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亦桉褚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盛开日,你我相见时小说》,由网络作家“罢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苦。”“可我总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一千年前我突然陷入沉睡,直到五百年后才转醒。”“原来桃华已经有一千多岁了,可瞧着也才十六七岁。”我掰着指头仔细算了我的年龄,望着常年认真地说道:“一千三百九十九岁,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一千四百岁的生辰。”“要过生辰啊,那我给桃华准备个礼物好不好?”“好啊,除了狐妖姐姐,我还从未收到过别人的生辰礼呢。”9褚昭又从白於山回来了,背篓里装满了他采摘的药草。常年罚他把之前损坏的草药尽数赔偿,又怕耽误附近不少村民的病情,便自掏腰包购置了一些给送去。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褚昭犯错,常年都会想方设法为其弥补。常年招呼他来给我道歉,这小子也是敢做敢当,双手抱拳,弯腰赔礼,“桃华姐姐你见谅,我之前以为你十恶...
《桃花盛开日,你我相见时小说》精彩片段
苦。”
“可我总觉得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一千年前我突然陷入沉睡,直到五百年后才转醒。”
“原来桃华已经有一千多岁了,可瞧着也才十六七岁。”
我掰着指头仔细算了我的年龄,望着常年认真地说道:“一千三百九十九岁,再过一个月,就是我一千四百岁的生辰。”
“要过生辰啊,那我给桃华准备个礼物好不好?”
“好啊,除了狐妖姐姐,我还从未收到过别人的生辰礼呢。”
9褚昭又从白於山回来了,背篓里装满了他采摘的药草。
常年罚他把之前损坏的草药尽数赔偿,又怕耽误附近不少村民的病情,便自掏腰包购置了一些给送去。
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褚昭犯错,常年都会想方设法为其弥补。
常年招呼他来给我道歉,这小子也是敢做敢当,双手抱拳,弯腰赔礼,“桃华姐姐你见谅,我之前以为你十恶不赦,平白无故夺人性命,这才大打出手,还望姐姐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饶了我这个混小子罢。”
我躲在常年身后,探出脑袋看了看褚昭,又抬头望了望常年。
“桃华不必顾及我,这混小子害你受了两次伤,你不想原谅他也是理所应当。”
褚昭抬眼,可怜巴巴地看向我,“桃华姐姐,你看在我为你熬了十日汤药的份上,就原谅我吧,不然我哥是不会放过我的。”
正当我犹豫的空档,常年从腰间锦囊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扔给褚昭。
褚昭的小脸霎时变得苍白,“哥,我好歹是你亲弟弟,咱俩多年未见,不至于一上来就下如此狠手罢。”
常年笑笑,不过笑得有些阴冷,“清通肠胃的药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扯了扯常年的衣袖,“那个到底是什么?”
“泻药。”
“桃华姐姐,我哥的泻药可不是一般的泻药,会让人生不如死的”,褚昭皱着眉头,哭兮兮的模样甚是可怜。
“常年,算了吧,我与褚昭本来也是误会一场。”
褚昭瞬时高兴不已,朝我又拘了一礼,“多谢桃华姐姐。”
将手里的药丸还给常年后,一溜烟跑到背篓前,“哥,我今日在山里发现了野兔子,午饭我们吃烤野兔罢。”
原来满满的背篓里装的不全是草药,常年嘴角的笑意似乎变得更冷了。
……“桃华
”<常年平日柔和的嗓音此刻变得低沉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7我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常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感觉如何了?
阿昭随身带着固元丹,能即刻稳住你的心脉。”
阿昭?
哥哥!?
常年也是褚氏一族吗?
我从常年的掌心中抽回自己的手,慢慢朝墙的那一侧挪动身子。
说不害怕是假的,常年若真是褚家人,定是早已看破我的真身。
他能留我到今日,不知藏着什么心思。
我撇过头,不敢再去看他,却没留意到少年眼眸里破碎的光。
“桃华,你很怕我吗?
怕我是褚氏一族的捉妖师?”
我没吭声,默默捏着被褥的边角往上拉,缓缓遮住了自己的脸。
少年自嘲一笑,“桃华,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笨啊,若我真的是捉妖师,又怎么会救你性命?”
