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平行世界里的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曲月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慢了下来。我看着手机注意到路线偏离了导航,心跳加速。我悄悄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故作镇定地问:“师傅,是不是走错路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语气轻佻:“这条路近,放心,不会多收你钱。”我迅速给好友发了定位,并拨通了电话,故意大声说:“喂,老公,我快到家了,你在楼下等我吧。”电话那头的好友立刻会意,配合着回应:“好,我马上到,你注意安全。”司机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车速也快了起来。几分钟后,车终于停在了小区门口。我迅速下车,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楼里。回到家,我瘫坐在沙发上,心跳久久不能平复。恍然间,我仿佛又不能控制身体了,就像梦里一样。我打开电脑,将录音文件保存下来,并在打车平台上提交了投诉。平台的回复很快:“我们会核实情况,并加强对司机...
《平行世界里的我 全集》精彩片段
慢了下来。
我看着手机注意到路线偏离了导航,心跳加速。
我悄悄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故作镇定地问:“师傅,是不是走错路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语气轻佻:“这条路近,放心,不会多收你钱。”
我迅速给好友发了定位,并拨通了电话,故意大声说:“喂,老公,我快到家了,你在楼下等我吧。”
电话那头的好友立刻会意,配合着回应:“好,我马上到,你注意安全。”
司机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车速也快了起来。
几分钟后,车终于停在了小区门口。
我迅速下车,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楼里。
回到家,我瘫坐在沙发上,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恍然间,我仿佛又不能控制身体了,就像梦里一样。
我打开电脑,将录音文件保存下来,并在打车平台上提交了投诉。
平台的回复很快:“我们会核实情况,并加强对司机的审核。”
我苦笑了一下,关掉电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依旧灯火通明的城市,心里却有些发冷。
虽然之前的“我”不是我,但现在的我不正是在经历无数个“我”经历的事情吗?
我仿佛又回到了梦里,我无法理解,无法改变的状态里,当晚,我又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同事们在议论:“听说市场部的李姐昨天被老板叫去谈话了,好像是因为她拒绝了加班。”
我皱了皱眉,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同事压低声音说:“李姐不是刚生完孩子吗?
老板觉得她工作效率低了,想让她主动辞职。”
我心里一沉,李姐是公司里最拼的员工之一,但自从有了孩子,她的时间就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老板的“谈话”,不过是一种变相的逼迫和追赶。
午休时,我在茶水间遇到了李姐。
她的眼圈有些发红,显然没睡好。
“李姐,你还好吗?”
我轻声问。
李姐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如果你需要帮忙,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李姐摇摇头:“算了,我不想连累你们。
毕竟……这是职场,有些事情,没办法,离开了这个公司,也会出现那个公司,我们是跳不出这个圈子的。”
我看着她疲惫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我知道
1我睁眼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听着外面模糊不清的声音,我本能的想要逃离,可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我本想反问回去,可始终开不了口身体也不受控制,“我”转过身站在陌生男人面前,白炽灯照的房间里昏暗压抑。
他温声说结婚后他的都是我的。
我想后退,想转身就跑,可我的双腿像生了根,纹丝不动。
更可怕的是,“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不,这不是我的意志!
我在心里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身体仿佛被另一个人操控着,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属于我。
就在我以为要答应时,父亲推门进来了问我怎么样?
“他不合适。”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冷得像冰。
男人失望地走了,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依旧不能控制身体。
“我”接着与父亲聊天,父亲说,“他确实不适合你,太穷了与我们家并不匹配。”
说着父亲点燃了一根烟。
我不自主的说道,“是呀,太穷了,怎么配的上我。”
父亲吐了口烟说:“明天继续下一个吧!
总有一合适的。”
“我“说:“好的。”
说完就跟着父亲出去了,出门时我发现父亲不见了,外面是一个农村的厨房,而“我”自己走了进去站在灶台前,双手不受控制地忙碌着。
我能闻到柴火燃烧的烟味,能感受到锅铲的重量,却无法停下动作。
这具身体像一台的机器,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小芸,饭好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
身体自顾自地盛菜、端碗,机械地完成每一个步骤。
等我终于夺回控制权时,一家人已经在院子里吃得不亦乐乎。
我想质问,却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前一黑。
再次睁眼,我借着月光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抱着我心爱的玩偶,我动了动腿,又张了张嘴,嘿,我又正常了。
呸呸呸,我什么时候不正常过,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我又做乱七八糟的梦了,我安慰了我自己一下,随即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我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时差点尖叫出声——我的肚子高高隆起,分明是怀孕八九个月的样子。
可我明明还是处女,怎么
,李姐的困境,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困境。
在这个看似有出路的职场里,我们没有选择。
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健身房,换好运动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微微发胖的身材,心里有些烦躁。
最近工作压力大,我的饮食和作息都不规律,脸上冒了不少痘痘,体重也涨了不少。
刚做完一组训练,旁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我抬头,看到两个女生正对着她指指点点:“你看她,腿那么粗还敢穿紧身裤。”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强装镇定,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健身房。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我不明白,为什么女性的外貌总是被拿来评判,甚至连陌生人都可以随意指指点点。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想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
但社交媒体上铺天盖地的“完美身材”和“精致生活”让我更加沮丧。
我关掉网页,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在生活中的某个瞬间,我都会联想到梦中的片段,我找不到它发生的原因,每个人都不以为然,我的失眠渐渐严重了,直到后面我一整天都不睡觉。
我在公司里昏倒的时候,在医院里,我被确诊了抑郁症,可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也不承认我有病。
接下来,我们换了一家又一家的医院,我的病情症状也换了一种又一种的叫法,精神分裂症、强迫症、焦虑症……我父亲觉得那些医院里的都是庸医,觉得我明明没有任何问题,而我从最开始的认真讲述,到中间的怀疑自我,再到最后的麻木不仁。
最后,在无数的测试和询问下,我终于成为了一个正常人,继续默默的活下去。
完。
可能怀孕?
