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酆元香廉冬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心向往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王府后,正院外的长亭两侧摆满了鲜花盆栽,花坛的工匠还在紧赶慢赶干活,要在中秋之前将这些弄完,工程量还是蛮大的。好在宁王府不缺钱,给的工钱可是其他活儿的两倍之多。一直晓得宁王府的名声差,他们来之前还担忧可能有拖欠克扣工钱一类的问题发生,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杞人忧天。王妃娘娘温柔宽厚,足够大方,也不会无缘无故刁难人,宁王殿下能娶云小姐,可真是有福气。芙蓉院里野生的两棵芙蓉树云婧棠并未直接砍了,而是挪去院里的小花园,这块儿地改种成了西府海棠。午后没多久,小糯米吃得饱饱的,第一次主动去散步,离开它舒服的小窝。京中狐狸少见,王府里还有不少人不晓得云婧棠养了一只,所以看见一只肥肥胖胖的小狐狸时,眼底的吃惊藏也藏不住。这狐狸毛光锃亮,白白净净的,...
《成亲后,我成了王爷的心头好酆元香廉冬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回王府后,正院外的长亭两侧摆满了鲜花盆栽,花坛的工匠还在紧赶慢赶干活,要在中秋之前将这些弄完,工程量还是蛮大的。
好在宁王府不缺钱,给的工钱可是其他活儿的两倍之多。
一直晓得宁王府的名声差,他们来之前还担忧可能有拖欠克扣工钱一类的问题发生,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杞人忧天。
王妃娘娘温柔宽厚,足够大方,也不会无缘无故刁难人,宁王殿下能娶云小姐,可真是有福气。
芙蓉院里野生的两棵芙蓉树云婧棠并未直接砍了,而是挪去院里的小花园,这块儿地改种成了西府海棠。
午后没多久,小糯米吃得饱饱的,第一次主动去散步,离开它舒服的小窝。
京中狐狸少见,王府里还有不少人不晓得云婧棠养了一只,所以看见一只肥肥胖胖的小狐狸时,眼底的吃惊藏也藏不住。
这狐狸毛光锃亮,白白净净的,绝非野狐。
“也没听说殿下养了狐狸啊。”糯米不断逼近朝阳院,附近的暗卫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有的疑心重,剑刃已经拔出一些。
“不会是王妃养的宠物吧?”
“糟了,它要进殿下的院落了!”一声惊呼,一个暗卫迅速飞身而下挡在狐狸的面前,糯米被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方向,撒腿从他脚边窜过去。
跨门,钻进朝阳院。
狐狸的叫声很尖锐,它尾巴有些炸毛,暗卫赶忙进去抓它,但始终要慢两步。
秦昳守在书房门口,偶然看一个白色的东西窜进假山,警惕万分,剑刃拔出。
“老大,有一只来历不明的狐狸窜进来了。”
“狐狸?莫非是王妃养的那只。”秦昳立刻回神,收回长剑,又召了两个暗卫去逮,可别惊扰了殿下。
门口稀疏的动静始终有些扰神,本在琢磨棋局的君砚璟烦躁地落下黑子,冷冰冰地看向门口:“发生了何事?”
“殿下,王妃养的一只小狐狸钻进院里的假山迷魂阵去了。”
她何时养了只狐狸?
“让她自己来领,暂时别管那只狐狸,它钻进阵里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君砚璟眼里闪过一道暗光,薄唇勾了勾。
正好趁此机会试探她一番。
瞧瞧她究竟是兔子还是狐狸。
云婧棠得知糯米跑进朝阳院假山的那一刻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君砚璟分明知道假山里面机关重重,又是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还叫她亲自去带糯米出来。
纯粹是敞开虎口让她自己钻进去。
好啊!
他要玩,那她奉陪。
她一路匆匆赶来,此时的假山已然恢复原样,分离两侧,一条宽敞的青砖小道直通书房,君砚璟就在书房屋檐下。
云婧棠快步走去,左右环看,没瞧见糯米的影子。
她声音轻柔:“殿下,小狐狸呢?”
君砚璟云婧棠高一个脑袋不止,低眉顺眼看着她目光,幽深的眼眸蕴藏几分讽刺:“自己的宠物都看不好,如今来质问本王?”
