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守拙阿木的其他类型小说《人皮纸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杜小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云雾缭绕的深山中,隐藏着一个古老的村落,这里世代传承着古法造纸技艺。村子的边缘,有一间低矮破旧的造纸坊,坊主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匠人,名叫陈守拙。他皮肤黝黑,皱纹如刀刻般深刻,一双粗糙的大手却在处理竹篾与纸浆时异常灵活,是方圆百里内公认的古法造纸传人。陈守拙膝下无儿无女,只收了一个学徒,名叫阿木。阿木自幼父母双亡,被陈守拙从孤儿院领回,已有十五个年头。他身形消瘦,眼神却透着机灵,跟着师父学艺多年,对造纸的每一道工序都烂熟于心,只是近来,他总觉得师父有些不对劲。一切的异样,源于三个月前。那日,陈守拙照例背着竹篓出门收购原料。他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到离村二十里外的城郊火葬场。火葬场白墙斑驳,烟囱终年冒着青烟,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乌鸦的...
《人皮纸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云雾缭绕的深山中,隐藏着一个古老的村落,这里世代传承着古法造纸技艺。
村子的边缘,有一间低矮破旧的造纸坊,坊主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匠人,名叫陈守拙。
他皮肤黝黑,皱纹如刀刻般深刻,一双粗糙的大手却在处理竹篾与纸浆时异常灵活,是方圆百里内公认的古法造纸传人。
陈守拙膝下无儿无女,只收了一个学徒,名叫阿木。
阿木自幼父母双亡,被陈守拙从孤儿院领回,已有十五个年头。
他身形消瘦,眼神却透着机灵,跟着师父学艺多年,对造纸的每一道工序都烂熟于心,只是近来,他总觉得师父有些不对劲。
一切的异样,源于三个月前。
那日,陈守拙照例背着竹篓出门收购原料。
他沿着蜿蜒的山路,走到离村二十里外的城郊火葬场。
火葬场白墙斑驳,烟囱终年冒着青烟,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乌鸦的啼叫。
陈守拙径直走到侧门旁的废纸回收站,管理员老刘早已将打包好的一麻袋黄表纸放在门口。
陈守拙付了钱,背起麻袋往回走。
这些黄表纸,是殡仪馆烧给逝者的祭品,有些家属会在上面写满逝者的生辰八字、未了心愿,甚至还有悲痛欲绝的悼词。
按规矩,这些纸本该焚烧化灰,但不知为何,总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被回收再利用。
回到造纸坊,陈守拙将黄表纸倒入装满石灰水的大缸腌制。
阿木在旁帮忙,他看着那些纸在碱水中翻腾,突然问道:“师父,这些纸真能用来造纸?
上面那些字……会不会不吉利?”
陈守拙眼皮一抬,眼神冷峻:“古法造纸,从不挑三拣四,只要是纸,都能化腐朽为新生。”
阿木不敢再问,只是心里犯嘀咕。
入夜,月色如水,造纸坊陷入一片静谧。
陈守拙在正屋点起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光,将腌软的黄表纸捞出,在石臼中捣成纸浆。
阿木困得直打哈欠,在偏房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竖起耳朵,听着师父规律的捣纸声,渐渐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阿木被一阵悉索声惊醒。
他悄悄起身,透过门缝向外窥探,只见陈守拙披着一件灰扑扑的旧棉袄,提着一盏马灯,鬼鬼祟祟地溜出造纸坊。
阿木心下一紧,赶忙跟了上去。
陈
这方山林的灵物,百年修行换来通灵智慧,以往只需轻轻念咒,怨灵便会乖乖献上怨气。
可如今,那些被师徒二人动过手脚的纸张,竟像一道无形枷锁,让它原本流畅的法术变得磕磕绊碰。
“哼,两个小虫子,也敢跟我斗法。”
黄皮子眼中绿光闪烁,爪子在沙地上画出复杂符文,这些日子它也没闲着,从师徒二人日常采购的草药清单里,敏锐察觉到对方的手段。
它从洞壁上抓下一把夜来香种子,这玩意儿能迷惑人心,若混入纸浆,保管师徒二人防不胜防。
月上中天,陈守拙和阿木背着竹篓进山。
阿木鼻尖灵敏地捕捉到一丝异样香气,混着湿润泥土气息钻进五脏六腑。
“师父,您闻到没,好像有花香?”
