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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文免费

糖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是作者“糖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温棠谢云州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在京都的权贵圈中,镇远侯世子,恰似那高悬天际的清冷孤月,周身散发着矜贵无双的气质。他向来对女色不屑一顾,仿佛情爱是他避之不及的泥沼,其清风霁月的形象,令众人皆以为他将永远游离于情感之外。然而,一位落魄的远房表亲,踏入了侯府的大门。她生得花容月貌,举手投足间娇媚动人,恰似一朵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玫瑰,瞬间吸引了府中数位公子和门客的目光,他们纷纷为之倾心,整日里对她念念不忘。他听闻此事,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会扰乱府中安宁的红颜祸水,于是毫不留情地出声斥责。但命运弄人,一次意料之外的事件,让她登上了他的床榻...

主角:温棠谢云州   更新:2025-04-0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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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是作者“糖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温棠谢云州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在京都的权贵圈中,镇远侯世子,恰似那高悬天际的清冷孤月,周身散发着矜贵无双的气质。他向来对女色不屑一顾,仿佛情爱是他避之不及的泥沼,其清风霁月的形象,令众人皆以为他将永远游离于情感之外。然而,一位落魄的远房表亲,踏入了侯府的大门。她生得花容月貌,举手投足间娇媚动人,恰似一朵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的娇艳玫瑰,瞬间吸引了府中数位公子和门客的目光,他们纷纷为之倾心,整日里对她念念不忘。他听闻此事,对此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会扰乱府中安宁的红颜祸水,于是毫不留情地出声斥责。但命运弄人,一次意料之外的事件,让她登上了他的床榻...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棠在听后,点了点头,既然面上露出一抹感激,“二公子,真的感谢你,若不是你为我解答,我都这句要琢磨到何时呢、”
谢锦之露出一抹笑意,“能为阿棠解惑,也是我的荣幸。对了,阿棠,你怎么想起要这本书的?”
“据我所知,女子一般都不会来看这等书。”
温棠面露苦笑,“其实我自小便受我阿棠教诲,她教导我女子一定要多读书,书籍也不该只局限于女戒那种,而是要走出去,放开眼界,这样才能看得更远。”
谢锦之露出赞许之色,“伯母说得没错,我也认为女子要读书,而不仅仅是相夫教子。”
这一刻,谢锦之觉得,对于眼前的少女,仿佛又有了新的认知。
他目光灼灼,露在温棠身上,满是赞许之色。
温棠继续读书,只是在过了一会之后,她忽然抬眸叹息一声。
谢锦之看向她,“阿棠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温棠眸光一闪,只摇头道,“无事的,我没有什么事。”
谢锦之却执拗道:“阿棠,一个人是否开心,从她的眼神中便能看出来。你可以与我说说,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温棠目光闪烁,露出一抹叹惋。
“实不相瞒,二公子,我姨母已经通知我,将在夫人的寿辰宴上,邀请那位沈侍郎……就是我姨母为我找的夫婿。”
她说着面露哀戚,“我知道我姨母是为我好,我举目无亲,身边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我住在镇远侯府,本就名不正言不顺,姨母想我嫁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知为何,在听到温棠要嫁人的消息,谢锦之的胸口陡然揪了一下,他的手指下意识握紧。
“阿棠,若你不想嫁,我便去求父亲,让他出面与姨娘说。”
温棠一愣,眼中闪过难以置信。
她摇头,“不,我不能让二公子你陷入两难境地,回头若是不成功,反而连累二公子你被侯爷责罚,平白得罪了那位沈侍郎。”
“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毕竟我这样的身份,能嫁给那位沈侍郎为妾,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阿棠!你切勿这么说,女子也是人,也有选择的权利。”
“既然你真的不想嫁给沈侍郎,这事我一定会为你去说,你安心吧。”
温棠面露感激,眸中带着水光,“二公子……”
谢锦之心口忽然跳的很快,眼前女子柔弱娇媚,楚楚可怜,让他不禁心生怜惜,甚至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阿棠,相信我。”
“嗯,谢谢二公子。”
从书阁出来的时候,温棠面上早无半点泪痕。
翠柳忍不住好奇问道,“姑娘,二公子可是答应了?”
温棠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问到这个,温棠只觉得心口更堵了。
“被我扔了,我回头重新写一封。”
与此同时,清风苑。
谢云州手里拿着的正是温棠那只原本要送给谢锦之的信笺。
谢云州拿着手中把玩着,上头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嘴角微勾,难怪方才见她磨墨姿态娴熟。
原来是练过。
真别说,温棠这首字比京中很多氏族小姐写得都要好。
更难得的是,那封信笺的笔迹是褐红色。
这让谢云州别有兴趣。
当他迷离之际从温棠身上抽出这份信笺的时候,难免调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心思?这是要送给何人的礼物吗?”
温棠当时咬着唇,唇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牙,只娇声说道:“没有,是温棠想要送给世子爷的。”
“哦?”谢云州来了兴致。
“表小姐这般有心?”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温棠的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温棠身子抖了下,只娇声道:“是……是感谢世子爷那日为……为温棠解围。”
“呵,”谢云州心情舒畅,低声笑出了声。
他修长的指腹抚向温棠光滑细腻的脸颊,却将温棠拥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谢云州收拾整齐。
秦风推门进来,身后还带着个下人。
秦风汇报道:“世子爷,便是方才这人给您送的茶。属下已经问过了,说是夫人吩咐的,那茶里是放了能让男子动情的东西。”
那仆人吓坏了,“世子爷饶命啊,饶了小的吧,都是夫人吩咐的,奴才再也不敢了。”
谢云州想起方才那茶饮完之后,自己逃到的便宜,一时心情大好起来。
他喝了口茶水,随即吩咐道:“今日之事你自去领罚五十大板,若是再有下次,本世子决不轻饶!”
下人自是感恩戴德。
秦风面露不解,“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无所谓的挑挑眉,“将这个拿去收好。”
这是……"



