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季铭穆婉是小说推荐《水自无情舟渡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枝火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和穆婉相恋的第八年,季铭因病住院。出院当天,季铭在走廊里意外听到穆婉和她哥哥的谈话。“穆婉,你疯了吗?你真的瞒着季铭将他的骨髓给翟泽安了?”“你明明知道季铭身体不好,还骗他是胃病住院让他冒这个风险?”翟泽安是穆婉喜欢多年的心上人。季铭没有崩溃发疯,他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父母,同意和尹家大小姐的联姻。...
主角:季铭穆婉 更新:2025-04-17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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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铭穆婉的现代都市小说《水自无情舟渡人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铭穆婉是小说推荐《水自无情舟渡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枝火火”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和穆婉相恋的第八年,季铭因病住院。出院当天,季铭在走廊里意外听到穆婉和她哥哥的谈话。“穆婉,你疯了吗?你真的瞒着季铭将他的骨髓给翟泽安了?”“你明明知道季铭身体不好,还骗他是胃病住院让他冒这个风险?”翟泽安是穆婉喜欢多年的心上人。季铭没有崩溃发疯,他打电话给远在国外的父母,同意和尹家大小姐的联姻。...
季铭斟酌几秒,回复道:
“嫁妆太多了,可以适当减减。”
对方没回复他。
一整晚,穆婉都在和季铭找话题。
可季铭始终兴致缺缺。
穆婉以为他还在为了之前的事生气。
为了讨季铭开心,她让助理在第二天准备婚前单身party。
隔天,圈里的人都知道这是穆婉的婚前单身宴,当晚来了不少人。
季铭刚到宴会现场,穆婉牵住他的手,拿出两份购车合同。
她先是将一份购车合同递给季铭,水眸微敛:
“上次那辆超跑我总感觉配不上你,这两天我给你定了款新超跑。”
顿了顿,她将原先的那份兰博基尼购车合同递给一旁打扮帅气的翟泽安,温声道:
“泽安,这辆车本来是给你妹夫的,现在他有了新车,这辆就送你了,只是有些委屈你。”
翟泽安欣喜若狂地接过购车合同,嘴上的笑意险些藏不住:
“没关系的,今天妹夫最大。”
话是这么说,可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穆婉给翟泽安的那辆兰博基尼超跑是全国限量版的。
这次给季铭新买的超跑,就是普普通通、价格稍贵的跑车而已。
一旁的宾客没忍住,小声议论起来:
“婉婉要嫁的男人真是季铭吗?这明明是季铭和她的婚前单身party,怎么还给翟泽安送礼物啊?”
“借口一大堆,不就是想把那辆全国限量版超跑送给翟泽安?”
“谁不知道季铭爱车如命啊?翟泽安这神操作,不是恶心他吗?”
“嘘,听说翟泽安赛车可牛了,我有小道消息,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赛车手‘无咎’。婉婉一开始喜欢他,就是因为‘无咎’在赛车场上救了她一命......”
季铭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大家的议论,他微微蹙眉。
无咎?
那不是自己吗?
第六章
季铭还没来得及细想,周围不少人分析完形势,拿着酒杯走到翟泽安面前,一阵恭维。
“泽安,婉婉对你真好啊,这么贵的超跑说送就送。”
“你这身白色西装好帅啊,把你衬得像真正的王子。”"
季铭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他双眼红得吓人,强忍着疼痛推开车门,颤颤巍巍地往医院大门走。
傍晚大雨落下,季铭也不拿手遮雨,任由雨水打湿伤口。
分诊台的护士见到季铭时惊呼了一声,紧急给他处理伤口,又带着他去做检查。
一个小时后,季铭虚软着身子做完检查,这才有空拿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十几个未接电话。
全是穆婉的。
他没犹豫,直接关机。
想到要输液到深夜,季铭索性让护士开了间病房。
恍恍惚惚间,他回忆起往事。
自从穆婉残疾后,工作上一些酒局都是他代替穆婉出席。
有次酒桌上,有两家总裁因意见不和当场掀桌子,整桌的碟子瞬间摔在地上,碎裂的陶瓷反弹到他的手腕。
穆婉得知后急匆匆赶来,当场让助理断了和两家的生意往来,着急地送他去医院清理伤口。
他觉得这样未免太小题大做,可穆婉温声安抚他:
“季铭,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男人,我不想在你身上看到任何伤口,哪怕细小的划痕。”
“自古以来都盛行男人宠爱女人,可我就是想护着你。”
如今自己血流满面,她却为了别的男人对自己置若罔闻。
说好的不让他身上有伤口,却能让他冒险给别人捐骨髓!
