。

待祁炎离开,李常侍才对建桓帝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当真是长大了,对人对事不像以前那般偏执了。”

建桓帝却将手中的奏疏扔到书案上:“希望如此。”

“他身为一国太子,若是连一个女子都放不下,怎堪担这天下的大任。”

六月中旬,祁炎与周盈大婚,周盈入主东宫,为太子妃。

祁炎走进兰若殿,看着那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竟产生了幻想,他希望掀开那红盖头,能看到她的脸。

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她嫁给了别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他听着喜婆的指引,与周盈喝了合卺酒,又掀了周盈的红盖头。

待喜婆离去,周盈满脸羞涩地望向祁炎,却只见他已经在食案旁坐下,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水酒,脸上还带着些许愁容。

周盈忙起身走了过去,在旁坐下,拿起案上的酒壶,给他倒上酒。

“殿下想饮酒,妾身来陪殿下一起吧。”

祁炎却只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没有说话。

眼前人非心上人,又有何用。

他身为太子,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子,却偏偏求而不得。真是可笑。

若是他晚些遇见她,若是他已经登基为帝,是不是就不用处处受他人掣肘。

是不是就可以娶她为妻,而不是放一堆不喜欢的女子在后宫。

不知喝了多少,祁炎总算把自己灌醉。

他迷迷糊糊地望向周盈,眼前浮现的却是冯薇的脸。

周盈将祁炎扶到了床上:“殿下,妾身侍候你歇息吧。”

祁炎看着她,伸手摸上她的脸,一把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意乱情迷之际,祁炎却迷迷糊糊地喊出了“阿宝……”

周盈猛地清醒过来,望向祁炎,这阿宝究竟是谁,这东宫里面,可没有叫阿宝的良娣和孺人。

翌日,祁炎一早醒来,便看到了坐在旁边生闷气的周盈。

周盈看到祁炎醒来,就质问道:“殿下,阿宝是谁?”

祁炎却只觉得头痛不已:“什么阿宝,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盈拉着祁炎的手:“殿下昨夜喊了阿宝的名字,殿下还不认吗?昨夜是妾与殿下的大婚之日,殿下怎能喊别人的名字。”

祁炎反应过来,自己应是昨晚喝醉了,喊了她的闺中小名。

她那从不肯告知自己的闺中小名,还是自己派人去梁国才查到的。

他一把甩开周盈的手,起身下了床。

“这不是你该问的。无论孤心里想着谁,你身为太子妃,应有容人之量。”

周盈却不愿罢休,追上就拉住祁炎的手。

“殿下,妾身是你的正妻,你的心里应只有妾身一人。殿下怎能在妾身的身边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祁炎猛地把她的手甩开:“你姑母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孤娶了你,孤就要把这东宫里的良娣和孺人就都休了吗,你连孤心里想什么都要揣测吗?”

祁炎在唐凯的侍候下穿上衣裳,厌恶地看了周盈一眼。

“传孤的话,太子妃善妒独断,命她在兰若殿闭门思过,无孤命令不可外出。”

说完,祁炎便扬长而去。

周盈一听,慌了,正要追上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长秋宫中,周皇后看到祁炎独自来了请安,不见周盈身影。

她忍不住问道:“太子刚大婚,为何不带太子妃一起来请安。”

祁炎饮了一口茶:“她独断善妒,孤责令她闭门思过。”

周皇后愣了下:“她只是太过喜欢你,所以才……”

祁炎打断了周皇后的话:“所以她就可胡乱揣测孤的心意?要求孤心里只她一人?”

“母后,这样的女子如何堪担太子妃之位,以后怎可当这后宫之主。”

“母后一向慧眼识人,可对这周盈却是看走眼了。”


未央宫宣室殿中,建桓帝正在埋头审阅着奏疏。

冯薇在旁安静地候着,时不时给建桓帝添上茶水。

此时殿内脚步声响起,李常侍走了进来。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在殿外候着呢。”

建桓帝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李常侍忙走出殿外,片刻之后,李常侍带着一人走了进来。

冯薇忍不住好奇地抬首望去。

只见那人不过十七八岁,身材高大,剑眉星目,身着玄色曲裾深衣,束发戴冠,步履沉稳有力。

她不禁在心里暗忖,原来这就是当朝太子祁炎。

她刚来这宣室殿当差,之前从未见过太子殿下。

这太子殿下长得倒真是好看。

难怪这宫里的那些良家子们个个都抢那东宫的差事。

只是,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人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但很快,她便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在入宫之前,已经离开皇都四年有余,怎么可能见过这太子殿下。

似是觉察到有人正盯着他看,祁炎不经意地抬头,与那人视线对了个正着。

只见是一个陌生的宫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正怔怔盯着他看。

冯薇与祁炎眼神接触,忙垂下头,默默朝祁炎行了个礼。

祁炎微微颔首,便转移了视线,朝着建桓帝行礼道:“儿臣叩见父皇。”

