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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完结文

容时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模糊间,我仿佛听到许多人的声音。有老师,有医生,甚至还有容时宴和姜望舒的声音。“阿宴,我的手会不会留疤?我是个模特,我手上不能留疤的!”“没关系望舒,我娶你,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真的吗阿宴?你不是在骗我?那程小姐怎么办?”姜望舒问得急切。“望舒,程偲元只是我无聊时逗趣的狗,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要出国发展,我不可能和她认识,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他的话被人打断,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剧痛的身体,也紧跟着传来异样感觉。“收敛点,这里是医院!”毫不知情的老师冲着那边大喊,我心如死灰,求老师帮我摘下手上的戒指。我强撑着身子抓住老师的手,“老师,帮我转院吧。”容时宴,你想要的爱情我成全你。从今...

主角:容时宴程偲元   更新:2025-03-24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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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时宴程偲元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容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模糊间,我仿佛听到许多人的声音。有老师,有医生,甚至还有容时宴和姜望舒的声音。“阿宴,我的手会不会留疤?我是个模特,我手上不能留疤的!”“没关系望舒,我娶你,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真的吗阿宴?你不是在骗我?那程小姐怎么办?”姜望舒问得急切。“望舒,程偲元只是我无聊时逗趣的狗,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要出国发展,我不可能和她认识,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他的话被人打断,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剧痛的身体,也紧跟着传来异样感觉。“收敛点,这里是医院!”毫不知情的老师冲着那边大喊,我心如死灰,求老师帮我摘下手上的戒指。我强撑着身子抓住老师的手,“老师,帮我转院吧。”容时宴,你想要的爱情我成全你。从今...

《男友深夜打工,在家的我共感七次完结文》精彩片段

模糊间,我仿佛听到许多人的声音。

有老师,有医生,甚至还有容时宴和姜望舒的声音。

“阿宴,我的手会不会留疤?

我是个模特,我手上不能留疤的!”

“没关系望舒,我娶你,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

“真的吗阿宴?

你不是在骗我?

那程小姐怎么办?”

姜望舒问得急切。

“望舒,程偲元只是我无聊时逗趣的狗,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要出国发展,我不可能和她认识,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他的话被人打断,没过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女人娇喘的声音。

剧痛的身体,也紧跟着传来异样感觉。

“收敛点,这里是医院!”

毫不知情的老师冲着那边大喊,我心如死灰,求老师帮我摘下手上的戒指。

我强撑着身子抓住老师的手,“老师,帮我转院吧。”

容时宴,你想要的爱情我成全你。

从今往后,是生是死,我们互不相干!

……姜望舒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容时宴陪着她许久,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这才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身子。

他烦躁地站起身,拿着手机外套出了门。

容时宴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在翻找到我的名字时停了下来。

他紧蹙着眉点了下去,却又快速挂断。

从口袋里翻出烟盒,满是倦意地点了一根,等手上的烟彻底燃尽,他又拿出电话快速在上面打了几句话。

“程偲元,你不该做出伤害望舒的事,望舒家背景盘根错节,你招惹不起。”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包扎好了的话来医院给望舒道个歉,原本就是你先犯的错,我就是太惯你了,才把你惯得这么无法无天!”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本就占理,没理的人应该是我,现在他不计前嫌的给我发消息,我就应该如他所想的顺坡直下。

容时宴编辑好了长长一大段,刚点了发送,就被屏幕上的感叹号给刺痛了眼。

“长能耐了程偲元!”

“看到最后憋不住的人是谁!”

容时宴愤怒地收回了手机,转身刚要回姜望舒的病房,就被护士叫住。

她拿出那枚我褪下的戒指,交到了容时宴的手上。

容时宴盯着那枚戒指看了许久,脸色阴沉得有些渗人。

就在护士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将戒指从手上弹了出去。

“这种廉价货,丢了就行!”

为了“报复”我将他拉黑,容时宴故意在医院整夜陪在姜望舒身边。

直到姜望舒提出要出院,容时宴这才发现,我竟然已经忍了四天没有联系他。

他一边办理出院手续,一边不断翻看手机。

姜望舒看他频繁的小动作,一张脸沉了下去,“阿宴,你是在等程小姐的电话吗?”

被戳中心事的容时宴,脸色僵了僵,却嘴硬地回她。

“怎么可能?