秦风能明显感觉到他家世子爷心情不好。

确切的说,是怒气。

自打从二公子院子出来之后,世子爷就一直紧绷着脸。

他走得很快,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戾气。

秦风后知后觉,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啊。

眼见着快要到清风苑了,谢云州的步子却忽然停了下来。

秦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声查看谢云州愠怒的脸色。

“世子爷,您这是?”

谢云州抬眸凉凉看了他一眼,只冷冷道:“改道。”

这……改道去哪儿,秦风没敢问。

眼见着谢云州去的方向是府中最偏僻的地方,正是那位远房表姑娘的住所。

正在快要到达那里的时候,有小厮和丫鬟快跑路过。

甚至差点冲撞了谢云州。

“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世子爷吗?”秦风问。

丫鬟小厮都吓坏了,赶忙磕头认错。

“世子爷饶命,奴才们不是故意的!”

“说,你等这是做什么去?”

其中一个丫鬟老实答道:“是祝姨娘,听说表姑娘偷拿了祝姨娘房内的东西,这会正在被祝姨娘教训,奴婢们本想着去看个热闹,世子爷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秦风微愣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听谢云州忽然说道:“哦?还有这事?”

他低嗤一声,“此等热闹,本世子也正好要去瞧瞧。”

青兰院。

祝兰英此时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的拿眼瞧着眼前的人儿。

还有谢兰兰也在场,一副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模样。

温棠跪在地上,咬着唇瓣,脸色发白。

只听李嬷嬷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表姑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温棠脸色再次白了白,她抬眸,面色柔弱。

“姨母,我真的没有,那镯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那镯子的存在,如何去偷那镯子呢?”

谢兰兰抢先训斥道:“不是你还有谁?我阿娘好心让你来饮茶,你倒好,趁阿娘不在,便偷了阿娘她最喜欢的一只镯子。”

谢兰兰挑挑眉,挑衅的看向温棠昂。

“温棠,你的良心被狗吃掉了,就是报答我娘亲对你的恩德的?”

温棠百口莫辩,只继续摇头,“姨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拿那只镯子。”

“姨娘对我这般好,我怎么可能这般不识好歹?”

祝姨娘神色淡淡,只叹声道:“姨母也不想怪你,但是那么多人见到那只镯子自你房中搜出来,你让姨母怎么办?”

话落,一旁一个嬷嬷早已将几只首饰呈了上来。

其中不仅有镯子,还有钗环、玉佩等一些东西。

李嬷嬷厉声道:“哼,表姑娘,这么些东西都是从你那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等温棠解释,翠柳也早已扑倒在地上。

“姨奶奶明察,这些东西,真的我家姑娘拿的,我们也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谢兰兰率先呵斥道。

“来啊,给本小姐将这贱人给我掌嘴!”