我梗着脖颈,小声辩解,“那你肯定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歪心思。”
他拉开被褥,扶正我的面颊,逼我直视他的目光。
“那你说说,我藏着什么心思,钱财、权势还是美色?”
说到“美色”二字时稍微停顿了一下,脸颊爬上一抹红晕。
“桃华,我虽出身于褚氏捉妖一族,但自小就资质平平,对捉妖一事从未上过心,你我相处多日,何曾见过我会捉妖术法,若是我会,方才褚昭便不会伤到你分毫。”
我眨巴眨巴眼睛,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捉妖师身上会有修炼所得的灵气,低阶修为的妖若是遇上法力深厚的捉妖师,光是被灵气震慑,顷刻间便会魂飞魄散。
而自我遇到常年,他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灵气,所以我才认定他只是普通凡人。
“你真不是捉妖师?”
“不是,而且这辈子都不会是。”
,常年眼神清澈而又坚定。
“所以桃华,你不要怕我好吗?”
他的声音轻颤,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委屈。
我愣愣地望着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竟然有一种心疼他的感觉。
“常年,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不会,永远都不会。”
8褚昭敲门的时候,我整个身躯不由地一震。
常年为我捏好被褥,摸了摸我的发顶安抚我。
“没事,不用担心。”
随后出门端了汤药进来,“阿昭初出茅庐,性情急躁,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待你伤势大好,我让
”褚昭站在一旁,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
“常年是我这一世的身份,只是他缺失了我前世的记忆,一千年前我设下轮回阵法,便是为了封印记忆,以便有朝一日褚亦桉能重现人世,找到阿桃。”
说着他握紧了我的手,“可我留在人世间的那缕神识终究是过于微弱了,前面两世的我根本无法被唤醒,幸好,这一世我成功了。”
“你这般做法,有违天道,必会有所反噬的”,褚昭突然眸光一转,“你自小不通褚氏术法,无论多用功,咒语背得多熟,都未能取得一丝一毫的进展,爹娘说你没有灵根,可你是褚亦桉啊,褚氏术法的建造者,离神只有一步之遥的褚亦桉,怎会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你猜得不错,万事皆有其因果,而我的果便是永生永世不能修炼术法。”
听到此话,我震惊不已,因为我清楚褚氏术法对于褚亦桉来讲,不仅仅是斩妖除魔的工具,还埋藏着拯救天下苍生的信仰。
如今,信仰彻底破碎了。
“可那又如何,我找到了阿桃,便是最好的因果。”
褚亦桉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他总是这样,一旦认定的事,就算千难万阻也是要走一趟的。
21褚昭使用三魂炉鼎炼就白姐姐的妖丹后,我们便离开了褚氏,离开了南郡。
哪怕褚父褚母再三挽留,褚亦桉也并没有选择留在旧居,而是带着我回到石山村常住。
我问他为什么?
“我如今是常年,是想陪你一生一世的常年。”
我摇摇头,“我不要一世,我要你永生永世地陪我。”
褚亦桉眉宇微蹙,欲言又止。
犹豫半响他开口道:“阿桃,我不能骗你,下一世我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如今轮回阵已破,我再也没有能封印记忆的能力。”
“没事啊,我会一直记得你,所以下一世我先去找你。”
我抽离他手中的医书,枕着胳膊钻进他的怀里,笑得人畜无害。
褚亦桉捧着我的小脸,吻了吻我的唇,“好,但娘子可千万别找错了,不然为夫会吃醋的。”
后来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如果下一世你记起了我,就在周围种满桃树,我若看见,一定能找到你,好不好?”
褚亦桉笑笑,揉了揉我的发顶,应了一声好。
桃花盛开之日,便是你我想见之时。
糖。
四目相对,两人僵持在原地,他仿佛看出我方才所为并不是玩笑。
于是松开双手,指了指远处的背篓。
“姑娘若是想报答,便帮我晾晒药草罢。”
说完他从屋子里拿出一双蒲履,“地上凉,姑娘还是不要光着脚了。”
4我拧着眉头,看着鞋子土里土气的颜色,觉得还不如光着脚。
“不好看,不想穿。”
“姑娘且先用着,待我明日去县里挑一双好看的布鞋给姑娘,可好?”
