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恰似风过不留痕结局+番外

恰似风过不留痕结局+番外

芽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折磨贺忱一把抱住了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怎么又光脚,不是跟你说这样容易着凉?”贺忱说着转头看向了江梨初,“瞎了?没看到知洛光着脚,不知道去给她那双鞋?”江梨初这才赶忙应声从一旁的鞋柜里拿了一双鞋,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何知洛的身边。何知洛却一脸嫌弃,“贺忱哥哥,这是谁啊,她怎么这么脏?”脏......江梨初微微颤了颤,下意识地低头,贺忱的目光就跟着投了过来。她刚刚在包间地上趴着捡冰块,又咬破了自己的唇,身上血渍和污渍混合,确实狼狈。冷漠扫了她一眼,贺忱冷漠开口道,“去外面泳池洗干净再进来。”说完弯腰一把将何知洛抱了起来,向着沙发旁走去。江梨初没敢不听。寒冬腊月,她褪去了身上的外衣,走进了露天泳池中。池水冰冷刺骨,激得她越发咳嗽了起...

主角:江梨初贺忱   更新:2025-03-23 18: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梨初贺忱的女频言情小说《恰似风过不留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芽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折磨贺忱一把抱住了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怎么又光脚,不是跟你说这样容易着凉?”贺忱说着转头看向了江梨初,“瞎了?没看到知洛光着脚,不知道去给她那双鞋?”江梨初这才赶忙应声从一旁的鞋柜里拿了一双鞋,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何知洛的身边。何知洛却一脸嫌弃,“贺忱哥哥,这是谁啊,她怎么这么脏?”脏......江梨初微微颤了颤,下意识地低头,贺忱的目光就跟着投了过来。她刚刚在包间地上趴着捡冰块,又咬破了自己的唇,身上血渍和污渍混合,确实狼狈。冷漠扫了她一眼,贺忱冷漠开口道,“去外面泳池洗干净再进来。”说完弯腰一把将何知洛抱了起来,向着沙发旁走去。江梨初没敢不听。寒冬腊月,她褪去了身上的外衣,走进了露天泳池中。池水冰冷刺骨,激得她越发咳嗽了起...

《恰似风过不留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折磨
贺忱一把抱住了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怎么又光脚,不是跟你说这样容易着凉?”
贺忱说着转头看向了江梨初,“瞎了?没看到知洛光着脚,不知道去给她那双鞋?”
江梨初这才赶忙应声从一旁的鞋柜里拿了一双鞋,然后恭恭敬敬地递到了何知洛的身边。
何知洛却一脸嫌弃,“贺忱哥哥,这是谁啊,她怎么这么脏?”
脏......
江梨初微微颤了颤,下意识地低头,贺忱的目光就跟着投了过来。
她刚刚在包间地上趴着捡冰块,又咬破了自己的唇,身上血渍和污渍混合,确实狼狈。
冷漠扫了她一眼,贺忱冷漠开口道,“去外面泳池洗干净再进来。”
说完弯腰一把将何知洛抱了起来,向着沙发旁走去。
江梨初没敢不听。
寒冬腊月,她褪去了身上的外衣,走进了露天泳池中。
池水冰冷刺骨,激得她越发咳嗽了起来。
咳得狠了,一股血色就跟着涌了出来,顷刻之间又湮灭在了水池之中,了无痕迹。
江梨初也习惯了,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努力地清洗着身上的污渍和血渍。
等她把身上洗干净的时候,她已经冷得浑身麻木了。
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走回到别墅门口,却被管家拦在了门口,“贺总说了,你湿漉漉的进去会弄脏地板,所以让你在门口等着,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进去。”
“好。”江梨初低低应声,站在门口。
浑身湿透了,腊月的风一吹,更是带走了她身上仅剩的一点热量,难捱无比。
而比这更难捱的则是客厅里传出来的接吻声。
何知洛不知所措的呢喃,伴随着贺忱宠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紧。
明知道不应该,可是江梨初却还是想到了她跟贺忱的第一次。
那时候的他那么温柔,在确定他们互相属于彼此之后,他更是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来,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发誓这一辈子一定会对她好,一定会不离不弃。
可是现在恍恍惚惚,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见过他温柔的那一面了。
不敢去看客厅的两人,但是余光却还是看到了贺忱抱着何知洛起身向着楼上走去。
以为自己的一颗心早就死透了,但是这一刻却还是觉得刀缴一般的疼。
夜色渐深,整个别墅的人都逐渐入了梦乡。
原本就已经是肺癌晚期了,今天先是吃了冰,又在泳池里泡着,现在又在这里站了这么久,江梨初以为自己会撑不住的。
但是也许真的是回光返照,或者是她的命真的贱吧,即便是这么磋磨,她竟还是好端端的,没有晕倒,也没有发烧。
一直到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打在身上的那一刻,江梨初才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随即传来的电话铃声让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伸手接通了电话。
