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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女出逃,霸总寻妻惊动全城后续+完结

豆豆大元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聋女出逃,霸总寻妻惊动全城》,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夏时陆南沉,是作者大神“豆豆大元宝”出品的,简介如下:结婚三年,老公对我不闻不问,身边的朋友说:“我只是陆家养的一只宠物”。就当霸总的白月光回国之后,我的爱情梦终于碎了,我拿着协议跟霸总谈离婚,可他却把我关在家里疯批强制爱?...

主角:夏时陆南沉   更新:2025-03-2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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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时陆南沉的现代都市小说《聋女出逃,霸总寻妻惊动全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豆豆大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聋女出逃,霸总寻妻惊动全城》,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夏时陆南沉,是作者大神“豆豆大元宝”出品的,简介如下:结婚三年,老公对我不闻不问,身边的朋友说:“我只是陆家养的一只宠物”。就当霸总的白月光回国之后,我的爱情梦终于碎了,我拿着协议跟霸总谈离婚,可他却把我关在家里疯批强制爱?...

《聋女出逃,霸总寻妻惊动全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冷池又陪她吃了饭。
一天下来,他体贴的没有询问夏时结婚后发生的事。
在这里住下后。
夏时看着日子,距离5月15再次去离婚,只有十几天了。
想到答应夏母的事。
她在一天早晨去往了墓地。
先去了父亲的墓碑前,望着上面照片上慈祥的父亲,夏时喉咙有些沙哑。
“爸,我好想您。”
微风轻轻地拂过夏时的脸颊。
她鼻尖酸涩起来:“爸,如果我来见您,您一定会生我的气吧?”
她伸手将墓碑上的落叶,一片片拿开。
“我也知道我该坚强,可是……对不起……”
在墓碑前站了很久,夏时才离开。
她走的时候,去买了骨灰盒。
而后,又去了照相馆,在工作人员异样的目光中,拍了一张黑白照。
把这一切做完,回去的路上。
她望着车窗外失神。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云妈。
“小时,最近怎么样了?”
夏时听着云妈温柔的声音,强扯一笑:“挺好的。”
云妈松了一口气,而后又责怪她:“谁让你偷偷给我塞钱的?那笔钱,我没用,给你存着。以后你要是想做点生意,什么的……”
这些年,夏时经常偷偷给她钱。
她一个乡下人,根本用不了什么钱,每笔钱都存着的。
听着电话那头云妈关心的唠叨,泪水不自觉爬满了夏时整张脸。
“云妈,您能像小时候一样,接我回家吗?”
云妈疑惑。
夏时又说:“15号,我想您接我回我们的家。”
云妈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等到十五号。"



夏时打开新闻,映入眼帘的是陆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说是陆南沉成功收购了夏氏企业。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夏氏公司……

新闻上。

拍到了陆南沉的照片,他的侧脸英俊,意气风发。

照片下面,还有很多人评论。

“陆南沉太帅了,这么年轻,还是集团总裁。”

“可惜结婚了,不过他结婚对象就是夏家的大小姐吧?”

“商业联姻,你们忘了三年前的新闻报道了吗?结婚的时候,陆南沉直接丢下新娘离开……”

“……”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夏时都快忘记三年前结婚当天,陆南沉抛下自己,愤怒离开的事了。

她就那么往下刷着评论。

这三年里。

她早就知道夏氏会倒。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

陆南沉那边最近过的特别惬意。

收购夏氏,大仇得报。

沈泽笑着道:“三年前,夏家骗婚,现在总算恶有恶报。”

话锋一转,他问一旁工作的陆南沉:“陆哥,小聋子这几天有没有来求你?”

陆南沉签字的手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的身边总会有人提夏时。

为什么都要离婚了,还摆脱不了她?

“没有。”

他冷淡的回了两个字。

沈泽惊讶,夏家这么大的事出来,夏时竟然还能坐的住?

他又道:“难道她是真的想通了吗?”

“我听人说,现在夏家母子到处找她,不知道她躲哪儿去了。”

沈泽喋喋不休。

陆南沉眉宇蹙了蹙,很不耐烦。

“出去!”