“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婧棠不会选择硬碰硬,与君砚璟相处的时候,她都会将自己置身弱者一方,让对方放松警惕。
“它自己不听话钻进假山,如今也不晓得在哪个洞里,唤也唤不出,自己去找。”
君砚璟眼看着云婧棠转身绕进假山中的小径,她步伐轻盈又带着急促,全然没有思虑过便直接往里面跑。
假山中的迷阵得踩到地上的碎石才会开启,没一会儿,假山两侧的入口已经发生移动。
秦昳蹙了蹙眉头,又吩咐暗卫往外撤些。
殿下这次可真的过分了。
唉……
“别哭了,我不会罚它。”君砚璟眉心也始终舒展不开,他貌似这次做的过火了。
他看见地上的翡翠碎块,又担心她是否受伤,目光从云婧棠的脸蛋儿挪到手腕,她右手有擦伤的痕迹。
君砚璟下意识抬手去触碰,但她立刻收回手,躲开。
“我想回家。”云婧棠带着哭腔的声音好不令人心疼,精致如画的脸庞,小巧的鼻头哭得粉粉的,一双水盈盈的杏眸包满了泪水,轻轻一眨眼便掉落一颗珍珠。
君砚璟觉得今年遇见最难搞的事情莫过于此。
剿匪杀敌都不曾令他心烦意乱,但现在这个场面,从未遇见过,也不知道如何解决。
“来人,把王妃的两个侍女带来。”
守在外侧的暗卫立刻跑向院外,王妃的贴身侍女一直在等着。
云婧棠连衣服都不让君砚璟碰一下,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求……
这不是他的作风。
…………
半时辰不到,书房的气氛比往日还要严肃得多。
两个跟丢人的暗卫被罚到无影堂试炼,君砚璟心中总有一口气堵着,坐在高位,沉默寡言,目光落定在往日要批阅的折子上,更加烦心。
“王妃她不愿意见慕容医师,院门也紧闭着……”
暗卫觉得压抑得喘不过气,跪在地上颤巍巍禀告。
君砚璟不过淡淡掀起眼皮他都觉得后背发凉。
没一会儿,又一个暗卫急促跑进院落,气都不喘一个,赶忙道:
“殿下,王妃她回国公府了!”
——国公府——
云婧棠坐在堂厅左侧第一个交椅上,刚才回府时脸上的苦涩委屈全然消失不见,回到听澜院又惬意悠然地尝茶盏旁边放着的果脯,眼尾笑得勾起。
云缜与宋惜宁坐在主位两侧,相视一眼,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回家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讲讲缘由。
“棠儿,是不是君砚璟欺负你了?”云缜猛然拍桌,刚说完,又底气不足,放轻了声音凑近问:“乖女儿啊,他应该欺负不了你吧?”
他仔细想想,就云婧棠的一身本事,哪儿会被欺负?
她不去欺负别人都不错了。
“啪——”
“说什么呢你?棠儿没受委屈能这个模样回家吗?”坐在一旁的宋惜宁忍不住从后面拍了下云缜的肩头。
“父亲,母亲,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有被欺负。”云婧棠见门外伺听的人离开后才将缘由缓缓道之。
君砚璟这次做的确实过分,那假山岩石锋利,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改变方向,伤到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弱女子轻而易举。
为了试探不择手段,她肯定要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她哭着从宁王府回国公府的事情现在京城肯定传遍了,她倒要看看君砚璟怎么处理。
“太过分了!”云缜听了缘由,又生了要上奏弹劾的心思,但理智又让他清醒。
毕竟现在棠儿与宁王是夫妻,他这个节骨眼儿领头弹劾,可能会掀起难以预料的风浪,靖王一派一定会从中得利。
“棠儿,父亲一定会给你撑腰!”云缜想,他不主动去弹劾,但在陛下面前阴阳怪气些也是可以的。
反正没有明说,也不会被人抓住话柄。
“不用了父亲,这件事情你们都不要插手。”云婧棠有自己的打算,“我没想着把事情闹太大,明日我就回宁王府了。”
“啊?”云缜又摸不清头脑:“那不是显得你很好哄?”
——
“以后后花园少去,遇见她也躲远点儿。”君砚璟没生气,但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的事情不断在他头脑循环往复地浮现。
云婧棠今日真的乖乖回来了,她没有打算在国公府多待几日,为什么?
莫非真的不生气了?
“我总感觉你变了。”慕容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干脆捏着折扇来回走动。
“嗯?”君砚璟双眸轻眯,有些狐疑。
慕容策双手一摊,俊朗的面容划过几分类似窥破天机的得意:“唉,我尤记得三个月前进宁王府的那几个女人,可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
“现在呢?你不仅把王府的金库账本交给云家小姐打理,还纵容她修整王府……生气了,还得百般哄着她回来。”
“你说说,是不是变了?”
这些都是明眼人看得出来的,包括府中暗卫,他们之前都只把云婧棠当作陌生之人看待,言行稍微恭敬些而已,但从她掌控王府的金库后,逐渐从心地将这位看作真正的主母。
君砚璟捏紧手中折子,脸色咻的一变,眸底浸着怒意。
“之前的女人不过是外人塞进来的细作,该杀。”
“王府的整顿也是本王早有意为之,当然愿意有人代劳,慕容策,你越界了。”
他不喜欢被人窥探内心,也最厌恶他人随意猜忌自己的想法。
慕容策见君砚璟周身气压忽然发生改变,立刻安分,将话题转移开:“对了,玄珠草有何消息了吗?”