公司有事,我在等电话。”

姜望舒被他的话给糊弄过去了,一脸幸福地揽着容时宴的手臂,“阿宴,我爸妈给我打电话想邀请你到家里吃饭。”

“哦...好啊。”

容时宴心不在焉地回她。

姜望舒的手开不了车,容时宴充当她的司机,直到他将车开到了姜望舒家门口,口袋里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他压下勾起的唇角,连屏幕上的名字看也不看就点了接通。

“怎么,现在才知道错了,太晚了吧?”


我没在医院待太久,早早瘸着腿出了院,又打了车回学校办手续。

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既吃惊又心疼的样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咬了咬下唇,笑着摆手,“出了个小车祸,没关系的老师,不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老师的眉仿佛拧成了麻花,“偲元,你爸妈在天上看见你这样,该有多心疼啊!”

一句话,瞬间让我落了泪。

当初,我爸的合作伙伴卷跑了他所有的钱,为此,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开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还钱,可还是被要债的人开车撞到重伤,就连临死前都在嘱咐我帮他还债。

容时宴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切,将我的窘迫和尊严踩在脚下!

所有手续都已经办好,明天之后,程偲元这个名字,会彻底从他容时宴的生命里消失。

回到家的时候,不仅容时宴在,姜望舒也在。

见我回来,她比容时宴还要高兴,拉着我的手一顿盘问。

“程小姐原来是阿宴的女朋友啊,我们真有缘,我是阿宴的发小,上次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叫姜望舒。”

“望舒别聊了,快来吃饭吧!”

姜望舒拉着我的手就朝饭桌走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她眼里满满都是欣喜。

“这么多年了,原来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我站直的身子兀地一僵,原来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嘴角的苦涩,像是传到了心里。

难怪从前,我说我不爱吃豆角,可容时宴就像是听不见这句话一般,固执地每一次都要做这道菜。

“程小姐,你可真幸福,阿宴这样的人居然肯亲自为你下厨。”

眼前的筷子一动不动,我平静地回问她,“他是什么样的人?”

容时宴紧盯着姜望舒的目光,终于有一瞬间肯挪动到我身上。

姜望舒自觉差点说漏了嘴,满地找补,“好男人啊!

阿宴这样的好男人,谁不想嫁啊?”

我勾着一抹嘲讽的笑,“那你呢?”

容时宴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不想吃就别吃,别给别人找不自在!”

我的确不想吃,拿着碗筷走进了厨房。

可没多久,姜望舒也跟着走了进来。

她挑了挑眉,笑着看我,“我还以为你有多特殊,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场游戏也该到此为止了。”

姜望舒卸下了伪装,正当我反应她这句话的意思时。

她伸出手,顿时朝着热锅上的汤伸了过去。

“啊!”

滚烫的热气,还没等她完全伸进去就痛得她大叫。

听到声音,容时宴当即跑进了厨房。

姜望舒的五官扭曲皱成一团,满脸是泪地躲在容时宴的身前。

“程小姐,我不是来和你抢阿宴的,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怎么能拽着我的手往锅里按!”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脖子就被人死死地掐着,双眼猛地瞪大,我抬手去抠掐在我脖子上的那双大手,却怎么也挪动不开。

“程偲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心思这么歹毒!

你怎么敢伤害她!”

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就要蹦跳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我...我没有!”

容时宴猩红的眼睛怒视着我,忽然他手劲一松,我狼狈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等我平复呼吸,一锅热汤从天而降。

“啊啊啊!”

我痛到四处躲避,可他仍是坚持将最后一滴热汤浇灌在我身上。

我头皮发麻,仿佛没了知觉,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容时宴见状,将锅使劲丢掷在地上,一把抱起姜望舒就要朝外走。

大门发出震响,我忍痛狼狈爬到客厅去拿手机。

“老...老师,救救我!”

话音落下,我痛到晕厥。


我找护士帮我推来了轮椅,一个人缴费、拿药、上楼。

清创的时候很疼,因为对麻药不敏感,缝合的每一针我都能感受到剧烈疼痛,我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可在下一秒,视线却被忽然闯入的身影给牢牢吸住。

“人呢!

快过来看看她!”

容时宴抱着一个女人,满眼慌张地大喊大叫。

正值交接班时间,这层楼只有给我缝合的一位医生再忙。

容时宴不管不顾地在门外咆哮。

“我不管,把人给我叫来,先看她!”