少年目光澄澈,鬼使神差下我点了点头。
“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我姓常,单名一个年字,姑娘唤我常年便好。”
“桃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很衬姑娘,倒是好名字。”
“桃之夭夭……对,就是这句!
我的名字就是来自于这句诗。”
我顿时很欣喜,困扰了我千年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可我还是忘了那个给我起名字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脑海里只残留一抹不清不楚的黑影。
常年瞧着我喜笑颜开,一惊一乍的神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姑娘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同我讲。”
“没事,我好……”话还没说完,脑子便感到一阵眩晕,我想动用妖力为自己疗愈,却发现妖丹被封印在体内,经脉仿佛被一股力量掌控着,无法挣脱。
“姑娘……”我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了,淡淡的草药味混着桃花香扑鼻而来。
身上是新换的衣物,头发湿润,贴在脖颈处很是不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想到用妖力为自己烘干,试了半晌后,悻悻然放弃了。
“有劳钱婆婆了,这包药您拿好,早晚各一服,三日后我去给您看诊。”
面容慈祥的老婆婆笑着应声,低声在常年耳边咕哝,“常年啊,这姑娘长得真俊,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妖的耳力异于常人,我虽然妖力受限,可还是一句不差的全听到了。
“钱婆婆,这姑娘伤势未愈,我也只是为她疗伤而已,婆婆在外可莫要说错话了。”
钱婆婆走前朝着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满脸惋惜,“你也老大不小,该成个家了……”常年不语,只是笑笑,送钱婆婆出了院门。
5常年端着一碗汤药,轻手轻脚地开门进了屋子。
见我睁着眼睛,倒是不怎么惊讶。
“姑娘的眩晕症可好些了?”
我眨眨眼睛,嗯了一声。
转头看见冒着热气的汤药,“常年,你给我的汤药里都放了些什么?”
“桔梗,冬凌草,当归……”冬凌草,生长在白於山崖顶,吸收天地灵气,有活血化瘀之功效。
可它还有一味功效,凡人尚且感知不到,可若是用在妖身上,便会堵塞经脉,隔断妖气,短时间内能让妖伪装成普通凡人。
百年前,狐妖姐姐便用此药抹去身上的妖气,拉着我游历人间。
常年说得很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生无可恋的神情。
“姑娘,我的药方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你的医术很是精湛。”
我并非无理取闹之人,常年只是凡人,自然不懂冬凌草对妖的副作用。
何况冬凌草异常珍贵,若是我没记错,一株冬凌草在人间能卖二十两银子。
常年扶着我起身喝药,黑黢黢的一碗,苦涩的味道直冲鼻孔,我拧着小脸看向常年.“良药苦口利于病,姑娘再不喝,等药凉透可就没什么药效了。”
我抿着唇,犹豫片刻,终究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将药全灌了下去。
常年从我手里拿碗的时候,像是变戏法似的,把两颗蜜饯放在我的掌心里。
我霎时眉笑眼开。
“姑娘性子倒像是小孩子般。”
我下意识反驳,“你才小孩呢……老身都一千……多岁……”嘴里嚼着蜜饯,说出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
我瞬间回过神,忙摇摇头,岔开话题,“常华,头发湿了,你帮我擦擦罢。”
少年手指轻柔,不急不躁地擦拭发丝上的水珠。
日光逐渐倾斜,暖风袭来,卷起了几片桃花花瓣,落在了窗台上。
“常年,你为何不问我是从哪来的,又为何会一身伤?”
一个女子带着满身的血痕躺在深山老林,任是谁见了,都会好奇她的来历和遭遇。
“你若是愿意说,我就洗耳恭听,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也不会特意去打听。”
“我自小孑然一身,无父无母,白於山就是我的家,你信吗?”
“我信。”
“我被一个很厉害的人打伤了,你也信吗?”
“我信。”
少年声音温和,我转身去看他时,他眼眸明净如湖水,在阳光下泛着滢润的光。
从前在人间游玩,也见过很多少年儿郎,尤其是在青楼,凡是见到貌美窈窕的女子,大都荤话连篇,贼眉鼠眼,粗鄙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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