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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丈夫离开,婆家人开始搓磨我小说结局

蓝淼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背影里带着一股寂寥。不等裴乐愉反应过来,他就跳上车,开车离开。轰隆声中,车子消失在裴乐愉的面前。裴乐愉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的没有收回目光。她的模样,落在许毅恒眼里就成了她舍不得谢安之,酸涩和嫉妒,如同泉水,潺潺的从心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再开口,话语里就带了刺,“别看了,人都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缺男人,我不过是没来……”“啪。”裴乐愉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打得许毅恒的脸都红了,她的目光如寒冰,冷冷的看着他,“真是自己是什么人,看别人就是什么人,满肚子的男娼女盗。”许毅恒摸了摸脸,疼痛,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没想到裴乐愉竟然舍得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同时也让他的心底无端的浮起一股戾气,说出来的话更为尖锐,“难道我说错了吗...

主角:裴乐愉许毅恒   更新:2025-03-24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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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乐愉许毅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丈夫离开,婆家人开始搓磨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淼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影里带着一股寂寥。不等裴乐愉反应过来,他就跳上车,开车离开。轰隆声中,车子消失在裴乐愉的面前。裴乐愉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的没有收回目光。她的模样,落在许毅恒眼里就成了她舍不得谢安之,酸涩和嫉妒,如同泉水,潺潺的从心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再开口,话语里就带了刺,“别看了,人都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缺男人,我不过是没来……”“啪。”裴乐愉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打得许毅恒的脸都红了,她的目光如寒冰,冷冷的看着他,“真是自己是什么人,看别人就是什么人,满肚子的男娼女盗。”许毅恒摸了摸脸,疼痛,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没想到裴乐愉竟然舍得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同时也让他的心底无端的浮起一股戾气,说出来的话更为尖锐,“难道我说错了吗...

《八零:丈夫离开,婆家人开始搓磨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背影里带着一股寂寥。

不等裴乐愉反应过来,他就跳上车,开车离开。

轰隆声中,车子消失在裴乐愉的面前。

裴乐愉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的没有收回目光。

她的模样,落在许毅恒眼里就成了她舍不得谢安之,酸涩和嫉妒,如同泉水,潺潺的从心里,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再开口,话语里就带了刺,“别看了,人都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缺男人,我不过是没来……”

“啪。”裴乐愉甩了他一巴掌,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打得许毅恒的脸都红了,她的目光如寒冰,冷冷的看着他,“真是自己是什么人,看别人就是什么人,满肚子的男娼女盗。”

许毅恒摸了摸脸,疼痛,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没想到裴乐愉竟然舍得对他下这么重的手,同时也让他的心底无端的浮起一股戾气,说出来的话更为尖锐,“难道我说错了吗?”她刚才不就是舍不得谢安之。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裴乐愉语气淡淡。

她没有解释,反正许毅恒不会相信,她何必浪费那么多的口水?

“呵,承认了吧?”许毅恒看着她浑不在意的样子,难受得厉害。

他只是想要一个否认,否认他自己说的是错的,她没有不舍得谢安之。

裴乐愉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她不懂他怎么突然就难受起来,总不会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搞得他难受吧?

裴乐愉甩甩头,不可能,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捶了捶膝盖,“可以走没。”

“你自己回去。”许毅恒拿起地上的行李,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他要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勾搭男人。

洛云姝没想到许毅恒会这样做。先是错愕,随后幸灾乐祸的看了裴乐愉一眼。

“许毅恒,你敢把我丢在这,我就敢到政委那告状,说你因为洛云姝把我和孩子丢在这。”裴乐愉目光森寒的看着许毅恒的后背,如有实质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穿透。

她可不像原主那样软弱好欺,想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自己潇洒的带着小三离开,做梦。

惩罚,她做错什么了要惩罚。

他应该惩罚自己,大渣男一个。

“裴乐愉,你……”许毅恒错愕的转头,眼底除了不敢相信还夹杂着痛苦。

她怎么能那样说,她会毁了他的知不知道?没看到那么多人已经看过来了吗?