陈守拙停下脚步,皱眉环顾四周,作为在山林里摸爬滚打半辈子的老猎户,直觉告诉他今晚绝非寻常。
黄皮子暗中窃喜,加快施法速度,夜来香种子瞬间生根发芽,幽幽蓝花在月光下绽放。
借着夜风助力,香气化作无形雾霭,朝着师徒二人蔓延过去。
阿木率先受到影响,眼前景物开始扭曲变形,寻常灌木都变成张牙舞爪的恶鬼,他下意识抓紧师父衣角。
陈守拙虽心智坚定,但也被迷得七荤八素,只得凭借多年山林经验,摸索着往回走。
可黄皮子早料到这一手,轻巧巧截断归路,还变出无数幻影分身,将师徒二人团团围住。
月光下,那些闪烁着诡异绿光的眼睛,如同暗夜中的鬼火。
阿木只觉天旋地转,意识逐渐模糊前,他突然想起藏在竹篓底层的那块玉佩。
这是他周岁时,云游四海的师父从终南山带回来的信物,据说能辟邪镇妖。
他拼尽全力从贴身衣兜摸出玉佩,月光映照下,温润玉身泛起淡淡毫光,形成一层无形护盾。
黄皮子的幻术撞上护盾,如同泥牛入海,它惊愕发现,这玉佩里竟封印着上古符文,专门克制山精野怪。
它恼羞成怒,直接现出本体,一只体型硕大的金毛狐狸,尾巴分叉成九缕,每缕都闪烁着摄人光芒。
它张口喷出一团幽绿鬼火,直奔阿木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陈守拙将阿木扑倒在地,自己却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击。
他只觉胸口如遭雷击,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却仍死死护住怀
守拙沿着村外的小路,一直走到乱葬岗。
这里坟头林立,杂草丛生,夜风一吹,枯枝哗哗作响,令人毛骨悚然。
他来到一处新坟前,从怀里掏出一张浸过血的宣纸,平铺在坟头上。
阿木躲在一旁的墓碑后,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陈守拙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几根泛着幽光的银针。
他捏起银针,对着月光比划几下,将针扎进宣纸四角,口中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宣纸上竟缓缓浮现出一张人脸,五官扭曲,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血迹。
阿木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叫出声来。
陈守拙浑然不觉,他从木盒里取出一支毛笔,蘸了蘸随身携带的墨汁,在人脸轮廓上细细描绘。
随着笔锋游走,人脸竟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五官愈发清晰,眼神中似乎还透着怨恨。
阿木只觉得后背发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陈守拙收拾好工具,转身离开。
阿木待他走远,才战战兢兢地来到坟前,那张人脸宣纸已被银针牢牢固定。
他壮起胆子,凑近细看,发现人脸的眉眼竟与昨日火葬场焚烧区那具女尸的照片有几分相似。
照片是家属遗落的,阿木当时好奇多看了一眼,不想此刻成了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第二日,阿木满腹心事地跟着陈守拙进山砍竹子。
竹林里雾气氤氲,竹叶沙沙作响。
阿木一边挥舞着柴刀砍竹,一边试探着问:“师父,您昨晚去乱葬岗……干吗呀?”
陈守拙手一抖,竹刀差点砍到自己的脚,他迅速恢复镇定,呵斥道:“乱说些什么呢!
我是去查看新种的竹林长势。”
阿木不信,追问道:“那您坟头上铺那张纸又是怎么回事?”
陈守拙脸一沉,喝道:“造纸这行当,有些事你还不该知道,以后少管闲事!”
阿木被训得不敢再问,只是满心疑惑。
接下来的日子,陈守拙依旧我行我素,每隔几日便往乱葬岗跑。
阿木暗中观察,发现师父每次带回来的宣纸人脸,都与近来火葬场焚烧的死者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他想起村头疯婆子讲过的“画皮”传说,心里愈发不安。
这日,阿木实在按捺不住,趁着陈守拙午睡,偷偷溜进他的卧房。
在床底一个落满灰尘的竹箱里,他翻出了几本泛黄的线
制的香料与草药,使纸张不仅坚韧,更带有驱邪的气息。
阿木在师父的指导下,进步飞速。
他发现,每当自己全身心投入造纸时,那些曾经困扰他的恐惧与不安都会烟消云散。
他开始理解师父常说的那句话:“手艺,是驱散黑暗的光明。”
然而,危机并未远离。
一个月圆之夜,师徒二人正在书房商讨如何进一步改良符文纸,窗外突然传来悉索的声响。
阿木警觉地起身查看,却见月光下,一只巨大的黑影在院墙上一闪而过。
陈守拙面色一变,抓起桌上的油灯,与阿木一同出门查看。
他们循着声响来到后院的竹林,却见地上散落着被折断的竹枝,显然是有什么力量强大的生物刚刚经过。
“师父,会不会是黄皮子又回来了?”