他挥手一扫,将护士台上的东西全数挥了下来,让怀里的女人小心坐在上面。

他则像是虔诚的信徒,捧着她受伤的脚。

“阿宴,你不要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姜望舒,不想让我这样发疯,你就该知道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女人瞬间露出甜蜜的微笑。

我的心却在此刻仿佛被人撕裂成一个大口子,不断往外渗着血。

难怪他不接我的电话。

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刘医生,你还是先来看看这边的患者吧。”

随后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给我缝针的医生,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有些难看,“这些富二代,仗着自己家里有两个臭钱就这么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护士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臂。

我惨白的脸色有些吓人,麻木地扯动了嘴角,“我没事,您先过去吧。”

我恍惚地抬头,去看容时宴一脸关切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爱与不爱。

我只是他的一场游戏而已,当不得真。

此时此刻,我能完完全全共感到容时宴紧张的心情,那种恐慌和害怕,那种将对面女人视如珍宝的心情。

我亦感同身受。

还没等医生回来,我就痛到昏了过去。

再醒来,却发现容时宴站在我的病床旁。

他眼神复杂,见我醒了快速走到我旁边。

我以为他是来看受伤的我,沉着眸子没去看他,嗫嚅着开口,“我没事,你走吧。”

“你报警了?”

话音同时落下,我错愕地抬头看他。

容时宴却是紧蹙着眉,语气不满。

“这不是没多大事吗?

报什么警,我已经替你私了了。”

小腿处不断传来剧痛,缝针时医生还说,“幸亏来得及时,有太多人不当回事,最后感染截肢的!”

我浑身颤抖,想起那一刻的羞辱,双眼通红一片。

“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帮我私了!”

他被我的反应怔到了,可下一秒,用着讽刺意味十足的表情看向我。

“你不是都收了别人钱了,这会儿又想反悔?”

我颤抖着眼睫看向他,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没等我开口,姜望舒就单腿蹦跳着走了进来。

病房内忽然静了下来,她朝我眨了眨眼睛,“程小姐,我可以进来吗?”

“谁让你下床的!”

容时宴带着愠怒,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陡然的失重感,姜望舒下意识地紧搂住他的脖子。

“诶呀,你大惊小怪做什么?

夕冉是开得我的车撞到了程小姐,不管怎么说,我都该给程小姐赔个不是才对!”

“不用你和她说对不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容时宴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直接用脚勾开了门,抱着姜望舒离开。

临走前,姜望舒带着无可奈何的眼神若无其事地回看了我一眼。

她什么都不用说,也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就赢了。

没人会问她为什么会开着豪车出现在破旧的小区门前。

也没人会问,她是从谁口中得知我的存在。


为了五千万试验奖励,我答应系统在我身体里植入“共感能力”。

“宿主,你真的确定要植入该操作吗?

植入以后不得中途退出,本产品为是半成品,不排除有风险因素。”

看着男友容时宴打着补丁的裤子和烂着大洞的袜子,我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在他酒吧上夜班时。

远在家中的我身体里却莫名涌上一股激流,浑身泛起难以言喻的异样欢愉,这种感觉,足足共感了七次。

后来,我提前蹲守在他上班的地方,却听见他和朋友们的对话。

“阿宴,你可真行,FALKE的袜子每双都剪个大洞,装穷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不过你就不怕被程偲元发现?”

“怕什么?

她那么蠢,我说什么她都信,她爸出车祸找不到肇事者躺在床上没钱治后来死了,我说没钱帮她,她还反过来安慰我笑死了。”

我如遭雷击,在满室刺耳笑声中逃离,含泪拨通电话。

“老师,我愿意去保密研究所。”

……“太好了偲元,你终于想通了!

只是你那个男朋友他愿意等你这么久吗?

这可不是两三年的小事儿。”

男朋友三个字像是跟刺狠狠扎在我的心里,我故作轻松地开了口。

“老师你放心,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这样啊,那就简单多了,我现在就加上你的名字,五天后我们出发,到时候会有别的老师联系你办理手续!”

挂下电话,我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刺骨的凉水混着热泪让人分辨不清。

那头的包厢依旧吵闹,我自嘲一笑,走进了电梯,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下到了负一层的停车场。

我转身刚想走回电梯,身体里瞬间涌上一股暖流,浑身兀地一震,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再次传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汽车忽然响起尖锐的鸣叫声,我下意识地回头。

容时宴的背影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他单手掐着女人的长颈,将她往车内推,不一会儿车子便随着他们二人的律动晃了起来。

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明显,我蜷缩在角落,眼泪像是不值钱一般大颗大颗落下。

直到不远处,女人的声音渐渐急促,男人发出闷声低吼。

我也跟随着那最后一声,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羞耻欢愉。

下嘴唇被我咬得溢出了血,我收回了目光,看向地面。

原先,我还总是心疼下夜班回来的容时宴脸色苍白,双眼下乌青一片,为了不想他这么辛苦,也为了能改善我们的小家,我答应系统在我身上植入还不成熟的“共感能力”。

而作为回馈,我可以得到实验得来的奖励五千万。

在此之前,我想过拿这五千万买房买车,再给容时宴做投资,让他有重新起家的资本。

可没想到,打脸会来得这么快。

一夜七次,彻夜不眠,这样的战斗力可不是疲惫不堪吗?

