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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前言+后续

升升火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升升火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浅陆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在...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4-03 0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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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现代都市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升升火火”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浅陆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先虐后爽真假千金绝不原谅】林浅是个孤儿,突然有一天豪门爸妈找到她,说她才是豪门真千金。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过上爸妈疼爱的幸福生活,可回去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个备受宠爱的假千金。她的亲生父母偏心假千金,她的亲哥哥为了保护假千金做伪证诬陷她,就连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在法庭上给她定罪,为了林婉儿,他们逼着她顶罪入狱,让她在监狱里受尽折磨,不闻不问。五年后,豪门爸妈哭着求到她面前,“浅浅,我们错了,跟我们回家吧。”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哥面无血色的走向她,“浅浅,原谅大哥好不好?”她的青梅竹马更是跪在...

《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听了林父的话,吴妈气得身子发抖。

身为亲生父母,没能照顾好亲生女儿致使她一出生就丢了,这是他们作为父母的失职。

他们倒是可以再收养一个女儿抚慰失女之痛。

可大小姐呢?

沦落到孤儿院,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才长到十五岁。

好不容易回到家,本以为能有安稳日子,可那三年却过的水深火热。

好不容易考上清北,连一场升学宴都没有,又被诬陷进了监狱。

出狱后,人瘦的皮包骨头,腿也瘸了,可想而知在监狱里遭受了多少虐待和毒打。

终于熬到出狱,又要遭受这一家子魔鬼新一轮的磋磨。

平日里林婉儿嫌弃燕窝是燕子口水,最不爱吃的就是燕窝。

如今只剩下一碗,她要拿去给大小姐,林婉儿倒开始抢了。

她不相信林先生和林夫人不知道林婉儿不爱吃燕窝,他们明明知道,却依旧选择偏心林婉儿,完全不顾大小姐断了一根手指,如今还躺在医院。

大小姐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投胎成林家的孩子。

她自己有女儿,她都不敢想,如果自己的女儿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该有多心疼。

对林浅的心疼,和对林家这一家子人的愤怒直冲头顶。

吴妈恨不得把保温桶里滚烫的饭菜扣在林父那张狠毒嚣张的脸上。

可女儿上学要用钱,她需要林家的这份工作,吴妈垂眸压下了心里的愤慨。

林婉儿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得意的唇瓣怎么都压不下去。

燕窝她不喜欢,但她就是喂狗都不会让林浅吃一口。

吴妈不是心疼林浅吗?

她今天就让这个死老太婆因为林浅丢了工作,看她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林浅。

想到这,她张口就要拱火。

却在这时,“嘭” 的一声巨响,把在场的四个人吓的全身一抖。

等平复了狂跳的心,四双眼睛同时看去,发现客厅中央的地板上砸碎了一个花瓶,而林彦书正站在二楼,神色冰冷的看着林婉儿。

对上他的目光,林婉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忙收起了得意之色。

林彦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随后迈步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林彦书的气场太过强大,一时之间,连林父林母都被震慑住了。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地板上敲响了一记重锤,让在场的人心头发紧。

他走到林婉儿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燕窝,狠狠砸在了地上。

碗碎了一地,燕窝也到处飞溅。

“啊——”林婉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出声,紧紧地抱住了林母的腰身。

“你刚才在笑什么?”林彦书的目光锁定在林婉儿脸上,“说啊——”

林婉儿抖的更厉害,“哥哥,我没笑。”

林母又惊又怒,“彦书你疯了,你吓到你妹妹了。”

林彦书直视林母的眼睛,“妈,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婉儿?浅浅难道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她昨天晚上被你逼得不惜剁下手指还你生恩,你就一点不心疼?”

林母被他问得脸色发白,支吾道,“我......我当然心疼。”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没有任何说服力。

林彦书怒吼,“既然心疼,为什么在明知道婉儿不喜欢吃燕窝的情况下,宁愿把燕窝给她,也不拿去给浅浅?”

