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短袖,肯定不好好保暖。
除开在妈妈威压下释放出来的阴郁,有时候我还是脾气很好的,就比如现在好心问他。
“冉因风,你要不要借我的外套。”
“我没,咳咳…没事…”不要就不要吧,我才不想借呢。
明明想关心他,但被拒绝后还是在心里嘴硬。
买完药之后我们安全回家,后面好几天他都没去学校,好弱哦。
要是被冉因风知道我在心里这么吐槽他,肯定气笑了吧。
哼,谁让他不肯穿我借的衣服呢。
春意习习的凉风顺着天上的白云飘走,紧跟而来的乌云,却连下了一个多月的雨。
分班后的第一次月考来临,一大早我妈就催我起床吃早餐。
匆匆忙忙间,我拿起刚摊好的鸡蛋饼和一瓶牛奶就急匆匆出门了。
我滴乖乖哦,过了今天的乌云天往后还要连着乌蒙山呢,能躲一会是一会。
“程橘。”
“冉因风?
你平常不都晚点去的嘛。”
“我自行车坏了还没修好。”
按照习惯,我正要张口咬下手里的鸡蛋饼,突然顿住,我是不是应该分他一点?
犹豫着还是不分了,份量只够我七分饱,考完试都不够消化,今天先委屈他吧,有机会再分他。
紧绷的一天终于结束,考完试,冉因风又被他的朋友们拉去打球了,果然混的好的人到哪都能如鱼得水。
唉……眼神泛起一丝忧虑,我拎起书包,步履缓慢踏出教学楼,向校外一条小巷子走去。
今天家里没人,好像还没讲过我的爸爸呢。
他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经常出差不在家,也不知道做什么的。
我只知道……我第一次反抗妈妈的时候,是在20年。
<那年我初二,当时我文科可厉害了,语文120,我能考117,文科也不错,就是理科类的分数偏中等及格吧,可是即使这样,在摒弃生物,地理的会考成绩,我也能考到500多呀。
本来我妈妈还很沾沾自喜,可是当过年表姐表哥这两座大山来了之后,我就是被压在底下的碾子。
表姐是一个很厉害的外交官,经常性的要和国际上的人打交道;表哥是开公司的,每年签单的收入非常可观。
在外人眼里,我也算别人家的孩子吧,但有他们的成绩在,我好像就不会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