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嘉霍铮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农门娇妻被糙汉相公吓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春天里的小趴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家大方,自家也是要脸皮的,总不能一直死乞白赖的去别人家里蹭吃蹭喝的。丢人。吃过晚饭,打水给平平和安安擦了身,两个娃去睡了,霍铮也洗好了碗筷。在家里分工很明确。时嘉虽然喜欢下厨,可很不喜欢洗碗。当时看着一堆碗筷发愁,霍铮自个儿把这个活给揽了,时嘉也乐得轻松。她坐在小马扎上看星星,天上星星可真多啊,一望无际的,闪闪发亮。霍铮则推着她的小推车去了河边。这小推车虽然打了蜡,可也沾了不少灰,得擦擦。河两岸也有不少村民在洗衣裳,左边的,是清河村的,右边的,是清溪村的。以往隔着河,谁也不搭理谁。可今儿个不巧。林匀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在河里头钓鱼。霍铮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在给媳妇儿洗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匀把竹子做成的鱼竿儿一扔,站在河对岸阴阳怪...
《新婚夜,农门娇妻被糙汉相公吓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人家大方,自家也是要脸皮的,总不能一直死乞白赖的去别人家里蹭吃蹭喝的。
丢人。
吃过晚饭,打水给平平和安安擦了身,两个娃去睡了,霍铮也洗好了碗筷。
在家里分工很明确。
时嘉虽然喜欢下厨,可很不喜欢洗碗。
当时看着一堆碗筷发愁,霍铮自个儿把这个活给揽了,时嘉也乐得轻松。
她坐在小马扎上看星星,天上星星可真多啊,一望无际的,闪闪发亮。
霍铮则推着她的小推车去了河边。
这小推车虽然打了蜡,可也沾了不少灰,得擦擦。
河两岸也有不少村民在洗衣裳,左边的,是清河村的,右边的,是清溪村的。
以往隔着河,谁也不搭理谁。
可今儿个不巧。
林匀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在河里头钓鱼。
霍铮吃饱了闲着没事干,在给媳妇儿洗车。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匀把竹子做成的鱼竿儿一扔,站在河对岸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霍铮嘛,拐了我妹子去了清河村哇?这是发横财了,抢了银子做了车,打算做生意哩?”
他现在可是看出来了。
霍铮虽然厉害,可也不敢动手揍人。
不然当初怎么会那么简单的就被赶走?
现在隔着一条河,说话愈发肆无忌惮。
“我说你个穷酸货,怎么就非得死乞白赖的赖着我表妹,让她跟你过苦日子......等等,”
林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狞笑一声,“该不会是你那活儿好吧?娘的,我就说那娘们儿干啥非得和你离开村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霍铮的衣裳被水打湿了,袍子贴在身上,肌肉愈发明显。
看得林匀就牙痒痒。
霍铮皱眉,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
他把推车放到一边,裤腿一提,跨过河,走到林匀面前。
“干啥,你想杀了我不成?”
林匀小心肝都在发颤,可这么多人看着,他哪里敢掉面子,挺着胸脯,装作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你要是敢动我,你那对拖油瓶和时嘉,全部都得吃官司。”
好像是这么个理。
霍铮若有所思。
林匀刚要得意,话还没说出口呢,身体一轻。
一百八十斤的汉子,就这样被霍铮徒手给举了起来。
头朝下,腿朝上,直接像倒栽葱似的,把林匀往水里咽。
河水湍急。
林匀被呛得喝了好几口水。
“霍——咕咚咕咚——铮——咕咚咕咚——”
就在林匀快要被呛死了后,霍铮把他往上一提。
没等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他又将林匀往下一按。
这样往返几次。
林匀圆滚滚的肚子更大了,头发湿哒哒的。
霍铮面无表情,重复着这个动作。
直到——
“霍铮,你在干嘛!”
有村民怕出事,连忙去叫了时嘉,时嘉匆匆忙忙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魂都快吓没了。
她扯起喉咙喊:“你快撒开他!”
林匀要是死了,霍铮就完了!