就连结婚生子,她也瞒着他和别人偷偷做了......
入睡前,季铭看到‘泽安幸福中’分享了一个新的抖音。
是穆婉为了哄他入睡,甘愿半跪着给他洗脚的视频。
季铭来回看了几遍,只觉得胸口发慌,一整晚都睡不着。
隔天一早,季铭不情不愿回家。
他刚走进别墅,管家陈叔脸色不好:
“先生,夫人在泳池旁等你,她心情不太好......”
季铭往泳池走,远远就看到穆婉在哄翟泽安。
翟泽安低着头,眼尾泛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穆婉见季铭终于回来,小脸的怒火再也藏不住,一身寒气四起:
“是你故意将泽安的行踪透露给他父亲仇家的?”
季铭脚步一顿。
他看向沙发上的翟泽安,男人歪着头斜睨他,薄唇扬起得意的笑。
季铭瞬间了然,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我都不知道他父亲仇家是谁,又怎么将他的行踪透露出去?”
穆婉脸色阴沉,抽出一叠照片扔到季铭面前。
“那这些你和翟叔仇家接触的照片,你怎么解释?”
季铭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小脸微寒。
这是几天前他把手表售卖时,和买家在咖啡厅交易的照片。
难怪那个男人这么爽快,也不和他砍价,只是要求在咖啡厅见面。
见季铭不说话,穆婉以为他是默认了,一张小脸冷得吓人。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管外面怎么传我和泽安的流言蜚语,我和他都是清清白白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只拿泽安当哥哥,他人真的很善良。而你和我在一起八年,这八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都清楚。”
“更何况前几天我都主动向你求婚了,你还这样伤害他为难他,说得过去吗?”
季铭听着穆婉说的话,心仿若针扎般疼痛。
自己和穆婉相恋的八年里,有一年她为了替翟泽安出气故意追求自己,有五年是她残疾了,自己在照顾她。
在她残疾的那五年里,她阴郁过、崩溃过、深夜痛哭过。
这一切,只因当时她为了满足翟泽安的虚荣心跑去玩命赛车。
然而这些因翟泽安而起的痛楚,她已经全忘了。
那五年里,自己为了她更好地康复,瞒着她报了康复学,每天给她捏腿、揉腿,没漏过一天。
她当时时常阴郁,自己就向临城最好的心理医生请教,学习如何安抚残疾患者的情绪。
自己付出的这些,她倒是一件也没记住。
真的讽刺。
其实季铭很想问,她只拿翟泽安当哥哥,现在怎么和哥哥做试管婴儿了?
“是啊,这八年来你对我如何,对他如何,我这几天才搞清楚。”
穆婉脸色微凝:
“你到底在闹什么?”
季铭不想和她争论,指了指头上缠上的绷带,自嘲一笑:
“昨天他被绑架我头部也受伤了,缝了五针,我有蠢到为了伤害他弄得自己一身伤吗?”
哪怕季铭已经指出他受伤的事实,可穆婉如今一门心思全在翟泽安身上,依旧不信任他。
季铭看着女人紧绷的下颌线,很庆幸自己三天后就要离开。
“穆婉,既然你认定是我做的,你说吧,想怎么解决?”