更诡异的是,我又不能控制身体了。
看着“我”慢悠悠地走进浴室,在洗漱台上悠闲的刷了牙又洗了脸。
正准备出去时,母亲推门进来了,她面色如常,进来从我腿中间抱起一个婴儿,而我扶着洗手台,眼睁睁看着一个婴儿从我腿间滑出却没有反应。
没有阵痛,没有分娩的过程,就像挤出一个水球那么简单。
母亲剪断了脐带,将孩子抱了出去。
这时我又能控制身体了,“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颤抖着问。
“大惊小怪什么?”
母亲头也不回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刚才才瘪下去的肚子,现在又像吹皮球一样高高隆起。
一阵剧烈的胎动传来,我清楚地感觉到里面还有另一个生命。
我的胃部一阵翻涌,这具身体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虽然感到惊恐万分,但这具身体像没有情绪一样,只慢慢的干着自己的事情,我想去死都办不到。
这时一个我看不清脸的男人进来了,他脚像被削掉一样,“我”仿佛受了启发一样,拿了一把不知道在哪里出现刀,走到了卫生间,接着“我”拿起刀慢慢的割掉了我的胸,可奇怪的是既没有流血,也没伤口,等我回到卧室时,我的胸又恢复了,只是小了不少。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管里游走,像一条冰冷的蛇,慢慢侵蚀着我的意识。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变成了纯黑色。
2又一次在我卧室的床上醒来,我立马坐起来,检查了我全身,还好都是正常的,看了看手机,上午十点了,消息里妈妈叫我醒了就去奶奶家吃饭,我立刻打了个视频过去,一番通话后,收到我妈的一句“神经病”,我彻底放下心来。
收拾了一下,我在十一点整出了门,走在路上,阳光明媚,我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忽然脚下踩空了,眼前一黑,我发现我又换了地方,这次是在一辆货车的车厢里,旁边一个女声说:“我们一会儿在过小桥时就下车,车里不能待久了,他们有定位系统。”
另一个女生说:“对,我们要往山里跑,没有人的地方最安全。”
说着
货车停了下来,一个大叔打开了车厢对我们三个女人说道,“前面就是小桥了,你们在这个岔路口下车吧!
我要走大路了,这个岔路口通向张家村。”
我迷迷糊糊的被两个女人拉着跟货车司机道了谢,然后朝小路上跑去,“我们要去哪里呀?”
我问道。
“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越远越好!”
短头发的女人说。
“看,这里一个路牌。”
扎辫子的女人指着草丛里的陈旧路牌说道。
“我们从这里出发,走小路到张家村,停一下,换个衣服,再往河边走。”
短头发的女人说。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跑,因为我感觉被“他们”抓到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们一直跑,跑到我腿麻手酸,肺里好像要烧起来,终于在夕阳西沉,暮色渐浓的时候,看到了张家村的轮廓,低矮的土墙和茅草屋顶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我和两个女人,猫着腰钻进了村口的一条小巷。
巷子里堆满了柴草和破旧的农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
我们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挪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不远处,在一个池塘边的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晾着几件粗布衣服,随风轻轻摆动。
“换衣服!”
短发女人指了指那几件衣服,示意我们动作要快。
我们三下五除二地换上村民的粗布衣裳,将原来的衣服塞进了柴草堆里。
换好衣服后,我们沿着村中的小路,朝着河边快步走去。
夜风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却也掩盖了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河边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条银带蜿蜒向远方。
然而,就在我们快要接近河边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低沉的交谈声。
追兵!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们绕到了一个草木茂密的小土坡后面,靠着土坡,观察外面的情况。
“他们肯定往河边跑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火把的光影越来越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影在远处晃动,像是野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我屏住呼吸,紧紧握住扎辫子女人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
短头发女人则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追兵从我们藏身的土坡前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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