沈泽一愣。

才发现男人动了怒,也不敢多说,忙出了总裁办。

等他一走。

陆南沉不自觉的拿起手机,没有收到夏时的短信和电话!

她是真的没来找自己。

门外,沈泽有些担忧,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发现陆哥现在的表现太不对劲了。

虽然表面上看,他还是一如既往,可是只要提起夏时,他就容易生气。

沈泽到了外面,打电话询问自己的助理:“找到夏时了吗?”

“找到了,就在河西一家小旅馆。”

沈泽让助理把位置发给自己后,随后驱车去目的地。

夏时耽误了陆哥和星辰三年多,就算现在同意离婚,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外面飘着雨。

夏时忙完了志愿工作,又去医院拿药,而后撑着伞朝着旅馆走。

路上行人寥寥。

沈泽开着车,视线停在夏时单薄的背影上。

没想到会这么巧遇见,他故意加快车速,从夏时的身旁开过。

积水瞬间溅了夏时一身。

夏时空洞的视线看过去。

沈泽刚好透过后视镜见到,莫名一怵。

夏时认得沈泽的豪车,奢侈的暗灰色调布加迪。

她默默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到他。

沈泽却不想就此罢休,把车速减慢,紧跟着她不放:“小聋子,长脾气了?看到小爷。都不叫人了?”

“以前不是叫的很欢吗?不是喜欢讨爷喜欢吗?”

夏时听着他的羞辱,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因为喜欢陆南沉,夏时会尽可能讨好陆南沉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的朋友沈泽。

一开始,她还不知道沈泽有多讨厌自己,所以对他很好。

想着总有一天,陆南沉的家人和朋友都会接纳自己。

可她想的太美好了。

在一次聚会上,沈泽不客气的告诉夏时,他是阮星辰的朋友。

为了替阮星辰撑腰,他连上流公子的绅士体面都不要了,骂夏时贱!人!骂她不知羞耻!

最后,还把她丢进了泳池,任她自生自灭。

自那以后,夏时就避开了他。

沈泽见夏时没有反应,不回答自己,于是停下车,拉开车门,长腿几步来到了夏时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

整个人严肃起来:“你这次又要耍什么心机?”

夏时的手臂生疼,仰头望向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想掰开自己的手,却又被沈泽一把甩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夏时连退数步,“嘭!”得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沈泽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

这家伙,现在还学会碰瓷了?

他就是轻轻一推,怎么就摔了?

见周围有人看过来,沈泽有些不自在的上车,临走前警告她。

“夏时,别仗着自己是残疾人,就欺负星辰。她和你不一样,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最好别再打扰她和陆哥。”

开车离开后,他又体贴的将夏时如今的住处,告诉了夏家的人。

夏时摔在地上,手和膝盖都被磨破了,疼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其实她特别不解,为什么沈泽会是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她还记得,四年前,她不顾危险,把沈泽从快要爆炸的车内拖出来的时候。

他身上脸上都是鲜血,眼睛都看不见了,但特别温柔地说:“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这就是他的报答吗?

夏时从来不奢求他报答,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会以怨报德。

幸好路人扶起了夏时。

“姑娘,他是谁呀?要不要报警?”

夏时耳中轰鸣作响,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本能的以为,他们在关心自己,于是摇头:

“没事,我没事,谢谢你们……”

朝着他们深深得鞠躬后,一瘸一拐的离开。

路人看着她离开,不由得同情。

其实即使夏时听见了,也会拒绝。

因为沈家并不比陆家差,沈家医疗产业在全世界都有涉及。

作为沈家大少,要不是沈泽一心追随陆南沉,又无心医学,他早就可以接手沈家的产业。

这样的人,现在的她,根本得罪不起。

回去后,洗了一个澡,给受伤的地方擦了药。

夏时迷迷糊糊的躺下。

经过今天这一摔,她更加坚定了离开陆南沉的决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

天蒙蒙亮。

她起身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夏母一身旗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醒了?你真是让妈妈好找啊。”

夏时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眸光黯淡。

“妈……”

夏母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夏时,没有关心。

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右脸上。


往常,即使不戴助听器,她也能听见细微的声响。

夏时摸索着起身,拿过床头柜的药,含嘴里,又苦又涩。

昨天从住了三年的岱椽别墅离开后。

她先回了家。

然而刚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母亲和弟弟夏木的谈话。

“当初我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女儿,三年了,陆南沉硬是没碰过她!”