我刚想离开,那边的两人已经穿戴整齐,女人忽然拉住容时宴的手,趴在他肩头娇滴滴地开了口。

“容少,装穷游戏还没玩腻吗?

难不成你还想要和她结婚啊?”

容时宴挑眉,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对面女人的脸甩到一边,语气渐冷,“我的事轮得着你管吗?”

女人明显不甘心,愤然开口,“我是管不着,可是她要回来了,你确定要让她见到这样的你?”

容时宴听到这句话后,身子猛然一震,双腿僵在原地。

见他这副反应,我反而有些好奇。

那个她,究竟是谁?


电话对面的人怔了怔。

容时宴见没有人开口回话,眉头又紧蹙了起来,刚要继续开口,对面却抢先一步。

“什么晚不晚的,我是你房东!

我说你这房子到底租不租了,前几天打电话说不租了,那你们倒是搬东西啊!”

容时宴的脸色顿时阴沉,他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谁给你打电话说不租了!”

“你女朋友啊,不是姓程吗?

是她的电话没错啊,行了别跟我说废话了,不租你们赶紧搬东西走人,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我租别人!”

房东“啪”一声把电话挂断。

“阿宴,怎么了?”

容时宴的电话声音不算小,他和房东的对话姜望舒也全都听见了,她强撑着一张笑脸来拉容时宴。

刹时间,容时宴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推开姜望舒,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转身回了驾驶座位上,将车开回了他和我曾经的家。

往常最熟悉的街道,此刻却让他莫名恐慌。

他颤抖着手落在门把上用力一推。

一股难闻刺鼻的食物腐败气味传了过来,容时宴下意识地掩住了鼻子。

饭桌上,他精心做好的饭菜还在上面摆着,却早已发臭,厨房里,那一锅热更是早就干涸在地面上,连着那被摔翻的锅也发出阵阵难闻的臭气味。

他顾不上去看,匆忙走到了卧室。

容时宴用力拉开卧室的柜子,却发现属于我的东西早已被拿走,留下的只有他特意从工人手中买下的几件打工服,还有他让助理从商场买的打折男装。

他嫌这些衣服廉价,怕这些衣服磨坏了他的皮肤,总是在穿出去后就立刻脱了下来,还在上面喷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消毒水,尽管他知道,这些衣服,都是我亲手洗过的。

他满眼的惊惶失措,心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攥住,难受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他的脑袋像是被人用力敲开,从里面钻出一道声音。

“注意!

程序失误,共感系统紊乱!”

还没等他深究这道声音的来源,容时宴的身上开始传来剧烈疼痛,浑身的皮肤像是要炸开,强袭而来的痛感要将他生生撕碎!

他像是想到了我身上的烫伤,湿红的眼眶,哆嗦着手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发现号码早已成了空号。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双手不可遏制的剧烈颤抖,下一秒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忍痛冲出房间,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绿灯来到我的学校,可他连大门都没进去。

“程偲元已经离职了。”

“她去哪儿了!”

“抱歉,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容时宴大声嘶吼,一把推翻了桌上的文件。

他满脸绝望,又双手合十地弯下了腰,“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求求你告诉我程偲元去哪儿了,好不好?”

“我给钱可以吧?

你要多少?

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程偲元她去哪儿了。”

说着,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又朝着对方的口袋掏。

对面的人脸色僵硬,赶忙推开他,“容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我说了我不知道程偲元她去哪儿了,再说她去哪儿我们也不方便过问啊!”

容时宴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像是一头濒临绝望的狮子。

直到保安闻声赶来,他才渐渐找回了一丝理智。

对方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些生气地朝他开口,“容先生,你明明不穷,浑身上下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要我们大几年的收入?

可你为什么要骗程老师?”

“你知不知道,程老师为了你,白天从实验室出来,中午晚上都要去当家教,上次低血糖还差点出了车祸,现在她走了,不要你也是你活该,自作自受!”

容时宴怔愣在原地,浑身冰冷,周围鄙夷的目光扎的他无地自容,紧攥地拳顿时脱了力。

“你们谁知她去哪儿了?

求你们告诉我......”他无助得像是条被人抛弃的狗。

可这次,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与此同时,江城发生的这一切,远在鹿城的我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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