“叫什么叫?还不过来扶我?”裴乐愉扶住旁边的电线杆。

站了这么久,她累了。

她之所以跟许毅恒走,就是打着他照顾她的主意,所以他必须过来扶她。

看着裴乐愉苍白的脸色,许毅恒最终心软了,他认命的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扶着她,慢慢走。

洛云姝咬牙看着这一幕,赶紧跟上。

许毅恒扶着裴乐愉走到车边,裴乐愉一只手抓住门边的扶手,眼睛看着许毅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意思是让他托自己一把。

她让谢安之扶就是把小手放在她的手心,让他扶就只准他碰手臂,许毅恒心里不平衡了,他摊开手,用着命令的语气道,“把你的小手放到我的手心。”

“有病。”裴乐愉冷冷的扔下一句,自己抓着另一个扶手上车。

这台车比谢安之开的底盘要低一点,她自己就可以,何必靠他?

果然,男人就是靠不住。

裴乐愉坐到座位上,仿若琉璃般的眼睛,漠然的看着他,“还不快把念念抱上来?”


……

许毅恒那天之后再没出现,离婚报告也没交上去,谢安之去催,也只得到他一句,他只是吓唬吓唬裴乐愉。

都是男人,他哪能不知道谢安之的想法?他会给他可乘之机吗?开玩笑。

眨眼,就到了裴乐愉出院的时间。

许毅恒忙着营救洛云姝,自然是没空来接她出院的。

裴乐愉只能一大早起来,自己收拾东西。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个洗脸盆,一套内衣裤,和一套洗漱用品。

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唯一的一套衣服,她都穿在身上了。

不是她不想带多点东西,而是许家里,属于她的家当就一根牙刷,牙膏她都得求着家里人给她用。

完全可以说得上是一穷二白。

车票钱她都是偷许家的。

念念在旁边帮忙撑着编织袋的口子,等裴乐愉把最后的毛巾放进去,她拉好拉链,“妈妈,我们走吧。”

“嗯,走吧。”裴乐愉一手拿着袋子,一手牵着念念,一步步的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谢安之,他晃晃手里的药,“好巧,你们这是出院?”

“嗯,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裴乐愉双眼里满是笑意,浑身上下散发着愉悦。

出院,她就不用整天在床上躺着了,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躺酸了,她不知道,也就是医院病床紧张,不然医生还能让她再躺半个月。

谢安之被她感染,狭长的眼眸褪去锋芒,布满笑意,他朝裴乐愉伸出手,“那一起走?”

“啊?”裴乐愉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吓得后退一步,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先不说她还没离婚呢,就算她离婚了也没想过再婚。

起码短时间内不考虑,温饱问题还没解决呢,哪有空想那么多?

别说找个男人依靠,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把行李给我。”谢安之保持着伸手的动作,脸上多了一丝狭促。

“啊,哦。”裴乐愉脸蛋红彤彤的,像是熟透的番茄,羞的。

她忘了,现如今的男女不能乱搞,更别提大庭广众之下牵手。

低着头,裴乐愉把行李给谢安之,呜呜呜,没脸见人了,他还不知道怎样笑她呢。

谢安之把行李接过,放到肩膀上,看着她逃避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了句,“你想一直当鹌鹑?”

“我是怕地上有东西。”裴乐愉为自己挽尊。

“哦,是吗?”谢从之拉长声音,很明显不信。

“念念,我们走。”裴乐愉脸蛋烧得通红,她羞恼成怒的牵起念念在手,大步离开。

谢安之的心瞬间提起来,大步的追上去,“小心点,别走太快。”

她的身体支撑不住啊。

裴乐愉没走两步就感觉到胸闷气短,她喘得厉害,不由得捂住胸口,放慢脚步。

“没事吧?”谢安之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语气里含着明显的担忧。

“我能有什么事?”裴乐愉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忧,然而她轻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谢安之心都揪了起来,结实有力的腰肢弯下就要去抱她去看医生。

这个时候顾忌不了那么多了,救人才最要紧。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裴乐愉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她确实没事,刚才用异能梳理了下自己的身体。

谢安之见她不再喘,长舒一口气,紧绷的面容放松下来,“你吓死我了。”

没人知道,他的心脏刚才差点停止跳动。


“你们听到没,一切都是她的诬赖,快放了云姝。”许毅恒指着裴乐愉道。

“妈妈才没有诬赖她,她就是想害死妈妈,你没看到妈妈脑袋受伤了吗?就是她害的。”念念看着许毅恒的目光里充斥着滔天的怒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燃烧殆尽。

每次都是这样,爸爸每次都护着那个女人,她真是讨厌死他了。

“你云姝姨刚才都说了是你妈妈不小心掉到地上摔的,你怎么能把这一切都赖到你云姝姨的头上呢?”许毅恒面容紧绷,不悦的看着念念。

她怎么能这样说呢?她难道不知道她这样说会给洛云姝带来麻烦吗?她真的是被裴乐愉教坏了,等有时间,他一定要好好的掰一掰她的性子。

念念被他气得吱哇乱叫,“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医生叔叔也看见了。”