“她到现在连个完整的女人都算不上,还想着要离婚。”

夏母气愤的话,像是一把把尖刀刺进夏时的心里。

她不明白,在母亲的眼中什么才算完整的女人?

是被丈夫宠爱?还是说孕育子女?

弟弟夏木的话更加的刺耳:

“姐就不像我们夏家的人,我听外面的人说,陆南沉的初恋回来了,她即使不离婚,也会被扫地出门。”

“既然这样,我们还不如好好为以后打算,最近李总的老婆不是死了吗?我姐虽然听力有问题,但配他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绰绰有余……”

回忆着听到的话,夏时目光空洞。

她尽量不去想这些。

拿过手机,发现了一条未读短信。

本能以为是陆南沉发来的,可打开一看,备注是蒋律师。

蒋明彻写道:

“小时,我已经把转让协议交给了陆南沉,但他的态度并不好。往后,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夏时打字回复他:

“麻烦您了,我会的。”

短信发送过去。

夏时一阵失神。

她想,把仅有的资产还给陆南沉,不是自己多高尚。

而是她不想欠陆南沉太多……

只可惜,她拿不出婚前约定时那么多的资产,可能这辈子,她都要背负骗婚的罪名吧。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夏时也不觉得饿。

只是身边太安静了,安静的可怕。

她带了助听器,也吃了药,可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怕陆南沉打电话来,约定办理离婚时间的时候,自己听不见。

夏时搭车去往了附近的医院查看。

医生给她做了基础检查,发现她的耳道竟然还有干渴的血。

当天,给她做了恢复治疗,夏时的听力才勉强回转。

“怎么回事?你这病多长时间了?”

夏时如实相告:“我一出生就是弱听。”

医生诧异地看着眼前才二十出头的姑娘,还是大好年纪,进来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她身患这病。

他只觉可惜:“姑娘,实话实说,你这病再这么下去,可能真的会失聪。”

“往后就是带助听器也没用。”

夏时眼底的希冀荡然无存,喉咙像是卡着一团棉花,上下不得。

她迟迟没有说话。

医生又看向门口:“你一个人来的吗?你的家人朋友呢?”

家人?

夏时想到了嫌弃自己的夏母,又想起了想让自己嫁给半截身子入土老人的弟弟,还有三年多来厌恶自己如初的丈夫陆南沉。

最后,她的记忆停留在了父亲临走时候不舍的神情。

“爸爸舍不得走……要是爸爸走了,我家小时可怎么办……”

她明白了当时父亲车祸后,全身插满各种医疗仪器,疼痛万分,却不忍心离开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他离开后,自己就再无家人了……

夏时忍住喉中干涩的苦意,最后告诉医生说:“离世了。”

……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

桃洲,今年的雨好像比往年来的还要频繁。

医院的门口,行人匆匆,三三两两,独夏时孤身一人。

她步入雨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想着往后可能再也听不见,她买了一张出城的车票,来到乡下,一直照顾自己的保姆云妈家。

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夏时站在老旧的砖房前,迟迟不敢上前敲门,这些年来,为了好好照顾陆南沉,她每次见云妈都很匆忙。

她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从里面拉开,温暖的光照了过来。

云妈看到夏时,慈祥的一张脸瞬间堆满了惊喜。

“小时……”

望着云妈慈祥的笑容,夏时鼻尖一酸,伸手抱住了她:“云妈……”

云妈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对于夏时来说,她比亲生母亲,还要亲。

云妈好像感觉到了她的痛苦和悲伤,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我家小时怎么了?”

