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难再怀孕,我无法完整的体会到做母亲的感觉。
我犹豫了,最后还是没办法狠下心打掉肚里这个只陪伴了我两个月的小生命。
我在医院休养了几天,等医生说我的状况已经稳定了,我才出院。
9我回到父母家。
等到的他们把我叫到书房,父亲母亲都在,都面如墨汁。
“跪下。”
父亲沉声开口。
“爸,我怀孕了。”
我知道孕妇很多方面都要注意,更何况我这个刚痊愈的病人。
而父亲哼笑一声,语气比方才更加沉重。
“我说,跪下。”
<他显然不信。
家法如此,我早已习惯了。
“我不跪,我真的怀孕了。”
为了腹中的宝宝,我不可能跪下。
父亲也不再执着于此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训导。
“你给董家丢这么大的脸,你对得起你哥吗?”
“你哥为了公司在国外几乎没有按时吃过饭,觉也睡不好。”
“你呢?
给我捅出这么大篓子,你真该去替你哥受罪!”
说完他拿起一把戒尺。
我知道这躲不了,所以我主动伸出手臂。
他抓着戒尺用力挥向我的手臂。
簌簌的破空声,皮肤瞬间就洇出大片血点。
“你泯顽不灵,我偏要让你张张教训!”
父亲已不再健壮的身体再说不出中气十足的话。
就连教训指责都显得虚弱。
但他的手上力道不减。
一直到手臂皮开肉绽,母亲看不下去才叫停。
“一个家族的兴旺需要共同努力,这种情况不能有下次。”
说完母亲就把还沉着脸的父亲搀了出去。
泪水洇湿了我的脸。
是为什么?
为手臂传来的钻心的疼。
为父母几十年如一日的蛮横与独断。
为自己深爱了多年的人背叛我、欺瞒我。
为自己爱了那么久才发现这个人根本不值得自己的爱。
更为自己的弱小,对所有只能哭泣,没有抗拒的能力。
10时间过去一周,那则新闻居然还在不断发酵,发酵到沈氏不得不召开记者会的程度。
沈季白拿着方案和我商量发言,想说是我患有精神疾病,自己打的。
我不同意,很生气。
这件事不是我的错,不该是我承受代价。
我发表自己的想法,依旧不敢意气用事说出什么可能触怒沈季白的话。
那天在公司我依旧心有余悸。
到最后我也没有同意,沈季白只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我。
他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