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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 番外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4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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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 番外》,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 番外》精彩片段


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

“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

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

……

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

“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

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

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脸好奇的阿梅,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终于道了一句:

“到底是走了最险的路。”

“干爹,您说最险的路是什么意思,夫君会有危险么?”

阿梅听着心惊,担忧的问出声来。

安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阿梅的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眼见干爹这般沉重,这下阿梅坐不住了,少有大胆的伸手将信件抓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阿梅不识字,可就因为不认识,只觉信上的字如洪水猛兽般吓人,她心惊不已,只差将这信盯出一个洞来。

安贵将阿梅一脸的忐忑担忧看在眼中,面上也是格外严肃,最后终于开口:“阿梅,咱家是个没本事的,唯一拿得出手的,无非是见的多一点,听的多一点,吃的亏也比旁人多些,活的也长一点罢了。”

“生儿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你定要支持他。”安贵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手腕上的镯子上:“他既然认了你,咱家相信日后她便能护你周全,你日后也莫要辜负了生儿。”

干爹说的这话有些突兀,阿梅似懂非懂,但是阿梅还是重重的点头:“干爹你放心,夫君对阿梅这般好,阿梅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夫君。”

“去把这封信烧了。”

安贵看着阿梅小心翼翼的把信件烧成灰烬,低头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生儿信上说,如今北方战事吃紧,南方今年的的田赋、盐税、关税却迟迟收不上来,圣上大怒,特点了钦差和御史台的官员前去查明情况,生儿自荐为圣上分忧,愿同几位官员前去,陛下已经允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干爹说的每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可是连在一起她却不懂了。

在阿梅的认知里,夫君是一个太监,太监就是在皇宫里伺候贵人的,怎么还和什么战事,什么钦差扯到一块了。

安贵并未向阿梅解释过多,接着道:“此乃机密,过了明日才会下旨,你今日去宫里,宫里人多嘴杂,生儿定不会和你透露半分。”

阿梅点点头,这些事夫君确实没有跟自己透露过。

“至于咱家说的最险的路,咱家现在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

……

夜间,阿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阿梅想了很多,想起自己来到安家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从前没有嫁人前,她只知道能吃饱穿暖就很好了,可是现在好日子过上了,她又觉得不踏实,似乎是想要的更多。


“果真是干爹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

阿梅见安生整个人变得和之前不一样起来,一时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生随手将罩袍解下扔在一旁的衣桁上,露出一身带着暗纹红底的太监制服。

他边解扣子边看向不明所以的阿梅:“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睡觉。”

阿梅哦了一声,忙过去床边,伸手接了安生脱下来的衣服,将衣服挂好,跟着上了床。

二人双双躺在床上。

安生突然出声,嗓音多了一分凌厉:“咱家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上天垂怜,更不是陛下倚重,而是咱家敢豁出命去抢,去夺,去换。”

“若想入的了陛下的眼,那得证明自己有那个本事。此行对咱家来说至关重要。”

阿梅明白了,小声地嗯了一声。

“咱家并非护不住你,而是咱家作为阉人,你若跟我出去,所受非议诋毁将数不胜数,你年纪小脸皮薄,受不住。”

安生打小的生存环境已然造就了他成为一个阴狠刻薄之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嘴中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归咎于安生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在安生的心中,阿梅已然成为他的人,自己的人安生自然会护着。

阿梅听懂了,晶莹的眸子闪耀着,回答安生的话:“对阿梅来说,夫君就是这世上最好的夫君,阿梅才不会怕什么非议诋毁。”

因阿梅这话,安生心生畅快,伸手抚了抚阿梅发顶的青丝,:“好,不愧是我安生的媳妇儿,既然如此,咱家便带着你一同去吧。”

阿梅对安生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态度没了安全感,她怯怯的瑟缩了一下,一边委屈,一边忍不住控诉:“阿梅说要陪夫君去的时候是夫君凶我,我说不去了,夫君又说带上我,在夫君眼中,阿梅到底算什么?”

阿梅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生。

安生挑了挑眉,心道这丫头胆子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细长的声音带上不易察觉的无奈:“这就埋怨上咱家了,咱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能说会道的。”

阿梅闷闷不开口。

安生想起阿梅一开始胆小瑟缩的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副使小性子的样子,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可阿梅这委屈模样到底是让安生心软了半分,他不知道寻常夫妻是怎么相处的,他想了想,伸手将背对自己的阿梅揽入怀里,拜阿梅不老实的睡姿所赐,二人已经习惯相拥而眠。安生碍于面子,语气故作严厉道:“咱家为夫你为妻,妻为夫纲,咱家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你只要好生听咱家的话咱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缩在安生怀中,呼吸间都是好闻的香味,她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多了分依赖:“那夫君以后不能凶我。”

安生想起白日自己的语气确实重了些,阿梅年纪小,又是在外头,自然是受不住。可若细想,自己从前也没少对阿梅说过更过分的话,一时间心绪泛起涟漪。

最后道了一句:“脚还疼么?”

