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那么母亲,是什么人呢?
“咱们逃了出来,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望着一脸惊讶的萧不逾,许清欢说着自己的担忧。
“自然,可比起那个,我更想知道,你为何能带本王逃出来?”
“臣女大概得写封信回家问问父亲,母亲是哪里人。
从前虽觉得那些医书上写的东西与寻常医者所学的有所不同。
臣女却从来不曾有过别的想法,只以为母亲师从高人,与别家的路数不同。
可今日矿洞之中的图案,与我手中的医书与银簪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本王曾有听闻,前朝覆灭时,南疆的巫女逃了出来,下落不明。
本朝立于皇祖父,到如今不过两世而已,若那巫女有后代……便与我母亲年岁差不多……但臣女猜测,韵贵妃也窥探了其中秘密,否则太子怎会知晓前朝有遗宝?
韵贵妃,比臣女母亲也大不了多少……”回到怀阳王府后,萧不逾吩咐侍卫:“来人,将许尚书快马绑到怀阳来,朝中便他称病重需要医治。”
转头看向许清欢,露出一丝担忧,“别怕,本王刚刚到这王府,太子若是明着动手,那便摆明了公告天下,是他杀了本王。
等许尚书来咱们问清楚再说,有本王在,你放宽心。”
“好。”
许清欢望着窗外,想着母亲生前种种。
可那时她还年幼,用尽力气,也记不起来太多。
第十八章“许尚书已到城外。”
不过几日功夫,侍卫已经将人带到。
萧不逾抬眼看向许清欢:“你当真要亲自问他?”
她指尖摩挲簪身雕花,三足蟾蜍衔月的图腾清晰无比:“十年前母亲被烧死时,他明知刘氏放火却闭口不言。
如今我要的,不过是一句真话。”
连日的奔波,似乎没有让许长儒现出一丝疲态,他端坐在王府花厅,脸上没有疑惑,似乎对于为什么被抓到怀阳王府已经了然。
“父亲。”
许清欢手里拿着银簪,走向许长儒,“为何要娶我的母亲,又为何任由她枉死?”
许长儒重重叹了一口气:“你不该知晓这些,对你并无好处。
你娘到死都没告诉你,也定是希望你远离这一切,好好过日子。”
“您是知道的,若是留在尚书府,女儿并没有办法好好过日子。
差点就死在刘氏手里了。”
许长儒低头,他无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