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连半个通房都没有。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
《温棠谢云州的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精彩片段
谢云州扔一条亵裤而已,这事却悄悄传到了大夫人耳中。
大夫人一听那可是乐坏了。
她儿可是堂堂侯府世子爷,想要什么没有。
这首当其冲的就是房中人。
谢云州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以至于,他虽已成年,但是房中尚无一人暖被窝。
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这让大夫人庄氏急坏了。
如今,她得知谢云州院中的消息,便已经开始张罗起给他找通房的事。
庄氏动作很快,没过几日,就已经从府内物色了几名女子。
都是养在府中的大丫鬟,吃穿用度,比普通丫鬟要强很多。
还有自己独立的院子,这些丫鬟平日养着也是为了伺候家中主子。
只不过一些人已经配给了庶子做通房,侍妾。
还有一些前些年年纪小的,这两年也长开了,随意拿出来,都比一般的官宦小姐的姿色还要美些。
当个通房绰绰有余了。
谢云州今日上朝回来,便被庄慧敏叫到了屋中。
庄氏面上带笑,十分热情的张罗谢云州用茶。
“州儿,赶巧你今日回来的早,母亲有事要与你说。”
谢云州声音淡淡,放下茶盏,“母亲有话可以直说。”
庄氏面带喜色,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嬷嬷便走了出去。
庄氏继续道:“是这样的,州儿你也到了快要娶亲的年纪了,你是我们镇远侯府的嫡世子,你的婚事,自然是要好生思量挑选下的。”
“只不过眼下……”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谢云州,说道:“你已成年了,这些年也一直是一个人。眼下你仕途平坦,再上一层楼更是指日可待。只不过,”
“你身边还没有个枕边人,可以伺候你。为娘是想,给你找个通房,让你长夜漫漫,也好纾解纾解。”
谢云州握住茶盏的手一顿,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势必是要拒绝的。
只不过在听完庄氏的话之后,谢云州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温棠。
那日他曼妙的身子徜徉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身子都有些发热。
见谢云州未作声,庄氏就知道有戏。
她笑着捂唇,“州儿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包在为娘身上。咱们府中人众多,想要挑个让你满意的通房,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让州儿你满意。”
谢云州眸色变了变,只淡声问道:“在府里挑吗?”
庄氏并未多想,“是啊,还是说州儿你不满意府里的?”
“那也行,你看上外头的也没关系。只不过……”
庄氏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你是镇远侯世子,不过个通房而已,可要在新媳妇进门之前,注意分寸。”
“分寸?”谢云州挑了挑眉。
“母亲这是何意?”
庄氏欲要继续解释,谢云州却已经不耐了。
他倏然起身,声音淡漠,表情高冷。
“我房中之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没什么事,孩儿先走了。”
说罢,只留给庄氏一抹背影。
“哎,州儿你……”
谢云州一走,庄氏十分懊恼。
嬷嬷很有眼力劲的走进来。
“夫人,这世子爷好像没有想要添个通房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在下人面前,庄氏早已恢复了威严。
“哼,按照原先计划,先送到房中去。”
“等他用了,知道其中的妙处,指不定还要感激我这个为娘的。”
“是,夫人。”
一连几日,无事发生。
温棠这几日十分乖顺,期间谢淮安来找过她几次。
但是温棠上次被祝兰英罚了之后,不想去碰钉子。
更何况,她醉翁之意不在谢淮安。
这日,她带着翠柳在府中园子里等着。
她们已经悄悄打听好,那位侯府二公子会从外头回来,这是他回到自己住处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在午后接近未时的时候,谢锦之到底是来了。
温棠拎着裙摆,走到谢锦之面前。
“二公子。”
谢锦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眼前之人是哪位。
“原来是表姑娘,不知你今日有何事?”