“毒素在你体内待的时间越久便越顽强,你之前还能用七成内力,如今是五成,越往后,我担心你这一身修为要被这毒素全部压制。”
“应该快了。”君砚璟对于这件事情其实心中无底。
“这毒可真是猛,也不知道谁给你下的,心也忒毒了。”慕容策嘀咕琢磨一句,话飘入君砚璟耳中,他目光黯淡,只看着折子上浓墨浸染的黑字,不出一言。
秦昳去请了盛京城中最有名的花匠入府,预估海棠树没什么差池之后才来书房回禀消息。
此时慕容策也已经离开。
“王妃如何了?”君砚璟还挺担心云婧棠的状态。
“王妃在院中抚琴,并未说什么,但看着状态有些不好。”
花匠再三保证海棠树无碍后,云婧棠才回芙蓉院休息。
依刚才发生的事情来看,慕容策的脾性与三年前无异,不过,这件事情是否要告诉身居药王谷的那位呢?
算了,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最好,万一火惹到自己身上可麻烦了。
云婧棠向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
琴声宛若虚无缥缈的微风,悠悠扬扬传出院落,这把上等的仙音古琴是云婧棠机缘巧合下寻得的宝贝,灵巧的指尖轻拨琴弦,琴音舒心宜人,亦可蛊心迷神。
“小姐,沧灵山脉南侧已经布局好了,若是靖王有所异动,我们的人会第一时间察觉。”
云婧棠察觉有人朝院中来,犀利的眸光划过佩瑶脸庞,她立刻将信纸塞进袖口,弯腰添茶。
“参见王妃,殿下说上次您的翡翠不小心弄碎了,所以命人寻了几只种水色调极佳的镯子和一些珠钗步摇送来。”
为首的暗卫云婧棠没有见过,黑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暗沉沉的眼睛,额头束着绷带,浑身杀气凌冽。
“那就替我多谢殿下了,这几只镯子我很喜欢。”云婧棠起身走到暗卫旁边,抬手拿起一只戴在自己手腕上,圈口很合适。
生于寒渊,世间少有,三年前北灵进献了一株,被太后用以养身,此后,九州便再也未见玄珠草的踪迹。
即使他花数万银两去换都愿意,更何况仅三万两。
“那人实在狡猾,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追捕,不日定会有佳讯传来。”负责此事的暗卫声音在打颤,脊骨发凉。
君砚璟不语,手里的卷宗枯燥无味。
若无玄珠草,他身上的毒便只能缓解无法清除,如今尚未对自己造成影响是因为慕容策的良药,但这不是长久之计。
“让慕容策过来。”
“是。”
宁王府,西子院。
“哈哈哈哈哈。”
“被坑了三万两,钱货两空?”慕容策听了暗卫的解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佝偻着腰,手撑在晒药的架子上。
一袭蓝衫,头上也没有华贵的发冠,只一缕同色系的丝巾绑束,颇有几分逍遥气质。
年纪与君砚璟相仿,生得俊朗,只是有些滑稽。
“慕容大人,殿下传您过去呢,还是别耽搁了。”暗卫有些焦急,今日君砚璟发火却未惩人,若是请人的事情还办得拖拖拉拉,恐免不了一罚。
“得,我过去看看。”慕容策拿起折扇往昭宁院走去,步履飞快。
随行的暗卫提醒:“慕容大人,注意言行。”
宁王府偌大,如今府里上下皆已开始布置红绸灯笼等物,华光暄暖,青木松针的投影落在红墙,别有一番风味。
入书房,气氛静寥。
“找我何事?”慕容策收回之前散漫不羁的神态,稍正经些。
“玄珠草生于北灵国极寒之地,罕见不说,采摘尤为艰难,你可知,若在东灵境内,何人可能有?”君砚璟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对方像是刻意抛饵钓人,目的从一开始就不纯。
慕容策思前想后,又长叹一气:“我师父可能有……”
“但是我跟他闹掰了,不过,你确定这次想要与无影堂交易的人手里的玄珠草是真的?”