阿梅想起白日时安生虽然生气,可还是安排了马车送自己回家,心中一下子舒坦了不少:“不疼了。”

安生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语气中带着倦意:“咱家寅时之前还要赶回宫里,睡吧。”

阿梅心里算了下时辰,现在到寅时顶多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心里感叹夫君的辛苦,当即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慢慢睡着了。


怀中安安静静,安生低头看一眼,怀里人不知何时已然睡的香甜……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

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

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

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

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

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受灾严重,民屋树木倒塌不计其数,好在本地官员还算尽责,早一步疏散了大部分百姓,可是延绵不断的雨季,对于受灾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队伍在一个高地安营扎寨,看这天气似乎马上就要下雨,阿梅心中挂念着夫君,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过来。

“安夫人,安公公的帐篷已经置办妥当了,属下请安夫人前去安置。”

阿梅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她张了张嘴,声音不大不小,特意拉长了音节,掩盖住内心的颤意:“好,荷花,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

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厚重的乌云遮的白昼犹如夜晚一般,阿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过去,刚进帐篷,暴雨便倾盆而下。

好在帐篷搭建十分牢靠,不必担心漏雨问题。

荷花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壶热水,给阿梅泡了茶,然后端了两碟点心过来。

“夫人,还是用点吃的吧,夫人中午就没怎么用饭,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梅摇摇头,她哪里吃得下,一连几日,夫君忙的焦头烂额,白日里同那崔大人总是意见相悖,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到了晚间,常常阿梅睡了安生还在看处理公务,阿梅醒了安生已然不见身影,阿梅想到她同夫君才出来了没多少天夫君已然消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我吃不下,你拿下……”阿梅刚想让荷花拿走,突然想到万一夫君晚些回来没得吃怎么办,改口道:“你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吧。”

“是,夫人,”

阿梅等呀等,等到了半夜才听到帐篷掀开的动静。

安生风尘仆仆,眉宇郁结,原本阴沉凉薄冷到极致的面容在见到坐在榻边的阿梅后微微舒缓。

安生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夫君没回来,阿梅睡不踏实。”阿梅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安生身侧,就要伺候安生脱衣。

安生不动声色的侧了一下身子:“身上湿,咱家自己来。”

隐约中,阿梅闻到了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气,不好闻,她努了努鼻子,发现这味道似乎是从安生的衣服上传来的。

不做他想,阿梅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端了盆水过来,又翻出一条干净才汗巾:“那夫君都换了吧,夫君先擦擦脸,对了,夫君饿不饿?”

安生看着阿梅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原本阴霾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净了手,净了面,换上干净衣裳,开口道:“咱家还未用饭,可还有什么吃的?”


“我,我自己来,”阿梅哪里敢啊,当即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外衣脱了,虽然当着是安生的面很是尴尬和无措,可阿梅不敢不做。

然后阿梅就看到安生也脱了外衫,阿梅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心里想着她要不要主动过去伺候安生脱衣睡觉,可阿梅紧张的到底是没说出口。

安生穿着中衣坐在阿梅身侧,就在阿梅以为安生让她躺下睡觉的时候,安生开口了。

“都脱掉。”

阿梅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望着安生。

她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男女有别,可是,可是,让她都脱掉,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天真的想,莫非...女人成亲嫁人后都是这样的?

阿梅紧紧咬着嘴唇,想着自己是卖给安生做媳妇儿的,又想到干爹之前说的话,还想到之前夫君说只要日后伺候好他就不会亏待自己,阿梅暗暗下定决心,总之日后夫君说什么自己便做什么是不会错的。

想到这,阿梅鼓起勇气,颤抖着手将剩下的衣服脱了,然后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生:“夫君,阿梅脱完了。”

安生目光落在阿梅光滑的肌肤上,沉默了片刻,然后阴沉着脸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白帕子。

“把这帕子铺在床中间,躺下。”

阿梅照做,然后一脸迷茫的看向安生,带着怯意与懵懂,似乎还有一丝的依赖。

安生将阿梅的神情收入眼中,一时心绪万千,阴沉的脸色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阿梅光着身子,瑟缩的躺在床上,他不知道安生要做什么,只知道这人是她的夫君,她只要听话就好了,但是她还是有些害怕,对未知的恐惧,更多的是害怕他要打她。

接下来她就看见安生转身上床伸手将两侧的床幔放了下来,然后侧坐在自己身侧,一双纤细修长的大手直接抚上她的身体。

阿梅先是一僵,然后不受控制的扭动身子低声笑了起来:“痒。”

安生眉眼一瞪,低声训斥:“给咱家老实一点!”