夏时很少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她,还是因为夏父的离世。

夏时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您了,很想……”

云妈见她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

“我也想你。”

云妈看着夏时浑身都被淋湿了,拉着她进屋,让她先洗个热水澡。

这天晚上。

夏时依偎在云妈的怀里,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云妈抱着她,才发现她瘦的可怕,身上几乎没有一点肉。

她的手放在夏时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止不住颤抖着,强使自己平静下来。

“小时,南沉现在对你好吗?”她小心翼翼得询问。

听到陆南沉的名字,夏时喉咙发疼,本能想再次欺骗云妈,说陆南沉很好……

可是,她明白,云妈不傻。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也不想再欺骗爱自己的人。

“他喜欢的人回来了,我准备放他自由,和他离婚。”

云妈愣住,不敢置信。

曾经夏时不止一次告诉她,想要和陆南沉白头偕老。

见云妈没有回,夏时抱紧了她,喃喃问:

“云妈,我能不能和您一样?”

永远不结婚。

永远孤独。

如陆南沉所言,孤独终老。

如果能选择被爱,谁会选择永远孤独呢?

云妈听着夏时的话,心疼不已。

“傻丫头,不许胡说。”

“你的一生还有那么长,就算离开陆南沉也会有其他人,爱你疼你。”

夏时闷声点头,耳道中嗡嗡作响的声音盖住了云妈的安慰声。

单向奔赴十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一个人有多艰辛,有多难。

如今这样一个自己,又怎么配的上,其他人的喜欢。

眼泪划过眼角,浸湿了被褥。

第二天。

夏时恍惚得睁开双眼,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陆哥,人都死了,算了。”

当话音落下,沈泽才意识自己竟然替小聋子说起话来了……

陆南沉没有发现他今天的不对劲,往后继续看。

快要看完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

陆南沉接过,是助理许牧打来的:“陆总,查到冷池的去向了。”

许牧把地址发了过来。

陆南沉打开一看,在一处偏远的小县城,叫桑铃县。

名字有些耳熟,他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怎么了?”一旁沈泽见他迟迟不言语,不由得问。

陆南沉起身:“我要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说完,他二话不说,拿了外套出门。

沈泽还想追问去哪儿,就看到陆南沉急匆匆离开。

屋内只剩下留他一人。

太晚,沈泽没有休息好,干脆在这里睡下。

……

凌晨,陆南沉终于赶到桑铃县。

天阴沉沉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

许牧撑着一把黑色大伞,接陆南沉下车。

“陆总。”

“恩。”

许牧带着陆南沉来到桑铃乡下,一边和他说着。

“我们查到冷池的行程路线来过这里,又经过调查得知,夏时小时候的养母就住在这里。”

养母……

磅礴大雨中,陆南沉眸色沉了沉,他想起了桑铃这个名字为什么那么熟悉。

因为夏时不止一次和他提过!

结婚三年,一有什么节日,夏时就会忐忑得询问他:“南沉,我有事,想要去桑铃县,可以吗?”

当时的陆南沉,根本不在意夏时去什么地方,也没有问她去桑铃做什么。

总是冷漠至极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没必要和我汇报。”

虽然这么回,但每次夏时去任何地方的时候,依旧会告诉他。

夏时不怎么爱出门,大多数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终于,来到了一栋破旧的砖瓦房前。

“就是这里了。”许牧上前,看了一眼,大门竟然上锁了,“怎么回事?”

他回头看向陆南沉,得到示意后。

几个保镖上前,直接破开了大门。

“你们在外面等着。”陆南沉道。

“是。”

走进房内,一股湿气铺面而来,屋内很破旧,还有一股霉味。

夏时小的时候,竟然就住在这个地方?

陆南沉蹙了蹙眉,往前的时候,目光停留在四方桌上摆着的一张黑白照。

他瞳孔一缩,走上前,拿过照片,久久地注视着,不敢置信。

黑白照上,夏时笑的温婉柔和,岁月静好,只不过她眼睛里却透着无尽的悲伤。

陆南沉攥着照片的一只手缓缓收紧,将其狠狠地放下!!