“确定。”君砚璟眼底闪过不动声色的狠意。
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可别让他抓住,否则定叫他生不如死。
“玄珠草是为了清除你体内余毒,余毒一日不除,你的武功只能使用五成,是个大问题。”慕容策看君砚璟仇敌甚多,指不定哪一天就遇见什么危险……
“但是目前除了自己人,无人晓得这件事,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至于寻找玄珠草的事情,不急。”
慕容策倒是把一切都看得很开,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联系那老头的。
对君砚璟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不免令人担忧。
九州境内,能与君砚璟抗衡的人甚少,但现在这个状况,他武功还不如秦昳。
遇见高手就惨了。
“启禀王爷,今日云小姐在明珠阁三楼的房间待了半个时辰。”监视云婧棠的暗卫逢她午后小憩的时辰回府报信,未进门,但声音贯穿屋内。
“即已无事,我便先撤了。”慕容策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晓得宁王府不久后会有女主人,而且这位女主人,君砚璟貌似很不满意。
看来以后王府不太安宁。
今夜细雨朦胧,如丝如绢,下午还阳光明媚,不知怎的就飘起雨来,叶儿低垂,受不住此等摧残飘摇坠落。
晨光熹微,云婧棠出房门时便瞧见这般景象。
她院中花木甚多,下人们还在忙着清扫落叶,有几株名贵的菊花遭难,可把她心疼坏了。
宫里来的嬷嬷见云婧棠心情不好,便干脆圆滑些,今日需要教的东西书本上都有,他们留下册子便回宫复命。
建宁一百三十七年,秋初。
陛下大病初愈,欲立储君,朝中群派林立,波谲云诡。
————
浮云卷霭,明月流光。
沧灵山外,寒光肃杀,剑影如风,银刃尾梢滴落刺目鲜血,浓郁的血腥味充斥鼻息。
朦胧轻烟浮于密匝竹林,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全然一剑毙命。
“难为你们从兰月国追杀我至此。”说出此话的女子嫣嫣含笑,凝着最后一个亡命之徒,细看那精致眼眸,却浸满森寒。
“妖女,你杀害我兰月太师,罪不容诛。”为首的黑衣男人双剑紧握,正准备殊死一搏。
云婧棠眉梢轻挑,剑锋侧过,不给人半丝反应时间,一刀抹颈。
鲜红血液从剑身往下垂落,正值秋初,落叶横飞,沾染上溅起的血液,逐渐干涸……
弦月高挂苍穹,沧灵山山腰,雅致的小院落中,隔间水雾缭绕。
“兰月那批杀手还真是难缠,我们都回到东灵了竟还在追杀。”
一青衣侍女站自浴桶边,用湿润的丝帕轻轻擦拭掉云婧棠下颌水渍。
“我在闹市公然刺杀了他们的太师,对这些死士而言是莫大的耻辱,追杀我是应该的。”
“不过是一群废物,不足为惧。”
美人腔调端的是漫不经心,浅浅抬起手臂,几瓣红艳的玫瑰依附其上,红与白,极致惹眼。
花颜月貌,玉骨冰肌,实在无可挑剔,疏影烛火在她睫羽落下一层阴影,谁能料想,看着如此温柔娇美的女子,竟杀人不眨眼。
“明日回京,不得将我前往兰月国的消息透露出去。”
“是。”
翌日,天朗气清。
低调奢华的马车沿着京畿官道缓慢前行,四角飞檐悬挂的风铃吊穗飘摇轻吟,风声箫箫,倒是掩盖住诡异动静。
路过昨日清晨杀人的地界,吆喝马儿的车夫长吁一声,迫使马车停顿。
“小姐,出了些意外情况。”
云婧棠缓慢掀开车窗云帘,瞧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拦路的一众黑衣侍卫。
谁的动作这般快?
她装得一副无辜模样,蛾眉淡淡蹙起,伴随侍女掀开马车门帘,又端正坐在主位上,直视前方。
敏锐目光不经察觉地掠过为首黑衣侍卫佩剑上的黑色吊穗,声音温和问道。
“这是怎么了?”
秦昳注意到马车左檐伴着吊穗摇晃的玉牌上镌刻着赫然醒目的“云”字,目光酝着疑惑,这就是那位久居京郊修养身子的云小姐,殿下的未婚妻?
“云小姐近日还是待在京城比较安全,京郊多险。”秦昳并未透露太多情况,只持剑弯腰行了将礼,挥手命挡路的侍卫全部散开。
“多谢提醒。”云婧棠手里攥着丝巾,掩唇轻咳两声,琳琅赶紧将门帘放下。
马车轮毂缓缓轧过地上半干涸的暗红血液,视线收回的那一瞬间,她眼底的温婉消失殆尽。
“宁王回京了?”
“昨儿刚回,听说在剿灭山匪的时候受了伤,陛下派太医院的季太医留在宁王府照看。”琳琅守在侧位,一一答复。
云婧棠手肘撑在小桌,闭目养神:“他动作倒是快,刚回京便马不停蹄开始查潜入东灵的兰月死士。”
“受伤了?要是能昏迷个一年半载最好。”
她现在最焦恼的便是陛下赐的那一纸婚约。
琳琅默默嘀咕,补充一句:“小姐,听说宁王殿下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季太医要是跑得慢,估计伤口都快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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