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敢将人送进府来,是怕我这玄之又玄的命格。
大气运者,得上苍宠爱,要是得罪了我,难免会引火上身。
谢蘅晚的出现让那些人看见了希望。
她在外面蹦跶了半年还是活蹦乱跳的,说明得罪了我也无所谓。
没听说谢蘅晚有什么倒霉的地方。
一时之间,京中偶遇太子的女子多了许多,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样的法子都有。
连我这个躺在床上养病的人都知晓了。
春梅熬了药,端到我床上服侍我喝下,同我说些京中的趣事,想让我开怀一些,下意识就将此事当做玩笑话说了出来。
刚说完她便发觉不对,跪下同我请罪。
我也没怪她,小姑娘也没什么心思,被人当做刀使也是正常的。
这半年我病得越来越严重,都快起不来身了,而外面的谢蘅晚倒是越发明艳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过得有多滋润。
已经有人在私底下嘀咕,这气运加身的人,也不知到底是谁?
皇后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