“江小姐,你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吗,为什么没来办住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要是不住院的话,可能都活不到下个月。”
“我知道,王医生,我没钱看病,我自愿放弃治疗了。”
知道王医生是为了她好,但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时间也没有钱可以浪费在这个上面了,所以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果断挂断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回到大衣口袋里,一抬头却刚好对上了贺忱的双眼。
“在给谁打电话?”贺忱这么说着,眼底冷意迸射。
江梨初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生怕被他听到了那通电话,乱了她的计划。
可是她的慌乱落在了贺忱的眼中却成了她勾搭其他男人的实证,“怎么,才一天就忍不住了?”
“我还没问你呢,要这么多钱是想做什么?”
眼看着江梨初低垂着头怎么都不愿意开口,他不由得冷笑出声,“是觉得你不说我就查不到吗?”
江梨初眼睫乱颤,无力地抓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以贺忱现在的能力,自是轻易就能查到江澈的信息。
一想到这几年他新锐崛起,江家却被逼上绝路,逼得她父母不得不以死来平息这一切,江梨初眼底就满满的无力。
听着他招呼助理去查,江梨初急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焦急开口道,“我说,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贺忱垂眸看了一眼她紧抓上来的手,眸色晦暗,抬手就一把甩开了她。

步步错
脚步虚浮,江梨初连着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对于贺忱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其实一点都不讶异。
刚刚也是她自己太急了,才会做出这样逾越的动作来。
此刻缓过来之后,她才低声开口道,“闻野病了,要很多钱治病,现在闻家没了,没人管他了,他只有我了。”
面对贺忱突然的逼问,江梨初一时之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只能把这一切都推到了闻野的身上。
他确实病了,听说病得快要死了。
说起来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当初若不是闻家人用贺忱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也不会被迫当庭指认他,从此跟他之间只余仇恨。
贺忱其实跟闻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贺忱厌恶闻家,所以随了母姓。
那时候闻夫人刚发现贺忱是自己老公在外面的私生子,再加上那段时间察觉了自己老公对她越发疏离和冷漠,她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到了贺忱和他母亲身上。
碰巧,她自己的亲生儿子闻野,跟一群公子哥在市区开快车找刺激,最后撞死了人。
所有人都只知道那款跑车是闻家出资买下的,不知道当时开车的到底是谁,闻夫人便顺水推舟,准备让贺忱去顶罪。
她买通了所有一起赛车的人,甚至特意地给贺忱和自己丈夫做了亲子鉴定,对外宣称他们早就已经让贺忱认祖归宗了。
就在贺忱自己都还弄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就被人以过失致人死亡的罪名起诉了。
因为恶意飙车行为恶劣,所以没有减刑,判了整整四年。
而江梨初知道,这一切中最让他难以接受的,就是她的当庭指认。
其他人的诬陷和诽谤,他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当她出面的那一刻,她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难以置信,随即就是失望到厌恶。
甚至在收监的那一刻,他还在厉声质问着她为什么。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贺忱得到的只有闻夫人的嘲讽。
“还能是为什么,野种永远都只能是野种,江小姐是聪明人,自是知道该选闻家正牌的大少爷。”
江梨初低垂着头,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悔恨。
她以为闻夫人会守信用的,会依她所言在自己指认了贺忱之后,就放过贺忱母亲。
可是在贺忱入狱之后没多久,她就听到了贺家失火的消息。
贺忱的母亲、年迈的外公。
全都葬身在了那场火灾之中。
在听闻他们死讯的那一刻,江梨初就知道她跟贺忱之间彻底完了。
隔着两条人命,她这辈子都解释不清。
一步错,步步错。
可是即便是再来一次,她依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
那时候的贺家只是平头百姓,怎么斗得过家大业大的闻家。
就连他们江家跟闻家比起来也什么都不是。
那个时候闻夫人以贺忱全家的性命要挟,她根本别无选择。
脖间突然传来窒息感,打断了江梨初的回忆。
她本能地伸手抓住了贺忱掐在她脖间的手,想要缓一口气。
艰难抬头,却刚巧对上了他猩红的眼眸。
那样的恨意,浓的好似要将她生生撕碎一般。
眼前逐渐昏花,就在江梨初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他手上的这一刻,贺忱却突然松开了她。
跌坐在地上,江梨初捂紧了脖子,低声咳嗽了起来。
“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也会对他不离不弃?”