温棠低着头颇有些不好意思,她转头从翠柳手中接过那件披风。
“二公子,我是来给你还披风的。那日我受罚被姨母罚跪,还是二公子你给我送了披风,温棠十分感激。”
“若不是二公子,我怕是要缠绵病榻多日了。”
谢锦之这才想起来,他面色如玉,只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表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的。”
温棠坚持道:“虽然在公子看来,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很难。”
“所以,我由衷感谢二公子那日的赠衣。”
说罢,她将披风再次递给了谢锦之。
谢锦之无奈的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仆从接过去。
见他接过,温棠面上更加灿然。
“对了,二公子,这是我做的一点糕点,特意想请您尝一尝。”
说罢,翠柳便将食盒递到了谢锦之的仆从跟前。
后者拿眼询问谢锦之。
谢锦之却婉拒道:“表姑娘有心了,你不必如此的,我赠衣给你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何苦劳烦姑娘再做糕点过来呢?”
“不,”温棠目光涌动,眼眸熠熠生辉。
“公子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感激二公子你的。更何况,我还听说,那日我落入池塘中,还是二公子替我说话,我才得以得救。”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眼眸中闪烁着盈光。
她忽而低头,面上又染上了一抹哀色。
“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不该与您这般说话,但是这都是我的真心话!”
她说着,忽然抬眸,晶亮的眸光一把撞入了谢锦之的眼眸中。
男人一怔。
眼前的女子容颜妩媚,面容柔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叫人看的心头一颤。
一颗泪倏然从温棠眼眸中跃了出来。
谢锦之心头一颤,不觉看的有些痴了。
温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面上却更加凄婉,“二公子。”
鬼使神差的,谢锦之的手抬起,想要擦掉那滴泪。
温棠抬眸唇瓣微启,眼神直直撞入谢锦之的眼中。
直到谢锦之的手就要触碰到温棠的时候,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冷漠的呵斥。
“你们在干什么?!”
原本就清纯脱俗的脸,被水浸泡过之后,更加绝艳出尘。
温棠颤抖着搂住自己,谢淮安心疼不已,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就要将自己的盖在温棠的身上。
只听一旁一声低嗤声,“三弟,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表姑娘应该不会想要你的衣服。”
谢云州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淮安。
谢淮安面色一白,眸中闪过浓郁的愧疚与难堪。
他走过去想要揽住温棠,“阿棠,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然而温棠连忙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刚好就被遮在了谢云州的身后。
谢淮安的手僵在了空气中,一脸死灰。
好在这时,翠柳已经快速跑回来,将温棠的衣衫披在了她身上。
翠柳咬着牙,含着泪,扑通跪下。
“世子爷,求您给我家姑娘做主。今日若不是世子爷您及时赶到,我家姑娘就要没命了。”
“她们这是草菅人命,赤裸裸的杀人!”
“胡说,你个贱丫头,和你主子一样贱,本小姐要打死你!”陈娇娇叫喊出声,伸手就要来打翠柳。
谢云州一个眼神,秦风就拦住了她。
“凭你也敢拦本小姐?”陈娇娇大喊。
谢云州却看着她冷笑一声,“陈小姐,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看在安国公的份上,才让你出入府上。”
“但是,你今日所作所为,伤了我镇远侯府的脸面,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脸面?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贱人,我打她都是轻的,她算什么东西?”陈娇娇不屑的嗤了一声。
谢云州笑了。
祝兰英看着神色莫变的谢云州,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位世子爷从小到大从不苟言笑。
他若是能笑,准没好事。
祝兰英正欲阻止陈娇娇。
忽而听到谢云州再次冷笑出声,“可是怎么办呢?她就算是我府上的一条狗,也是我镇远侯府上的人。”
“任打任骂也是我镇远侯府的事,还容不得外人说的算!”