她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高冷的头颅始终低着,没有给自己一个眼神。
这一刻,季铭只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扎进,密密麻麻地疼得很。
他突然想起,在穆婉确诊残疾后的半年。
穆老爷子来医院看她,得知她恢复的希望不大,便开始挑选其他继承人。
当晚穆婉消失在病房,季铭找到她时,发现她推着轮椅往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走,任由冰冷的海水蔓延到她胸前。
季铭吓得急忙劝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不要再假惺惺地来管我,你只是我的男朋友,不是我丈夫。你真想管我,现在风大浪大,你游一圈,我以后就听你的。”
季铭呆愣地看着她,其实他很想说,他不是假惺惺,他是真的想当他丈夫的。
所以,哪怕他是旱鸭子,他也没犹豫,转身扑进海里。
浪大风大,他很快被卷入大海失去意识,再睁眼,他对视上穆婉担忧的水眸。
女人脸色很差,小脸紧绷着: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不会游泳!你疯了吗?不会游泳也敢往海里跳?”
他仰头看她,声音沙哑:
“穆婉,就算你的腿一辈子都好不了,我还是想和你结婚的,我真的......比你想的还要喜欢你。”
从那以后,穆婉没带他去过海边,就连家里的泳池都禁止放水。
是他觉得泳池不放水怪怪的,穆婉才妥协让佣人每天放水换水。
这般想着,季铭扯了扯唇角,俊脸面无表情:
“让我捡戒指是吧?好,我去捡。”
说着,季铭外套都没脱,转身跳进泳池。
冰冷的水浸湿他的皮肤,冷得他浑身打颤。
季铭缓缓坠落,无边的恐惧淹没他,可他硬是咬牙不求救。
很快,一股红色血液在泳池里蔓延开。
一旁的管家惊呼。
“天啊,先生头流血了!”
穆婉脱掉外套,跳进泳池将季铭捞起,怒吼道:
“够了!你怎么那么倔?你刚刚转身就走不行吗?”
季铭仰起头,看着泳池底下的钻石戒指,冷漠道:
“你不是让我哄他开心?我现在这样,你男人应该很满意了吧?”
穆婉蹙眉,那张精致的小脸此时阴沉得骇人:"
“季铭,我消失几年,回来一句想要个宝宝,她就怀了,你说她怎么可能不爱我?”
没过多久,季铭又收到翟泽安发来的视频。
穆婉哄着病床上的翟泽安,心疼得双眼发红:
“你不要自责,我说过会一直护着你。”
“季铭只是头受伤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不会对外说是你砸伤他的。你最近情绪很不好,不要为这些小事操心。”
季铭看完视频,手指死死陷入掌心。
他强撑着身体起身,独自一人离开医院。
距离离开还剩六个小时,季铭去到灵玄寺,剪下那张他亲手写的‘想娶穆婉当妻子’的许愿条。
寺庙寒风四起,穆婉当年写的两张许愿条吹到季铭手上。
季铭拿起,扫了一眼。
第一张许愿条:“五年后嫁给季铭当新娘。”
第二条许愿条:“只要你回来,无论何时我都会选择你。”
季铭看着许愿条,冷笑几声:
“恭喜啊,穆婉,你如愿以偿了。”
很快,季铭回到别墅。
手机依旧不断震动,是翟泽安发来的挑衅消息。
季铭只看了一眼,就坐在书桌前缓缓写下诀别信,顺带放了一张无咎的照片。
随即,他拿起行李箱下楼。
季铭将穆婉在医院求婚时给的求婚戒指装进灰色丝绒礼盒里,递给管家。
“等穆婉回来,帮我把这个拿给她,顺便告知她,书桌上有一封信是留给她的。”
管家看到季铭刚刚在摘求婚戒指,他隐约猜到什么,震惊道:
“先生,您这是……”
“谢谢陈叔这几年的照顾,往后有缘再见。”
季铭摆摆手,拉着行李箱打车去到机场。
一个小时后,机场大门口,兄弟老杨不舍地跟季铭告别。
“季铭,走了就不要回来。”
“你在国外好好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理穆婉那个渣女!”