贺忱语调微凉,这么问着缓缓蹲下身来,沉眸看向了她,“想救他?”
江梨初艰难点头。
贺忱却突然一把扯住了她,将她拽到了一旁的车里,“那你就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因你而死的。”

决绝
看着眼前这群人的靠近,江梨初眼底满是绝望和痛苦。
就在昨天,何知洛找上了她,精准地说出了江澈如今所处的地址,并且威胁她只要她敢在贺忱面前说出真相就让江澈客死异国。
但是若是她配合,她就可以帮她支付江澈剩余的费用,让她死的安心。
跟六年前一样的威胁。
而这一次,她还是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贺忱本就恨透了她,若是透露了江澈的存在,就算何知洛不动手,贺忱也会亲自斩草除根。
所以哪怕担心自己死后何知洛会反悔,甚至会加害江澈,但是她也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逼着何知洛发誓,一定会放过她弟弟。
可是即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她却依旧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眼看着贺忱带着何知洛离开,江梨初的叫喊声立刻在仓库里回荡起来。
“贺忱,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吗?”
“我死还不行吗,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啊!”
凄厉的叫喊声伴随着恶劣的笑声自身后响起,贺忱到底还是没忍住止住了步子。
何知洛见状急忙挽上了他的胳膊,轻声劝道,“贺忱哥哥,要不放过她吧,她可能真的就是太喜欢闻野了,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情来。”
“现在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太喜欢闻野了......
贺忱被这句话狠狠刺激到,想着刚刚看到她窝在闻野怀中的那副样子,理智就被妒火彻底焚烧殆尽。
人都死了她还一副恋恋不舍样子!
这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他怜惜?
“把仓库门锁上,不到明天天亮不许打开。”
贺忱的这句话出口,仓库的门就被沉沉关上,阻断了外面的光线,也切断了江梨初最后的一丝生机。
她没有再犹豫,掏出了藏在口袋里的美工刀,抬手就划过了自己的脖子。
反正最后都是要死,还不如干干净净离开这世间。
血液瞬间喷涌而出,余下的几个人被溅了一身的血,不由得都愣在了原地。
*
刚走出仓库没多久贺忱就后悔了。
即便她害得自己蹲了四年冤狱,即便她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外公,即便她如今依旧死不悔改,可是一想到要以这种方式将她逼上那条不堪的路,他却依旧狠不下心来。
所以刚坐上车,他就给谭坤发了信息,让他把仓库门打开,把那群人赶走,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仓库内一晚上,让她好好反省。
可是等谭坤折返,刚拿了钥匙打开仓库门,那几个人就仓皇向着门口处冲了过来,一个个解释着跟他们没关系,是她自裁的。
谭坤身子僵了一下,但是还是快步向着里面走去。
在看到江梨初的尸体时,他也跟着狠狠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刚烈到自裁了断。
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外面却突然响起了车子的声音。
不用多想他就知道肯定是贺忱也折返回来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即便恨到了极致,贺忱心底却也依旧根除不了对江梨初的那一点爱意。
就是因为爱的太深,所以遭遇背叛的时候才会那么锥心刺骨,恨到了极致。
可是如今人已经......