“而显然,陈小姐你坏了我侯府的规矩。”
“既然坏了规矩,就要因此受到惩罚。”
陈娇娇自然不信,“惩罚?你敢罚我,我要告诉我爹爹……”
她还没说完,谢云州的人已经拉住了她。
陈娇娇一脸难以置信,直到她整个人都硬拉着没入了旁边的池塘里。
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池塘中。
陈娇娇挣扎不得,直到过了好一会,整个人才被捞上来。
她呛了一大口水,怒骂道:“谢云州,你敢伤我,你死定了,我要我爹……”
“聒噪!”谢云州低嗤出声。
随即,手下在他眼神示意下,又是将陈娇娇的头按在了水里。
“唔,救命,救我……”
无人敢动。
祝兰英忍住恐惧,只能陪着笑脸,耐住性子求情道:“世子,娇娇她毕竟是安国公府的小姐,若是闹出人命怕是不好,你看这……”
“哦……也对哦,”谢云州似笑非笑的看向祝兰英。
“既然姨娘你那么担心她,要不就由姨娘你代她受罚吧!”
话音落,在祝兰英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下。
谢云州随手挥了挥,就见手下将祝兰英拉住,径直将她的头也按在了池塘里。
温棠躲在谢云州身后,二人距离很近。
谢云州眼尾向后看了看,触上温棠的目光。
两人眼神隔空交织,有股说不出的暗流与暧昧。
谢淮安面色苍白,看着被惩罚的庄氏,脸色十分难看。
他向谢云州求情,“嫡兄,求嫡兄看在父亲的份上,饶了我阿娘这一次,她有不对,我代她向您赔不是。”
“再用点力。”
“是。”温棠说着,用了些力道。
然而,她身子本就弱,再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分明是在挠痒。
相反,因为用力的缘故,温棠的呼吸落在谢云州耳后的位置。
激起一阵莫名的燥意。
谢云州更加不爽了。
“就这么点力道?”说话间忽然转身,注视着温棠一脸懵的样子。
着实有趣。
下一秒,谢云州喉结滚了滚,一伸手便将温棠给带了下去。
温棠一声惊呼,“啊……”人已经到了谢云州怀中。
温棠的衣衫顿时湿透了。
温棠脸色坨红,带着娇羞。
“世子爷,您快放开,这样您会着凉的。”
“嘘,别动。”
“啊?世子爷,您不要这样,真的会受凉的,我会将病过给您的,您的身子要紧啊。”
温棠一边说着,一边身子挣扎要挣脱谢云州的怀抱。
可她越挣扎,谢云州的手便拥的更紧了,
腰间不断地热度传来。
温棠顿觉不好,谢云州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情莫名大好。
她一双水润的眸子妩媚勾人,张着殷红的唇瓣,看起来焦急无比。
谢云州低笑一声,忽然握住扣住温棠。
“别动。”
说罢,他低头,顿时吻住了温棠。
这张柔软的唇瓣,他在白日就想尝尝了。
真正拥入怀的时候,男人喉结发出一抹叹息。
温棠心头的危险感越来越强,直到她“阿嚏”一声,一个喷嚏,僵在了谢云州的怀中。
温棠是切切实实的对着谢云州的脸打了个喷嚏。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肉眼可见的,温棠从谢云州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裂痕。
男人一脸嫌弃。
温棠立刻跪下去,“世子,温棠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不小心。我病了,一直没有好,我是真的担心将病过给世子您。”
这个喷嚏打的真是时候,所有的旖旎都一扫而空了。
谢云州不悦的低下身子,扣住温棠的手腕,“你故意的是不是?”
温棠咧开嘴,露出一抹堪称完美的笑容。
“不是,真的不是,温棠真的不是有心要扫世子您的兴致的。”
“不过,我可以的,温棠现在就可以继续伺候您沐浴,我没问题的。”
说罢,温棠再次不合时宜的打了两个喷嚏。
温棠的身子僵了僵,面上讪讪的。
“世子爷,阿嚏,您看我这……”
“滚!”
“啊?”
“给本世子滚出去!”
“世子爷,温棠想要伺候您的,您别生气,我可以的。”
“秦风!给我滚进来!”