“浅浅瘦成那个样子,妈你真的看不到,真的不知道谁更需要补充营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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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折叠床和寥寥无几的简陋生活物品,剩下全都是杂物,墙壁泛黄散发着一股子霉味,角落里还结着蜘蛛网。

看清这样的居住环境,林彦书怒火中烧,“吴妈,你是怎么做事的?浅浅是我亲妹妹,谁允许你让她住在这里的?”

吴妈委屈又无奈,“大少爷,当初不是你让大小姐住进来的吗?你忘了?”

“我什么时候......”

话说道一半,林彦书突然就禁声了。

八年前,林浅被带回家那天,他让她挑房间。

林浅选中了他卧室旁边的客房,他当即拒绝,“这间我要做成书房,你换一间。”

随后林浅又选中了婉儿卧室旁边的屋子,他又拒绝,“这间婉儿要做成画室,你不能住。”

最后林浅选择住在阁楼,但还是被他拒绝,“你是我林家小姐,要是被外人知道你住在阁楼里,不是让人笑话我们林家;吴妈,家里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有是有,不过就只剩下一个杂物间了......”

“那就把杂物间收拾出来,先让她暂时住进去。”

他以为的杂物间是像客房一样南北通透采光极好的,却没想到杂物间竟然连窗户都没有。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在这冰冷孤寂的房间里度过的一个个日夜,心中的痛意愈发浓烈。

偌大的别墅,连佣人都拥有自己独立的卧室,可他的亲妹妹却要住在阴暗潮湿的杂物间里,一住就是三年。

这样的认知几乎让他窒息。

林彦书全身散发着低气压,吴妈踌躇着道,“杂物间潮湿,要不大少爷还是把大小姐送到我的房间吧。”

“不用。”林彦书断言拒绝,此时他的心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每一针都带着愧疚与疼惜,揪在一起难以言说。

深吸了一口气,道:“给瑾修打电话,让他来我房间一趟。”

言闭,他紧紧抱着陷入昏迷的林浅直直地走向自己卧室。

看着林彦书那略带急切的背影,吴妈为林浅高兴,大少爷总归还是关心大小姐的,以往总是把大小姐扔在一边不管不顾,今天终于有哥哥样了。

她赶忙拨通了陆瑾修的电话,“喂?陆医生,我家大小姐病了,你快点来一趟......”

五分钟后,林彦书的房门被推开,人未到声先至。

“我说林大少,你是有多妹控,婉儿病了你不让她乖乖躺在自己房间休息,非要把她折腾到你的房间.....怎么是她?”

陆瑾修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来,可当他看到床上面色苍白的林浅时,脸上的戏谑瞬间消失,换上了轻蔑。

“我不给劳改犯看病。”说着提起医药箱就要走。

“瑾修。”林彦书蹙眉叫住他,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她是我妹妹,别叫她劳改犯。”

陆瑾修脸上的冷漠如寒霜凝结,“她是你妹妹,那婉儿呢?她只是和你有血缘关系,婉儿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亲人。顾依琳好好的顾家大小姐被她害成了植物人,她只是做了短短五年牢而已,出来后依旧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可谁给顾依琳一次醒过来的机会?顾依琳一辈子都被她毁了!”

林彦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一边是对林浅的愧疚与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边是婉儿和顾依琳被欺负后受到的巨大委屈,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两块巨石中间,进退两难。

“她......毕竟是我亲妹妹。”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却依然固执地坚持着。

陆瑾修冷冷地看着林浅瘦小干瘪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冷笑,“那我管不着。她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给她治好,她也只会祸害别人。”

“瑾修!” 林彦书加重了语气,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陆瑾修,那眼神中既有恳求又有不容拒绝的强硬,“那就帮她检查一下身体吧,尤其是右腿。”

两个男人就这样四目相对。

片刻后,陆瑾修败下阵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检查可以,但别指望我治疗她。”

他重新走回床边,放下医药箱,动作略显粗暴地拉起林浅的裤腿,嘴里还不时地嘟囔着:“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为她这么费心,她这种人就应该自生自......”