谭坤犹豫许久还是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刚走到外面就看到了从车上下来的贺忱。
“她人呢?”贺忱出声问着,一步步向着仓库内走去。
明明恨她恨得希望她不得好死,但是一想到她刚刚那凄厉的叫喊声,一颗心却还是该死地泛起了痛意。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这样的折磨也许够了,这次过后,就放过她吧。
可是就在他即将迈进仓库的前一秒,谭坤就急忙拦住了他,“贺总,您还是别进去了,里面,有些不堪入目。”
谭坤这么说着,故意提高了分贝,“江小姐说了,他们轮流了很多次了,她都清清楚楚地记下来了,属下也按照您之前说的,把三十万转到她说的账户上了。”
贺忱听着谭坤的话,狠狠攥紧了双拳,目光阴冷地看向了仓库内,双脚却还是下意识地向着里面走去。

重逢
昏暗晦涩的包间内,江梨初跪在茶几旁,正从一旁的冰桶内拿起一块冰塞进嘴里。
冰冷刺骨的感觉痛得她浑身发颤,但是她还是狠狠咬碎了那块冰,用尽力气嚼碎,然后吞咽了下去。
一块冰刚刚下肚,她又立马取出了另一块,不敢有片刻停歇。
“这就对了,你要是把这一桶都吃完了,这五万块就是你的。”
“没看出来啊,江小姐的牙口还真好。”
“可不是,要不是牙口好,当年又怎么会反咬贺哥一口,养不熟的白眼狼,连条狗都不如。”
周围吵闹嘲讽的话语不断,她充耳不闻,只是麻木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只要能赚到那五万块,吃点冰又算得了什么。
她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筹够钱将弟弟交托给国外的机构,这样他才能避开仇家,好好地活下去,一直到十八岁他能自食其力的那一天。
靠着这个信念支撑着,江梨初嘴里塞得很满,机械地嚼着冰块。
嘴里被冻麻木了,她咬破了嘴唇和舌头,鲜血混合着化开的冰水渗透出来,衬得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可是她却好似感觉不到痛,只是越发卖力地往嘴里塞着。
只要吃完就好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包间门被人一把推开。
那道熟悉的声音时隔多年再次传入到了耳中,还是轻易地把她心中那道高筑起来保护自己的墙狠狠撞出了一道裂缝来,轰然倒塌。
“这个点了,非要我过来干什么?”
贺忱语调寡淡,漫不经心地问着,刚脱下外套就有人狗腿地上前接过小心翼翼地挂了起来。
原本围着江梨初起哄的那几个人此刻更是讨好一般地上前看着贺忱出声道,“贺哥,我们请您过来,自然是有大礼相送的。”
“您看,这个礼物您还满意吗?”
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一道刺目的光照向了江梨初,直刺得她睁不开眼。
但是即便这样,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包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包括贺忱的。
动作僵住,江梨初狠狠攥紧了手中的冰块,用尽力气忍住了眼底泛起的酸意,低垂着头没了动作。
看着她不动了,周围几个人顿时不乐意了,“江大小姐,这五万块钱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也行,既然不想吃,那就别吃了!”
那人说着,一把拿起桌上的冰桶,对着江梨初的头上就浇了下去。
一整桶的冰块混合着冰水一起当头浇淋下来,江梨初冷的浑身发颤,身上的衣服更是湿透了裹紧在了她的身上,不堪到了极点。
可是她却顾不上这些,只是赶忙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个人手中的桶,抖着身子艰难开口道,“我,我吃,我还吃的。”
“这五万块,我,我想要......”
随着她这番话出口,包间里顿时再次爆发出了一阵的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江大小姐说她要这五万快钱呢?”
“曾经那个清贵高冷的江梨初啊,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那我花五万块买你陪我一夜,怎么样?”
“五万块,你可太高估她了,哪里需要这么多,我看她现在也就值五百,不过我劝你还是别了,别染上了什么病。”
“......”
人群的嗤笑声中,唯独贺忱安静到了极点,不发一言。
江梨初不敢抬头看他。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在他面前狼狈至此。
但是眼下她已经没有余力去顾这么多了。
她没有多少日子了,要是不筹够那笔钱,那她就算死也难以瞑目。
这么想着,江梨初立马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冰块塞进了嘴里继续吞咽着。
“我现在吃完,你们,还,算数吗?”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继续抓起地上的冰块往嘴里塞着。
“江梨初啊,你现在怎么这么下贱?贺哥,你快看她现在这见钱眼开的样子,怎么,当年背叛了我们贺哥,你那个姘头没给你好日子过吗?”
