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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话音落,庄淑娴脸上更是说不出的羞意。
倒是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咯噔一下放在了桌上。
周围静了一下。
谢云州看向庄太师,“舅舅,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几人愣了一下,就听庄夫人出来打圆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两家若是结亲,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可不是!”庄敏慧也接话道:“州儿,为娘可都是为你着想,你与淑娴从小青梅竹马,京城之中能配得上你的,只有淑娴莫属了。”
“娘,姑姑,你们不要为难表兄了!”
谢云州的神色淡淡的,看向几人似笑非笑。
那一刻,谢云州想到的是温棠那张绝色倾城的脸。
他想什么呢,那女子当个通房就好。
至于世子妃的位置,谁来做都行。
“既如此,好啊,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四人大喜,没想到谢云州答应的那般爽快。
庄淑娴喜不自胜,满脸羞红。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
庄敏慧喜笑颜开,“看看,我们淑娴都害羞了。”
“姑姑你们就会取笑我。”
她偷偷瞄了瞄谢云州。
至始至终,男人的神情都淡淡的。
没关系,她的表兄啊,只会属于她的。
谢云州今日是给了庄氏的面子,才去了太师府。
回到镇远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路上尽是听到庄氏的念叨。
谢云州不耐烦,只留下一句,“母亲自己张罗便好,娶谁儿子都一样的。”
庄氏佯怒道:“你这孩子,那可是你舅舅的女儿,她是京中第一美人,也就她最与你般配。”
“你舅舅又是当朝太师,以后对你总有助益。”
谢云州停下脚步,似笑非笑,“母亲,我之所以同意,只是因为镇远侯府缺个世子妃,而她的身份刚好而已。”
“至于婚事,母亲你自行安排便好。”
庄氏一愣,随即转笑道:“你这孩子,为娘也是为你好,淑娴她……”"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都是些死物,温棠要想离开,还是得多点银两傍身。
所以她与翠柳到城中唯一的目的便是将那些东西置换成银两。
眼下,她最缺的也便是银子了。
到了当铺,还算顺利。
尤其是谢云州赏赐的一些东西,都是好东西,老板一看便是识货的。
但是东西是有一点,又不能明目张胆,她打算分个几日,慢慢将它们全部都换成银子。
京中集市繁华,人来人往。
在温棠准备穿过人流要回镇远侯府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快去看,庄小姐又在施粥了!”
“快去看看!”
顺着人流,温棠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个身形纤细,体态端庄,面容温柔似水的女子。
在人群中间,那里支着一口大大的锅,前头还有一些等着她施粥的老百姓。
京城虽是富庶之地,但京中酒肉臭,多有冻死骨。
只听人群中小声的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庄淑娴小姐,当朝太师的嫡次女。”
“这位庄小姐人长得美就不说了,没想到还这般有爱心,当真是京城世家女子的表率。”
“是啊,庄小姐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最可贵的是,还有一副菩萨心肠,谁见了谁不夸一声好啊!”
“岂止啊,听说这位庄小姐的姐姐是当今贵妃,姑母是镇远侯夫人,堂堂一品诰命夫人。而镇远侯府那位世子爷,则是她的表兄,又是天子近臣,一个权势滔天的人物。”
“听说两家有意要结亲呢……”
“哦,那可真是强强联合啊!”
“谁说不是呢!”
温棠听到那些人的谈话,嘴角讥笑。
是啊,真是般配呢!
正看热闹之时,人群中忽然有一阵骚动。
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孩子跪在了庄淑娴面前。
“姐姐,求求你了,姐姐,求求你救救我阿娘吧,她生病快死了,求您帮我救救她。”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庄淑娴显然也注意到了。
有奴婢过来赶那孩子。
“没看见我家小姐在施粥吗?滚远点,别挡我家小姐路!”