“我错了,世子爷,温棠这就走,世子您别生气,别生气了呀。”
说罢,温棠忙不迭的起身,一溜烟,跑的比兔子还快。
谢云州甚至没反应过来,空气中,还残留着女子身上天然的馨香。
他揉了揉眉心,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妖精……”
这一关算是过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大大的松了口气。
夜来她辗转反侧,自己是睡的沉沉的时候,被谢云州让人给叫醒的。
这会,根本一点都睡不着了。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如今这镇远侯府不是久待之地。
谢云州阴晴不定,想让她当通房。
她呸!
谢淮安有祝氏阻拦,也并非良配。
倒是谢锦之……
过了几日,镇远侯府里还算平静。
祝兰英因为染了风寒,加上被谢云州警告,并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
期间谢淮安来了几次,都被温棠以身子不好为由,拒绝了。
她身子也一天天好起来。
但是危机感却越来越强。
这日,她带着翠柳找了个理由出了镇远侯府。
她们带了些物件,都是之前谢淮安送的,还有一些是谢云州之前赏过来的。
“阿棠吗?”
他的目光勾了勾,“她天姿国色,秀外慧中,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慧女子。”
话音落,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呵,”
只听谢云州的声音冷冷响起,“看来,锦之对这位表姑娘的评价还挺高?”
谢锦之不疑有他,“只是实话实说,阿棠她聪颖坚韧,内心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坚强。”
“哦?锦之你一口一口阿棠,可是喜欢她?”
谢锦之忽而一愣,“我……”
谢锦之还没说完,谢云州却已经撂下一句话,“她,你不用想了!”
“什么……”谢锦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谢云州的声音在前头响起。
“你的婚事自生下来便已经定下了。饶是你有喜欢这位表小姐,也绝无可能。”
“你要知道,”谢云州看着谢锦之的眼睛,“自你生来婚事便不由自主,锦之当知道这点。”
“所以,”谢云州嘴角露出一抹讥讽,“所以,锦之这位表小姐你无需再想,她不会属于你。”
“更何况,以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你。”
谢云州大概已经觉得说到位了,他嘴角勾了勾,抬腿要走。
却听谢锦之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嫡兄,那你呢?”
谢云州蹙眉转过身看向谢锦之。
谢锦之却继续道:“若是嫡兄你遇到喜欢的女子,你也会说出今日的话吗?”
“你是会金屋藏娇,还是会听从父亲母亲的安排?”
谢云州抿唇,侧脸绷了绷。
然而下一秒,他却笑了,“我与锦之你一样,我们的婚事从来都是联姻的工具。”
“但凡女子有显赫的家世,才能配得上我镇远侯府的身份。至于你说的什么喜欢,我从未想过。”
“也不懂什么是喜欢。”
“如今,我的婚事已近,锦之你放心,你的婚事想必母亲也会将你放在心上。”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所以,锦之你当摆正自己的位置,尽早挑好世家大族的小姐联姻。”
“当然,若是你有心仪的氏族小姐,为兄的,也可以为你安排。”
说罢,谢云州不顾还呆愣在当场的谢锦之,转身走进了大门。
谢云州虽是警告了谢锦之,但是到了自己这里,反倒没有一丝高兴。
尤其是谢锦之一口一个“阿棠”,听的谢云州尤其不爽。
他铁青着脸走入府中,任谁看了都是生人勿近。
倒是庄氏身边的何嬷嬷过来请他,“世子爷,夫人和侯爷邀您晚上去用膳。”
谢云州烦躁至极,“不去。”
何嬷嬷有些为难的请求道:“世子,夫人特意交代老奴来请您,是庄小姐来了,夫人让老奴务必请您过去。”
谢云州“咯噔”一声,将手中毛笔放在了书案上。
“若是本世子不去呢?”
何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世子饶命,您就看在老奴一片忠心的份上,帮帮老奴吧。”
这位何嬷嬷是庄氏陪嫁过来的,这些年在镇远侯府忠心耿耿。
谢云州沉着脸,“还有谁?”