霍铮像是一瞬间回过神,他扭过头看了眼时嘉,把林匀和丢死猪一样丢在了河水里。
他沉。
反正也不怕被水冲走。
时嘉红着眼睛站在河边上,看着霍铮走过来,他浑身笼罩着湿气,眼睛冷得吓人,带着令人惊惧的血气。
“啪”的一声。
时嘉大着胆子,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
她气得不轻,眼睛都红了,话刚说出来就带了哭音:“你想干嘛,你想杀人吗?你想过平平和安安没有,想过我没有?”
又是一脚踢在了霍铮的小腿上。
这点小力气,就和猫儿咬似的一样,压根不起作用。
时嘉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都没有几个女人卖东西,即使有,也都还是上了年纪的婆婆和大妈。
可这有什么关系?
天底下,哪里有做生意还限定男人能做,女人不能做的?
略一思忖,时嘉脸上刚刚的颓然一扫而空。
既然说她没有在丰都城没有混个脸熟,那她就混个脸熟。
若是没有脸熟,就算是混个名字,也是赚到了!
“谢谢周叔!”
时嘉再度弯腰道谢,脸上满是感激。
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难怪她吃大亏!
“你可想好怎么办了?”
“想好了!”
时嘉把视线落在了推车上的冰粉上,下了一个无比重大的决心。
“周叔,改日再和您细谈,我先去忙了!”
说干就干,时嘉又往周山手里塞了杯凉粉,火急火燎的拉着推车走了。
看着她离开,周山嘿嘿笑了一声,转身回了醉仙楼,上了二楼。
临街窗边,站着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正看着时嘉离开的方向。
“这个时小娘子还真是固执,也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虽然是调侃着,可周山眼里满是欣赏。
整个大昭国的女子,自幼学习的,都是相夫教子,她倒好,整日就琢磨着怎么挣钱。
“若是有人能依靠,何须这么辛苦。”
林沐辰收回视线,叹了口气,对时嘉同情得不行,“她那个丈夫,恐怕就是个吃软饭的,才逼得她不得不出来摆摊卖钱......”
可惜了,这么美貌的女子。
脑海里浮现时嘉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林沐辰感觉大脑都有些乱了。
时嘉没有回去。
她推着推车,到了集市上。
还是上回那条街,上回那几个嘴碎的大妈都还在。
瞧见时嘉回来,还多了个推车,顿时又开始阴阳怪气。
“这是伺候男人伺候出来了个推车哩?”
“这又是要卖啥子,乖乖,看起来像是凉粉,里头又是啥,看起来怪吓人的。”
时嘉懒得理会她们。
她自己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把小推车放在空地上,她吞了口唾沫,爬上台阶,暗暗给自己打气。
“时嘉啊时嘉,要是不赚钱,以后就只能睡土炕,吃白粥啦.......”
抱着宁可委屈自己不委屈肚子的想法。
她深深吸了口气,气沉丹田,大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送凉粉啦,白送白送——”
来集市里头的人,形形色色。
见时嘉上了台阶,以为她要叫卖,可没想到竟然说的是要白送。
路过的行人面面相觑,总算有人站出来了。
“真的白送?”
“对,白送。”
时嘉拿了杯凉粉递过去,“您先拿着尝尝,我这小摊叫时记,我叫时嘉,是清河村的村民,后头大家伙儿若是想买,到时候可以去醉仙楼对面的巷子那儿找我。”
什么时记不时记。
他们压根不在意,可有免费的吃的,谁不心动?
没多久,时嘉小车上的凉粉被一抢而空。
酸酸甜甜的凉粉吃进肚子里,刚刚还吵闹无比的现场,登时安静了不少。
“这个,真的是凉粉?”
最先开始要的那个人一脸诧异,这个味道,可比那些和白水一样寡淡无味的凉粉好吃多了。
其余的人也回过味来。
越吃,感觉手里的凉粉越是回味无穷。
尤其是手里的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小巧轻便,煞是好看。
“的确是凉粉,大姐,我做的凉拌蕨菜都在醉仙楼有卖,你就放心吧。”
时嘉红着脸,又把醉仙楼 给拉出来溜了一圈。
很惭愧。
林匀要赶回去报信已经来不及了,林家人也被赶了出来,山匪们涌进林家屋子,抱着米袋就往外跑。
“天神咯,我家的米,大爷,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哇——”
林周氏嚎啕大哭,心肝就和被人拿刀剜了似的疼。
林家的下人也不敢拦,这些山匪穷凶极恶的,谁敢和他们作对?