“很好!演戏上瘾了是吗?”

“遗像!开什么玩笑!!”

陆南沉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透着一丝颤抖。

房间很小,两室一厅,很快就能走到头。

屋内除了桌椅板凳家具,没其他什么东西,陆南沉找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找到。

“轰隆——!”

雷声过后,一道闪电,再次照亮了屋内的遗像。

陆南沉让助理许牧进来:“查一查,夏时的保姆去哪儿了。”

“是,陆总。”

许牧走后。

陆南沉让保镖们也离开了这里,一个人留下,想着等房子的主人回来,说清楚。

这一等,就是一天。

下午的时候,雨停了,陆南沉听到外面邻居的谈话声。


她很害怕,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小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停下来。

“夏时,别惹我生气。”陆南沉的呼吸很重。

夏时只能隐约听到他的话。

她眼底空洞:“你不是说过,永远不会碰我的吗?”

“现在算什么?”

她将脸埋进了枕中,陆南沉没有发现她的脸很苍白。

夏时又说:“你做这些,你的小情人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很生气吧。”

曾经,夏时觉得陆南沉绝情也深情。

现在她只觉他一点也不好……

说起小情人……

陆南沉知道她指的是阮星辰。

“你和冷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杀人诛心。

陆南沉从来不会为了女人委屈自己,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夏时。

他不留余力的嘲讽:“像你这样骨瘦嶙峋,真没想到还有男人会喜欢。”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夏时耳朵轰鸣,感觉到身下,有什么在往外流……

陆南沉临走前,她忍不住问:

“陆先生,我想问问你,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死?

陆南沉只觉得可笑。

他没有回答,只说:“明天搬回岱椽。”

夏时没有听见他的话。

等陆南沉离开后,她拉开被子,就看到腿间满是鲜血……

陆南沉不知道,他走后没有多久,夏时居住的楼下,救护车声响彻。

翌日。

医院。

夏时半躺在病床上,一旁冷池照顾着她。

昨夜,要不是因为及时送到医院,孩子可能就没了。

经过这件事,夏时更加确定了离开陆南沉的心。

“叮咚”

夏时拿过手机一看,一条是已经逃去国外的夏母崔凌发来的。

“夏时!既然你还活着,就帮妈妈摆平一下李总,妈妈和你弟弟一定会感激你的。”

夏时删除了短信,没有回复。

她知道,只要自己活着,母子两人就会一直索取。

还有一条短信是陆南沉的母亲,顾雅发的。

“夏时,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南沉对你有多厌恶,他之所以不愿意和你去离婚,就是想让你痛苦!!所以,你能不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我求你。”

冷池走过来,刚好看到了短信。

他眉宇蹙了蹙:“这些人真是无耻至极!”

夏时把手机关闭,仰头望着他,扯出笑来。

“但也有好人,谢谢你。”

冷池看着她脸上强扯出的笑容,有些不是滋味。

这些年,她到底是遭受到了多少委屈和不公?

为什么面对曾经的朋友,还是那么小心翼翼。

冷池坐在她的面前,平视着她:“朋友之间,没必要一直说谢谢。”

夏时闻言,点了点头。

犹豫了片刻,她忍不住开口。

“冷池,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夏时知道,如今能帮自己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

岱椽别墅。

陆南沉今天下班后,准时回来。

本以为夏时也该气消。

可推开的门,大厅漆黑寂静一瞬间席卷全身。

陆南沉眸色暗了暗。

下意识拿出手机,打开看,除了工作上的消息,没有其他。

陆南沉烦闷得走进去,扯了扯领结,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头有些痛。

靠在椅背上,捏了捏太阳穴,刚闭上双眼,眼前浮现出夏时恬静的一张脸。

恬静不代表小家碧玉,相反夏时的美很惊艳。

陆南沉还记得第一次见夏时,她扎着马尾,笑起来很腼腆,但眉眼却特别明媚好看。

再往后,陆南沉眉宇皱了皱,他发现好像自从夏时嫁给自己以后,就再没笑过了……

电话声惊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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