“行啊,那你就跪着把这些冰块吃干净了,要是我们贺哥看得高兴,别说五万,再多给你五万也不是什么大事。”
“好......”江梨初应着,跪在地上不断地捡着冰块,捡起了的每一块她都不管不顾地塞进嘴里。
直到眼前的那一块冰块被一只脚狠狠踩住。

新欢
垂眸看着那只皮鞋,江梨初隐忍许久,还是强忍着不堪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人。
那张熟悉的脸庞,午夜梦回总是会纠缠于她的脑海之中,在她无数次想要放弃自己的时候,将她堪堪拉了回来。
梦中的他一如既往地温柔,低声地告诉她,他都明白,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江梨初很清楚,那终究只是一场梦。
现实中的贺忱早就已经恨透了她。
在她当年斩钉截铁指证他的那一刻,在她害得他入狱四年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恨她入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只是她若是知道这一切的代价这么大,若是知道当年她的一意孤行会招来贺忱这样的报复,会害得江家破产,害得她父母双双殒命的话,那或许她真的就不会这么做了,真的就不会去管他了。
眼眶通红,眼中猩红,可是江梨初却连一滴泪都没有,只是艰难地看向了眼前的人。
是啊。
他已经逼死了她爸妈。
现在,是该轮到她了。
若是没有江澈,她便也随他了,可是现在,她还有事情没做完,就算是苟延残喘,她也得活下去。
可是即便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但是对上他满是恨意的双眼的那一刻,江梨初内心还是撕心裂肺一般地痛。
当年形影不离的爱人,如今却成了彻骨的仇人。
而当年的那个的穷大学生如今也早就成了金融新贵,权势加身,高不可攀。
强忍下了心中的酸涩,江梨初低声道,“贺总,能麻烦你抬一下脚吗?”
随着她的话出口,包间里自是毫不遮掩地再次爆发了一阵的哄笑声。
贺忱没有移开脚,反而缓缓俯身,一把攥住了她的下颚,逼着她抬头看向了自己。
“这么缺钱?”他这么问着,眼底没有半点波澜,让人看不出情绪。
“是,过不习惯穷日子。”江梨初浅声道。
“呵......”
贺忱嗤笑出声,“你倒还真是跟当年一样,半点都没变。”
是啊,当年的她也曾因为嫌他穷而转头攀上了富家子弟,更是为了对方作伪证指认他肇事逃逸。
当年的她在他眼中是嫌贫爱富的,现在的她在他眼中也依旧是那个贪财虚荣的。
江梨初无力辩解,只是再次开口道,“麻烦您抬一下脚。”
可是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贺忱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却越发用足了力气。
巨大的痛意袭来,江梨初到底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真的这么缺钱?我家正好缺个佣人,这个活,你敢不敢干?”
贺忱这么说着,掐着她脖子将人半提了起来。
喉间剧痛,江梨初憋得脸色通红,却还是用尽力气出声道,“那,贺总能给多少工资?”
大概是没想到都这样了,江梨初还能谈钱,周围人也从一开始的奚落到了真正的厌恶。
“你想要多少?”
“三十万。”江梨初直言道。
她就还差三十万了,等三十万交过去之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走后江澈会没有依靠了。
至于她自己,她已经顾不上了。
哪怕病死路边,哪怕无人收尸都无所谓。
“江梨初,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让你去当佣人,你以为自己镶金了,竟敢狮子大开口?”
可是相较于周围人的气愤,贺忱反倒是一脸的浅笑。
“好,三十万,但是江梨初,这一个月,你得随叫随到,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去做,听懂了吗?”
“好。”江梨初再次点头。
她当然清楚贺忱是为了报复。
四年的牢狱之灾,或许真的是她欠他的吧。
等他报复够了,她估计也差不多走到头。
也好,这样等她离开的时候,他们才能真的做到了无挂碍。
当天晚上,江梨初就被贺忱带回了别墅。
刚走进屋内,她就听到一声娇俏的声音,“贺忱哥哥。”
随即就看到一个明媚干净的女孩光着脚一路跑了过来,径直扑入到了贺忱的怀中。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