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魏总,只是那个在台上唱“给你我的心作纪念/这份爱 任何时刻你打开都新鲜/有我陪伴 多苦都变成甜……”然后偷偷对我比心的少年。
魏时鸣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跟他说我想先回去了。
魏时鸣坚持要送我,几个专家拦着他,说还有几个问题想继续探讨。
唐柯走过来解围。
我轻轻拉开魏时鸣的手,“魏总,你先忙,唐柯送我就行了。”
我是胆小鬼,我不敢再靠近魏时鸣,不敢再对他动心。
魏时鸣的手僵在空中,微微发抖。
我没有看他,失魂落魄地跟着唐柯走了。
当天夜里我就开始发烧,39.5,人都快烧糊涂了。
我给张静打电话,她去外地出差了。
没办法,我又给唐柯发微信,让他如果方便的话就来一趟。
唐柯带我去医院时,我已经头重脚轻根本站不住了。
严重细菌感染,需要住院挂水3天。
办好住院我就让唐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