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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闺蜜成了我的恶婆婆后续+完结

宋衔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婆的一番话令我大受震撼。与宋衔霜相比,张婆更是年老,可她都不甘心,为何宋衔霜要甘心?虽然不愿插手她的决定,但我总觉得,以宋衔霜的心性,不该是如此的。彼时在机场时,我反驳不了。此刻,我想再努力一次。告别张婆后,我回到旅馆,开始收拾行李。本来想给宋衔霜打个电话,但看了眼时间,华国此时正值午夜,便没再打扰她,而是直接买了张回华国的机票。飞机飞了整整八个小时,落地后,我拨通了宋衔霜的电话。“喂?”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衔霜,我回华国了,我想来见你。”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传来熙熙攘攘的嘈杂人声。“衔霜?”“……好,你来吧,我等会给你发个酒店地址。”“酒店?谁办宴?”“顾宇文,他今天六十大寿。”虽然知道宋衔霜此时也已经五十多了,但我仍是...

主角:宋衔霜顾明远   更新:2025-03-24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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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衔霜顾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古穿今后,闺蜜成了我的恶婆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宋衔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婆的一番话令我大受震撼。与宋衔霜相比,张婆更是年老,可她都不甘心,为何宋衔霜要甘心?虽然不愿插手她的决定,但我总觉得,以宋衔霜的心性,不该是如此的。彼时在机场时,我反驳不了。此刻,我想再努力一次。告别张婆后,我回到旅馆,开始收拾行李。本来想给宋衔霜打个电话,但看了眼时间,华国此时正值午夜,便没再打扰她,而是直接买了张回华国的机票。飞机飞了整整八个小时,落地后,我拨通了宋衔霜的电话。“喂?”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衔霜,我回华国了,我想来见你。”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传来熙熙攘攘的嘈杂人声。“衔霜?”“……好,你来吧,我等会给你发个酒店地址。”“酒店?谁办宴?”“顾宇文,他今天六十大寿。”虽然知道宋衔霜此时也已经五十多了,但我仍是...

《古穿今后,闺蜜成了我的恶婆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张婆的一番话令我大受震撼。

与宋衔霜相比,张婆更是年老,可她都不甘心,为何宋衔霜要甘心?

虽然不愿插手她的决定,但我总觉得,以宋衔霜的心性,不该是如此的。

彼时在机场时,我反驳不了。

此刻,我想再努力一次。

告别张婆后,我回到旅馆,开始收拾行李。

本来想给宋衔霜打个电话,但看了眼时间,华国此时正值午夜,便没再打扰她,而是直接买了张回华国的机票。

飞机飞了整整八个小时,落地后,我拨通了宋衔霜的电话。

“喂?”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

“衔霜,我回华国了,我想来见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只传来熙熙攘攘的嘈杂人声。

“衔霜?”

“……好,你来吧,我等会给你发个酒店地址。”

“酒店?

谁办宴?”

“顾宇文,他今天六十大寿。”

虽然知道宋衔霜此时也已经五十多了,但我仍是没能适应她的丈夫六十岁的事实。

或许是远离顾家太久,心中早已将这些讨厌的人给排斥了个干净。

收到宋衔霜发来的地址,我当即便提着行李箱赶了过去。

顾宇文贵为顾氏药业的董事,六十大寿自然操办得显眼。

我本还想询问着,酒宴在哪一间。

谁知刚到门口,便看到了硕大的LED数字屏显,和宛若海洋般的花束。

顾氏包下了整整两层楼,进去后,更是有几十人的仪仗队在进行现场音乐表演。

我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瞬。

这阵仗,不知道的以为皇帝寿宴呢。

我径直往里走,人员基本上都坐满了。

想着先去找宋衔霜,我抬眼朝主桌望去——那正中的宴桌中心,坐在顾宇文身边的人,竟是苏云。


见我凑过来,宋衔霜疑惑道:“这真的有用吗?”

我把顾家的股权结构图发给她,比划出一个数字来:“当然,我问过律师了,我们要是都离婚了,能分到这个数。”

宋衔霜发自内心地感慨道:“这可真是个好时代啊。”

这时,宋衔霜的手机响了。

是顾明远的白月光叶绾。

“宋姨。”

叶绾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我听说您最近心情不好,特意给您挑了个礼物,是您一直念叨想要的那块翡翠,明天我给您送过来呀。”

宋衔霜刚想开口拒绝,叶绾便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一般,娇笑着说:“哎呀,宋姨,您可千万别拒绝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要是不收,我可要伤心死了。”

宋衔霜拿着手机,求助般地看向我,我耸耸肩,示意她随意。

说起来,我和宋衔霜能这么快熟悉这个时代还多亏了叶绾。

我们刚穿过来的第一天,面面相觑,心中还有些害怕。

只好察言观色,小心行事,直到叶绾的挑衅信息如轰炸般一条条发过来。

有她和顾明远学生时代的亲密照片,也有转发给我关于她和顾明远的热搜。

“照雪姐姐,最近我要回国了,我和明远哥哥这些事情又被那些讨厌的媒体扒出来了……如果影响到你,我真是很抱歉。

不过姐姐应该不会计较我之后找明远哥哥玩吧。”

我和宋衔霜研究了半天,手写了几个字回过去。

“别见外,叫我嫂嫂就好。”

叶绾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没做声了。

我们在宅院里算计了半生,怎会看不出叶绾的这些小心思。

也多亏了她,我了解这个手机的使用方法,迅速地熟悉了这个时代。

第二日清早,叶绾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进顾家别墅。

她的眼神略过我,看见宋衔霜倒是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宋姨,你看看我给你挑的礼物喜不喜欢?”