抱怨戛然而止。

目光触及到林浅皮包骨头的腿,视线像是被强力胶水黏住一般,死死地定在那扭曲的断腿处,眼中的震惊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只见林浅的右腿,小腿处的骨头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皮肤紧紧地贴在突兀的骨头上,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断口处的疤痕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蜿蜒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周围还有一些暗红色的瘀痕。

陆瑾修缓缓抬起自己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摸上她断腿的位置,每一寸的触碰都让他心惊胆战。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尽管他内心对林浅充满了抵触与厌恶,可作为医生,以专业性的角度还是能一下子就判断出这条腿伤的有多么严重。

“她的腿...... 以前就这样吗?”

这句话,仿佛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林彦书眼底的厉色,“怎么可能,在家的那三年,她的腿一直都好好的。”

陆瑾修心领神会,林浅这腿上的伤恐怕是在监狱里落下的。

强压下内心的惊骇,陆瑾修继续为林浅检查身体。

随着检查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神色也越发凝重。

林浅的身体状况简直糟糕透顶,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身体极度虚弱,一些旧伤新伤交错纵横,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抽打的。

陆瑾修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声音喑哑,“彦书,出来一下。”

带着陆瑾修来到书房,林彦书正色道,“说吧。”

陆瑾修努力让自己镇定,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开口,“你知道人骨的硬度吗?”

林彦书摇头。

陆瑾修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人骨的硬度是相当高的,尤其是腿部的胫骨和腓骨,要造成粉碎性骨折,这通常涉及到高能量的冲击,如严重的交通事故或高处坠落。

因为她身在监狱,所以交通事故和高处坠落几乎不太可能,她的腿看起来更像是被钝器击打所致。

从伤口的情况来看,受伤后基本没有得到专业的治疗,腿骨没有接上就随着时间愈合了,所以才会导致她的腿扭曲变形。

这过程中的痛苦,常人难以想象,她能撑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林彦书听着陆瑾修的话,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愤怒如同汹涌的岩浆在胸腔中翻滚,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在监狱里…… 他们怎么敢的!”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浅在监狱里遭受折磨,那瘦弱的身躯被钝器一次次击打的画面。

心口的钝痛令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好半天,他才将一腔怒火压制下去。

“瑾修,浅浅的腿还能恢复吗?”

陆瑾修不忍的摇了摇头,“她的腿伤至少三年了,现在治疗,太晚了。”

林彦书怔在原地。

他不清楚陆瑾修是何时离开的,等回过神时,他已经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

大脑一片混乱,习惯性掏出一根烟,然而发抖的手却怎么都打不着火。

林彦书痛苦地将手中未点燃的烟狠狠砸向地面,双手抱头,十指深深插入头发之中。

他的身体蜷缩着,微微颤抖,喉咙里不时发出压抑的粗喘。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唯有他的痛苦不断蔓延。

许久之后,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稳,缓缓抬起头来,面色一片冰冷的拿起手机,快速播了一通电话。

“秦秘书,帮我查查林浅在监狱的那五年都经历了什么,要事无巨细。”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



多可笑啊,要是爱惜自己的身体有用的话,她何至于耳聋腿瘸。

“要么放我走,要么我撞死在你面前。”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试图再次撞向墙壁。

她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但那股子执拗的劲儿却丝毫不减,每一次挣扎都牵动着伤口,鲜血不停地从额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陆沉的手臂上,那温热的触感却如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内心。

陆沉惊恐地看着林浅,“浅浅,别这样,我放手,我这就放手……”

陆沉的双手缓缓松开,那股难以言喻的不舍如千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

林浅的身体在失去陆沉的扶持后摇晃了一下。

但在陆沉想要再次扶住她的前一秒,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站稳了脚跟。

“别碰我,离我远点,你我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林浅的声音冷硬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横亘在她和陆沉之间。

说完,她便一瘸一拐地朝着医院的出口走去,那蹒跚的步伐如同破碎的鼓点,一下下敲在陆沉的心上。

他不敢再靠近,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只能与林浅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林浅不想这么早回家,回去后,也是面对林家人无休止的谩骂。

她在医院外的长椅上坐下,目光呆滞地看着道路两边来往的车辆。

陆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林浅额头上的鲜血那么刺目,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突然,他拦住从眼前走过的女人,跟对方说了些什么。