建桓帝抬头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坐席:“坐吧。”

建桓帝审阅奏疏时,不喜太多宫女内侍在殿内,所以殿内只有冯薇一人侍候。

待祁炎坐下,冯薇忙端着茶水走了过去,给祁炎奉上了茶。

祁炎刚从外面回来,连东宫没回就直接来了这未央宫,实在是口渴得很,便将那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冯薇见状,忙跪下又给他添了一杯茶水。

祁炎抬眼望向她。

女子眼睛大大的,眼睫毛很长,皮肤白皙,画着细长的柳叶眉,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她长得很是乖巧,眉眼间还带了几分娇媚。

不过几日不来,这庄严肃穆的宣室殿竟添了新的颜色。

此前父皇审阅奏疏时,都是着内侍侍候,如今居然换成了宫女。

莫非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祁炎端起那杯茶,又是一饮而尽。

建桓帝见他如此口渴,对李常侍说道:“你来给朕添茶水。”

随后,他又指着冯薇:“你就留那给太子添茶水。”

冯薇忙应了下来:“诺。”

冯薇在祁炎旁边跪下,又给祁炎倒了一杯茶。

祁炎这才闻到,冯薇身上似乎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建桓帝望向祁炎:“那精钢武器炼造的事,办得如何了?”

祁炎回过神来:“父皇,在加入儿臣从西域带回来的材料后,精钢武器已经顺利打造出来。”

“儿臣近日已经在与乔大将军商议这精钢武器的佩戴事宜。”

建桓帝很是满意:“这事做得不错。”

说着,建桓帝又埋头看起了奏疏。

见建桓帝又忙了起来,祁炎忍不住望向身旁跪坐着的冯薇。

他总觉得她似是在哪见过,总不会是……

他将那茶水喝完,在冯薇给他添茶水时,他不经意望向冯薇白皙的手,一眼瞧见了她手腕上那道似曾相识的疤痕。

那是……

他猛地抬眼望向那女子,果然越看越觉得眼熟。

果真是她。

建桓帝看完手上奏疏,抬眼看到祁炎盯着冯薇。

“怎么,东宫的孺人良娣不够讨你喜欢,看上朕宫里的宫人了?”

听到建桓帝此话,冯薇忙端起茶壶拘谨地站了起来。

祁炎回过神来:“父皇说笑了,儿臣只是刚从宫外回来,太过口渴,所以多饮了几杯茶水。”

建桓帝又望向冯薇:“冯宫人,你先下去。”

冯薇忙退了下去。

祁炎与建桓帝商讨完政事,已经是黄昏时分。

他离开了宣室殿,回到东宫,却总是想起那宣室殿侍候的女子。

他徘徊片刻,终是忍不住对常侍唐凯吩咐道:“你去掖庭署查下宣室殿冯宫人的家世背景,切勿声张。”

唐凯知他对那冯宫人产生了兴趣,忙笑着应了下来。

“诺。请殿下放心,臣亲自跑这一趟,定不会对外泄露半分消息。”

这东宫里虽然已经有了刘良娣和两位孺人,但太子去她们殿里不多,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殿下对女郎这般感兴趣。

冯薇被李常侍传回宣室殿时,宣室殿内只剩下了洒扫的宫女,祁炎已经离开了宣室殿,连建桓帝都去了昭阳宫见乔贵人。

建桓帝去了昭阳宫,那当日应不会再返回宣室殿。

冯薇带着宣室殿里的宫女里里外外洒扫干净,又将书案上的奏疏整理妥当,方才回到了掖庭居住的小院。

自她不幸被掖庭令选为良家子入宫,她已在宫里待了两年多。

在前两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昭阳宫侍候乔贵人。

直到不久前,建桓帝在昭阳宫看到她,问了她几句读书的事,她就被调至了宣室殿侍奉建桓帝,成了宣室殿的宫人。

建桓帝如今已经四十有余,在政事上非常的勤勉,对待宫女内侍们很是宽厚,常有赏赐。

建桓帝见她睡不好,还着李常侍让掖庭署给她分了个单独的屋子。

她如今就盼着,能一直在这宣室殿待下去,平安熬到出宫。

可按照宫里的规矩,她得年满二十五才能被放出宫嫁人,她至少还得在宫里熬九年。

冯薇回到掖庭署分配给她一个人住的屋子,简单洗漱了一番,才坐在案旁,就着昏暗的烛火,绣起了荷包。

她正专注绣着那荷包,忽然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放下手中荷包,就走去打开了门。

然而还没等她看清门口的人是谁,她就被那人一把擒住,掩住了嘴巴。

随后房门被那人关上。她被牢牢压在了房门之上。

那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莫要声张,孤便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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