季铭红着眼和老杨拥抱,他看着临城这座城市,微微抬起下巴。
再见,临城。
再也不见,穆婉。
"
季铭黑眸微垂,掩盖眼里的寂落。
他踱步下楼,准备去吃早餐。
可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重重的花瓶砸倒在地。
砰的一声。
他感觉自己头骨瞬间砸裂开了,一股鲜血自他头上流下,痛得他蜷缩在地。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翟泽安慢悠悠从二楼走下,笑容满面:
“哎哟喂,妹夫,我就是想给你看看刚插好的花,不小心手滑砸到你头上了。”
“怎么办?你一头的血看着怪吓人的,要不我给你喊救护车吧,可是我紧张得拿不起手机,你不会怪我吧?妹夫,你再忍忍哈……”
季铭还没听完就疼晕过去。
后来还是佣人看到,吓了一跳后,急忙把季铭送去医院。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季铭的头被缝了整整三十针,看着渗人得很。
医生说他有轻微脑震荡,伴随右眼短暂性失明。
穆婉站在病床旁,弯腰询问他疼不疼,心疼地将他扶起来喂水喝。
她行为上是照顾他,可脱口而出的话又偏向了翟泽安。
“泽安知道错了,他也很自责,刚刚愧疚得差点晕过去了。”
“佣人送你来医院时被一个八卦记者拍到,现在都等着你对外澄清。”
“季铭,到时你就对外说,是你不小心摔跤导致头部受伤的,这样翟家也会卖你一个好。你知道的,翟泽安是无咎,他之前救了我一命……”
季铭背过身,将被子拉过头顶。
不知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缩在被子里的季铭红了眼眶。
他想起以前身体不好,有段时间总是时不时低烧,穆婉就请了三个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在他身边。
他吃了辣椒胃疼得厉害,穆婉会哄他一整天,把工作搬到家里陪他。
如今,眼前人非彼时人。
穆婉注意到病床上的季铭似乎在哭泣,她心揪疼得厉害,刚想去哄,一个护士急匆匆走了进来。
“穆总,早上陪你一起来的男人突然晕过去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听到翟泽安突然晕过去,穆婉顾不上季铭,转身往走廊外走。
很快,病房再次安静,只剩下季铭一人。
十分钟后,季铭手机震动,是‘泽安幸福中’发来的一段文字。
“就算你头顶缝了三十针,右眼失明了又如何?我一句话都不用说,她就立刻跑过来找我。”"
隔天一早,季铭刚醒来,就听到二楼传来甜甜的笑声。
他起床往外走,远远地就看见二楼大堂,穆婉在教翟泽安插花。
两人挨得很近,穆婉温柔地给翟泽安介绍不同的花要怎么修剪。
看着两人温馨的一幕,季铭有些恍惚。
穆婉残疾时,自己担心她无聊,有段时间哄着教她插花。
女人记性极好,自己只教一遍,她就学会了。
后来,穆婉让助理订花,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插上一束花放在他床边。
可自从翟泽安回国后,她似乎再没这么做过......
季铭黑眸微垂,掩盖眼里的寂落。
他踱步下楼,准备去吃早餐。
可刚走没几步,就被一个重重的花瓶砸倒在地。
砰的一声。
他感觉自己头骨瞬间砸裂开了,一股鲜血自他头上流下,痛得他蜷缩在地。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翟泽安慢悠悠从二楼走下,笑容满面:
“哎哟喂,妹夫,我就是想给你看看刚插好的花,不小心手滑砸到你头上了。”
“怎么办?你一头的血看着怪吓人的,要不我给你喊救护车吧,可是我紧张得拿不起手机,你不会怪我吧?妹夫,你再忍忍哈......”