何嬷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就是二爷、三爷那里,包括姨娘那边都会去。”
“对了,就连借住在府中的那位表小姐夫人也一并邀请了。说是,庄小姐来了,让大家都见见未来世子妃。”
“哼,”谢云州冷嗤一声。
何嬷嬷拿不准,又怕回去不好交代。
却听谢云州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告诉母亲,本世子会去。”
何嬷嬷大喜,“那老奴这就回禀夫人,她和庄小姐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谢云州到正厅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差不多了。
祝兰英心情不好,又被谢云州责罚过。
他伸手抬起温棠的下颌,“知道自己不好,还不赶快将身子养好。”
“还是说,表姑娘是故意勾着本世子,不让我一亲芳泽?”
温棠倏然抬头,忙摇头道:“没有,温棠没有,温棠是真的不舒服,我,咳咳……”
她抬起头,谢云州这才看清楚她一张脸上一个大大的手掌印。
“你脸怎么了?”
温棠目中闪过慌乱,“无事的,都是小事。”
她说着欲挣扎着从谢云州怀中脱离。
“温棠还生着病,免得过给世子您,这便先离开了。”
说罢,企图退后一步。
然而,谢云州的眼神一眯,面露不悦。
“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本世子问你话,你便好好作答。说吧,是谁打的你?”
温棠摇头,只眼眸带着水意。
“是安国公府的陈小姐,我并没有得罪她,我不知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还有姨母,明明我才是她的亲人,她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
温棠说着潸然泪下。
谢云州听了若有所思。
安国公府的陈娇娇,比起温棠,的确是有让祝氏去巴结的资本。
只不过……
谢云州看着温棠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面上带着怜惜,“你是本世子看上的人,她陈娇娇算什么东西,也敢动你?”
“这事本世子为你做主了,你不用再哭了。”
没曾想温棠哭的更泣不成声了。
她用力摇头,“世子爷不要,温棠不想世子爷为我与旁人起了冲突,温棠会过意不去,温棠不值得世子爷为我如此。”
谢云州好整以暇,听着温棠的话,反倒来了兴致。
他再次勾住温棠的下颌,在她被打的那张脸上反复流连。
“本世子说过的话向来算数,打了本世子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本世子会让她后悔当初的愚蠢!”
温棠眼眸一震,身形也怔住。
她的一颗泪像是珍珠一样倏然落在了谢云州的手背上,带着湿气。
“世子爷……”少女眸中带着感动。
谢云州看在眼中,心下一阵悸动。
心口处痒痒的,身体也莫名感到一股燥意。
他带着哄慰的勾住温棠,“本世子替你教训坏人,表姑娘打算如何报答本世子?”
温棠脸上一热,当即低下头去。
她的手抵在谢云州的胸口处,“世子爷,温棠还病着,我怕……唔……”
温棠一个不防备,就被谢云州整个人都抱在了怀中。
男人的头低下,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光天化日……
温棠倏然躲闪,忙要推开谢云州。
“世子爷,好多人……
“呵,”谢云州低笑一声,他看了眼周围。
随即在温棠一阵惊呼声中,温棠已经被谢云州拦腰抱了起来。
温棠是真的吓坏了,这个狗男人!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的衣衫,然后将整个头都埋在谢云州胸前。
谢云州身心荡漾,只觉得热血在身体里游走。
下一秒,谢云州将温棠带到了一旁的假山处,将身后的人都留在了原地。
温棠眸子颤了颤,身形更加紧紧揪住谢云州身前的衣衫。
“世子爷,现在是白日……”
“那又如何?本世子现在就想要你。”
下一秒谢云州铺天盖地的唇落了下来。
“唔,”温棠用力推拒谢云州。
“世子爷,不要,温棠会将病气过给您的。”
谢云州吻的用力,“专心点,本世子早就想吻你了。”
“世子,唔……”
谢云州的手紧紧搂着温棠的腰,明明是冬日,却感觉身体里莫名有股火。
而眼前女子正是这一切的源头。
他吻的很凶,到最后,温棠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都靠在谢云州身上。