庄淑娴却丢下饭勺,阻止了那奴婢说话。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面带微笑。
一双洁白的手抚上孩子的面容。
那孩子满脸污垢,止不住的哭泣与害怕。
庄淑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来,“别怕,你告诉姐姐,你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姐姐兴许能帮你的。”
孩子面露感激,一双满是污垢的手回握住庄淑娴的。
“求姐姐救救我阿娘,她快病死了。”
“大夫说是肺痨,可我们没有银子,求姐姐您借我点银子。”
话落,见庄淑娴思忖了一下,然后对着身后人吩咐道:“去拿些银子过来,再帮这孩子找个大夫,给他阿娘看一下。”
孩子一听,面露感激,连忙磕头谢恩。
“谢姐姐,姐姐你人真好,姐姐你一定好心有好报的!”
庄淑娴嘴角的笑意不变,“快别磕了,赶紧带你阿娘去看病吧。”
“是,姐姐!”
人群中谁不拍手叫好,“庄小姐真是大善人,哪位公子能娶到庄小姐,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啊,庄小姐不愧为世家女子的典范!”
庄淑娴只是淡淡笑笑,“那孩子看着可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庄小姐您真是过于谦虚了,要我说,您就是那观世音转世,一副菩萨心肠啊!”
只见庄淑娴垂眸低笑,那神情让在场的男子们无不看呆了眼。
谢云州不动声色的在镇远侯下首处坐下。
庄氏见人到齐了,才问道:“淮安,你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淮安态度恭敬,只行礼道:“启禀父亲,大夫人,淮安想在此得两位的一句话,淮安是真的想要迎娶温棠。”
庄氏看向祝兰英,“祝姨娘,淮安是你生的,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个为娘的是什么个意思?”
祝兰英在庄氏面前倒是恭敬,她站起身,只说道:“侯爷,夫人,你们不要听淮安的,都是他瞎说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带他回去了。”
说罢,就要来拿谢淮安。
然而,谢淮安铆足了劲就是要娶温棠。
“父亲,大夫人,淮安是认真的,求你们成全我与表妹,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将温棠给碎尸万段。
“淮安!你休要胡说,温棠她不过是借住在府上,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不该想的心思,你莫要再想了!”
“母亲,恕儿子不孝,今生今世,我非阿棠不娶!”
说罢,谢淮安深深磕首。
庄氏轻轻的抿了口茶水,看了看镇远侯,又看了看谢云州。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祝兰英身上。
眼前的祝兰英虽然已经四十有几,但是面容姣好,风韵犹存。
正是这个贱人,把他的夫君抢走。
可眼下,也有人来抢她的儿子了。
庄氏乐见其成。
庄氏开口道:“侯爷,依妾身之见,妹妹虽然不同意,但是保不齐孩子有心。若是可以,娶回来做个妾室,也未尝不可!”
庄氏特意在“妾室”两个字上用了力气。
祝兰英咬牙,“不可,温棠那样卑贱的身份,怎么能配得上我儿!”
“她虽是我侄女,但是妾身坚决我同意!”
“祝姨娘!”庄氏忽然厉声开口道。
“注意你的态度!”
祝姨娘咬唇,愤恨的紧紧握住拳头。
倒是庄氏心情甚是愉悦。
镇远侯思忖了下,便又问向谢云州,“州儿,你觉得呢?”
谢云州语气淡然,面上带着笑容。
他轻笑出声,“从方才到现在,好像都是我们自己的想法,那么那位表姑娘,她自己呢,她自己想不想嫁给淮安呢?”
“本世子倒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庄氏立刻让人去请温棠。
温棠来的时候,面色可以说十分难看。
她不施粉黛,整个人像是一片羽毛一样,翩翩然走了进来。
她唇色发白,不停地咳嗽着。
她站到正厅,便给镇远侯几人行礼。
谢淮安一看到温棠,眼睛便移不开目光。
“阿棠!”
