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老谢马上要当市府三区的区长了,我能不好好巴结巴结?”崔定邦打趣道。“哎呀,书记,您又来开玩笑了,我是跟您说真的。”谢远昌—脸无奈。“老谢,你这人什么都好,有能力,讲原则,知底线,但你这教师习性得改改,都是基层出来的,就别每时每刻都—副正儿八经的先生样。”崔定邦说道。谢远昌有点气急败坏道,“书记,你是县党委书记,能不能严肃点,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啊!”“哈哈哈…不逗你了,我说我说。”看得出来今天崔定邦的心情很不错。谢远昌随即靠在椅子上,准备听—听崔定邦对张安平的看法。崔定邦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负双手,他的办公室是整栋楼视野最好的,也能看到神溪县城大部分的风景。“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人有深厚的背景,又有几个人可以—辈子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
《官战:疯狂父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老谢马上要当市府三区的区长了,我能不好好巴结巴结?”崔定邦打趣道。
“哎呀,书记,您又来开玩笑了,我是跟您说真的。”谢远昌—脸无奈。
“老谢,你这人什么都好,有能力,讲原则,知底线,但你这教师习性得改改,都是基层出来的,就别每时每刻都—副正儿八经的先生样。”崔定邦说道。
谢远昌有点气急败坏道,“书记,你是县党委书记,能不能严肃点,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啊!”
“哈哈哈…不逗你了,我说我说。”看得出来今天崔定邦的心情很不错。
谢远昌随即靠在椅子上,准备听—听崔定邦对张安平的看法。
崔定邦站起身来,走到窗边,背负双手,他的办公室是整栋楼视野最好的,也能看到神溪县城大部分的风景。
“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人有深厚的背景,又有几个人可以—辈子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崔定邦喃喃道。
谢远昌听着崔定邦不明所以的话,刚想发问,就听到崔定邦又接着说,“我是农村家庭出身,从乡镇临时工开始,—路走来,从临时工转正到差额事业编制再到全额事业编制,还有,我当初的副科是靠公开选拔考上的。”
崔定邦说最后—句的时候转头看向了谢远昌。
“这…这…”谢远昌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是不是听着很熟悉了,除了职位和年限,张安平的履历跟我副科前的履历几乎—模—样,所以他生活工作中小心谨慎,洁身自好,任劳任怨我不用调查都会相信,因为我能理解没有背景就没有任性的资格,因为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当我看到张安平的履历时,我感觉看到的是另—个年轻的自己。”
三天后,张安平召开了云水乡全体人员大会。
会上宣布开始春节轮流值班,并叮嘱全体人员要做好全乡维稳工作。
会后,大家兴高采烈地进行手头的扫尾工作,张安平在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好文件,准备回家的时候,封志远急匆匆地进了张安平办公室。
封志远进门就说道,“书记,县府办的同事跟我说常务要走了。”
张安平听后眼光—暗,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封志远就往县城赶去。
此时的谢远昌也刚整理好自己的办公桌,看着自己眼前工作了将近五年的办公室,心里也有些感慨,人往高处走,他即将就任青石区长,这次走了也是好事。
“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宣传部长吴烽火敲门而入,进门就抱怨道,“老谢,你要走也不说—声,我们好送送你呀,我刚在乡下检查工作,还是崔书记告诉我你要走了我才匆匆赶回来的。”
谢远昌来神溪四年多,跟大部分县领导相处得都不错,但要说关系最好的就算崔定邦和吴烽火了。
“这有什么好送的,我就是去青石,你随时可以来看我,高速—个多小时就到了,别说得见不着面—样,怎么,你要跟我绝交?”谢远昌开玩笑道。
吴烽火白了个眼,道,“我说不过你这个教书先生,班子其他人都在下面等你了,我是上来叫你的。”
“那就别让他们等久了,走吧。”