温棠的脸更红了,衣衫也松松垮垮。
她垂着头,看起来满脸娇羞。
“世子爷,求您垂怜。”
男人低笑一声,那笑声从胸腔处发出。
“等着本世子,等我惩治了伤你之人,定要好好让你感谢于我。”
温棠语气中带着感激,“世子,您对温棠太好了,温棠无以为报。”
“呵,”谢云州心情愉悦至极,温棠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中。
他爱不释手的在温棠的腰间反复流连,“真的要感激本世子,赶明等你好了,本世子要好好痛快痛快。”
“嗯,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
也是,谢云州可没有让人光天化日之下看光的怪癖。
更何况,这咯人的假山哪里有温暖舒适的大床来的舒服。
“世子……”温棠的脸再次低下,埋在他胸前,羞涩难当。
男人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
约莫一个时辰后,温棠才将自己衣衫整理好,从假山处走出。
谢云州已经先她离开。
看着远处的背影,温棠眸中再无半点情义。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与冷漠。
她看了一眼等在不远处的翠柳,吩咐道:“去以我的名义,给谢淮安送封信。”
她低着头,唇角一勾,“就说我要见他。”
陈娇娇今日盛装打扮,来到镇远侯府的花园内。
身后的丫鬟彩琴还不时对陈娇娇拍着马屁。
“小姐,三公子若是看到您今日这扮相,一定会十分惊艳的。”
“奴婢见过很多世家小姐,可就数您长得最美。保管三公子等下看到您之后,一定会被您给迷的神魂颠倒。”
陈娇娇嘴角勾了勾,十分得意,“就数你这丫头嘴最甜。”
“不过小姐,”彩琴又忍不住道:“就是三公子这身份有些低了,您堂堂安国公府的嫡小姐,配他一个庶子,也太委屈您了,三公子他……”
“彩琴!”陈娇娇忽然顿住脚打断她。
“啪”的一巴掌甩在彩琴的脸上。
彩琴捂住唇连忙跪下,“小姐,小姐饶命,彩琴再也不敢了!”
陈娇娇脸色阴沉,“你给我记住,三哥哥便是那天上的星辰,谁也不准说他的坏话。若是再被我听到一次,我定让人撕掉他的嘴!”
“你听懂了吗?”
彩琴吓的浑身发抖,“小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小姐!”
“哼,”陈娇娇脸色发冷,“不准再有下次!”
“是,小姐!”
教训完丫鬟,陈娇娇又变成 了方才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快点,三哥哥一定等急了,咱们快去找他!”
陈娇娇要去谢淮安的住所,因为祝兰英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让谢淮安在住处等她。
陈娇娇满心欢喜,虽然谢淮安的身份不高,但是那又如何。
有她安国公的关系,她心悦之人一定可以飞黄腾达。
然而,当她到谢淮安住的水榭居的时候,谢淮安人并不在。
问了小厮,也并不知道谢淮安去了哪里。
陈娇娇只坐了一会,便不耐烦了。
她起身便走,临走前告诉小厮,“若是你家公子回来了,就说本小姐来过了。”
“是,小姐。”
陈娇娇十分沮丧,她倒是要去问问祝姨娘,是怎么给她安排的。
没曾想在经过府中一处池塘旁的时候,赫然看见了谢淮安的身影。
陈娇娇一喜,刚要叫出声。
忽然僵住了身子。
没错,眼前之人是谢淮安。
只不过身旁还有一人,正是那温棠。
前方的谢淮安,目光温柔,面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宠溺与炽热。
温棠迎头看向谢淮安,后者的目光怔了一下,只听谢淮安问道:“阿棠,你脸怎么了?是谁打你的?”
得到温棠的承诺,谢云州这才缓了缓神色。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扔给温棠。
“这是宫内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用着。”
末了,他又补了句,“用了之后不会留疤。”
温棠眸光颤动,露出感激之色。
她朝谢云州点了点头,“如此,便多谢世子爷了。”
谢云州一口气总算通畅了。
“好,如此表姑娘便先休息,本世子改日再来看你。”
可别了。
温棠面上越发恭敬,“多谢世子爷,您贵人多忙,不用来的。”
谢云州冷冷看她一眼。
温棠只能缄默,再也不敢说半个字。
谢云州抬脚要走,忽然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然后蹙眉道:“表姑娘平日便是用这些炭火?”