林匀现在也顾不得搀扶自己老娘。
他眼巴巴的走到上回打交道的那二人面前,谄媚的笑着:“大,大爷,不是说好——”
还没说完呢。
山匪一脚揣在了他心窝上,一百八十斤的林匀被踹得趔趄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牛粪上。
“好什么好,这两个村子里的食物女人都是我们的,你们男的,去上我们琅琊山,女的嘛,那活儿好,指不定我大哥高兴,留着做压寨夫人也说不定。”
时嘉和平平安安,还有李秀娥他们被捆在一起,趔趄的往琅琊山方向走。
旁边就是林家人。
林家当家的是林航,这几日不在家里,出远门做生意去了,这回就林周氏和林匀被捆着,母子两个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走起山路磕磕绊绊的。
林周氏母子两一路上都在哭,哭来哭去,都怪在了时嘉身上。
“定然是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引了这些贼寇过来,我就知道你是个丧门星......”
林周氏抹着眼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林匀不敢吭声,贼寇为何会来,他再清楚不过。
时嘉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了。
她再害怕,也得顾全平平和安安,她一手牵着一个,冷着脸看着林周氏:“我狐狸精?你怎的不问问你的好儿子,这些山匪为何会来?”
“啥?”
林周氏一愣,下意识看了眼林匀,见他一副心虚躲藏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可到底是她儿子,又只有这么一根独苗,林周氏舍不得骂。
只得又把矛头对准时嘉。
“你个小贱人,还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儿子就算是犯了糊涂,也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的!”
“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婆娘。”
旁边的李秀娥可是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
她干惯了农活,身强力壮的,就是一脚踢在了林周氏的屁股上,踹得她哎哟叫唤了一声。
李秀娥嗓门其大。
扯着喉咙喊:“大家伙儿,原来是林匀这个黑心肝的,引了他们进我们两个村子,真是杀千刀的,天打雷劈都不为过。”
话声落地。
其余的村民纷纷看了过来,眼神犹如要吃人。
就连清溪村的村民,眼里也全是愤怒。
这可是山匪啊。
整个丰都城里,就琅琊山的山匪格外的凶悍,连县太爷都摆平不了。
谁知道他们进去了,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林匀被瞪得头皮发麻。
要不是有绳索捆着,还有那些山匪监视,他恐怕就要被这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这个情形,他怎么能认?
林匀眼珠子一转,连声否认。
“你们可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可是清河村的,定然是他们清河村被抢了,又撺掇他们来我们清溪村。”
这会儿,清溪村的村民们茫然了。
的确,林匀可是他们清溪村的人,怎么会蠢到引了山匪进村子?
“李秀娥,你少在挑拨离间,谁不知道我们林家日子好过,引山匪来,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林周氏见村民们表情缓和了些许,也连忙搭腔。
李秀娥不落下风,叉着腰和她对骂。
老板满脸疑云。
不过来往都是客,什么样的客人都有。
“客官是帮别人打的吧?这样,你拿纸笔给我画个模样出来,老头干了几十年木匠,怎么做,老头一眼就知道了。”
于是......
一盏茶后。
老板看着纸上的画,额头青筋直跳:“客官,你这不是在拿老头子寻开心吗,你这画得......天王老子也不认识。”
宣纸上,左边一团墨,右边一团墨,哪里是画?
这个高个儿,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听老板这么说,霍铮眼神微微闪烁,俊脸笼罩着一层阴云,手不知道该放哪儿。
换做平常,他早走了。
可一想到她亮晶晶满是期待的眼神,霍铮脚步像是生了根似的,走不动道。
见霍铮这样,老板摆摆手。
“这样,你和我说说,这推车是要拿来干什么的,是推人的还是推货的?”
“卖吃食的。”
霍铮说道,看了眼屋里的东西,指着墙上一张板车的图。
“应该和那张图差不多,不过她力气小,不需要那么大,能否配个小凳子,还有那些木材,能否选些好的......”