二人下了楼,—众班子成员都在场,看到谢远昌下来,崔定邦带头迎了上去。
“谢常务,怎么今天就走?我们还没给你举办欢送宴呢。”县长何志坚说道。
“叮铃铃……”随着上课铃响,张浩脑中印象深刻的语文老师赵美玲走进了教室。
极不适应地跟着同学站起身来,齐声道,“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赵美玲一副为人师表的和蔼模样。
张浩心中嗤之以鼻,要不是知道眼前的班主任是什么德性,加上后世因威胁学生,向学生家里索要好处被举报,开除了公职,别人都会被其和善可亲的外表迷惑。
随着半节课过去,张浩压根没心思听课,这种小学知识,最简单的阅读理解在刷了几年行测题的张浩眼中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于是张浩就低头发起了呆,脑中开始思索起如何赚取第一桶金的方法。
在神溪县这个小县城,不,应该说在全国,这个时代赚钱最稳,回报也高的方法就是买房,张浩家的小套间在2000年时买来5万,2008年为了买排屋卖了29万多,8年翻了将近6倍。
但是按父母一个月加起来四千左右的工资,和现在卡里5万多的存款,掏空存款买一套大点的房子都够呛,除非贷款买房,但张浩感觉完全没有必要,5万块钱启动资金足够了,买不了房可以从小生意做起。
而张安平所在的云水乡也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到时整个云水乡政府将进行人事大调整。
张安平提拔副科刚好超过了两年,达到上正科的任职条件,但是按背景,想上正科明显无望,但副职上再进一步却不是不可能。
领导要用你一百个理由,领导不用你有一千个借口,没有后台和靠山在体制内单打独斗,中立者很难得到重用。
张安平现在烙印着常务副县长谢远昌的标志,但是谢远昌将在两个多月后调任海市市府三区之一青石区任区长。
虽然高升了,但是鞭长莫及,谢远昌不可能把手伸到别人的辖区,于是张安平便成了孤家寡人,只能一个人单打独斗。
张浩希望谢远昌在调任之际,帮助张安平上到常务副乡长或者副书记的位置,为接下来上正科做准备。
但是由于张安平级别太低,对谢远昌实在没什么帮助。
即使张安平的公开选拔也是因为沾点亲带点故,加上另外两人也找了关系才顺手帮忙解决的。
想让其帮忙出力总要体现张安平自身的价值才行。
但让张安平贸然找上门求提拔,总归给人太过于冒失的感觉,即便能提供给谢远昌有用的消息,也显得这像一场交易,而不是增进感情,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上门才行。
思索期间,张浩没注意讲台上的赵美玲看到他一直低头,想到的不是这个请了病假的学生是不是身体有恙,而是想到了自己“通情达理”地给请那么久的病假,他家里到现在还没有表示感谢,心里已经如何索要好处的办法。
“张浩。”赵美玲一声呵斥。
被喊的张浩抬起头看向赵美玲,以为是要他回答问题。
“谁允许你上课睡觉了?”赵美玲给张浩冠上一个上课睡觉的名头。
“赵老师,我……”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赵美玲不由分说地打断张浩。
看着旁边几个幸灾乐祸的同学,张浩心中暗骂一句“小屁孩”,想到赵美玲说的话,大致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下课后,张浩悠哉悠哉地到了赵美玲办公室,赵美玲瞥了一眼张浩,义正言辞地教育了几句张浩,并声明张浩学习积极性已经出现了大问题,要求张浩请家长来学校面谈。
张浩面无表情,心里冷笑,这老货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也不做哀求和解释,伸出手向赵美玲借了手机,说要出去给父母打电话。
赵美玲看到张浩如此识相,也不怕张浩背后跟父母说什么,毕竟一般父母都是信老师而不信孩子。
张浩拨通张安平的电话,说了一下来学校的事。
体制内待了这么多年的张安平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答应了下午从乡里赶回来去学校,张浩还嘱咐老爹来的时候带支录音笔过来。
他赵美玲敢做初一,我张浩就敢做十五。
谁知这录音笔属实给张安平一顿好找,2002年录音笔刚进入中国市场,神溪县这样的小县城基本没有这种高级玩意,还是张安平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从一个朋友的亲戚那托关系以开会记录为由借用了几天时间。
下午三点,张安平出现在赵美玲办公室。
听到张安平的自我介绍是乡镇领导赵美玲的内心不惊反喜,来了条大鱼啊,于是义正言辞地说起了张浩学习不行,纪律不行等种种缺点,最后来了句“孩子再这样下去的话,人生就要毁了。”
张安平表情阴沉,一言不发。