他发现,温棠的屋子很冷。
虽然燃着炭火,但是一点都不暖和,甚至还有些熏眼睛。
温棠态度谦卑,“是,这些都是府内总管送过来的。虽然有些熏眼,但是温棠已经很满意了。”
“能有这些,这个冬天,好歹不会挨冻了。”
谢云州皱了皱眉,却未再说什么。
待谢云州一走,温棠大呼特呼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下颌,方才背向谢云州触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搓的发红,她才气喘吁吁作罢。
翠柳见谢云州走了才敢进来。
她看到温棠手中的瓷瓶,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姑娘,这世子爷,他来做什么?”
温棠哪里还有方才半点柔弱,她冷哼一声,“谁知道,是不是有病。”
“我可不会忘记,我这一身伤,可是拜他所赐。”
“指不定是害怕我撬了他镇远侯府的墙角呢。”
“可我偏偏就是要这么做!”
“那些害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到了晌午的时候,倒是让温棠颇为意外,府里总管亲自送了炭火过来。
而且还一脸赔不是,额外送了很多衣服布料过来。
说是世子爷安排的。
温棠面上感谢,心中却十分不屑。
打一棍子给颗枣吗?
她温棠可不会感激他半分。
倒是青兰院传来消息,说是四小姐谢兰兰,不听世子爷的命令,私自解禁出房门,被打了板子。
就连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因怂恿主子违背世子爷命令,也被发卖了出去。
一时之间,青兰院安静了好几日。
温棠一口气总算顺了些。
自那日谢云州走后,温棠生怕再见到他。
好在谢云州并没有来。
倒是来了位意外之中的客人。
是谢锦之。
他大病初愈的样子,面色依然有些虚,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谢锦之面露歉意,“前日才听闻阿棠你被罚,只因为身子未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姑娘,还请你不要介意。”
温棠低着头,面上露出羞赧。
“二公子,您莫要这么说,我知道您身子不好,这些我都不怪您的。”
“更何况,您能来看温棠,我已经十分开心了。”
谢锦之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好。倒是你的伤……”
“哦,无碍的,我皮实的很,没什么大碍的。”
说话的功夫,她因为用力了些,牵起背后的痛感。
“嘶……”
“阿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说话间,谢锦之的手已经抚上温棠的胳膊,眼中十分关切。
温棠愣住,她目光看向谢锦之的手,面上更加绯红。
“二公子您,您可以放开我了。”
谢锦之后知后觉,“哦,对不起,阿棠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
温棠打断他,“是什么?您的意思是?”
谢锦之手指握紧,面上更加紧张。
温棠眸子炽热,一瞬不瞬的看向谢锦之,“二公子,您是在关心阿棠吗?”
两人靠的很近,谢锦之甚至能闻到温棠身上好闻的气息。
那味道似有还无的笼罩在他周边,让他想要更加亲近些。
谢锦之的脸无疑更红了,“阿棠,我……”
温棠嘴角勾了勾,却没打算继续逼迫谢锦之。
她目光灼灼,闪着星光一般,手掌回握住谢锦之的胳膊。
“二公子,我真的感激您,您能来看我,我便比什么都开心。”
“阿棠……”谢锦之目光灼燃,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
一会功夫,两人才松开彼此。
温棠才低下头,一副娇羞的样子。
谢锦之只觉得如痴如醉,眼前女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着,谢锦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西域进贡的圣药。阿棠你涂抹在伤患处,很快便会痊愈,并且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
温棠看着眼前瓷瓶若有所思。
这个药瓶与谢云州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见她愣神,谢锦之试探性开口,“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温棠回过神,“哦,没什么。只是这药是……”
谢锦之微笑道:“这是陛下赏赐给我嫡兄的,一共两瓶,他一瓶,我这里一瓶。”
温棠若有所思,没曾想两瓶如今都到了她这里。
温棠回以谢锦之一抹微笑。
“如此,便多谢二公子您了。”
谢锦之面上带笑,“阿棠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你大可以叫我锦之。”
温棠心中一喜,面上却更加羞赧,“锦……锦之吗?”