阿木低声问道,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陈守拙摇头:“不,这股气息更为强大,恐怕是更为高阶的妖物。”
为了保护造纸坊,师徒二人决定在作坊四周布置符文阵。
他们将炼制好的镇邪纸符,分别贴在各个角落,并用红绳相连,形成一个巨大的防护网。
每一道符文都凝聚着他们的心血与古法造纸的精髓。
几日后,黑衣人再次造访。
他带来了一些珍贵的材料,如千年树皮、深海贝壳等,这些都是炼制高级符文纸的绝佳原料。
师徒二人如获至宝,立即投入新的炼纸工作中。
在炼纸的过程中,他们不断尝试新的配方与工艺,有时为了调配一种颜料,要花费数日时间;有时为了确保符文的准确性,要在月光下反复校对。
尽管辛苦,但每当看到一批批精美的符文纸诞生,他们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造纸坊的名声愈发响亮。
不仅本地的文人墨客、道士僧侣纷纷前来定制符文纸,连远方的京城,也传来了订单。
一位大学士听闻他们的纸张能保平安、助灵感,特地派人送来丰厚的报酬,请求定制一批书房用纸。
师徒二人不负众望,精心制作的纸张不仅质地优良,更蕴含着独特的灵性。
使用这些纸张的人,无论是作画、写字,还是诵经、祈福,都能感受到一种祥和的力量。
而那潜在的危机,似乎也被符文阵所威慑,再未现身。
只是偶尔,阿木会在夜深人静时,听到竹林深
装书。
书页上画着各种符咒、人体经络图,还夹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药方。
其中一页写道:“以怨灵之貌,聚天地怨气,可成画皮之术,助修行者脱胎换骨。”
阿木看得手心直冒冷汗,他想起师父每次画完人脸后,总会对着纸张念叨些听不懂的咒语,难道……“你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将阿木从惊恐中拉回,陈守拙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双手紧握成拳。
阿木心虚地后退一步,手中的线装书掉落在地。
陈守拙大步走过来,劈手夺过书,狠狠摔在地上:“孽障!
师父教你手艺,是你一辈子的饭碗,你却不好好学,成天胡思乱想!”
阿木梗着脖子辩解:“师父,您那些事太邪门了,我怕您惹上祸事!”
陈守拙气得直哆嗦,手指着门外:“滚!
以后别进我房间!”
阿木含着泪跑出造纸坊,他不知道师父究竟在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事绝非简单的造纸工序。
他想起前些日子火葬场附近频频出现的灵异事件:家属们声称在焚烧区看到过死者的幻影,还有人半夜听到坟场里传出哭声。
他决定找老刘问问清楚。
<老刘正蹲在火葬场侧门抽烟,见阿木过来,忙掐灭烟头:“娃,怎么来了?
师父又让你来收纸?”
阿木摇头,把陈守拙近来的异常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老刘听完,脸上的皱纹拧成一团:“守拙这人,手艺没得说,可心性……”他压低声音,“前些天,有个女娃的家属在焚烧区闹了一场,说看到自己女儿的鬼魂在游荡,可不就和你师父画的那张人脸一个模样!”
阿木倒抽一口凉气,他突然想起,那女娃正是前几日被宣布为溺水身亡的中学生。
家属曾怀疑她不是意外死亡,可警方尸检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难道,这一切都与师父的“画皮术”有关?
阿木决定跟踪陈守拙,一探究竟。
这晚,月黑风高,陈守拙背着竹篓出了门。
阿木远远跟着,见他径直走向村外的黄皮林。
林中树木参天,树皮泛着诡异的金黄,传说这林子是黄皮子的老窝,寻常人不敢靠近。
陈守拙却如履平地,他来到一棵粗壮的黄皮树下,从竹篓中取出一个红绸布包,恭敬地放在树根旁。
不一会儿,树洞里传来悉索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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