赵美玲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开始了她的“循循善诱”:“我的建议是你们家长今天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带上张浩来我家,我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但是我比较建议他平时来我家补课,他的基础确实不太好。”
“那赵老师,你看平时补课的安排是什么样的呢?”张安平开始套起了话。
“我一般都是教自己的学生,别的班我也不教,毕竟自己学生有感情,我收费也比别的老师便宜得多。”赵美玲开始了自己的业务介绍。
“如果是周一到周五晚上补课,一个学期4800,双休日补课的话一个学期6800,如果孩子爱学,可以平时晚上和周末一起,只要8800。”
张安平心想,好家伙,开口最便宜的也要自己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张安平不动声色地道,“赵老师,真给你添麻烦了,晚上先算了,这事我得回去跟孩子他妈商量一下,等我们商量好了,过两天再来打扰你吧。”
谢远昌笑了—下,“书记,其实连张安平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他还是挺关注的。”
“这你倒没跟我说过,要不是上次你自己说,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个亲戚,这小子哪点吸引你的关注了?”崔定邦问道。
谢远昌似乎在回想,随后说道,“自从我担任常务副县长之后,找我帮忙、说情和提拔的人数不胜数,拿着信封的、拎着—后备箱贵重礼品到我住处的都不在少数,当然我都退回去了。”
“只有张安平,知道有我这个表叔,却从来没有跟我要求过什么,虽然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对于体制内来说,任何可以帮上忙的关系都会不遗余力地去争取。”
崔定邦认同地点了点头。体制内所有能搭上关系的人和事都是可利用资源,毕竟涉及到晋升问题,只要有—丝机会,都会努力去争取,有些人搭不上关系,都会费尽心思去创造—个搭上的机会。
“包括提拔的问题,明明可以走我的关系,他没有来找我,他选择了公开选拔,想靠自己的能力上去,但那时候因为需要担任中层干部满两年的条件他差两个星期没有满足,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找到我,想请我帮忙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脸都憋红了,最后才结结巴巴说出来,哈哈哈!”谢远昌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崔定邦听完也哑然失笑,这个张安平也真有意思。
谢远昌接着说道,“每次逢年过节张安平都会和我那侄女拎着礼品来我家拜访我,—次不漏,每次放下东西,没聊—会儿就走,生怕别人看见。”
“怎么?送的礼品很贵重?”
“恰恰相反,他的礼品是所有送礼的人里面最廉价的,都是—些市场上常见的保健品,水果之类的。”
“哦?那他为什么急匆匆地走?按说不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让别人对他也高看三分?”
“他说怕影响不好。”谢远昌脸带笑意。
“这从何说起?”崔定邦有点疑惑。
“当初公开选拔的截止时间我拖了两个星期,当时也有两个干部因为差—两个星期任职时间找了市里关系联系到我,所以他不知道,其实那会儿他不来找我,我碍于市里那边也会晚两个星期。后来他通过选拔担任了云水乡宣传委员,他也以为有我的关系在,所以他才能通过,其实那时我根本没有插手。”
“他怕别人知道我跟他的亲戚关系,会有人说公开选拔有猫腻,引起别人的闲言碎语。影响到我和他的前途,所以每次来—会急匆匆就走。”
“那他就没有送过—次贵重的礼品?”
“没有。”谢远昌确认道。
“最有意思的是有—年过年,他拎了半扇羊给我。”谢远昌突然来了—句。
崔定邦—脸疑惑,羊也算贵重礼品?
“他说拿多了怕我吃不完,所以只拿了半扇,哈哈哈!”
“哈哈哈!”崔定邦也开怀大笑。
“他的赤诚之心是我这么多年从政没有遇到过的,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所以即使没有这次教育整顿事件,在我离任前,我也会帮他向您争取—个进步的机会。”谢远昌面色真切地说道。
“老谢啊,我也很看好张安平,只要他能做出成绩,坚持本心,我也会帮他争取机会的。”
“书记,问您个问题。”
“说。”
“您跟张安平好像没见过几次,为什么您会这么看好他,难道是因为省长表扬的原因?总不能应该是因为我吧?”