最后,医生被叫到了病房,听到警察说完整件事情经过,肺都快气爆炸,他没控制住自己,指着许毅恒骂道,“你怎么当人男人的?不信自己的女人信外面的野鸡,家花没有野花香是不是?也不怕哪天被毒死。”

“你怎么能骂人呢?”洛云姝面容扭曲,漆黑的瞳孔在灯光下幽幽发亮,仿佛毒蛇般,淬满了毒。

该死的,竟然骂她是野鸡,野花,她不会放过他的,等着吧。

“不是,云姝不是这样的人……”

“她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她就敢行凶。”医生打断他的话,满是厌恶的看了洛云姝一眼,对警察道,“我们亲眼看到她行凶,快把她带走。”

“不是的,我只是想查看她的伤口。”洛云姝楚楚可怜的为自己辩解。

眼泪快速涌上眼眶,下一秒,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让人心生怜悯。

可警察郎心似铁,她表现得再楚楚可怜,也激不起他们心里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换来一句,“带走。”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许毅恒扔下这么一句也跟着离开,他要回去找关系,快点把云姝放出来,还要给她准备东西,不然她在里面恐怕要吃苦头。

“这样的男人扔了吧。”医生没忍住说了句。

心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留着有什么用。

突然,他的身子僵硬,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这不是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吗?

没想到裴乐愉竟然赞同的点点头,“你说得对。”确实该扔。

医生观察她的神色,见她不难过,终于放心了,吩咐了她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

次日。

谢安之一来就听说了昨晚的事。

“你没事吧。”他看着裴乐愉脑袋上厚厚的纱布,星眸里满是疼惜,她该多疼啊,听医生说,差一点就没命了。

幸好,幸好。

“你看我好端端的就知道我没事啦。”裴乐愉脸上浮现笑容,只是她的脸色太过苍白,看起来更显脆弱。

“你这样,一点都不像没事。”谢安之心中的疼惜更深。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疼在自己身上,也不要她疼。

裴乐愉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他的眼神里像是有钩子一般,钩得她想犯错,和他共沉沦,她有些狼狈的移开目光,“我饿了。”

“来,我伺候你吃早餐。”谢安之端起旁边的早餐,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像是白玉一般,衬得普通的饭盒也变得高端起来。

知道裴乐愉不爱喝粥,他特意做了阳春面。

没错,他亲手做的。


解释什么?说他只是下意识的行为,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比洛云姝重要?

别说裴乐愉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罢了,以后再说吧,刚好让裴乐愉看清楚,他不是非她不可,如果她还想继续留在他身边,那就不要太作。

等她学乖一点,他再跟她解释,他只是希望她有一点危机感,并不是洛云姝真的比她重要。

照顾战友遗孀这种事,非常正常,众人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说了几句许毅恒,不应该厚此薄彼以后,众人就散了。

“把它们全都包起来吧。”许毅恒拿出钱包对售货员道。

因为最近天天往医院跑,所以他的身上随时带着钱。

售货员心里庆幸,因为吃瓜没来得及把衣服放回原位,手上动作麻溜的把衣服包起来,递给许毅恒,另一只手麻溜的把钱接过来,数了数,“刚刚好。”

“嗯。”许毅恒点点头,把衣服提在手里,“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这句话自然是问裴乐愉。

洛云姝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还买?哪来那么多钱给她造?都已经买了那么多了。

裴乐愉从未想过委屈自己,男人可以让,钱绝对不能让,许毅恒的话刚好问到她的心坎上,想也不想的回答,“我的衣服还没买呢。”

之前只买了念念的。

于是,许毅恒带着裴乐愉到了成人衣服专区。

裴乐愉毫不客气的,一挥手给自己每个季节买了七套。

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啊。

买完衣服,裴乐愉又给自己和念念买了鞋子,袜子,包包之类的。

一通下来,许毅恒的钱包成功空了。

洛云姝看着许毅恒空空如也的钱包,眸光凛然,该死的裴乐愉,给她等着,花了她那么多钱,她不会放过她的。

几人回了家属院。

许毅恒要去还车,顺便把洛云姝送回去。

裴乐愉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急着收拾,而是蹲下来,对念念道,“念念,妈妈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在这里乖乖等妈妈好不好?”