“淮安,你给我老实待着!”是祝兰英的厉喝声。
庄氏面上带笑,这还是她第一次打量起温棠。
饶是庄氏见过太多美人,在看到温棠的容颜的时候,还是为之一震。
祝兰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妩媚动人了。
但是和温棠这个侄女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都是狐媚子!
庄氏开口道:“表姑娘,今日淮安向我和侯爷提出,想要迎娶你,不知你是何意见?”
温棠低眉顺眼,只伏身体道:“回夫人,温棠从未有过这般觊觎之心,我待表兄只是兄长,从未想过要嫁给表兄,请夫人明鉴。”
“哦?”庄氏饶有兴趣,“只是,淮安好似非你不娶。孩子你别怕,只要你点头,本夫人也是可以将你许给淮安的。”
她说着看了一周,对祝兰英满是揶揄。
倒是不忘主位上两位的意思。
“侯爷和州儿你们的意思呢?”
此等小事,镇远侯不放在心上。
“夫人你做主便是,夫人的意见便是本侯的意见。”
至于世子妃的位置,谁来做都行。
“既如此,好啊,一切但凭母亲做主。”
四人大喜,没想到谢云州答应的那般爽快。
庄淑娴喜不自胜,满脸羞红。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
庄敏慧喜笑颜开,“看看,我们淑娴都害羞了。”
“姑姑你们就会取笑我。”
她偷偷瞄了瞄谢云州。
至始至终,男人的神情都淡淡的。
没关系,她的表兄啊,只会属于她的。
谢云州今日是给了庄氏的面子,才去了太师府。
回到镇远侯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一路上尽是听到庄氏的念叨。
谢云州不耐烦,只留下一句,“母亲自己张罗便好,娶谁儿子都一样的。”
庄氏佯怒道:“你这孩子,那可是你舅舅的女儿,她是京中第一美人,也就她最与你般配。”
“你舅舅又是当朝太师,以后对你总有助益。”
谢云州停下脚步,似笑非笑,“母亲,我之所以同意,只是因为镇远侯府缺个世子妃,而她的身份刚好而已。”
“至于婚事,母亲你自行安排便好。”
庄氏一愣,随即转笑道:“你这孩子,为娘也是为你好,淑娴她……”
“母亲,儿子累了,先回去了。”
庄氏愣在原地,思忖了片刻。
她这个儿子,自小清冷惯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好了,这下他要娶亲了。
等有了女人,他便知道这其中的好处了。
谢云州回到清风苑的时候,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烦躁。
他提笔写了几行字,发现还是静不下心来。
默了一下,他叫秦风,“温棠在何处,让她来见我。”
秦风很快回来,看起来神色匆匆。
“世子,不好了,表姑娘被四小姐打了!”
谢云州握住笔的手一顿。
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悦了,他冷笑一声,“走,去看看。”
谢兰兰没想到她嫡兄能过来,她摩拳擦掌,恨不得将温棠那张脸给撕碎了,以报上次她母亲被辱之仇。
刚好,她要当着嫡兄的面,揭开温棠的真面目。
谢兰兰那巴掌甩过来的时候,温棠内心是愤怒至极的。
她握着拳头,刚要还给她,眼睛一瞥就看到了谢云州赶过来。
温棠立刻变了变脸色,转而捂着脸颊潸然泪下。
她往后退了退,面色凄苦,“四妹妹,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兰兰最烦温棠这个样子,“哼,在我这别装作这个样子,告诉你,我可不是被你勾引的那些人,本小姐不吃你那套!”
“今日你是被我抓了正着,原来你不仅贱,还是个小偷,被我当场抓到,你还有什么解释?”
温棠更加委屈,“四妹妹,你为何,为何要这样说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没有偷拿任何人的。”
“哼,骗谁呢,我可是在嫡兄那里见到过这些东西,你还说你没偷?”
“要我说,你只怕不仅会偷东西,指不定连人都偷!”