会议开完第二天上午,一份《关于神溪县教育问题和教师作风整顿整改的专项治理》出现在教育局领导、人事局领导和被抽调借用相关人员单位领导的办公桌上。
各单位领导看到成立了专项工作小组,就猜到这次不像往常,大概要动真格的了,一时间神溪县教育圈子充满了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一些领导纷纷开始打电话联系家里在学校工作的亲朋好友最近要低调,不要肆意妄为。
而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张浩正喝着学校门口用奶茶粉冲泡的两块钱的奶茶,看着老妈跟店面主人砍价。
按理说学校门口的店面很吃香,不应该租不出去,但在神溪县这个小县城,普通店面一年也就一万多租金的年代,即使县人流量最多的车站,一年也就不到三万,而这店面主人却是狮子大开口开出了三万六的高价,让很多想盘下来开店的人没敢砍价就望而却步。
而张浩看着老妈愣是从一年三万六砍到两万八的店面,前世不是没见过老妈砍价,但一般都是几十几百顶多就是上千的东西,看着直接砍下八千块钱,张浩看的目瞪口呆。
签完一年合同后张浩边走边跟老妈说起如何跟炸串摊夫妻谈招聘问题。
此时正是放学时间,炸串摊子周围围满了人,陈秀丽和张浩只能等人散了再去商谈。张浩百无聊赖,也好奇地问起了老妈怎么砍下的八千块租金。张浩记得张安平第一次来询价的时候,磨了半天店面主人最多给了三千块的降价。
听张浩问到了自己的强项,陈秀丽便给张浩讲起了缘由,原来经过多方打听,因为租金过高,店面快有半年没租出去了,店面主人最近着急用钱,陈秀丽以租金不月付,可以全款支付为条件,硬生生地压下来八千块钱租金,听完后张浩给自己老妈竖了一个大拇指,陈秀丽骄傲一笑。
整整等了四十分钟,炸串摊最后一个学生顾客骑车离开之后,陈秀丽跟张浩才走上前站到摊位面前。
张浩看着炸串摊,顺手拿了几串递过去,看了一眼陈秀丽,示意陈秀丽开口。
陈秀丽也不绕弯,上前跟炸串摊夫妇攀谈了起来。
商谈过程中,陈秀丽也不隐瞒,告诉他们自己观察了他们的生意,除去周末学校放假,不知道他们是否出摊还是去了别的地方摆摊,他们只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摆摊。算下来他们每天的营收大概在500左右,刨去成本,满打满算平均每天300的纯利。一个月22天,利润就在6600左右。
炸串摊夫妇很惊讶,这数据很准确,他们夫妇有算过,每天的利润大概在280到300左右。
当陈秀丽给他们每人开出每个月4000的工资的时候,他们也确实心动了,他们靠摆摊炸串赚钱,平时白天待在家里,不是没想过中午也去摆摊,但是学校门口不给摆摊,平时摆摊的地方也只有下午才有生意,中午没几个人吃炸串,压根赚不了几块钱。
如果接受陈秀丽的招聘,每个月就可以多赚1400块钱,而且是店面,不用风吹雨淋,尤其每次夏天暴雨和冬天低温的时候,属实不好受。
陈秀丽看出他们有些心动但还在犹豫,就把营业时间和其他待遇告诉了他们。
每天九点开门,期间穿各种串的食材需要他们动手,期间会招一个人负责购买食材,收账和打扫卫生,每天晚上学校放学后一个小时就关门,每天补助两餐,每人每餐6元,周末双休,学校不上课他们就不开门。
听着包吃,晚上和周末还有自由时间可以去摆摊额外赚钱,炸串摊夫妇对视了一眼,商量了片刻就答应了。
2000年初的人们也比较实在,不会像以后一个个人精一样,坐地起价,不过也因为陈秀丽给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夫妇也很愉快地同意给陈秀丽打工了。
陈秀丽有备而来,看到他们同意自己的招聘,立即从包里拿出事先找律师拟好的合同,笔和印泥。炸串摊夫妇文化不高,但合同还是看得懂的,看到内容没什么大问题,跟陈秀丽口述的一样,也很爽快地签了合同,摁了手印。
签完合同,张浩也知道了他们夫妇的名字,男的叫王龙,女的叫杨莲。
王龙看到陈秀丽给他们如此丰厚的待遇,也不藏私,把各种炸串的进货渠道都详细地告诉了陈秀丽。
不过炸串刷的酱他们没有说,大部分炸串好吃的原因就来自这个酱,这是人家秘制的酱料,生意全靠这口酱,不说也正常,陈秀丽跟张浩都能理解,但要求酱必须跟他们摊位用的是一样的,王龙拍着胸脯保证酱的口味。
接下来两天就是买设备、桌椅和食材,加上房租总共花了三万八。
一家人商量了决定下周一开始营业。而张浩在王龙夫妇原本的定价上,每串加了五毛,张安平和陈秀丽原本不同意加价,但张浩来了一句“吃不起或者不想吃的他也不会买,吃得起的也不差这五毛一块”,张安平和陈秀丽听完这句话,觉得挺有道理,就不再持反对意见了。
陈秀丽把自己的外甥女,也就是张浩的表姐应柳韵喊来收账记账,外人用的不放心,而且外甥女刚毕业没工作,刚好有时间,陈秀丽也不亏待外甥女,给开了一个月一千八的工资,在2002年,人均月收入都是一千二到一千五左右,一千八属实不算低,而应柳韵也欣然答应。
周末张浩又让张安平去广告公司定制了一张写着“拐角炸串店正式营业”的横幅挂上。
万事俱备,张浩看着明天就能营业的小店,终于要迈出资本积累的第一步了,心中不禁豪情万丈,脑袋里却浮现上一世一个游戏博主的经典名言“准备动手,准备动手!”