她应该是想卖那野菜吧。
老板一琢磨,明白了。
恐怕是给自家娘子打的。
他忍不住调侃:“大兄弟,你娘子要出去做生意哇?这么抛头露面的事儿,你同意她——”
“不可以吗?”
霍铮平静的看着他,“她喜欢就行了。”
人生就这么几十年。
有喜欢的事情不容易。
不像他,没有喜欢的事情,没有本领,什么都不会。
“成。”
老板自讨没趣,比了个手势,“一个月,二两银子。”
一个月?
这么久?
霍铮皱眉:“能快些吗?三日能否赶出来?”
“三日?”老板点头,“可以,不过得提价,我们这儿人手就这么多,你要赶时间,那得花五两。”
五两......
霍铮眼神暗了暗,点头应允,从钱袋子里把所有的银锭子都给倒了出来。
昨日时嘉给了他三两,他自己挣了二两,恰好够。
交了银子,霍铮离开了木匠铺。
他在街头站了会儿,又转身去了另外一条街道,也就是商业中心,醉仙楼所在的那条街。
熟门熟路的,他去了一道巷子里,最后停在了一间看似极其普通的铺子门口。
铺子上头的招牌却极其惹眼。
上头写着“逍遥坊”三个大字。
门口还站着四个身材强壮汉子看门,满脸横肉,不苟言笑。
普通人只远远看了眼,走路都不敢靠近。
而霍铮,熟稔的走了过去。
那四个汉子看到他,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铮哥,你来了。”
霍铮进了逍遥坊。
经过一个庭院,走到一个假山前,钻入石洞,顺着台阶往下走,声音顿时热闹起来。
“打啊,连这个软脚虾都打不过么?”
“爬起来啊,没用的废物,我可是在你身上押了五两银子。”
身着锦缎华衣的男子们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手里揽着穿着暴露的女子,神情激动,或是叫骂或是叫好。
一楼,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决斗台。
四周围着铁链,防止决斗台上的人逃跑。
决斗台中央,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厮打在一起,一个拿着长矛,一个拿着鞭子。
其中拿着长矛的那一个,脖子一紧被拿鞭子的人禁锢住了,脸色涨得通红。
直到都快咽气了,才抬手一挥,认输。
上了决斗台。
要么认输。
要么死。
霍铮平静的看完了一场比赛,转身走到二楼最里面,到了一个小窗子前,扔出一个小木牌。
“接活。”
窗子里探出个脑袋,是个留着八字胡的小老头,看到是霍铮,八字胡眼睛登时一亮,忙吩咐下头的人。
时嘉凌乱了,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看着面前熟悉的土屋,无奈接受了自己的确还在这个清溪村的事实。
穿上鞋子,时嘉偷偷打开了屋子一条缝,就看到身材肥硕如猪的表哥林匀,以及一个穿着青色绣花对襟长袍的中年女子站在院子外围。
那个中年女子,就是原主的亲姨母,林周氏。
而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是霍铮,他就和一堵墙似的站在院子边缘。
“我昨日身体不适。”
霍铮平静无比的说道,身形动都没动。
就算他说话这么温和,林周氏和林匀却还是不敢进来。
时嘉发现了点不对劲。
这个清溪村的人,好像真的很怕霍铮,那个林匀虽然是在叫嚣,可保持着和霍铮至少三米的距离,好像生怕霍铮一个不高兴,就给他来一拳头一般。
“你身体不适?因为这个就不带我表妹回门?这是对她娘家的不尊重,你知不知道?”
林匀大着胆子说道。
想到上回被霍铮破坏好事,他就一肚子火。
现在这可是青天白日的,霍铮难不成还要把他打一顿?
“匀儿,你少说两句,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没回就没回吧,我们赶紧回去了。”
林周氏说。
巴不得马上拉着林匀回家。
时嘉这个累赘,嫁出去她是很满意的,只要不待在他们林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什么关系?
霍铮这都穷成什么样儿了,还指望他们回门带回什么有钱的玩意来不成?
林匀不依,没好气的甩开周林氏的手。
“娘,你瞧瞧,霍铮现在都不带妹妹回门,时嘉以后哪儿还有好日子过,我们还是把妹妹接回去吧,你看看霍铮,带着两个拖油瓶,大字不识一个......”