二人又说了会话,这次谢锦之的到来,让温棠原本因杖刑生出的不快,全部烟消云散。
她心情大好。
谢锦之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件事。
他面露愧色,对温棠坦言道:“对了阿棠,有件事我想向你致歉。”
“锦……锦之,你说,是何事?”
谢锦之叹息一声,只道:“就是你赠予我的信笺,不知何故,近日竟然不见了。”
“我让人找了很久,都未曾发现,我知是我的失误,所以左思右想,还是想告诉你。”
温棠心中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哦,那个吗,无碍的,若是锦之喜欢,改日我可以再送给锦之一幅。”
温棠头晕脑胀,身子更是发虚,整个人虚弱无力。
但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在警告自己。
温棠的面色更红了,她紧紧咬着唇瓣,看向谢淮安的目光中带了抹歉意。
“表兄,对不起,温棠配不上你,我……”
就在众人都在等她回答的时候,温棠心中一动,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直直晕在了谢云州的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谢云州身子一怔。
谢云州还没动,谢淮安已经跑过来了,“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谢淮安伸手要将温棠从谢云州怀中接过去,后者的手却制住他的手腕。
“淮安,她的话你没听到吗?”
谢淮安一愣,“什么?”
谢云州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来啊,将三公子送入房内休息,三公子他累了。”
谢淮安……
紧接着,又听谢云州令声道:“去找大夫,给表姑娘瞧瞧病!”
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温棠才慢慢醒转。
早有清风苑的下人等候在一旁伺候着。
果不其然,片刻后,谢云州便来了。
他换了身白色的锦袍,面色清冷,面容冷峻,有股高高在上的矜贵感。
温棠见着谢云州立马挣扎着起身,“世子爷,温棠给您请安,咳咳……”
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谢云州声音难得温色,“你身子不舒服,且先躺着吧。”
温棠这才没有起身。
谢云州难得心情不错,他在温棠床边坐下。
他声音低沉,只一双眸子盯着温棠。
“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温棠依旧虚弱,“我也不知,兴许是夜里着了凉。对不起世子爷,都怪温棠不好,是温棠没有调养好身子,让世子爷您担心了。”
温棠的话让谢云州十分受用,听得出她是个知情识礼的。
这也让谢云州更加期待与温棠今日的相处了。
他眸光流转,“身子不好就歇着,一切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温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更加恭敬。
“世子爷,一切都怪温棠,都是温棠没有照顾好自己,还让世子爷您亲自来看望我,温棠真的过意不去。”
谢云州嘴角勾了勾,“你既然这么通晓情礼,那便要好好将养身子,这才能好好伺候本世子。”
“在你将养身子期间,本世子不会碰你。不过……”
他注视着温棠虽然苍白的唇瓣,却滚了滚喉结,“本世子希望这次之后,你莫要再与谢淮安有任何往来。”
“即便是个通房,也是本世子的女人,本世子没有与他人共享的道理。”
他深看一眼温棠,“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
温棠面色惶恐,连忙摇头,“世子爷,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对表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也不知他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我自己都很意外。”
“不过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和表兄说清楚的。况且,以我这样的身世,姨母她根本就不会容我,我又怎么会去攀附表兄呢?”
“哦?”谢云州忽然抬手握住了温棠的手腕。
“若是祝姨娘同意,你是不是就答应谢淮安的求娶了?”
温棠一愣,立刻摇头,“不会的,世子爷你相信我,我对我表兄根本无意。”
谢云州重新敛了敛心神,才放缓了握住温棠手上的力道。
“你明白就好。”
说罢,谢云州就要起身欲走。
“你好生歇息,吃穿用度方面,大可放心,本世子会让人为你安排。”
“记住,好好将身子养好,本世子要痛快的。”
温棠的脸当即便红了。
“世子……”
她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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