阿梅立刻就闭紧嘴巴,强忍着不敢笑出声。

突然,安生一个俯身,压在阿梅身上,一条腿横在阿梅双腿之间,就在阿梅惊呼出声之时,一手伸进了阿梅嘴中堵住了她的声音,另一只手伸到阿梅身下,安生动手前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忍一忍!”

阿梅只觉身上一沉,接着夫君的手背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阿梅吓得还没反应过什么情况,下身骤然剧痛传来...

“唔!”

阿梅痛的一口死死咬住安生的手,等不那么痛了,阿梅缓过劲来,口中只觉满口的血腥味。

反应过来的阿梅又痛又惊又惧又恐,坏了!阿梅一下子哭了出来。

一是哭的夫君果然打自己了,二是哭她竟然将夫君咬伤了,夫君生气怎么办。

阿梅终于松开了嘴,安生此刻脸色扭曲,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将手从阿梅嘴里伸出来,然后他从阿梅身上翻身下来,没好气的瞪着阿梅:

“你这丫头属狗的,咬死咱家了!”

安生伸手从阿梅身下拽出滴着落红的帕子,顺势将手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一些,看着这两处斑斑血迹,心中诡异的体会到了不知名的满足感。

随后安生目光落在颤抖着垂泣的阿梅身上,眸光微闪,语气少有的没有讥讽。


那就是饿了,阿梅将那两盘点心拿出来,又给安生沏了杯热茶,见夫君吃了起来,阿梅坐在安生身侧,嘴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晚了,连口饭都没吃,咱们昨夜赶了半夜的路,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刚到夫君就叫走了,到了半夜才回来,这次来的这么多人,有钦差大人,还有那么多官差,怎么就都找夫君呢。”

阿梅越说越委屈,不是为自己委屈,是为夫君委屈,越想越气,语气带着三分撒娇两分埋怨:“夫君,再怎么忙也得先顾着吃饭睡觉啊,明日若是还要出去,夫君就带上阿梅,阿梅会做饭,定不让夫君饿着。”

安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然后伸手将一旁的阿梅揽进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在阿梅耳边问:“是不是咱家一整天没回来陪你,觉得委屈了?”

阿梅眼圈微微一红,楚楚道:“阿梅没有委屈,阿梅就是想夫君了,看到夫君那么累,阿梅心里难受,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上夫君的忙。”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的胸膛上,小手不自觉的抓着安生的衣襟:“夫君为了咱们家日后的前程这般辛苦,阿梅知道夫君此行十分艰难,干爹也说过夫君选的是最危险的那条路,阿梅懂得少,可是阿梅不怕,夫君,阿梅不想和你分开。”说到这,阿梅委委屈屈的开口,似撒娇似娇嗔:“今天夫君一整天没有消息,中午也没谴人来说一声,阿梅担心坏了。”

这话说的安生心里慰贴又心疼,他盯着阿梅张张合合红润的小唇儿,干脆俯首吻了下去。

“夫君可…唔”阿梅还未说完,就被堵了小嘴,她扭动着身子,轻轻的推拒了下安生的胸膛。

安生自然不为所动,等一吻结束,低头盯着着气喘吁吁的阿梅,眸色幽深,意味深长道:“咱家现终于知道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任谁香温玉软在怀,这心里也化成水了,咱家答应你,这次差事,咱家走哪里都带着咱家夫人,可好?”

阿梅眼神一亮,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这样好么,平日还好,若是公务上阿梅也跟着夫君,旁人会不会说道?”

安生笑出声来:“咱家还怕人说道?现在谁还不知道咱家有个疼到骨子里的夫人,你那箱子包袱都快拿不动了吧。”

想起一路来各地官员特意投其所好送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阿梅一下子羞红了脸,语无伦次道:“那,那些也不是阿梅要的,是夫君非要给阿梅的。”

安生含笑点头,哄孩子般拍了拍阿梅的手臂:“对,就是咱家非要送给你的。”

阿梅不知道说些什么了,索性扭过脸去,阿梅想起因为收这些东西夫君没少与那钦差崔大人闹不愉快,别别扭扭的问:“夫君,那些人送给咱们这么多珠宝,那我们这算不算受贿啊。”

“呵,这才哪到哪。”安生嗤笑一声,捏了捏阿梅红润的耳垂。

“你只需告诉咱家你喜不喜欢就行了,嗯?”

“嗯,阿梅喜欢。”

“很好,日后想要什么就同咱家说,只要咱家有那个本事,咱家就不会亏着你。”安生冷哼一声,嘴上毫不在乎,意味深长道:“咱家是个太监,行的就是那贪污受贿,尖酸刻薄,锱铢必较,阴险狡诈,仗势欺人。你作为咱家的媳妇儿,可要清楚的紧呀。”

安生瞅着阿梅听完胆怯到不知所以的神情,眉头一挑:“怎么,可是怕了,怕跟着咱家日后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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