林匀满脸横肉抖动,把霍铮贬得一文不值,眼里却分明带着嫉妒。
这个男人,五大三粗的。
没想到刮了胡子,长得还挺俊俏。
肯定是靠着一张脸迷惑了时嘉那个小贱人。
霍铮站在原地,一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情绪,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被人这样贬低和折辱。
“你胡说。”
忽然,一道娇软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霍铮身体一僵,回头,就看到时嘉从土屋里头跑出来。
她还穿着昨日的粉色衣裳,头发凌乱,一根银簪斜斜插在头发里,眼里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睡意。
时嘉走到霍铮面前,看到满脸横肉的林匀,想到那夜发生的事情,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可一想到他这么羞辱霍铮。
气呀!
霍铮虽然看起来凶凶的,可是对她很好呀。
他们现在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可她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他。
“霍铮会打猎,还会扎头发,他不会认字,我可以教他。”
时嘉着急解释,忽然衣裳后头被人扯了一扯,她回过头,就看到霍铮欲言又止,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微微翘了翘嘴角。
算了。
话都说出来了。
开始还脸色铁青的林匀忽然就笑了,眼里带着算计:“哟,霍铮,娶婆娘了,还敢去打猎?你是不是忘记和我们村子里约定的事情了?”
什么情况?
霍铮不能去打猎?
时嘉蹙眉,茫然的看着霍铮,那他那天从后山下来......
“我会缴纳罚金给里正,还有事吗?”
霍铮没看时嘉,对自己做的事情认了下来。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三两银子,你要怎么交出来,要是交不出来,我妹妹可就不能再待在你霍家了,毕竟你到时候可是要被赶出去的。”
林匀贪婪的视线落在时嘉曼妙的身体上。
一想到时嘉到时候会被送回林家,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也不知道这个小贱人在霍铮床上什么样。
林匀和林周氏走了。
霍铮回屋子换衣服,刚换到一半,衣袋还没系,时嘉进来了。
“霍铮,我有个事想——”
时嘉魂不守舍的,说到一半,才发现霍铮衣襟开着,露出了里头紧实的胸膛。
昨儿晚上......
记忆逐渐清晰。
时嘉一瞬间愣在原地,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她她她昨天晚上对霍铮干嘛了?
“怎么了?”
霍铮系上衣带,看着面前脸红得快滴出血的小兔子。
“你要出去?”
时嘉问。
霍铮“嗯”了一声:“余钱都在我上回给你的那个包袱里,要是家里没有存粮了,去村子里的人家里买些。”
他边说边往外走,人高腿也长,没一会就把时嘉甩在了身后。
“我还没问完呢......”
时嘉追了两步,追不上,气馁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霍铮。
问不到他,只能问平平和安安。
“你爹爹不能在村子里打猎吗?”
两个娃儿正蹲在门口看霍铮,时嘉走到他们面前,问。
平平垂下眼睑,小脸满是难过。
“是啊,村子里的叔叔伯伯说爹爹是外来人,又人高马大的,他要是打猎,村子后山的猎物都给他猎完了......”
所以为了能够待在村子里,霍铮同意了不去打猎的建议?
要是打了猎,还要付罚金?
那......
给她买那些东西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她一直以为,他是打猎物去城里换的银子。
看来,是她想多了。
看着厨房房梁上悬挂的半块狍子肉,时嘉一点胃口都没了。
哎。
她惹祸了。
时嘉心里愧疚得不行,一想到今天早上自己的冒失就难过得不行。
可霍铮刚刚一点怪她的意思都没有,还把家里余钱在什么地方告诉她......
时嘉啊时嘉。
大狼狗对你真的很好了。
难道你能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等着霍铮投喂?
投喂就算了,还惹麻烦!
晚上,时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来想去,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要给霍铮把罚金挣来!
自己闯的祸,总得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还有这个家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虽然用积分可以兑换不少物资,可供不应求啊。要想过上好日子,还是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第二天天亮了。
平平和安安起床,时嘉从空间兑换的儿童牙刷和牙膏,教他们刷牙。
给他们洗脸途中,她看到有村里的妇人从后山下来,身后背的竹篓里装着不少野菜。
野菜.......
时嘉眼睛顿时一亮,在厨房里翻了个竹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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