温棠面色哀戚,往后退去,就在谢兰兰的手再次要落下来的时候,谢云州自身后托住了她的细腰。
温棠身子一僵,转头看向谢云州。
眼里的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救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温棠的手下意识抓住了谢云州的袖口。
“世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求您救我。”
谢兰兰看到温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嫡兄,你别被她骗了,她被我当场抓获,不信你看!”
说罢,谢兰兰指着地上几件物品,得意笑道:“这都是从她和她婢女身上搜出来的,人赃俱获,还说不是偷的?”
谢云州心情一时好起来,“何须这么麻烦,本世子便是现在要你,看谁敢说个不字。”
温棠身形一僵,面上泫然欲泣。
“世子,不要!世子您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温棠毕竟寄人篱下,姨母本就不喜我,若被她知道,只怕又要蹉跎我,求世子垂怜。”
“真麻烦!”
“本世子想要什么人,谁还敢说什么!”
温棠面露可怜,咬着唇瓣,伸手拉着谢云州的衣袖。
“世子,求您为温棠考虑一番,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回头又有人在背后骂温棠。”
“我身份低微如蝼蚁,但是我不想连累世子。”
“这么说来,你倒是为本世子着想了?”
温棠面露羞色,“世子,求您成全温棠。”
谢云州虽然不悦,却也没再继续坚持。
“好,可是到晚上太久了, 本世子不想等,你现在就过来。”
温棠一咬牙,又得寸进尺,“好,世子那您先走。”
谢云州低声一笑,没由来这种偷偷摸摸的也十分刺激。
“准了!”
一个时辰后,温棠才磨磨蹭蹭到了清风苑。
谢云州已经沐浴过了。
见到温棠,他语气不悦,“怎么到现在才过来。”
温棠只能伏身解释,“回世子,温棠去换了身衣衫,为了避开府内人的眼睛,特意绕了几圈,才过来的。”
说罢,她抚了抚额角的细汗。
谢云州也不生气了,只抱怨了一句,“真麻烦,还不过来。”
温棠战战兢兢,“是。”
她走过去,想要离谢云州远一点。
没曾想谢云州的手忽然伸过来,在温棠猝不及防之际,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啊,世子……”
谢云州的身上有些热,心尖痒痒的,看着温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没由来心情大好。
他修长的指腹按在温棠的面颊上,呼吸炽热,声音沙哑。
“风寒都好了吧?”
温棠装作娇羞,红着一张脸看向谢云州。
“好了,刚刚好的。”
“那便好。”
说罢,谢云州一张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唔……”
温棠被谢云州抱在怀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胸口的衣衫,满眼惊慌失措。
谢云州埋首于她脖颈处,源源不断的馨香传来。
这个味道,他闻过好几次。
每一次都让他神魂颠倒。
这感觉,就像是他上次中药一样,那女子身上好似也有这种味道。
如中了毒一样,越陷越深。
男人粗粝的指腹探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温棠心中厌恶,一边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一边想着如何脱身。
直到她胸前的衣衫被解开,温棠的身子倏然紧绷起来。
她身形一僵,在谢云州刚要继续下去的时候,眼角的泪忽然便落了下来。
谢云州身形一怔,原本的旖旎在看到温棠那抹泪的时候,忽而怔住。
他注视着温棠的眼睛,“你不愿意?”
温棠自知失态,忙摇头,“不是的,世子,温棠不是不愿。”
她否认,可眼泪便掉落下来。
谢云州冷声讥讽,“那你还哭?”
温棠委屈的擦着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一边哭,一边委屈,“温棠只是不知今后该如何自处,若是被姨母知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旁的人,一定会在背后骂我,骂我勾引了世子爷您。”
谢云州反讽,“哼,本世子的人,谁敢说三道四!”
温棠摇头,“是,以世子爷您的身份,自然不敢有人说您什么,可我一个孤女,光是吐沫星子就要将淹死了,更何况是旁人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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