精致的礼盒打开,是一块色泽温润、品相上乘的满绿翡翠。

这是投其所好来了。

宋衔霜拿起翡翠,往我腕上比划,笑眯眯道:“的确不错,正好给我儿媳打个手镯。”

叶绾的笑僵了僵,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昨天,照雪姐姐惹您生气了,还是您宽宏大量,这么快便原谅她了。”


手腕忽地传来剧痛,铁钳般的手指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

我回身望去,竟是顾明远。

“裴照雪,你是不是疯了?

这可是爸的寿宴!”

许是自离婚之后便再未见过,他竟一时没能改口。

叶绾站在他的身侧,眼神略微复杂。

此刻,宋衔霜也反应过来了,挡在我身前,似是还想替我说什么好话。

我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寿宴就能打人?”

“当今年代男女平等,打人就是不对。”

“你爸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打她,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现场一片死寂,宾客们都默契地别开脸。

侍应生悄无声息地收拾满地狼藉,小女孩被家人抱走时,还在抽抽搭搭地问:“为什么爷爷打奶奶?

老师说打人不对……听话,”家人捂住孩子的嘴,“等你长大就懂了。”

我仍是气得浑身发抖,宋衔霜则未说言语,只是握紧了我的手。

顾明远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与无奈,他走到顾宇文面前,小声道:“爸,您消消气,今天是您的生日,别闹得太难看了。”

随即又回头同我道:“你也是,快走吧,这是我家的事,你别插手。”

“所以,你妈妈被打成这样,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顾明远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能怎么办?

我爸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都这样,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说罢,他又想拉住我的手往外走。

我躲开,站在顾明远面前。

“道歉。”

“什、什么?”

“我叫你道歉。”

“裴照雪!”

顾明远怒吼,“你别太过分!”

顾宇文亦是彻底被我激怒了,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当初分了明远一半家产就跑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今天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他高抬手臂,眼见一巴掌就要落到我的侧脸。

“啪!”

只听又一声脆响,是宋衔霜扇了回去。

她一字一顿,眼眸疏淡。

“顾宇文,我们离婚。”


坐飞机对于我来说已然是奇特到极致的经历了,国外的人文地貌又是另一番光景。

冰岛的极光、埃及的金字塔、爱尔兰的莫赫悬崖……每一处景观都让我大开眼界。

登山、滑雪、攀岩、潜水……我热爱上了无数运动。

在这个和平的、不用上阵杀敌的年代,宽裕的女子,竟能这般活。

只是每每兴致之时,我又会想到那在家中的宋衔霜。

若是她能和我一同出国,那些我看不明白也学不来的奇特语言,她一定能掌握。

我时常会给她发各种照片,也会给她寄过去许多当地的明信片。

虽然每次都会因为时间差对不上无法聊天,但宋衔霜对我的每一条消息都会有回应。

我忍不住问她现在过得如何。

她只回:挺好的。

又是挺好的。

当初问她国公大人待她如何,她也是说“挺好的”……我站在红绿灯下的十字路口,指尖停留在手机屏幕上,迟迟不知该回些什么。

正思索着,忽然听到有人大喊:“抓小偷!

抓小偷啊!”

这标准的华国语,让身处异国的我猛然一惊。

我刚转头,便被人狠狠撞开。

他戴着兜帽,一身黑,朝我低吼骂了句,随即拔腿就跑。

而后一位白发的老太太也追了上来,嘴里开始英语、华国语交错呼喊着。

未再多想,我追了上去。

上辈子整日骑马射箭,这辈子我更是沉迷于各种运动,身体素质自然没话说。

几乎是眨眼的瞬间,我已然跑至他身后,一把扯住了小偷的兜帽。

寒光乍现,见他另一只手竟掏出一把短刀,我直接眼疾手快将其扼住,随即一个背摔,用膝盖将他摁在了地上。

周遭都响起了欢呼与掌声,老太太气喘吁吁跑上前来,满脸惊慌。

“天呐,姑娘,你没事吧?”

身下的小偷仍在挣扎,虽然听不懂,但我知道他满嘴污言秽语。

随后和老太太一齐,把小偷送进了最近的警署里。

我和老太太因此结了缘,她说她姓张,叫她张婆就好。

“真没想到,这年头,居然还有偷现金的。”

我不免笑了笑。

“我也没想到,这年头,您居然还在用现金。”

毕竟如今网络发达,日常交易都是二维码和刷卡。

说是这般说,我刚穿过来之时,也是适应了好一阵。

“我一个人刚出来旅游呢,还什么都不懂,要学的太多哩。”

张婆语气俏皮,和相貌截然不符。

听到她也是一人出来旅游,我忍不住起了兴趣。

“您一个人吗?

华国离这可远了,您家人不会担心?”

“别看我老啊,我可还是自驾游。”

张婆说这句话时,脸上还带着点小得意。

“去年,我老伴儿过世了,儿子女儿呢,也都在忙,管不着我。”

“我就在想,自己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啦?”

“老伴儿走之前就是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插满管子,我实在不愿意也像他这样。”

“所以,我就想着,不行,我得走出去看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

张婆呵呵笑了一声。

“好像也不是这么用的,但……到底其实也就是一种,我不甘心的心态吧。”

“不甘心就这么被年龄束缚了脚步。”


走进登机口时,我回头望向宋衔霜。

她笑着,冲我摆了摆手。

嘴型是“保重”。

我看着她,不由得再次想到了和她出逃的那个夜晚。

我从窗户上倒挂下来,敲了敲。

她打开窗户,被我吓了一跳。

一边恼着推了我一把,又一边眼神放光地背上了行囊。

那时,她对我说的是:“走吧。”

而如今,她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我亦无法说服。

只是莫名想哭。

于是转过身去,一次也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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