说罢,已经有几人过来按住翠柳,一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已经朝着翠柳脸上招呼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在院中。

温棠一见脸上更加惨白。

她跪爬着向祝兰英,只求饶道:“姨母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翠柳计较,若是姨母心中不快,自可以惩戒温棠,求姨母放了翠柳。”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祝姨娘十分惬意的喝了口茶,才轻声说道:“你虽是我侄女,但是你公然做出此等丑事,我今日若不惩戒你,便难以服众。”

“温棠,你可服气?”

温棠面色惨白,只落着泪道:“都是温棠的错,若姨母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求姨母放了翠柳,不要再打她了。”

“好,既然你求情,姨母这里也能放了那丫头,但是你,便要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全听姨母发落。”温棠顺从道。

既已名正言顺,祝兰英与谢兰兰互看一眼,两人眼里俱是快意。

这个贱丫头,竟然害她被罚了月银。

还让她的乖女儿被禁足!

只听祝兰英吩咐道:“来啊,李嬷嬷,给我杖打温棠三十大板。”

话音落下,便见几个嬷嬷已经拿着棍子过来。

镇远侯府规矩森严,犯了何种错误,都会受到相应惩戒。

眼见着温棠被按住,嬷嬷的板子就要落下。

只听一声急切的男声响起,“住手!”

祝兰英眼眸一跳,只见谢淮安不知从何处听得消息,放下书院的学习,匆忙赶了回来。

谢淮安来到,他谁也顾不得看一眼,只径直将温棠一旁的嬷嬷挥开。

他担心的蹲在温棠跟前,十分关切的问道:“阿棠,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棠的眼泪唰的一下再次落下,只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舒服。”

她面露迷茫,“表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书院吗?”

听到这里,谢淮安的拳头握了握。

“表妹你别怕,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谢淮安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祝兰英气的牙痒痒,刚要开口训斥他胡闹。

只听通传声响起,“世子爷到!”

众人一惊,连祝兰英都慌忙起来前去迎接。

温棠愣了一下,她只通知了谢淮安。

这会那位世子爷好端端的怎么来了?

众人给谢云州行礼。

只听祝兰英道:“世子,你怎么来了?”

谢云州面色平淡,压根没朝祝姨娘看一眼。

他径直坐上主位,只淡淡道:“本世子方才经过,见到姨娘这里十分热闹,便进来看看。”

“没想到还真有一出好戏。”

“这表兄表妹的,当真是情意动人。”

被谢云州这么一说,祝兰英的脸色都变了。

她咬着牙恨恨道:“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淮安啊,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我这便打发了他!”

谢淮安听到这话,紧紧握住拳头。

他深深跪拜下去,“嫡兄,请你替我表妹做主,她是无辜的,她心思单纯,不可能做那等偷盗之事!”

“心思单纯?”谢云州的目光凉凉看过来,落在温棠的身上。

“是啊,阿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子,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的!”

谢淮安信誓旦旦。

温棠跪在一旁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来自上首那道灼热的视线。

只听谢云州冷笑一声,“表姑娘真是有手段,能让三弟折在你石榴裙下,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温棠一惊,倏然抬头,面露惊惧,眼泪便落了下来,“世子爷,您说什么,温棠听不懂,我没有!”


因为生病的缘故,粉颊上带着红晕。

又因为咬着唇瓣,脸上带着羞意,衬托出雪肌入股骨。

谢云州的喉结再度滚了滚,下一秒,他忽然转身将温棠倏然捞了起来。

温棠“唔”了一声,整个人便被谢云州抱入了怀中。

“世子,唔……”

男人的大掌抚过来,搂住了她的身子。

下一秒,谢云州霸道的吻便吻了下来。

温棠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更加摇摇欲坠。

偏偏谢云州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在温棠急促呼吸的间隙,只听男人低哑忍耐的声音响起:“是你先勾本世子的。”

温棠的身子虚弱无比,又因为病了几日,根本提不上丝毫力气。

她整个人都谢云州揽在怀中,为所欲求。

她因为发着烧,全身滚烫,一声声女子的轻吟自唇间发出。

谢云州越发握住她的细腰,也从未觉得女子的气息竟然这般美好。

从下午初见她的时候,谢云州就想这么做了。

不仅如此,谢云州想要的比这还要多。

但是到底女子虚弱,随着温棠一声轻呼,谢云州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世子爷……”

谢云州咬了咬牙,只在温棠脖颈处落下印记。

“尽快将身子给养好,本世子不喜欢等待。”

温棠再度红温,面上是说不出的羞色。

待男人离开,屋子里的温度总算降了一些。

温棠原本乖顺的面容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动情。

她满脸厌恶,用力的用手去擦拭唇瓣上男人的气息。

直到她褪了一层皮,温棠才慢慢停下来。

翠柳进来的时候,看温棠的脸色并不好。

“姑娘,您真的要给世子爷当通房吗?”

