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言的名声就毁了。”
阿娘哭着跪下摁下我的头给阿爹磕头。
我浑身都在颤抖,屈辱充斥着我的身体。
“父慈子才孝!”
我等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叶莞言的爹一字一句地说道。
“孽障!”
阿爹暴怒,冲上来就要把我拎起来打,阿娘拼命地拖住阿爹的腿,被阿爹一脚踹开。
“阿言,阿娘求你了,快给你阿爹道歉。”
我看着阿娘瘦弱的身体拼命地拖住阿爹,脸上手上一片乌青,还是流着泪给叶莞言的阿爹磕了几个响头。
“阿爹,我错了……”我不服,可我没有任何办法。
7永乐十一年,春。
来到京城后的不久,堂姐还是病故了。
临走时,堂姐满是解脱“真好,可以去见阿爹阿娘了。
阿言,别哭,你该为我高兴才是。”
堂姐走后,我变得越来越沉默,总在夜深人静时痛哭。
堂姐去了,叶家和左御史盛家的联姻还要继续,一纸婚书落在了我的头上。
看着那一纸婚书,我默默地自己躲在房间里痛哭。
我的每一次勇敢反抗都以失败告终,如今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停地告诉我“没用的,接受吧……接受吧,没用的……”哭着哭着我又干呕了起来。
永乐十六年,夏这一年,盛家嫡次子盛流年科举高中状元,我已然及笄,婚期就定在下月。
盛流年作为阿爹的准女婿,盛流年出榜那天阿爹也派了人去看榜。
他高中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阿爹立马带着人前去恭贺,当日就定下了婚期。
我知道,盛流年如今中了状元,身价水涨船高,他是怕这个贵婿被人抢走。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大运,定下的郎君是个状元郎。
我在心里苦笑:这本该是堂姐的郎君,若是堂姐未曾故去,她才是状元夫人。
眼看着婚期将近,阿娘在布置嫁妆的时候还不忘忧心我。
“阿言,等嫁过去盛家后,你万不可像在家中这般日日愁眉苦脸。”
“你生得好看,若是笑起来肯定更好看。
郎君都喜欢爱笑豁达的女娘。”
我点了点头,扯出了一个笑容,许是我笑得太难看,阿娘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与盛流年成亲那天,叶家张灯结彩,一片火红。
我看着红红的嫁衣,脑子里全是堂姐故去那天她嘴角吐出的鲜血。
我被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