季铭还没听完就疼晕过去。
后来还是佣人看到,吓了一跳后,急忙把季铭送去医院。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季铭的头被缝了整整三十针,看着渗人得很。
医生说他有轻微脑震荡,伴随右眼短暂性失明。
穆婉站在病床旁,弯腰询问他疼不疼,心疼地将他扶起来喂水喝。
她行为上是照顾他,可脱口而出的话又偏向了翟泽安。
“泽安知道错了,他也很自责,刚刚愧疚得差点晕过去了。”
“佣人送你来医院时被一个八卦记者拍到,现在都等着你对外澄清。”
“季铭,到时你就对外说,是你不小心摔跤导致头部受伤的,这样翟家也会卖你一个好。你知道的,翟泽安是无咎,他之前救了我一命......”
季铭背过身,将被子拉过头顶。
不知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疼痛,缩在被子里的季铭红了眼眶。
他想起以前身体不好,有段时间总是时不时低烧,穆婉就请了三个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轮流守在他身边。
他吃了辣椒胃疼得厉害,穆婉会哄他一整天,把工作搬到家里陪他。
如今,眼前人非彼时人。
穆婉注意到病床上的季铭似乎在哭泣,她心揪疼得厉害,刚想去哄,一个护士急匆匆走了进来。
“穆总,早上陪你一起来的男人突然晕过去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听到翟泽安突然晕过去,穆婉顾不上季铭,转身往走廊外走。
很快,病房再次安静,只剩下季铭一人。
十分钟后,季铭手机震动,是‘泽安幸福中’发来的一段文字。
“就算你头顶缝了三十针,右眼失明了又如何?我一句话都不用说,她就立刻跑过来找我。”
“季铭,我消失几年,回来一句想要个宝宝,她就怀了,你说她怎么可能不爱我?”
没过多久,季铭又收到翟泽安发来的视频。
穆婉哄着病床上的翟泽安,心疼得双眼发红:
“你不要自责,我说过会一直护着你。”
“季铭只是头受伤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不会对外说是你砸伤他的。你最近情绪很不好,不要为这些小事操心。”
季铭看完视频,手指死死陷入掌心。
他强撑着身体起身,独自一人离开医院。
距离离开还剩六个小时,季铭去到灵玄寺,剪下那张他亲手写的‘想娶穆婉当妻子’的许愿条。
寺庙寒风四起,穆婉当年写的两张许愿条吹到季铭手上。
季铭拿起,扫了一眼。
第一张许愿条:“五年后嫁给季铭当新娘。”
第二条许愿条:“只要你回来,无论何时我都会选择你。”
季铭看着许愿条,冷笑几声:
“恭喜啊,穆婉,你如愿以偿了。”
很快,季铭回到别墅。
手机依旧不断震动,是翟泽安发来的挑衅消息。
季铭只看了一眼,就坐在书桌前缓缓写下诀别信,顺带放了一张无咎的照片。
随即,他拿起行李箱下楼。
季铭将穆婉在医院求婚时给的求婚戒指装进灰色丝绒礼盒里,递给管家。
“等穆婉回来,帮我把这个拿给她,顺便告知她,书桌上有一封信是留给她的。”
管家看到季铭刚刚在摘求婚戒指,他隐约猜到什么,震惊道:
“先生,您这是......”
“谢谢陈叔这几年的照顾,往后有缘再见。”
季铭摆摆手,拉着行李箱打车去到机场。
一个小时后,机场大门口,兄弟老杨不舍地跟季铭告别。
“季铭,走了就不要回来。”
“你在国外好好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理穆婉那个渣女!”
季铭红着眼和老杨拥抱,他看着临城这座城市,微微抬起下巴。
再见,临城。
再也不见,穆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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