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胆怯和懦弱。
“不喜欢方波是吗?”楚晨阳这样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
如果说不喜欢，那当初那句“我喜欢方波”，又算怎么回事。
“那你和方波上同一所大学，读同一所学校的研究生，都是巧合对吗?”他再问。
在我的沉默中，他开口:“其实你并不喜欢他。
对吧。”
我突然猛地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同一所学校?”除了我几位关系较好的朋友，几乎没人知道我在哪里读的研。
何况是与方波在同一所学校这样的近况。
楚晨阳沉默下来。
像是突然做出了某种决定，眼神陡然间带着光:“其实，我一直都。”
骤响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楚晨阳的话。
我随手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已然亮起屏幕来电人显示方波。
楚晨阳扫一眼，眼眸悄然变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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