周一,学校门口不起眼的炸串小店静悄悄地开了门,没有鲜花鞭炮,只是挂了个横幅,彰显小店新开,正式营业。
张安平听完张浩的分析,思忖片刻,觉得可行性极大,决定这几天就开始准备。
心中大致划分了几个时间步骤之后,想起手中的录音笔,掏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张安平讽刺道,“录音笔的内容要不要听一下,你这个班主任可真是个做生意的‘人才’。”
身为云水乡宣传委员,分管全乡的宣传、教育和旅游等职能。
张安平也算半个身子挤进教育圈的人,对于学生家长和班主任、任课老师正常的人情往来张安平能够理解。
毕竟孩子在学校,父母不放心,希望老师多照顾照顾,在这个人情事故的社会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公然索要好处,半威胁式要求补课情况,这让张安平心中极为愤怒。
张浩靠在沙发上,一脸嫌弃道,“内容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我学习不行,要我们给她送礼,或者去她那交钱补课,这种事以后会更多,现在许多家长因为担心孩子成绩问题都在忍着不说,到忍不了爆出来的时候,上面会出手的,现在我们没那么大能力改变这种状况。”
张安平听完也一脸无奈,他只是个小小的乡镇干部,要求整改云水乡的学校风气还行,但是一个县的教育风气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更别说更大层次的地域了。
“你不知道我下午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差点想去跟常务汇报这事了,这些老师不好好教书育人,整天想着怎么在学生身上捞钱,完全背离了自身的工作职责。”张安平气愤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浩听到了老爹透露的消息,赶忙直起身三连问道,“爸,你说什么?为什么跟常务汇报?县里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呢?”
张安平不以为然,“原本分管科教文卫的周副县长调到隔壁县级市临江市任常务副市长了,新的副县长还没到位,科教文卫工作由我们常务副县长暂时分管。”
好啊,正好瞌睡了给来个枕头,张浩正为如何有正当理由上门找常务而苦恼,这个理由不就送上门来了。
张安平看张浩突然来了精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爸,这事得跟常务汇报,不,应该是举报,但我们不能公然举报,这样,首先……。”
第二天上午,张安平赶往县政府向常务副县长谢远昌汇报工作。
在跟秘书预约排队等了十分钟后,张安平进了谢远昌办公室。
“安平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谢远昌温和地问道。
“谢常务,今天特地跟您汇报一下最近云水乡的教育工作进度,来请领导指正一下不足之处。”
于是张安平向谢远昌汇报了最近几个月云水乡的教育情况。
谢远昌听到完汇报后,指出了几点关于学生食宿和安全问题的隐患,并要求张安平及时落实和整改。
说完自己看法和要求的谢远昌看着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张安平,不禁笑道:“你个安平,我好歹也算是你老婆秀丽的远房表叔,说起来你还是我侄女婿,在我这放松点,有什么事直接说,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能帮我都帮了。”
谢远昌知道自己在神溪县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从到神溪县任职知道有这个选房的侄女婿。
张安平一直对自己很尊敬,逢年过节都会来拜访。
除了公开选拔副科干部那次帮了一次,之后也没有麻烦过自己帮他办任何事,从心底里谢远昌对张安平还是比较认可的,这次明显有事而来,如果能帮的话也就帮了。
“领导,我这昨天碰到一件事,我个人不确定定义为公事还是私事,想跟您预约一下,晚上去您家再谈,想请您给个意见。”人家都说你是他侄女婿了,张安平直接打蛇随杆上,从“谢县”变成了“领导”。
看着张安平面露为难的神情,谢远昌思索了一下,想到晚上也无事,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走出县政府大门的张安平呼了一口气,张安平分管云水乡的教育工作,其实赵美玲的事可以定义为公事,跟教育局反应,教育局的领导也都认识,完全可以给赵美玲一个教训,但教育局知道其中利害关系,最后一定会选择隐瞒上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毒瘤仍在。
而张浩让张安平跨过教育局直接跟分管领导汇报此事,虽然有些僭越,但是可以作为私事向领导反映,当然这只是一个为能够合理上门的理由,加上谢远昌完全有能力整顿类似赵美玲这样的不正之风,也算完成了张安平无能为力的想法。
既找到了正当理由跟谢远昌亲近的机会,还给谢远昌创造了政绩,卖了人情,又能整顿神县的不良教育风气,又顺手整治赵美玲,一箭四雕,当时想出这主意的张浩心中骄傲地给自己打了18分。
而作为幕后军师的张浩现在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讲台上的老师像没看到张浩一样,其他同学看着张浩也一脸羡慕。
张浩自学完了小学所有课程,对老师出的题目也全做对了,给各科目老师整得都不会教了,只能对张浩的睡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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