女人先是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不久后,女人再次出现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径直地走到林浅身边,轻声说道:“姑娘,你的头流了好多血,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林浅看着袋子里的消毒药水、棉签和纱布,心中微微一动,她回头向后张望。

陆沉赶忙躲了起来。

林浅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他,这才冲女人轻笑了一下,“谢谢。”

陆沉悄悄走出来,看到林浅乖乖坐着任由女人处理伤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更疼了。

林浅坐在长椅上很久很久,久到天色渐暗,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

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过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乱她的发丝,像极了她乱七八糟的人生。

陆沉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默默地注视着她。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他的心里好似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痛意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他好想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后悔了,他愿意为当初做的决定赎罪,只要她给他机会,让他怎么弥补都可以。

可是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的靠近会再次惹来她的厌恶与抗拒,害怕那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变得更加无法跨越。

他只能站在她身后,远远的看着。

夜色越来越深,林浅终于缓缓起身,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林家的方向走去。

陆沉立刻回神,远远的坠在她身后......

天色完全黑下来林浅才回到林家。

刚一走近,就看到吴妈正站在别墅门前焦急地张望,当看到她回来,脸上的担忧一下子就烟消云散,转而笑着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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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凳子,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北辰,胸膛剧烈起伏。

“我妹妹成瘸子了。”他冲顾北辰吼,“这下你满意了?”

顾北辰的心脏骤然一疼,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撕扯。

林浅把琳琳害成了植物人,他居然还会下意识为她心疼。

他对不起琳琳,他不是一个好哥哥。

顾北辰将不该有的心疼狠狠压下去,“这都是她罪有应得,她在监狱里受的那点苦,怎么能和琳琳遭受的痛苦相比?我妹妹本来有大好的人生,都被她毁了。”

说道这,他面带讥讽,“林彦书,别忘了,当初林浅还试图栽赃给婉儿,是你亲自作证把她送进去的,你现在关心她,她却指不定多恨你呢。”

林彦书听到顾北辰这番话,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只是希望林浅在监狱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他从未想过她会在里面被欺负成那个样子。

怒火燃烧了他的理智,他再次向顾北辰挥拳。

顾北辰身形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松躲开。

林彦书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吧台上,双手撑着台面,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给我酒 ——” 他醉醺醺地对调酒师喊。

调酒师默不作声,乖乖给他调酒。

林彦书一把抓起酒杯,仰头灌下,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的衣领。

顾北辰坐在一旁,手中的酒杯被他攥得紧紧的,指关节泛白。

他看似平静地喝着酒,可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林浅,你明明那么优秀,明明有大好的前程。

可你偏偏要伤害琳琳。

当真......可恶。

酒吧内,灯光交错闪烁,人们随着电子音乐扭动着身姿,好不欢快热闹......

却不知道,林家早已闹的不可开交。

林婉儿靠在林母怀里,泪水一颗颗滑落。

她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在控诉着林浅的“罪行”。

林母紧紧地搂着林婉儿,她虽没说什么,但眼神中充满了对林浅的责备和失望。

林父早已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指向林浅,怒喝,“你把婉儿推下楼梯,是也想让婉儿被摔成植物人吗?五年前你就心思歹毒残害顾依琳,做了五年牢还死性不改,还要故技重施,简直丧心病狂,你给我跪下,向婉儿磕头道歉。”

林浅冷冷地与林父对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生父亲要对她如此刻薄。

林浅的心早已被伤透了,可这会子面对林父和林母的谴责,她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别人不清楚,林先生还不清楚吗?林婉儿把顾依琳推下楼的时候,你可就站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怎么,谎话说多了,连你自己都当真了?”林浅满是不屑的嘲讽。

林父被林浅的话气得身子发抖,他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猪肝色。

“住口!”

“戳中林先生痛处了?五年前林婉儿把顾依琳推下楼却栽赃给我;五年后,她自己又自导自演摔下楼,还要栽赃给我,你明明知道她的恶毒,却还要冤枉我,你不是瞎,你只是视而不见。”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你的亲生女儿,还是你的仇人,你为了一个养女,昧着良心迫害我。”

“林婉儿不会是你和小三生的孩子吧?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宝贝她。”

此言一出,林父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一般,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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