温棠冷笑,“哼,他想的倒是美。”

“总之,我一定要尽快想到办法,我不能这般认命!”

“对了,翠柳,你再去给我打一盆冷水过来。”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难道还是想……”

“是。”

翠柳慌忙阻止,“姑娘,您身子这么弱,老是用冷水沐浴,您的身子会不好的。”

温棠眼中闪过决绝。

“不好又如何,总好过给人当一辈子都抬不起来的通房!”

之后的几日,温棠的病情非但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些。

谢云州的人来问过几次,依旧没有好。

以至于府里的大夫都要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温棠连续用冷水沐浴了几日,让原本快要好的身子又病了。

她缠绵病榻,这下也无需再用冷水,她也是真的病的不轻。

这日的下午,好在日头正好,她终日待在床榻上,都没有机会出门。

借着日头,温棠让翠柳给她放个椅子在院子里晒会太阳。

她的屋子简陋,院子里也没有花卉。

只有院中有几棵腊梅正竞相开放着。

温棠一时枉然,突然想起了去岁,自己还痴心着自己的婚事。

没想到到了今日,就已经要靠寄人篱下过活了。

温棠深深叹息,她蹙紧眉,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温棠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她本就长相精致的脸,又因为病容,此刻有股说不出的憔悴与柔弱。

谢锦之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了温棠。

女子容貌姣好,身形纤细脆弱。

一张巴掌大的脸露在外面。

见她对腊梅哀思,谢锦之的心口也不禁揪了一下。

“咳咳……”

温棠面上神情变了变,迅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转身看向来人,在看到是谢锦之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调整了情绪,只看着温棠,“我正好经过此处,刚好见到你,便进来打个招呼。”


“大胆!见到本小姐竟然这般敷衍了事,不知道给本小姐下跪吗?”

陈娇娇颐指气使惯了,对待身份不如她的人,都是当做下人一样使唤。

更何况温棠这种身份卑微的女子。

温棠背脊依然挺直,“陈小姐,您是府中贵客,我尊敬您。但是按照辈分,我俩是同辈,望您谅解。”

“嘁,您算什么东西,也配这般站着和本小姐说话?”

“姨娘,我倒是不知,你们镇远侯府上竟然还有这般有骨气的穷亲戚?”

“哦,对了,她是你的亲戚,姨娘你就是这么教导的,简直就是在丢镇远侯府的脸!”

祝兰英连忙赔不是,“娇娇你别生气啊,我这就来给你出气。”

说罢,她冷着脸,对上温棠的。

“温棠,不是姨母说你,你给娇娇下跪怎么了?”

“她可是安国公的女儿,身份不知道要比你高贵多少倍,你就是给她下跪,你也不会吃亏。”

温棠捏着掌心,她知道自己不算是好人,但是下跪这事,她不是什么人都跪的。

“姨娘,恕温棠难以从命。陈小姐是府中贵客,我尊敬她。但是我不能跪,也不该跪,我虽然是您的远亲,但是到底是住在镇远侯府里中,不能做有损镇远侯府的事情。”

听她把镇远侯府搬出来,祝兰英和陈娇娇两人的面色皆是一变。

陈娇娇率先发难,“贱人,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在这给本小姐叫嚣!”

“不跪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

说罢,朝着一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两个嬷嬷当即走到温棠旁边,便制住了她。

陈娇娇面带微笑,“姨娘,你不会介意,我替你整治一下这没有规矩的亲戚吧?”

祝兰英连忙赔笑,“怎么会呢?我正打算好好治她一番呢,娇娇你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娇娇一声冷笑,朝着嬷嬷看了一眼。

两人立刻会意,当即踢了温棠膝盖一下,温棠被按住跪在了地上。

温棠咬牙,“陈小姐,我并未得罪你,你为何要这般为难于我?”

“还有姨母,您真的要任由她这般对我吗?”

“姨母!”

温棠大呼出声。

一旁的翠柳也跟着求情,被祝姨娘让人拉开按在一边。

陈娇娇一声冷嗤,“别叫了,没用的,没人会帮你。”

“你还不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她居高临下的一手勾住温棠的下颌,指甲用力,“就凭你这狐媚子相,凭你这下贱的身份,也来勾引三哥哥!”