“妈妈要去哪?我要跟你一起去。”念念嗓音清脆道。

从小到大,她从未和妈妈分开过,她不想和妈妈分开。

“妈妈要去找一个人,不方便带着你,你乖乖的好不好?”裴乐愉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哄道。

“那好吧。”念念不情不愿的答应,“那你要快点回来。”

“妈妈答应你,说完话就回来。”裴乐愉无奈,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宠溺。

她发现,他现在一点都不讨厌小孩了,实在是念念太乖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念念伸出小小的手指。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裴乐愉伸出手和她拉了拉。

裴乐愉要找的人是政委,她不是不想吵,不是不想闹,而是她的身体不允许,不过她可以找领导施压,让许毅恒离婚。

而政委是管这方面的。

“扣扣。”裴乐愉敲响政委办公室的门。

“进来。”

浑厚有力的男声从里面传来。

裴乐愉推开门进去,她的身体还没好,因此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

政委张建设从文件中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宽大短袖,瘦得皮包骨,皮肤黝黑却美丽的女人朝他走来。

这样的形容很怪异,但眼前的女人无疑是美的,哪怕她皮肤蜡黄而粗糙,但依旧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因为她的脸部轮廓实在是太出色。

要是养得好点,说一句倾国倾城不为过。


“狗男女。”念念忍不住骂了一句。

也就是她受伤了,不能动弹,不然高低得一人一拳。

“念念,你骂我?”洛云姝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眼底深处藏着期待。

她还没来得及朝她动手呢,没想到她就迫不及待了。

刚好,趁着裴乐愉不在,好好收拾这个小畜生。

“没错,骂得就是你,勾引别人男人,不要脸的贱人。”念念骂道。

“满嘴污言秽语,你妈就是这样教你的?我今天就好好履行父亲的责任。” 许毅恒高高的举起手。

“啊。”念念张开嘴,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她只是尾椎骨受了伤,又不是嘴巴受了伤。

她自己不能动,不会叫外援吗?

小小年纪的她,早就总结了一套生存之道。

那就是家丑外扬,扬得越多人知道越好,这样做出丑事的人就会有所顾忌,她也就能够在夹缝中生存。

“什么声音?”

大家纷纷往楼上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女人搂住一个男人的手臂,男人的手掌高高举起,两人齐齐站在一个躺在躺椅的女孩子面前。

尖锐的爆鸣声就是躺着的女孩发出的。

许毅恒和洛云姝被念念弄了个措手不及,两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齐齐愣住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人好奇问。

“没事,这孩子生病了,闹着要吃糖。”许毅恒反应过来,非常快速的伸手捂住念念的嘴。

“孩子有点任性,都怪我们平时太过娇惯她。”洛云姝帮腔。

她心里暗恨,多好的收拾小畜生的机会,就这样被破坏了。

她小瞧这个小畜生了,给她等着。

念念哪里看不出来,两人不想让她说出真相,她偏不要如他们的愿。

念念张开嘴,狠狠一咬许毅恒的手,许毅恒疼得松开。

念念大声道,“爸爸,你凭什么教育我?你又没养过我,何况我又没说错,你和这位阿姨抱在一起,你们不是狗男女是什么?她明知道你有妻子,还要勾引你,不是不要脸的贱人是什么。”

“孩子说得好。”有人夸奖。

念念抹眼泪,“可是我爸觉得我这样不好,他还说我妈没教育好我。”

“贱男人,妻子在里面做手术,你和小三在外面卿卿我我,真会玩。”

“而且还当着孩子的面,孩子说出来还要打孩子,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呸。”

“真是替她妻子不值,嫁了个这样的男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许毅恒想解释,他刚才是太担心洛云姝了,才失了分寸,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大家却不想听他解释,打断他的话,“不是什么不是,我来的时候看到你们手挽手了,你还不承认,不是两口子,你们手挽手干什么?耍流氓啊。”

许毅恒有一种掉进黄河洗不清的感觉,总不能说他们压根没注意到吧?

念念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呵呵,要不是洛云姝经常做,他早就习惯了,他会察觉不到?要知道,他可是军人,警觉性要比普通人高。

“是我,是我主动挽住他的手的,他一心想着教育女儿,没注意到。”洛云姝再次站出来背锅,“我的脚崴到了,不能长时间站立,所以才把他当柱子,没想到会引起误会,对不起。”

最后三个字,洛云姝是对许毅恒说的。

许毅恒感动的看着她,又要她来承担一切,不是她对不起他,而是他对不起她。

没人注意到的地方,他剜了念念一眼,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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