“啪”的一声,陈娇娇倏然掌掴了温棠一巴掌。

她娇俏的脸上顿时露出五个手掌印。

陈娇娇跃跃欲试,还要继续再扇温棠。

温棠的眼眸一转,一手制住了陈娇娇。

“贱人,你还敢反抗!看本小姐今日不打死你!”

温棠眼眸身形柔弱,眼神中却是坚毅之光。

“陈小姐,这里毕竟是镇远侯的地盘,你就算再对我不满,也不能在此撒野。”

“你以为你打就是我这个远亲的脸,错了,你打的分明就是镇远侯府的脸。”

她说着,看向祝兰英,眼中带泪,“姨母,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

“我若真的死了,在姨母的院子里,怕也是说不过去。”

祝兰英眸光一转,眼眸转了转。

陈娇娇还欲大骂,却听祝兰英忽然起身阻止道:“娇娇,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便饶了她吧。”

她冷冷看向温棠,“她在我眼皮子底下,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的。”

“至于淮安,我都已经把人约好了,你明日就能与他见面了。”


温棠只老实回答,“是有一次在城中看到小姐在施粥,被小姐您的容颜吸引了,后来才听说,您便是京城第一美人庄小姐。”

被恭维了一下,庄淑娴嘴角笑意更甚了。

“本小姐看,这位表姑娘才是长得娇艳动人。”

“小姐您谬赞。温棠不过是路边的蒲柳,哪里能比得过庄小姐您,在温棠看来,您就是天上的皎洁之月,美丽圣洁。有您在地上,这满园的鲜花都要黯然失色了。”

一旁的谢兰兰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原本是想借庄淑娴之手来惩治温棠的。

哪里能想到两人竟然能聊天。

更可气的是,温棠把她要说的话,都抢过去说了。

她不满,随即大声开口讥讽道:“装的倒是挺像的,连我们未来的世子妃都差点被你瞒过去了。”

“世子妃”三个字,明显取悦了庄淑娴。

她捂嘴轻笑,“四妹妹,好端端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有什么,我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啊。淑娴姐你很快就要成了嫡兄的妻子了,还不就是世子妃。”

“倒是某些人,可别再想着打府中男子的主意,就凭那身份,还不是该往哪儿待就往哪儿待。”

温棠听出谢兰兰语中的不善,她朝庄淑娴行了礼,“世子妃,四妹妹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破天荒的,庄淑娴竟然没有为难温棠。

“好,表姑娘慢走。”

竟然全身而退了。

待温棠一走,谢兰兰不满,“淑娴姐,你干嘛就让她走了,我跟你说,她就是个狐狸精,府里的男人看了她压根走不动路,你小心我嫡兄以后别被她给勾走了。”

庄淑娴在心中鄙夷谢兰兰,这么一个庶女,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但是表面上,庄淑娴面上越发温婉端庄,她十分大度的笑着对谢懒懒道:“四妹妹,你又胡说了。我可从未见过世子对旁的女子多看一眼,等我俩成了亲,我有信心,让他心里眼底都是我。”

谢兰兰咬牙,“可是,她真的是……”

“我累了,四妹妹,我们赶快去看看世子他回来没有?”

谢兰兰不甘心,却只能暂时作罢。

温棠出了镇远侯府,翠柳不明白,“姑娘,那位庄小姐真的是未来的世子妃吗?”

温棠面色不变,“兴许是吧。”

翠柳又问,“姑娘,你难道真的不担心?毕竟世子爷对您那样。”

温棠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翠柳。

“是啊,这样一个已经要娶妻的男人,我又怎么可能会要呢?”

“所以,与其与镇远侯府未来的主母在那磨嘴皮子,倒不如给她面子,反正我们也不会久待了。”

“我已想好,等手上这批东西处置完毕,就离开京城。”

“到时候啊,”温棠面露狡黠,“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管他什么世子爷?”

翠柳被温棠逗笑,“姑娘,你说的也是,希望那日能够快点到来。”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又来到了城中的当铺。

当铺老板已经认识温棠主仆了,看在温棠当的都是死当,而且东西成色一看就不俗,所以温棠进去的时候,老板那叫一个热情。

温棠使了个眼色,让翠柳将怀中东西掏出来给老板。

温棠与老板讲好价格,收了钱心满意足便要离开。

然而,当她转身的刹那,温棠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那人身形高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身锦衣华袍穿在身上甚是辱没,只因他脚步虚浮,明眼人一看便是沾染女气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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